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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蒞臨「Mix Taiwan」品牌啟動論壇,在活動開始之前我先跟大家分享我們為什麼要做「Mix Taiwan」,到底什麼是「Mix Tai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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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亞洲四小龍」,很久沒聽過,對不對?1960年代經濟起飛,臺灣、韓國、香港、新加坡有這一個稱號,如果我們去看一下這二十年的狀況,臺灣是最下面的那一條線,Y軸是我們的人均GDP。可以看到臺灣穩定的成長,但相較於其他的國家,南韓是藍色那一條線,從落後我們到現在超前3,000元,新加坡跟香港到現在已經超越了工業大國日本,其實以臺灣這樣子工業比較吃重的國家來說,我們要找到下一個趨勢或者是下一個產業,相對新加坡、香港而言其實更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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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看整個產業的脈絡,從一開始工業電腦的開始,再來是個人電腦PC,再來到智慧型手機、筆記型電腦,這些破壞式的創新不只是改善了我們的生活,產業鏈的發展也造福了許多國家與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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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臺灣來說的話,下一個趨勢或者是世界趨勢到底是什麼?如果我們最近看新聞或者是看一些報章雜誌,可以發現趨勢多的不可勝數,不論是AR、VR、Cloud Computing、Big Data、FinTech、Software as a Service、Blockchain、Bit Coin、AI及IoT等等,趨勢的文字一直跑出來,但是時間跟蜜月期反而越來越短;間接代表大家對於未來的焦慮、不確定下一個趨勢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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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們回過頭來看,現在的趨勢跟現在的產業基礎非常相關,如果以我比較熟悉的Big Data為例,如果沒有統計學的發展、演算法的發展、data mining的發展,及沒有硬體技術的增長,讓我們的儲存成本越來越低,其實也不會有現在的Big Data,因此在看趨勢的時候,我們要回過頭來看我們有的基礎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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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們在構思「Mix Taiwan 創意 X 技術知識分享沙龍」的初衷,我們希望可以去反思臺灣的基礎,奠基過去,找出既有的優勢,讓當下正在執行的新創企業或者是技術業者有一個平台可以彼此理解,希望把我們的趨勢帶進來展望未來,我們在第一季的趨勢是AI的觀點,因此未來的「Mix Taiwan」是創業沙龍,讓創業業者來分享遇到的問題,來跟大家說他們的技術優勢、技術是什麼,這兩個平台很難對話到,因為創新者是比較年輕,但技術業者是比較年長的,溝通的平台本身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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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希望把第一季帶到AI的技術觀點,讓這三個人彼此互動、分享及激動出新的火花,我們希望讓分享成為日常、讓知識成為臺灣的基礎建設,因此「Mix Taiwan」其實就是讓技術、創意對話,因為創意不能少了執行、技術需新的想像,讓大家看到彼此共享知識來減少我們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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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是分享跟合作的機會,我們每兩週一次、一次三個主題,創業、技術跟AI趨勢,每一個主題二十分鐘,每一季六場,我們希望可以一直持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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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除了實體空間,我們在網路也會同步直播,把所有的影音放在Youtube開放,簡報放在Slideshare,未來的文播會在兩天後把所有的文字放在Hackpad開放,大家可以一直看到我們累積下來的知識有哪一些,找資料也不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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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識分享的目的是希望可以創造更多的可能,分享就創造了機會跟合作,也不一定要怕被剽竊,因為其實技術跟know-how是要滿足很多條件才可以執行,風險並沒有想像中那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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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未來「Mix Taiwan」的場次表,直播的各位或者是在座的各位,不論實體的方式或者是網路的方式一同來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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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牌的啟動論壇也是以「Mix Taiwan 創意 X 技術知識分享沙龍」的架構,第一部分由創業者,因此請部長來分享制度的創新;第二階段會請簡總經理分享世代合作與軟、硬整合;第三階段請唐鳳政委來分享AI的觀點。很榮幸邀請到三位貴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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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開始之前先介紹今天創新創業跟中小企業發展的長期擔任推手的長官及嘉賓,首先是政府的代表,行政院唐鳳政務委員、經濟部李世光部長、中小企業處葉雲龍處長、工業局呂正華副局長;產業界代表Google簡立峰董事總經理、Fitmily創辦人詹益鑑先生、愛卡拉創辦人程世嘉執行長;工協界代表的中華民國工業協會張文龍秘書長;我們要特別感謝提供我們那麼漂亮場地的台北科技大學李達生產學長;另外我們要特別謝謝Livehouse.in,因為有他們才可以贊助全程直播,讓我們的知識可以無遠弗屆分享,以上是工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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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在部長上臺之前,我們其實部裡面也設計了一個快問快答,讓大家更認識部長,讓大家知道部長跟創新、創業的關係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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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放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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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們就用最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的經濟部長李世光,他將為大家帶來創新、創業滿滿的「大.平.台」(笑),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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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主持人)不是要幫我講「大.平.台」(笑)?大家知道經濟部長不太好當,不是因為被記者問話拿mic,而是被這一些人快問快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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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準備了三個任務跟大家談一談,到底經濟部在想這一件事,我們有technology、也有idea,怎麼樣往前走?我們正在規劃說產業要去哪裡、要做什麼,可是我們又不是計畫經濟,我們要往前走的時候,我們需要大家一起思考這個產業到底怎麼走,而只有實踐才是真理,在這樣的想法當中,我們要怎麼想這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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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有兩張投影片大家可以看到幾件事,我們常常都說:「臺灣的人寧為雞首,而不為牛後。」,天天又聽到人家說年輕人喜歡舒適圈,不喜歡創業,統計數字指臺灣2015年早期創業的活動是7.3%,也就是一百個人有七點三個人正在做從事或者是投入早期的創業活動,媒體非常關注這一件事,創業被認為是一個好的職涯,成功的創業家有高的社會地位,我們偏偏又非常害怕失敗,臺灣覺得自己的創業能力不夠好,會覺得成功的機率也許1/3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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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數字當中我們又看到幾件事,創業初期的投入降低,但是投入後的存活率增加,所以其中一個解釋的方法是:我們臺灣的產業不錯,投入進去之後並沒有大家想像這麼容易倒掉,但我們故矽谷的人看,他們說表示投資太保守,所以才有這麼高的存活率——看起來不同的想法也有不同的做法。可是我們需要high risk,才真的會有high return,所以在那個架構底下,前面那一頁的投影片是我們害怕失敗,或者是我們的社會認為不失敗是一個重要的里程碑這一件事其實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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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對新創事業抱著高度的期待,我們排名第二名,全球僅次於哥倫比亞,大家會認為他們是全球創業最好的國家嗎?如果大家想到哥倫比亞,大家會覺得應該是想到我在想的那一些東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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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創業動機在東南亞當中是佔很高的百分比,大家覺得創業是不錯的事情。尤其覺得有這麼多怪老闆的話,真的創業會比較好嗎?但是自己就變成老闆。在這樣的想法當中,我們怎麼樣看這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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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直談這一件事,我們在過去這一段日子,事實上過去十五年一直說我們要從效率驅動,到創新、創業驅動,過去我們都說創新驅動,現在著是創新創業驅動,以前是說產官學研要一起合作,產官學研真正一起合作是沒有這麼好的,所以我們認為應該有一個新的協作網路出來。我們從學術界的人看這一件事是學術界的人是看論文、找論文跟寫論文,寫論文是看別人在做什麼、而我們做什麼,但是另外一批的說法是,這樣不是替其他的國家做研究嗎?接下來有一批人告訴你說如果你要做臺灣本土的研究計畫,這一種論文就登不出來,產業界的研究計畫就登不出論文出來,這個是迷思,因為在全世界最好的公司裡面,永遠都做自己的研究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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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IBM的時候,我們寫研究的題目,做出來的時候,矽谷人這樣說的:「IBM做這一件事、發表論文登出來了,一定可以做,表示IBM做一大堆失敗的,這個是可以做的。」,做老大最大的困難是決定哪一個題目、哪一個方向是對的,老二比較簡單,跟著前面那一個人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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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跑去問矽谷的同仁說:「你們怎麼登路?」,他們說:「做一百個,九十九個失敗,一個成功,絕對不寫那一篇,另外九十九個才會拿來寫論文,這樣大家才會跟錯路。」,大家知道九十九個不要做,再找找看有沒有其他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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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協作平台全世界都要重新想,臺灣有沒有例子?也許經濟部的研究法人可以想這一個問題。通常說高技術,工研院會想到台積電,四十年前的事都還在說,難道四十年工研院只做了台積電出來嗎?答案是不是的。有沒有比較小的題目可以做?工研院會舉個例子說:「沒有聽過果子狸咖啡?」,我說:「什麼是果子狸咖啡?」,我們推咖啡,大家知道麝香貓咖啡?大家知道很貴,一鎊6,000元以上,從某一個地方跑出來的,泡起來真的非常香,但要先克服是從哪裡跑出來、撿回來的(笑),但是工研院說:「不對,我們種咖啡的時候,果子狸跟麝香貓人是同樣的,從腸胃道的細菌拿出來,再用生物科技做一做之後就變成新的咖啡,變成全新的思考跟做法。」那樣的東西產生新的價值與創造,可不可以再往前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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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的時候,我去美國參加全球奈米會議,美國的商務部長,他們說全球的代表知道創新跟發明有什麼差別嗎?想說這個不是正常的嗎?還要問嗎?可是商務部長是這樣回答的:「發明就是把錢變成知識,innovation就是把知識變成錢。」,我說這個好,標準的資本主義清楚的思路,他說這樣子要形成一個循環,而這一個循環希望是正向回饋的,錢投資進去變成知識,知識回來變成錢,又有更多的錢可以傳授更多的知識,從這個角度來看就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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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部做什麼?經濟部也投資前面那一段invention的部分,可是我們更希望看到的是innovation的部分,因為那是經濟部做的,也許科技部要做比較多的invention部分,不過科技部今天也說invention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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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做這一件事的時候,要讓這一個網絡真的成形,我們需要幾件事——至少從過去這些年來的經驗或是教訓。我們說創新、教育要育成、新的法制要改變及科專法人要重新思考,我們一年有1,000億元左右的科技預算,在那樣的情況之下,有200億左右是國防預算,那一部分不用考慮,另一部分有800億,但是民間投資是最大的,至少是那個東西的三倍以上,因此在那樣的思考當中,剛剛看到這一張投影片是,我們應該share idea、technology及架構,必須真的需要share,因此經濟部在推動這一個東西的時候,是要讓它有一個discovery space的project環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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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結構底下,我們今天的活動是青創基地,今天用的場地是北區的青創基地,產學長其實也在現場。為什麼要用「青創基地」?而不是說「加速器」或者是「育成中心」?過去這一年來我們推了育成中心,一步步往前走,大部分的人都變成租房子而已,在那樣的架構底下,必須要做得更好,換句話說,新一代的思路及想法,剛剛泰翔跟大家分享各式各樣新的思路、想法出現的時候,是要往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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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過程中,我們說reserch跟development必須跟所謂的商業模式、價值創造一系列、一貫推動逐級推動,讓它可以出來,因此在這個過程當中,我們說SBIR,我們跟很多人談,很多人說:「你們經濟部的案子太難申請了,計畫寫到死翹翹,然後拿到一點錢,被審查又死翹翹,做完計畫後又沒有得到好處。」——至少你們都是這樣講——因此那部分要簡單一點,去跟VC談第一步,也許 就是PPT這樣談一談,經濟部可以作這樣調整,這個部分可以做得比原來更簡單、更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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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過程當中,我們的產業趨勢跟創業國際化這一塊必須加起來,剛剛泰翔指到一件事,我們說我們要產生獨角獸的企業,我們在臺灣遇到一個問題,我們的軟體同仁沒有這麼多,軟體的同仁跟硬體趨勢在這兩者的結合,其實跟全世界的競爭是有好處的。但是我們從學校及法人這邊去看,發現做軟體看了美國的結構,覺得自己值100萬或1,000萬或1億,同時認為硬體的人就是low 咖,只值10元、100元或1,000元,因此這樣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整併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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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國際的人才、新的思路及臺灣的結構,如何產生全新的企業?有一個討論是說SDI的國際上投資到臺灣不多,但是臺灣事實上有大量的牛資存在銀行裡面賺幾%的利息,那一些其實應該要找到一個新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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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們看到幾件事是,創新的平台與企業的傳承。過去我們推了很多創業計畫,用mentor來推,我們跟去跟VC談,他們說太多了mentor,天天都做mentor,那一些人贏了比賽之後,只是拿創業比賽的冠軍去申請研究所,領完獎金後就絕對不成立公司,這樣好像沒有做到真正成立企業的創業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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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過程當中,有沒有一些案例?其實我們在與談當中會分享一些結構,讓這一些思路一步步走到變成真正的企業,或者是舊有所謂不管是以前的冠軍或者是第一名的產業,一步步協助新創,一起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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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有兩個好處:其中一個是舊有的企業找到一條新的途徑往前走;另外一個是新的企業找到過去成功的模式。這兩者之間的互動,我倒是說我們談老年照護,最好的老年照護是老年的過程當中也一起辦幼稚園,因為那一些阿公、阿媽跟小孩講非常開心,阿公、阿媽每一天都講一樣的事,他們的好朋友都跟他們一樣,過去都不記得,每天都是講一樣的事,每天都忘記講什麼。在過程當中,年輕的小朋友來,每一天都有新東西,創業有一點像那樣,但是更先進,因為在過程當中,新的思路那一些真的有generation gap。但是那個generation gap的結構,藉由那一個東西一步往前走,我們可以看到與談人跟我們分享像這樣好的例子,這是我們在談新南向結構的時候,政府一毛錢都沒有出,他們有點像收割,就是他們先成功,就借名字來說他們做得很棒,我們等一下可以看到他們的分享。手工業、達人文化加新技術,可不可以有全新技術的架構?我們也看到這樣的成功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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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法規制度當然必須調整整個所謂的法制基礎、天使基金、創業修正,這個在行政院也有做各式各樣的修改。公司法今天報紙有出那個東西想起來是很複雜的,唐政委協助把一些想法丟到「vTaiwan」討論。我們最近在推電業法,我們每天看到修這麼條,心裡一陣害怕,我們幾條修了快死翹翹了,那裡有三百多條要調整。在那樣的情況之下,新的公司法思考這一些事,大、小公司分級、去管制化、有效管理及提升透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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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股權制度可不可以被更彈性化?換句話說,一股不應該是10元,也許是一毛或者是一分錢,就跟國際上的思路是一樣的,這樣子新創團隊比較容易維持原來的創業理想,在過程中避免失去經營權等等的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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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新的公司治理、多元的公司主張跟天使基金鼓勵等等都跟這些相關的,因此創新、創業的產創條例都跟著修正。但是跟各位報告修改法規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需要全部的跨部會,需要行政院、立法院及在座的各位一起努力,只有你的聲音才會被整個團隊聽到,當我們開始做所謂的修法審查時,大家的聲音是會經過公聽會,以進入修法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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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法人改革當然也跟著這個,法人一直在找新的途徑,我們從早期台積電到工研院宣稱實際上有四、五百個上市公司的老闆是工研院的畢業生,其中的首席association是唯一會捐錢回去法人,而不須由原來的組織繼續捐錢,讓它可以維持它的運作。它運作的條件第一件事是:我從工研院離開的那一天就收6,000元,從現在開始變成會員,所以第一件事就要交6,000元,收6,000元之後就開始變成會員、開始接到通知,每隔一陣子變成CEO的話,就會叫你捐錢,像工研院南分院裡面的大鯨魚2億的錢,那是院有投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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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們看到幾件事,新的科技專案一步步往前走,的確有全新的想法。那一天在參訪工研院的時候,蔡總統也有去,這個是很有趣的技術,腦筋開腦之後,腦會跑出來,要遮住,避免空氣滲透,要做一個膜把它拿起來,因為特殊的技術噴上一個膜,自己會封起來,所以那一天總統在現場實驗的結構,他們並不是拿真的做,而是拿一個假的,塗一塗形成透養膜,讓它做成一個保護,這個通過初步FDA的認證結構,所以做的是修護軟組織的,是非常hightech,根據腦科醫師所需要使用的各種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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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整個制度,我們希望產學研人才真正交流,這是舊的思路,但是我們認為可以繼續前走,比如我們在這邊看到maker、看到coworking space,原來的想法是如果全球的創新想法在臺灣有一個快速試製的中心,臺灣也可以有,這樣prototype會更可以容易製造,解決了絕大多數像3D列印的問題。臺灣的新創圈加上臺灣的中小企業隱形冠軍,其實有相當多新技術是可以結合的,那一塊值得進一步往前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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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說:「National System of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Rebuilding the Engine of Economic Growth」,也許才是我們真正重建臺灣經濟成長的基礎做法,我跟大家分享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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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李世光部長為我們分享。經濟部一直以來都在做很多事情,我也是進來以後才知道,不論是像部長剛剛提到的簡化SBIR、公司法修正,或者是法人改革,就像部長說的,我們都需要大家的聲音,讓部裡面做得越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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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用最熱烈的掌聲歡迎Google臺灣簡立峰總經理,分享的是世代合作與軟、硬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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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委、各位先進,我接著部長之後針對內容加強幾個角度,非常佩服部長,因為他是一個傑出學者及科技的領袖,帶給大家產業的經驗,內容包含非常非常多,我用幾個角度稍微提一下不同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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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工作有一點特別,雖然我在臺灣的101(工作),我常常說為什麼要選在台北101?我們進駐台北101的十一年前是世界第一高樓,我希望找的工程師是在做世界第一的事,事實上他在世界高樓做世界第一,因為他要做Google的任何服務已經是世界第一,必須要有那個心態。大家覺得很困難的地方,往往會覺得我們是小龍,不當大龍,這個世界上不再有小龍,只有大龍,一定只能做世界第一。雖然今天在談創新、創業,我建議臺灣還是可以做很多世界第一,還是有,那個心態還要有,而不是大龍、小龍的問題,我都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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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談的內容比較是世代合作跟軟、硬整合的邏輯,臺灣有一個跨世代的代溝,這個代溝很特殊在三十歲以上、下降切割開來,三十歲大概是網路的原生代,剛好是民主的第一代,也就是解嚴後的第一代,是臺灣中心思考的第一代,不管是政治、創新各方面的網路都是全新的。臺灣有一個世代,現在大概六十歲以上,原來就是所謂戰後嬰兒潮的時代,從最刻苦走到全現在,從製造業各方面走出來的,因此這個世代很特殊,在全世界絕無僅有,大部分國家的網路世代切割都是中世代,臺灣的網路世代跟民主世代是同一個世代,所以思維完全不一樣的,如同上一個世代來講,喜歡吃苦耐勞所謂製造業的思維、B2B的想法,年輕世代喜歡民主自由、品牌、創新,這兩個其實本來加在一起是非常強的,上一個世代強的是硬體,從代工到創新,這一個世代很強的是軟體,可是剛開始也是創新,我看到所有的元素,但從來沒有擺在一起,我認識臺灣最強的硬體企業領袖,他們看的是全世界,他們已經沒有辦法往臺灣內部看了,因為要看的是全世界,他看到的東西是B2B代工,所以不能把秘密告訴大家,因為代工有一個很重要的前提,也就是不能在網路上告訴人家在做什麼,所以整體沒有創新的氛圍,可是企業還可以撐住,但是年輕人看到所有的資訊不是中國很強、就是美國很強,自己非常退縮,自己想要做一件事,但從來沒有用臺灣最好的東西,臺灣最好的東西在哪裡被用?深圳中關村、矽谷來臺灣使用,但是臺灣自己人並不知道,我要談的是世代合作、軟硬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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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的信心往往被這些打敗,每一個符號在中國都有代表(笑),也就是網路服務的時代,其實並沒有席捲全世界,要注意,中國中南海的經濟學者告訴我一件事:「網路服務再怎麼好,只能佔中國GDP10%,替代不了中國GDP其他。」,所以一樣的,網路公司在美國是五百大企業裡面的五家,所以我們不要被一個錯覺,好像全世界都往這個方向走,其實不是的。但是再看下去,你看中間這一個欄位就看到兩個國家,因為我們實際上衝突,所以我們會覺得我們受創非常大,其實不是的,在看這一張圖的時候,請大家可以看到世界上十五大網路公司只有兩個國家,我們壓力很大,對不對?不對。誰該壓力很大?因為只有十五家,歐盟不在裡面、日本不在裡面。為什麼我們壓力很大為什麼?因為我們習慣跟中國比,整件事拉到一百五十家公司沒有臺灣的時候,你才要擔心,因為我十一年來,看了網路的上網人口,從8億到現在35億,臺灣的上網人口一直維持1,500萬,如果這樣的話,我們應該看的是當世界上五百大企業裡面,臺灣只有兩家的時候要擔心,三家的時候是及格,四家是不得了,我們應該這樣看事情,我們就知道我們的優勢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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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講這一張投影片的時候,第一個來告訴我的是歐盟在臺灣的代表,他說第十六名是歐盟(笑),所以可以看到所有的人對這一件事都有壓力,兩百個國家都有壓力,但是我們要看我們的優勢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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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要從這一個角度來看優勢,我代表Google臺灣跟臺灣企業合作,第一個android phone的HTC在臺灣誕生,第一個Nexus的kaplan是華碩做,第一個Chromebook是Acer做,在臺灣誕生,Android apps現在整個市場,臺灣佔全世界前四名。你很難想像,我們所有Google相關的硬體都跟臺灣的夥伴一起努力,如果世界有兩百多個國家,為什麼Google這一些剛好都在臺灣?我們要有一點信心,這並不是這麼簡單一件事。我每次想到紅色供應鏈要出現這一件事,這一件事我聽了十年,臺灣還在,所以不要自己先喪失自己的信心,如果年輕人要先創業,先看臺灣有什麼優勢,而這一個優勢是很棒的。這個優勢剛剛部長也有提到,某種概念有提到台積電,在某種概念好像已經上一世代了,不是,每一個新的製程對台積電都是一個新時代,他是新的製程而活下來的那一家台積電,它是不得了的,在一個產業裡面做了世界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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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世界上十大半導體公司臺灣現在有一、兩家,這是多麼不容易,有人告訴我們說中國要崛起,那個是他家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它要崛起很好,離你很近,不是很好、更可以合作嗎?你已經在前,十家的兩家,我想告訴大家,六年前日本有六家,你現在去找(找不到),你看一下日本人的壓力有多大?我們要看的是這個角度,半導體是所有的最根本、根本的東西,臺灣有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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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張圖我告訴大家股票過去五年的成長,藍色的線是Google,台積電是紅色的,你又說我又提台積電,可是美國人只提Google(笑),美國只提五家,所以你有一家企業這麼強,這是不得了的事情。我們太習慣,雖然中小企業處長在這裡,我們太強調中小企業,但是所有的大企業加起來也是人家的中小企業,我們要想好五百大企業,臺灣要幾家當國家的目標?我們維持住幾家,其實就不得了了——其實我們已經做到了,我們只是要它繼續活著再加一家。我們再來看黃色(線)代表什麼?Intel,你很難想像台積電在過去這兩、三年來跟Intel的市值在伯仲之間,可是我們社會並沒有(覺得很好),一直覺得那就是台積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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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聯網世界評比,十大最有潛力的公司,聯發科第九家,我們講說半導體重要、物聯網也有,我們有物聯網,你說只有一家,人家也只有十家(笑)。VR很有機會,對不對?HTC在市場上是第三名,你可能會很擔心VR可能不會成功,好吧!如果要擔心那麼多,我們永遠沒有辦法看到我們的優勢,一個小小的臺灣,過去十年來的人口沒有成長,出生的嬰兒一直在下降,每一年最多只有16萬個小孩出生的地方,我們可以維持五百大企業的三家,我們有這麼新的科技產業能夠維持住,靠的是什麼?好多人的努力,因為我們的新生兒並沒有那麼多,甚至如果是張忠謀,我都要擔心,當一個國家出生人口到20萬的時候,要如何維世界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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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看臺灣,剛剛講的邏輯是我們不要低估現在的產業,真的沒有那麼差,如果真的那麼差,我想今天的狀況不是這樣子,我們擔心的地方往往都是新興產業在哪裡?我們的典範轉移之後會怎麼樣?這個是每一個企業都要擔心、每一個國家要擔心的,但是我們要瞭解優勢,優勢在哪裡?大家知道軟、硬整合,但是這一件事並沒有那麼單純,我們再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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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硬體不是不好,只是當你做PC硬體的時候,它已經死了;當你做手機的時候,它已經飽和了。但是如果做智慧型汽車、醫療電子、AI晶片或者是智慧工廠,這個硬體是不得了的,因為硬體門檻比軟體還高,而且大家都知道軟體比硬體還難,軟體只有第一名有機會,沒有人買第二名的軟體,便宜送你都不要,硬體有價差跟區域,不一樣的對象。另外一個是每一個新的平台將帶動新的服務出現,我剛剛隨便一例有智慧汽車、industry4.0、Smart home、e healthcare、Smart city,但是下面這一塊幾乎沒有臺灣扮演的角色,為什麼沒有?可惜了,可以有,但是為什麼沒有?因為我們原來的硬體產業扮演他硬體的角色,這不是他的錯,繼續努力是對的,但是我們要其他的產業在優勢之上串起來,但國家資源這麼少、社會資源這麼少、企業資源這麼少,台積電繼續投先進製程,都沒有餘力再管別的,因此很重要的——還是新創產業、還是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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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投資方向不能隨便投,努力的方向也不能隨便,因為在你的優勢之上。什麼是「你的優勢之上」?有一件事在矽谷做得比你好,你就不要做了,在中關村做得比你好,就不要做了。什麼事在臺灣做得比較好,你說一定沒有,錯的,否則Google就不會有那麼多人整天在臺灣出入,要跟臺灣企業合作。可以想到一個很簡單的事情,GoPro當時要做相機的時候,硬體都是他做,如果你一樣要做GoPro,但是如果你可以在臺灣做,或許就有機會,所以當你找到自己的優勢,你才可以繼續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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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海郭台銘最近有一句話我覺得講得很好:硬體業應該要往上、往前、往外,「往上」是跟軟體、應用服務界接;「往前」接近使用者,要有data;「往外」是指要跨領域。其實這個也是在講硬體的問題,更重要的是一個機會。新創產業並沒有很不強,它只是要等待機會,要有更多人給它機會跟信心。Gogoro在ranked全世界IoT startups第七名,但前兩千家只有這一家,所以問題不在於它做得好不好,就前兩千剛剛的比例當中也不用多,四、五家就好了,所以我們的問題要努力的,並不是像想像中的題目那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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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嚴重的問題是Drone,剛剛教授提到可能是中國做的無人機,很可惜,無人機臺灣早期做得最好,臺灣的技術還是很強,但是臺灣使用無人機的應用非常非常地少,在不會做無人機地方的人都知道怎麼用,只有在會做無人機的臺灣不知道怎麼用,紐西蘭拿去趕羊、加拿大拿去做森林火災的引導,意思就是「應用」,我們每一次看到的都是臺灣單線發展、硬體做得很好,軟體想要自己努力,不會在硬體優勢上做,會覺得做無人機輸掉就不做無人機了,但是沒有想到實際上還是很強,你可以上頭結合起來(會很強),因此很有趣,當你什麼都不會做的時候,就會想到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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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軟體的人才比大家想像中還強,在Mozilla評比的調查中,臺灣的人才素質是世界第九,還有一個調查是ACM的調查,以algorithm來算的話,臺灣在人才是世界第五,System是前十,這個是很厲害的,那麼少的人,你們想想看一年只有十萬人考大學,把一萬人塞進電子資訊系,出來還那麼厲害——我們卻說我們教育做得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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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這樣,這一個時間點上很很重大的醫療競賽,世界上所謂的醫療聖盃,全世界三百多家競賽,現在只剩下兩家,其中一家是臺灣的,而且是HTC我以前Google同事張智威博士所帶領的團隊,他現在是HTC的副總,還有中央大學及哈佛的教授,都是臺灣人,他們現在正在搶最後一個勝利,這個是前幾天的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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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最近一個評比是亞洲科技五百強,臺灣有一家第二十名,叫做榮炭科技,為什麼大家覺得臺灣不好?因為我們的腦袋裡面想的數字都很多,我們希望跟中國一樣多,當五百強有一家二十名都不高興,當世界上三百個團隊比,我們第二名也不高興,我們把人分一分就分到那一些最好的公司去都還不夠,臺灣真正的問題是要瞭解自己,有很大的優勢,即便到現在,但是要如何整合?我們有很多的事情要努力,但是基礎其實到今天還很好,我們有世代整合,年輕的世代優勢、上一個世代都知道,另外上一個世代做過的一些努力最好是結合,軟、硬結合當然是重點,不一定是軟跟硬,更重要的是跨領域的整合,可能是最重要的,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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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聲謝謝簡總經理對產業豐富的觀察。我自己其實就是解嚴後出生的那一代,我們很高興的是在軟體產業的Google,其實在討論的是臺灣的硬體其實優勢跟優秀,其實我有很多朋友是在國外工作,我們希望看臺灣優勢的聲音,不要讓臺灣對於未來那麼悲觀。接下來邀請唐政委來分享她的AI觀點,我們掌聲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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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因為我接到經濟部邀請的時候,其實是希望我講一個AI概論,我後來想一想,其實之後固定每兩個禮拜會有一場,所以我今天講的其實是大家剛剛有聽到的「智慧機械」跟各種各樣的軟、硬整合,「智慧」二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就是導讀一下我對AI的理解。之後的「Mix Taiwan」會有AI更專長的朋友來講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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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想要先說的是,今天的簡報是今年年初在巴黎,我和Google的Blaise Agüera y Arcas對談時,當時我講「開放政府」,他講機器學習,因為今天沒有要講「開放政府」,所以用了他的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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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Google負責的部門,和我之前協助Apple顧問做的是同一個題目,如何讓人工智慧變成穿戴式變成手錶、手機跟身體以後的一部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其實我們工作的重點怎麼樣讓他的運算能夠離我們近的地方發生,能夠變成身體的延伸,並不是大家變成雲端跟超級大電腦的部分。當然有一個雲端運算是很重要,我們希望有一些最基本的,好比聽人講話翻成字,看一個圖可以冒出這個人的名字等等,不需要連網路,可以自己在local就發生,這個叫做「分散式去中心化」的可能性,「個人電腦」這個東西從我小時候學電腦的promise,電腦應該是跟著我們自己,每一個人可以以不同的方式使用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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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到資訊科學的開始,一開始是馮紐曼當時寫了一篇文章,我們對電腦的想像是這邊形成的,是一系列的指令,然後可以儲存在硬碟裡面,當然當時還不是硬碟,可能一些打孔卡片讀進來,可以用很快速的速度去做加減乘除的計算,這個東西現在學習程式的時候,很多時候還是這樣在想像程式設計,也就是一個系列的命令、按照順序並很快執行它,這個是1945年計算機的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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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過了幾年,我們的電腦之父圖靈其實寫了另外一個報告,這個報告叫做intelligent machine,他的想法是除了這一種循序漸進作計算機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可能性,是在軟體跟硬體可以模擬生物大腦的運作,讓神經元的排列組合在電腦裡面重現,這在叫做電腦,就解釋了為什麼Computer要翻成「電腦」。其實從1940年代資訊科學剛開始的時候,就有算得很快的「計算機」的想法,以這一種模擬生物的「電腦」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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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所謂古典式的AI,常常是用循序漸進的想法去快速解決某一個問題。我們後來所謂的機器學習,就是後面這一種像生物給它一個環境,讓它自己去學習,以上有兩條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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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代時,有一位Rosenblatt想要模擬理解生物電腦的做法,他是心理學家,可以看到當時的電線,直接把神經元的電線做出來,當時對於大腦的瞭解不夠、硬體也不夠強,做的事情是視覺辨識沒有錯,但是只能辨識到三角形跟圓形間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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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計算機的這條路,每個月就提高速度一倍,大家做出非常非常多看起來很像是AI,如下西洋棋很厲害的計算機。但嘗試要從這個去反推人類的智慧跟大腦的運作,其實就像這一張圖一樣,傳統式的AI,不管算得再快,仍然是解決一個特定的問題,跟我們現在看到各種各樣不同的方式都可以學習的智慧,其實是有相當大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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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一個例子,當時NIST為了要辨認手寫郵遞區號的9到底是哪一個數字,請全國中小學生及老師寫了各種各樣的9,讓機器辨識,但用傳統的方式做AI、計算機的方法做,一直沒有辦法做到人類辨識的精準程度,為什麼看起來都是9?並沒有一個很明確的規則描述,一直到模擬生物大腦這個架構重新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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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就不多講技術細節,它跟腦的視覺中樞是類似的,看到一個圖片,然後先切成小塊,每一個小塊去試著找到一些樣式,然後再把樣式往上抽,一路像大腦皮質抽到一個9為止,我們如果看實際動物的視覺動物的神經元的話,裡面扣起來的訊息其實跟這一個軟體自己學習出來的訊息是相同的。也就是說,你給它比較一個自由的環境、多層次的方式,讓它自己歸納出一些方式來,你會發現一開始的層是比較細節的,慢慢就會抽象出一些樣式,突然之間就可以辨識出1到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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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會發現,前幾年要測驗你是不是機器人的網頁,會給你看一些數字,但是現在這個東西已經比較少用了,因為機器做這個做得比人好了,這是最近兩、三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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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最近這兩、三年的事?包含GPU等運算架構,讓我們很快速重現在大腦裡面很多神經元同時併行的計算狀況,像他們去看視覺迴路跟抽象往上那一層的視覺迴路,發現我們用機器學習把訓練出來的神經元,幾乎是同構,而且比原本的視覺還要好,在某些、特定可控制的情況下,看一堆相片,辨認住哪些是人、哪些是猴子,這種事其實機器已經慢慢做得比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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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11月這篇文章,這個是我們發展到今年年底,要判斷是機器學習可以做的跟不能做的,有一個非常簡單的判斷方法:所謂「不假思索」,也就是不到一秒鐘時間就可以做,不需要大腦裡面更高階的調度功能跟想,不假思索一個固定的輸入跟固定的輸出,好比輸入是一張圖,輸出是一個人的名字,這個就是人臉辨識,好比如果輸入一個英文的名字,輸出中文的句子,這樣就是機器翻譯,任何事只要人不到一秒可以做出來,而且有固定的輸入、輸出的格式,現在就是機器學習可以做出來的程度。事實上這個東西我們可以看到輸入、輸出有各種各樣的可能性,有非常多的應用,但是今天是一個直播的簡報,我們就挑比較討喜的視覺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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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例來講這邊是一幅圖,現在有用imagenet或其他方式可以訓練機器看到這一幅圖告訴我們說這裡面有鏡子、花瓶跟人等等。但還可以做什麼事?就是它還可以告訴我們說去掉這一些抽象的東西,留下來的是什麼?留下的是這一個東西的畫風,這個畫風也一樣被放在這個機器學習裡面,可以反過來說你在這邊看到老人跟一個杖子等等,會把剛剛那個幅畫的畫風疊加上去,這個東西叫做「style transfer」,當機器學習到一個東西的時候,它可以反過來告訴我們說它學到什麼,就可以變成這樣子。你可以拿任何形式的東西,再加上另外一副圖,它就那個style畫出那樣的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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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想法,好比辨認是藍天、白雲,你問機器看到什麼細節,請修改這一幅圖告訴我們說看到什麼,它就會加上一些局部的pattern,你就可以再局部強化的pattern,有點像我們盯著做白日夢了,所以隨著一步步強化,其實是在幫圖片加細節,我們可以反覆迭代地操作。舉例來說:像這是一個非常模糊、看不出什麼東西的一個衝浪的照片,但是你可以反過來加上細節。這邊要強調的是,這並不是非常大的什麼大數據資料庫,事實上encode整個imagenet去辨認這是一隻鳥跟猴子等等,這個大腦的儲存量差不多就是跟這張圖片一樣,只用幾Mb,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就可以用許多圖片讓電腦練習。因此Google的朋友覺得很有意思,因為放大圖片的時候是在丟失細節,如果放大之後再用辨認的方式加上去,是添加細節,每一步只要放大的程度跟加上細節的程度一樣,你就讓電腦無限制的去做自由聯想,這是自由聯想的示範,大概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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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一開始幾個畫面之後,已經跟本來的圖一點關係都沒有了。這個很有意思,會看到很多眼睛,彷彿我們在演化的過程之中,辨認出一個動物的眼睛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一路下去的時候,就可以看到整個ImageNet裡面的自我相似度等等,這個是非常有趣的,告訴我們說在機器學習的過程裡面,可以抓到我們去注意自然界的時候,會先注意到什麼細節,會把哪些圖樣看成什麼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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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後一張簡報,我想跟大家討論的是:如果我們現在已經知道我們所訓練、鍛煉的任何不假思索一秒鐘能夠做的重複性操作,都可以交給機器去做,並不是我們傳統上想的藍領手動的操作,反而像白領,好比像看一封信,知道秘書明天跟我明天下午在哪裡等等,從一封信找到約會地點的工作,現在我已經都交給人工智慧來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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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們的教育,及如何告訴我們的小孩說「刻苦耐勞」、「要做一個有用的人」?不管要做什麼有用的人,一定都有比人類更刻苦耐勞的機器可以做。當然這是開放式的議題,我並沒有想要講一個標準答案的意思,我們可以想一下我們下一代的小孩,是要跟機器智能一起長大的,我們要如何跟機器相處?如何讓社會一起決定跟機器一些智能相處的價值,如果社會自己不反思去想自己要怎麼樣價值,技術不會幫大家想這一個價值,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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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聲謝謝唐鳳政委,我們要說為什麼要跪著聽簡報(笑)。其實我們「Mix Taiwan」想要達到的目的就是這樣子,大家三方不一樣的觀點,彼此激蕩,大家會覺得很特別,聽完之後覺得獲益匪淺,這是「Mix Taiwan」希望可以達到的事情。我一開始收到簡報的時候,完全不知道要做什麼,謝謝政委精闢的演說,講完之後我有87%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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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們要大合照,請大家到台上拍照,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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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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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半個小時,要針對臺灣未來的優勢跟創新做法作panel discussion,其實我們準備了三個子題,第一個會回應到部長所提到目前的創新制度,今天有特別邀請到IC創業業者跟Sega,我想要請教的是,您們作為新創業者來說,公司法已經要修正了,目前制度或者是法規上作為創新業者最需要突破的一環,您的看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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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部長跟各位的蒞臨,我自己有多重的身份,之前曾經擔任過行政院青年顧問,也參與過公司法閉鎖型的修正,也在AppWorks六年的時間,現在是在AppWorks支持之下創立一個家庭體適能的新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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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經驗來看的話,在臺灣設公司並不難,需要一點過程,比如現在在檢討新設公司數位化的可能性。可是我覺得幾個核心問題其實還是跨部門,比如公司從預查到拿到公司許可,可能一個月不到,甚至一個禮拜可以完成,但比如身為一個公司的雇主,我可能需要勞動部、衛生署、國稅局通力合作,才可以把身為雇主所需要的完成,不管是稅籍或者是健保或者是勞保。很多規定都規定得很死,比如雇主或者是股東的員工身份就會遇到稅的問題,或者是健保不能通過的問題,在很多新公司的型態上,就像我們現在檢討公司法這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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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核心的是對於市場經濟的認定到什麼事,像合約這一件事,在閉鎖型公司以這一個為出發點,試著設計一套讓股東決定公司的型態及其價值模式。但是對於「公司」二字的認定我認為有更廣泛的可能性,但是現在用比較狹隘的方向去看這一件事,原因回到當初把公司認為營利組織或必須要怎麼樣的樣貌。說到底,說公司法,其實要檢討的是法這一件事跟公司分別代表的是什麼,不免牽涉到「法」這一件事,因為既然叫「公司法」,法在臺灣是一個成文的體制,我們不是以判例(判斷的國家),比較是成文法系的國家,因此做的是框架性的挑戰,但是又必須要挑戰在既有的框架裡面去產生新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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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是世界是往開放性走,我最近在看邏輯思維其中某一本書,為什麼陰謀論在這個時代越來越難成立?因為在top-down很容易被認為是可能性的,不會有人把秘密講出來,但是在這一個世紀要做一件事,需要很多人協作之下,不可能把所有的人的嘴巴封起來,可以暫時騙所有的人,也可以一輩子騙部分的人,但是不可能所有的時間騙完所有的人。這是我們公司法遇到的問題,公司法在過去所謂的權力結構底下設計的思維,可能為了規模化、代工制度所設計的資本形成及公司的結構。我們看得到的是,當然面對各種業態所有問題並不是經濟部所面對到的,這個是對於公司法部分的觀察,再交給S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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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好我是Sega。我以前唸AI,後來在Google工作,在簡總底下打工非常長的一段時間,後來才自己出來創業,我也跟IC一樣,也待過行政院青年顧問團,我算是產官學界都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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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到制度跟法規,其實IC剛剛也有談到,我們在過去兩年很努力在修公司法,也樂見公司法持續鬆綁往、往開放的方向來走。對於新創業者很簡單的是,一個是人、一個是錢,錢的問題其實牽扯到很多結構性的問題,我在不同的場合都在主張說政府補助的心態應該要逐漸全部消失,而全部回歸到投資的這一件事,補助會有太多的問題,包括政府要負起成敗的責任,五十年前的政府是冀望經濟,還可以這樣做,但是五十年後,現在政府其實是跟不上營業主,所以應該儘量把資金回流到投資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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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回歸到民間?牽扯到如何跟創投合作、如何跟正確的人合作。我覺得臺灣是擁有錢的人需要再教育,世代斷層非常大,大部分的人錢放在手中,還有如部長所講的放在銀行領少利率,主要因為他們看不懂很多事,所以現在的文盲並不是看不懂字,而是不懂數位經濟的人,這是新一代的文盲。我一直很希望如果政府能主辦「總裁幼幼班」的話,你們會把很多資源放在對的地方,有能力再把政府的輔助回歸到民間,政府不太需要負成敗責任,這個是我對錢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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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臺灣100%新創公司在勞基法定義下全部都是違法的,因為遠端工作、不用打卡、不用計算工時,全部都是違法的,這對於新創公司是非常非常不利,每天都提心吊膽,要如何往開放的方向來走?老實說沒有傳統的答案,因為我們還有傳統的製造業,還需要定義工時跟加班費,但是對於新創公司、軟體公司來做,有沒有檢討的空間、有沒有下一步的作為,這是新創業者很期待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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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唐鳳講到AI這一件事,這個是我看到臺灣在政府方面還完全沒有討論的東西,白宮在10月底公布了AI的白皮書,大概將近七、八十頁的內容,我全部看完了,講的是要因應未來政府、社會及民間要如何因應人工智慧科技,不只是孩子的教育,而是包括了造成失業跟產業帶來的衝擊,以及我們對於人類道德教育的定義都會改變,這是我看到的制度還沒有在討論的部分,所以我就分人、錢看及得到、看不到的東西,我是用這個觀點來切入,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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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IC跟Sega的分享,其實公司的認定都是基於既有過往的基礎,不管是勞基法或者是公司的設立等等,都是在既有的框架下,現在的趨勢這麼快,政府到底要如何回應,對我們來說,是非常有難度的,我加入政府六個月以來,政府要認清到趨勢及調整既有組織的運作模式,讓所有的人瞭解如何銜接未來可能會變什麼樣子,再到接下來的制度改革、實際的立法程序及落實,整個過程是非常非常長,對政府來說並沒有那麼容易。因此,究竟未來要如何做這一件事?從公司法的改革上提供什麼樣的想法?不知道部長對於這樣的這樣有什麼想法?要如何想像跟政府要如何因應?政府針對現在的公司法、勞基法針對未來的趨勢要如何因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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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提到那幾件事其實是很重要的。上一次修法的時候,在520之前修了閉鎖型公司的條款,可是往前走的時候就有無限多的先進告訴我們說閉鎖型公司法並不是公司法,真正需要全部重修公司法。公司法有四百條——這麼厚一本——像聖經一樣,現在要修的整體思路差不多有三百條,如果以剛剛的討論。下一個部分是我們修法是一步到位或者是逐步到位?大家所提的聲音跟想法,其實就是經濟部站在主管業管的部會是,我們必須要跟大家一起想如何推動這一件事,讓它一步步落實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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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剛剛跟大家分享的是,第一件事需要跨部會,因為牽涉到不同的認證,一件事是跨到完全不同的利益團體,所謂的利益團體不是壞事,而是關心這一件事,接著會牽扯到院。這一些並不是因為複雜而不需要修,而是因為這麼複雜,才需要一步步往前走,大家的思路跟大家的想法,其實必須跟我們一起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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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唐鳳政委的關係,有一部分的法規已經開始進入「vTaiwan」在網路上討論,我們需要大家進去提供建議,比如覺得這樣不好?為什麼不好?內部的修法,在最初520之前就開始討論,希望這一次把修法的過程跟精神都被記錄,有點像這一次的概念,因為「vTaiwan」的結構,所有曾經被討論過的議題都會被留在裡面,等到法條開始修的時候,我們開始做各種溝通時,這一條被這樣討論,因為這樣的原因才變成這樣子,不同的團體都可以有新的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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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做法經常都是這樣子,因為法規在修的時候,都需要有各種不同的思路。大家積極參與,不要覺得法規跟大家沒有關係,絕對有關係,因為每一條、每一句話,甚至一個字——「應」與「得」有什麼差別?事實上有很大的差別,一旦變成法條來到行政院的結構底下,一督導的話,所有的文官體系依法辦事,一旦法規出現,就會影響各位,大家的關心不只是在環境上討論,我們需要大家進入這一個平台跟我們一起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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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剛剛談到的法官並不是獨立於社會之外,我們都活在那一個法規裡面,如果能夠修得多完整、修成什麼樣子,大家的參與絕對是重要的。事實上修法團隊跟商業司已經花了非常多的時間在做這一件事,也開始在網路上公告,但是我們需要大家的聲音告訴我們說覺得哪一條根本應該要改成這樣,第一個聲音會進來外,會有另外的聲音進來,這樣互動的聲音才是我們真正能夠聆聽到與針對其修改,這樣會遠比我們辦公聽會大家來舉手,講幾句話然後要我們拼命寫下來,大家如果有參加過就知道,寫完之後,比如以經濟部來講,主管者就是商業司,那就要寫「公聽會各種意見整合回覆」,然後就開始內部討論。大家會覺得政府這樣滿落伍的,為什麼不在網路上寫?因為必須要寫出來,如果等到修法的時候,有十個版本是全面性進入立法院討論的,所以這一些大家的思路及想法,接下來就像剛剛講的,有這麼多的討論會要拜託大家,同時上「vTaiwan」,事實上政委在寫「vTaiwan」這一個東西的重要背後推手之一,大家可以在網路上提出並進一步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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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部長。剛剛部長有提到需要更多大家的參與,因為現在的模式不同,參與的方式不同,其實政府以來一直都有在更新這樣的方式,但是我認為有越多的參與,讓政府知道現在跟過去的差別有多少,然後政府更聽到現在的趨勢是什麼,其實政府會慢慢因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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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們看到的是第二點,我們目前要討論的是,我們要如何去銜接臺灣目前既有的技術與產業能量?不論是在簡總分享或者是一開始部長提到的,我們知道臺灣的優勢很強,並沒有被年輕一輩所看到。以簡總的觀察來看臺灣的基礎有這些,在產業界、新創業界或者是政府,我們如何讓這一些人彼此被看待跟做更好?產業內部有如何的合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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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很好的問題,但是在討論這一個問題之前我回應一下剛剛部長提到的閉鎖型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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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在過去討論過程中有沒有提過,過去二、三十年來,臺灣一直有新創公司跟成功公司,但是一直沒有閉鎖型公司,他們是如何成功?我所瞭解都是國外控股,才有國際資金、才可以投資,百分之百投資臺灣,基本上就可以做得到。市場就是這樣運作,我們要再創造一個模式改變它,但是又沒有辦法造成國外能夠來投資(的情況),這一件事可能只對某一些企業有用,但是對整體關心的企業沒有太大的幫助;這個是我的感覺,我先提出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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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業要如何彼此合作?現在的產業跟以前的產業最大的不同是在human captial價值,以前創造的是製造業,台積電時代也是製造業,政府跟企業都丟很多錢,銀行看到的是資本,所以銀行敢投,因為大不了把機器封了,可以拿回一點錢。但是這幾年矽谷最大不同的是,不是政府印鈔票,而是人才印鈔票,臺灣一家未來有可能形成一個unicorn公司,其實很快,現在才兩、三年,我看到崛起的速度很快,也就是human captial驚人,國際創投願意給他的資金如果是X,而相信這一個founder,而這一個founder現在所擁有的share還非常之高,所以擁有乘以十,也是十個X,再進來的人願意再給他,他就會有一百個X,如果有了一百個X之後,所有臺灣優秀的矽谷年輕人都想join、就想回來,這就是最重要的模式——印鈔票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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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要擔心,這一些創投不笨,一定會有判斷的能力,這個工作並不是政府跟銀行來做,而是這領域最強的人來看為什麼敢這樣投?所以一定要回歸到投資最基本的概念,但是這個跟以前不一樣,製造業時代要先選擇市場,有沒有廉價勞工、資本及技術,現在不是,而當我們在講創意的時候,創造出來的印鈔票要被尊重,我們現在的架構並沒有這一個架構,完全沒有,這個沒有使得連管理學院的教授在臺灣都沒有機會練兵,連這一個概念都沒有出去,銀行家只會說利息,也沒有這個概念,整個臺灣社會的生產鏈從政府到製造業都沒有這個概念,但是人才就在那裡,因此沒有辦法回來,而就在世界各國創業,在深圳有多少人我們希望他們創的業,他們都在創,在矽谷可能少一點,可是矽谷有新一代可能一、兩千位臺灣優秀的年輕人等待回來臺灣創業,但是human capital的概念如果沒有辦法認證,他永遠回不來,因為臺灣上一代的企業家只認定實體資產,如果跟他要100億蓋一個廠房,他可能願意給你,但是如果你跟他說100億就一個人,他會把你殺了(笑),但是不對!這就是時代不一樣的地方,所以我剛剛提的概念是,如果我們蓋一個human capital,這才可以銜接,就是軟、硬整合最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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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別在哪裡?這個是最有趣的,軟體比硬體難在哪裡?硬體的中級工程師可以做refinement,最厲害的當然可以做創造,但是創造的硬體工程師如果沒有中階的工程師生產製造、而由低階的人幫他生產,他不會串起來,但軟體一個人就可以了,一個人就可以改變世界了,如果兩個人改變世界就比人家多了,因為很多是只有一個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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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價值是不一樣的,軟體是非常非常難被看懂,當非常難被看懂的時候,就產生十個案子、九個騙子,因此大家就怕了,但不能因為怕了就不尊重human capital,要提高的是鑑別率,鑑別率誰?第一個是Angel,市場的leader願意當Angel,這幾年中國大陸市場成功的是這一些Angel,絕對不是銀行,而是這一些Angel願意過來,矽谷那麼多年成功的經驗是成功者願意再拿錢出來去拉拔未來的明星,這是他的成就,不見得要賺錢,而是要回饋。因此是有回饋機制的,而這一個回饋機制,大家沒有感受到,為什麼?比如尹衍樑先生投資陸學生,那麼龐大的一筆錢。其實郭台銘最近投了很多優秀的年輕人,中生代每一個都6,000萬,我算一算,好像是紅包的意思,他們有在投,但是判斷的標準不一樣,那一個判斷的標準中還是有硬體思維的概念在裡面,因此我們現在要改變的概念是怎麼去看軟體價值、硬體價值加在一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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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的問題中,我先談這一個部分,也就是如果你沒有辦法讓一個新創團隊有能力印鈔票,那麼就沒有辦法人才集中,我們永遠是很多小的中小企業,其實最重要的創業並不是這樣的概念,並不是創一千家,一千個育成都沒有用,只要一家成功就好了,那一家創業起來後,別人都願意聚集,如果我們今天有一個一千個來申請,只要有一個明星跳出來,在九百九十九個中第二個願意加入,那才是成功。如果今天一千家都死不了,那就是失敗,我們現在的狀況是一千個沒有成功,要擴大到一萬家,但是沒有算有多少的出生人口,因此倒過來的地方是集中菁英,而集中菁英並不是誰去認定,而是資本認定你該有價值的人要承認他,並不能用各種方式去侵犯他,而他最後的辦法就是離開這裡——這個辦法已經用了十幾、二十年,我們希望他們回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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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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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要接著簡總所講的,我要再從一開始部長所講的創業提起,我們在臺灣談創業這麼多年,還是卡在一個成功率的迷思,你問我們創業出來的人在意成功率多少?你可以問直播軟體這個行業的成功率或者是運動產業的成功率是多少?其實對我們來說,成功率不是1,就是0。關鍵其實不是機率,而是期望值,在我腦海中我們認為我們自己值多少錢,再乘以機率——身為創投是機率——所以關鍵其實是我們一直把機率看的比期望值重要,我們還在研究臺灣有多少的成功機率,如果期望值夠高,那就來自於資本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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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很害怕泡沫這一件事,因為我們遇過房市、股市崩疊,我們很怕風暴,但是事實上所有的泡沫都有好處,像美國鐵路泡沫等,都讓他們有那個產業。你想泡沫那一些錢在哪裡去?就是資產重新分配,網路公司燒錢就是燒到員工的薪資,薪資養活他們,而他們可以再出來創業。只有一種泡沫不應該,就是政府泡沫,因為政府投資的泡沫,因為不是市場經濟主導的,還有可能變成蚊子館、空樓及鬼城。但市場造成的泡沫有人可能會很痛苦,也有人會自殺,但也有一群人得到價值,而他的殘餘價值會被市場重新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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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資本市場被高度管制原因是很害怕碰,雖然我們開始開放,但是我們離自由經濟市場還有很大的距離。因此我們在修公司法的同時應該要思考資本市場,我們在談「Mix Taiwan」的時候,不能只有經濟部在,人才是教育部的,技術是科技部的,市場是金管會跟財政部的。這就是為什麼需要政委,因為政委才能跨部會,這個是很嚴重的問題,我們現在碰到的是瞎子摸象,大家摸到這一塊,越看越清楚,後來發現大象很大,而且並不是大象,而是恐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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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是要回到資本市場的問題,沒有錯,人才的問題我們正在試著解決,如果資本市場不鬆動的話,如同簡總所講的,不會有好的人才願意回到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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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稍微回應一下閉鎖型公司很重要的事情,我們過去有很多可以用境外控股的方式或者是創投願意投資的公司,對於剛開始的企業來說,那一些境外的成本,可以讓會計師、律師有事可以做,但是我們需要花更多的時間等待,如同在臺灣對創業認知一樣,如果對創業本身不熟悉,那就一定不知道要如何設境外設公司,因此我們希望讓進入門檻降低,這是我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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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簡總有提到人才的價值其實跟以前不一樣,其實我拜訪了很多新創業者也都提到為什麼臺灣那麼多的新創業者那麼難找出口?那麼不容易被併購?其實我們在評斷一間公司是用廠房、設備及產值去評斷,但是人的價值這一塊大部分都沒有看到。今天工業局的長官也在這邊,其實很大一塊,工業那一塊或者是既有的產業那一塊要如何重新認知新的企業或者是新的價值,那個其實是可以被重新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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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政委您在作為橋梁跟跨部會的整合,臺灣接下來這塊的產業、技術及人才究竟要如何做,才有辦法讓臺灣突破現在的困境,從舊的模式走到新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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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IC唸了一堆部會,現在「vTaiwan」上面剛好有一個法務部提的案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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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務部那個案子我覺得滿值得說一下,叫做「企業資產擔保法」,那個其實我覺得有一個文化上的意義,剛剛大家其實都講了,大家願意用來當作擔保抵押,其實因為本來的那一個擔保法裡面是分成不同,車子是車子的擔保、廠房是廠房的,動產與不動產是分別設定,這裡面就沒有辦法用一個人的信用,或者是網站的流量,或者是全部的存貨等等來設定擔保,這個其實是在國際上滿多國家已經往可以從一綑設定擔保或者無形設定擔保的方式,但是大家剛聽到會想到如何估值、有沒有可能騙人或者是泡沫?但是就像簡總講的,如果沒有練習的機會,整個市場也不知道要如何做這一件事,管理學院的人也不知道要如何管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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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同一個概念,其實政府不太應該再限制什麼東西可以設定擔保、什麼東西不可以,如果整個金融界認為這個東西不可以,那就是不可以,如果金融界找到一套估值的方法,那就是可以。現在「vTaiwan」正在討論的除了剛剛講的公司是不是只能以營利為目的,是不是可以以別的,比如社會使命為目的這種方面的開放,也就是除了往社會使命的方式開放外,我們也透過修企業擔保法及大修公司法的方式,往資本市場這邊加以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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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進來兩個多月以來的感覺是,每一個部會當然都希望在那一個部會該管的部分盡可能減少風險,因為目前在國內的監管架構裡面,我們訂了一個法就是要管這一件事,很少反過來思考訂了這個法,表示這一個事情不一定是歸我管了。好比:我們現在正在審另外一部法,也就是「數位通訊傳播法」,那個是NCC訂了這樣的法,但裡面完全並沒有監管的部分,而是說網路上發生的行為,相當於民法的這一些行為,所以不同的法官來判會判一樣。但是NCC不負任何的言論管制,大家以為NCC訂了一部法就是要管言論,但並沒有,NCC明文說不管這些東西,這些回到民法的樣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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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們之前很少有訂一部法是用這種方式來想的,我們之前訂什麼法,就是要管那一個行業,所以公司法大修的時候,我還會聽朋友說社會企業要訂專章,表示政府的黑手是不是要伸進社企做總量管制之類的,但是看公司法全盤修正委員會的想法,其實就是揭露的必要,也就是社會企業,社會vision是什麼,固定po在網上,商業司也沒有要去管它;但是因為大家太不習慣竟然會有商業司出來說現在要立一個法,而這個法的實質內容不是要監管它,而是要揭露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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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越多這種公眾討論跟修法的過程中,讓大家看到我們接下來要以揭露及這樣的方式,是透過整個市場、公民社會去幫我們監管,而不是一個少數的處幾個人去作監管的想法,我們每次通過這樣的法,社會就會更習慣開放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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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沒有辦法一蹴可及,但是我自己希望每個相關的部會多少都有一、兩部法出來之後,原本的監理人員才會開始認同現在是輔導、銜接的角色,而不是監管的角色,這個真的沒有辦法一蹴可及,我們就慢慢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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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分享,不要說監管角色,政府相對就不會有那麼多的責任跟真的怕出很多事,就我看來政府是滿保守的;因為時間的關係,我們直接到最後一個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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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長您自己少數在產官學研待過,在IBM、經濟部長、台大教授跟研發法人待過資策會跟工研院,在更新那麼快的趨勢,像產官學研的平台要如何建立?如何扮演各自好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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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了一個大哉問,那是過去十五、二十年一直在想的問題,我們先把那個問題丟著,先回過來想我們為什麼要修這些法律?我們能不能訂一個法規說我們不管這一件事?答案是可以的,但是是要一步步的,而大家的聲音才會影響這一件事,如果只有行政部門單純提出這樣的法規,其實是沒有辦法公聽的,必須有大家想法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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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剛剛也談到閉鎖型公司及境外公司,我們在修法的時候曾經有一個聲音出現說沒有也不會怎麼樣,大家總會找到一條路,那麼一個大問題就是沒有出現稅金,而臺灣就沒有錢可以投資,那個是背後的思考。所以訂這個法是為了要收稅金?不是的,是要讓臺灣的企業可以投資那一件事,這才是背後真正的思路,全球的趨勢的確是這樣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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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大家感覺一下實際的數字,在我們開始談此題之前。因為剛剛有提到總裁幼幼班,我們是不是要有一個比較清楚的認知?像剛剛政委提出來的,舉例來說怎麼看「企業資產擔保」這一件事?傳統上經濟部思考這一些問題的時候,要推動一個產業,這一個產業對臺灣的infrastructure很重要,經濟部依過去情況,下一個問題是問會不會對這個產業做大量投資,因為並不是買一個設備來用,而是必須創造這一個產業出來,經濟部總是先講到這一件事,在內部討論的時候,這個會第一個出現的。傳統上不管金融這一塊,原因是金管會跟財政部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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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部過去幾年一天到晚也有跑到行政院去談綠能投資,不是說找事來管,我給大家一個實際的感覺,好比我們推這一個房間,要改成節電的設施,過去的做法是出錢投資把它改了,現在的做法當然不是,而是去找人把這一些燈都換成LED燈,他不用出錢,因為省電的部分可以做,通常講到這裡,我把下一步講一遍。在這個結構底下,假設我現在把這個改了,假設我投資這一棟大樓需1,000萬來修,接下來的四年的60%、70%的錢是做這個東西的這家公司來投資,40%留給學校,所以法人可以做、學校可以做,都不用出錢,因為有資本市場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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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接下來就出現一個問題,銀行有沒有被賦予這一個任務?有的,是收1%至2%的利息,但是我們的業者幾乎不向這一些地方借錢,寧可向國際借7%至8%。為什麼?因為我們在做資產的時候,要標這一個案子,而拿到這一個案子的時候,政府garentee是四年,假設是電廠的話,garentee是二十年,以二十年的結構放到電廠來看,中間的利差5%,可是寧可借國際的資金,因為簽到政府約的那一天,那一張像信用狀,就可以借錢了,如果是向臺灣的銀行借錢,就會說要先拿擔保金10%來,結案之後幾個月錢才可以拿回來,但國際資金的時候,先借錢啟動,逐漸可以收錢,最後結束時有利潤,因此路上就已經回收資金了,所以可以標一個案子或一百個案子或一千個案子,只要人力的部分可以負擔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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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5%有多大?5%成立二十年單利計算,完全不要考慮比較複雜的財務運作是100%,投資1,000億,那麼就有1,000億的利差在銀行出現。大家在報紙上看到綠能投資是4,500億至1兆,突然間發現4,500億至1兆的錢,大家會想到1兆有多少?就是半年臺灣的GDP,做到死都不用睡覺,血汗工廠都加起來,整個就是這麼一大筆錢,所以剛剛政委提到企業資產擔保的這件事影響多大,因此除了人力會印錢以外、制度也會印錢,那個牽涉到基本觀念的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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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個角度再回到產官學研這一件事,我們學界認為我們做研究的話,一定要blue-sky,也有一批人說根本不應該blue-sky,好處應該是這兩者間真正要產生的,因為一些基礎的思路的確會產生重要的結構,重點是找問題的方法必須從臺灣這一個社會,或者是國際社會的下一個趨勢去找,那一件事是有一點難,那個是要訓練。我剛剛在分享IBM的例子,是要訓練的。那個絕對有世代generation gap,如剛剛簡總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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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說三十歲以下是數位原住民,三十歲到六十歲是數位移民,六十歲以上的人叫做數位高山族(笑)。我問他高山族如何看?那樣的人站在高山上看著遠遠的internet大海,看到一個很大的海,也看過boundary,從來沒有摸過水,但是說得一口好網路,指點江山。而數位移民是站在海邊走來走去,有看到沙灘、腳有一點濕,但沒有在水裡。而數位原住民是在水裡游來游去,不知道海有沒有boundary,反正悠游其中。那樣generation gap基本思路其實是人才背後大結構,而我們的制度在這一個角度上必須嘗試跟上,但是我們跟得快不快?不夠快,那一件事必須要全民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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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跟我們自己說是沒有用的,但這一些東西就像我們剛剛提到「vTaiwan」的結構,那一種平台的快速引進,我們今天談的網絡這麼重要,為什麼修法規,並不是這樣的結構。題目是從新一代的趨勢找,回到學界來做相關題目的評估機制。經濟部管的是法人,因此跟著必須被修改,因為基本思路的KPI必須被調整。 但是我們的預算在一年多前訂,十八個月前就開始編,因此必須給更多的自由度,這就是在過程中一步步,下步就是跟企業界真正連結,新一代的事業跟舊一代事業連結點那一塊,這個連結是必須出現的,而那一些事情必須靠我們剛剛講的,不管是風潮、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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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過去這一段日子整體的社會氣氛不太友善,我們常說:「The other side is the bad guy」,每一個side都一樣的,因為時代背景成長不同的關係,所以我們要如何一起工作,應該才是要一起想的,否則永遠不會有產官學研合作,其實進一步講是產官學研「跨時代」的真正合作,跟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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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聲謝謝我們的五位來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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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可以看到剛剛部長有提到制度有制度的好處,唐鳳政委有提到有時沒有制度也有沒有制度的好處,其實國家政策並不是0跟1的答案,需要更多人的參與跟平台,讓大家來協作幫彼此找出路。我們九點結束,現在剩下二十分鐘,因為機會難得可以邀請到重要的貴賓,有沒有人對於現場的貴賓有任何提問,我們有二十分鐘的Q&A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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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好,因為其實我今天很高興能夠來這邊聆聽五位的分享,但是因為在事前我就有先提出一個問題,不算是樁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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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問題想要問李世光部長,因為今天談了比較多修改法規做法,您覺得政府哪一些做法是臺灣產業加速轉型?因為您提到轉型是很重要的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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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想要請問唐鳳政委的是,因為您從非常特別的背景進到政府來協助政務的推動,成為政委您給自己一個特定的目標,那個目標是什麼?您認為在卸任前一定要達成的事情是什麼?因為其實我們大家可以心知肚明,您未來不會二、三十年都在政府服務,所以在信任前會不會有一個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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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問題想要問的是簡總經理,您一開始分享的時候,有提到Google有很多問題跟臺灣多單位合作,但是想瞭解的是Google對於臺灣創新產業最重要的價值是什麼?Google在臺灣101也算是扎了一點根,像Google出來的同仁,成為臺灣新創界重要的支柱,您覺得更重要的意義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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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泛科學鄭總編輯,請部長回應,哪一些做法推動臺灣的產業加速轉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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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題目有先提出來,但是他們都不告訴我你提什麼,這個比較像快問快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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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只替經濟部回答,如果今天我是學生,我怎麼答都可以,但是我今天站在經濟部的立場。我們跟國發會配合的是人才的那一塊,基本上是外來的人才留在臺灣怎麼樣能夠快速讓他們覺得在臺灣confortable,我們現在人才流動流出的比流入多,流出去的通常是高素質人力,但流進來的通常不是高素質人力,國發會跟經濟部配合的那部分,法規是需要調整的,現在正在全力以赴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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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東西當然有很多的討論,到底一步到位或者是逐步到位,任何改革一步步往前走是重要的。像你剛剛有提到多少錢在上面,那個是一部分的做法,下一步經濟部正在思考,其實已經成立一陣子了,也就是法人改組,但是並不是拆掉,而是如何研究法人的能量能夠真正落實回去。大家有一個想法是根據剛剛那麼多的討論,最好就是通通都不要管,所以按照剛剛的解釋,那就是全部的法案解散,有這麼多人流出來,但是我講的是需要一步步往前走,學界訓練出來的人進入到企業界,這個是不是in between的結果,現在的確存在,而可以產生相當多的新成果,中間有一段研究,也許不是新創圈,像腦開刀之後,快速形成腦筋膜保護的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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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是有企業做,但是早就已經不成立了,那一種思路不成立,但是基礎的研究過程當中,從blue-sky的研究接回到企業界,我們全部都談,我們回去總認為美國跟英國做得很好,我曾經跟英國得第一個產學合作獎的人說,那個東西一旦需要給獎就代表做得不好,才需要給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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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如果從這一些思路來看,經濟部現在的做法的確還在一步步往前走,但是過程當中我們再談到剛剛的機關法規是在修的,但是修成什麼樣子,絕對不是行政部門獨立可以做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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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李部長。接下來唐政委您給自己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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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留下什麼我可以很快速回答,因為我從知道要入閣跟實際入閣,我人在國外過了一個月,就是跟各界溝通跟組隊。我們的團隊是臺灣政府裡面,少數使用OKR管理,就是每一個人自行決定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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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其實我要留下的,我一進去已經做了,就是在政府內部的政府雲裡面,裝了相當於dropbox、trello、slack、google docs的協作平台軟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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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明天不當政務委員了,這個東西還在那邊,內部同仁覺得這個比什麼好用,已經慢慢在傳染開了,至少可以不會變成換一個承辦,他的dropbox不見了。讓公部門的程序創新有一個感染性,這個已經變成政府雲的一部分;即使我不在,那一個部分也會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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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想要做的目標是:希望政府更相信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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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要人民相信政府很容易,但是信任是互相的,如果政府不相信人民,人民為什麼要相信政府?所以政府裡面的朋友相信人民到某個程度,大家也許才可以慢慢跟上那個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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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像剛剛部長講的,把政策開放出來。像公司法全盤修正裡面,最先提到「vTaiwan」討論的,其實是英文名稱別名的登記。我覺得很有意思是,這個問題範圍並不大,當初的專家學者們已經能想的都想完了,為什麼要開放出來討論?但是問題還是提出來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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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好的是,有人認為雖然我的公司漢字是這樣寫,但是希望用臺灣閩南語來唸,所以他的別名不是英文,而是要用臺灣羅馬字拼音,所以這樣子就要修改別名的範圍,不只是英文,而是要留臺灣羅馬字拼音字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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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關起門自己討論,根本不會想到要用客家話或者是台語拼音來當別名,但是我們更相信人民的話,這些想法可以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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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我希望跟公務同仁們一起學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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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總經理,您對於Google臺灣的創新產業及價值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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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也做了非常多的創新,有趣的地方是,只要牽涉到跟硬體相關的創新,一定有臺灣夥伴,我常常說臺灣Google加起來的事情遠遠多過於我知道的事情,101有來自於太多全球Google夥伴,我估計進到Google總部合作的有幾百位,我覺得那個是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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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資投資越來越少,同樣的事情對各國都很大,所以湊過來放到臺灣來,東南亞崛起丟到臺灣也不夠,剩下多少錢?如果投到日本也減少,這個是一個共同的問題,但是反過來並不是錢的問題,而是經驗跟知識的問題,代工最重要的價值是讓臺灣二十年來科技率不敗,我們雖然在某些部分賺的是低毛利,郭台銘永遠知道是什麼,連Android跟iPhone都知道,但是我們的社會並沒有轉換成社會的知識跟力量,這個是很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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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新的創業跟產業當中,我很信任Google的工作,他扮演這樣的角色,又跟臺灣的產業做一種銜接,也許我天性樂觀,也就是因為我在這樣的平台裡面,我看到很多的臺灣人做很多創新。往往不知道很不幸的是代工業的特質,也許媒體或者是社會力量是去挖掘出這一些,讓年輕人知道的驚人的平台,沒有一個國家像臺灣有這麼驚人的平台,像張忠謀每一次的投資都是很精確的,當晶元生產還沒有做出來的時候,他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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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一個硬體跟軟體最大的不同是一個硬體從構想開始就要跟你合作,那個是兩年跟三年,而Google要成立硬體這一件事,臺灣的企業跟美國早知道,兩、三年前就知道,這個是形成投資跟人才培育、創新的來源,因此臺灣如何改變?你一直醞釀很好的inside,但是你如何拿出來?為什麼以前沒有這樣的問題?因為以前所有的人都進去,而進去這一個工廠裡面,所以沒有問題,因為也沒有打算在工廠外做事,而現在年輕一代在工廠外做事,但是年輕一代沒有進去工廠過,現在創業做得最好一批人,HTC最近股價掉很多,但是HTC的前同事做很好,因為在創新做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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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Nokia一樣,有一群人出來就看到機會,因此當企業有高、低的時候,大家不要擔心,那個是新的機會,但是最重要的是創業要好,讓一群HTC也做得很好,一點萎縮,釋放這一些人力可以在臺灣創業,而不是集體到深圳去創業,這個是臺灣要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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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能量還是在的,剛剛總編輯問的,其實臺灣的能量還是在,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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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李執行長,因為您之前也有提出問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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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確定相關的法令修改,像法令還有施行細則及各部的規則,到每一個單位的處理及處理原則,修改之後,這一些一併會跟著改嗎?我本身有一點懷疑,就像創業家問的勞基法問題,其實勞基法並沒有規定要打卡,是要保持員工上班紀錄,以免員工訴訟請假糾紛,但是政府就是解釋要有打卡機跟裝置,為什麼要急著修法?而不是改變執法員的觀念?這個不論我在學校跟青創基地都有這個感覺,要把那個修改,修改執行人觀念,是不是就可以獲得改善,這個是第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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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剛剛簡總有提到,其實我可以看到簡報上的硬體跟軟體的綜合,當然你提到臺灣的創投不投團體跟人力資本,我也有問過本校校友跟創辦基金創辦人,也搞了一個3億的資金,搞了好幾年青創基地,好案子、最好的人,但是他都不投,一個都不投,我說為什麼不重視人的價值?他說臺灣以製造鏈比較為主,如果要做一個等比例擴大的創業題目,寧可在大陸跟矽谷做,在臺灣做,因為覺得文化跟網路的差異,所以可能沒有辦法創造那麼大的效益,因此在臺灣投資還是要跟硬體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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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終於讓他投了一個idea,投了2,000萬,但是他說臺灣過去就是以製造鏈為主,是不是結合硬體跟軟體的機會,並不是專門投資在數位經濟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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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跟唐政委問的問題,也就是「亞洲·矽谷」,中間加這一個點,我們要瞭解連結亞洲跟矽谷,但是我們想要更清瞭解,在政策的執行上,如何讓亞洲跟矽谷連結的時候,如何讓臺灣有位置在?或者當今天矽谷想要進去亞洲跟連結亞洲的時候,有臺灣的夥伴在,我想這個部分在政策執行上想要請教政委的意見,以上三個問題,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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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題是不是可以請部長來回答,針對法規及實際上制度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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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哉問,然後要幾秒鐘思考後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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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修母法而修施行細則?其實觀念的改變是非常困難的,那個比修法規還難,修了母法才有機會改變。很大的感覺是到底組織可以轉換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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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我們到紐西蘭去,我們談合作,他跟我說今天是禮拜五,我們下禮拜三再來決定簽合作的協定,禮五跟禮拜三有什麼差別?就是差禮拜六、日、一及二共四天。對方又說但是因為明天選舉,我想說明天選舉跟這個有什麼關係?他們說因為三天可以重組部會,什麼是「重組部會」?也就是體育文化部跟,或者科技教育部,或者是教育經濟部,或者是經濟文化部,選三天,最後改組完成。我們修政府組織法修了多久?現在還沒有修完,在我面前還有一條,我們同仁在這邊,那個是我們下一階段必須面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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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部最快完成的時間是三天,那一個國家到今天為止,自上次變成這樣花了多久時間?1980年的時候,紐西蘭國家90%的GDP活動跟國營事業有關,因此是退步的,到今天為止是36年,我們的比那個還慢,我們需要一個基礎的思路才能開始轉換,因此修施行細則絕對是枝枝節節修。修母法之後還要修其他的施行細則,如果不到最後一個階段,沒有一個部會會啟動修母法,因為那個工程非常浩大,修完之後才是苦難的開始,修的時候沒有休息、修的過程沒得休息,修完之後才是苦難的開始。這像生小孩,生完之後才變得麻煩,小孩在媽媽的肚裡希望他趕快生出來,但生出來之後跑來跑去,還是希望放在肚子裡面。母法要先修,觀念其實才是最困難修改的,這個是為什麼一直跟大家分享協作平台、觀念改變,我們今天從頭到尾都在談human capital,那個部分才是我們最大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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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部長,請簡總回答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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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投資的人要先想好一件事,為什麼別人要投你?如果臺灣沒有成功的案例?臺灣為什麼要投資軟體?答案就是在這裡,因為過去沒有成功的案例,所以投資者沒有辦法投,如果我們的鄰居有很多成功案例當然會往那邊投,如果你想要做硬體、半導體還是很多人投,做IC還是很多人會投,重點是成功案例。成功案例伴隨著有經驗的人跟有信心的人,你有一個成功案例,也就代表有人曾經成功過,之後就變成那一些人來判斷下一個成功的人,因此滾動上來,如果我可以做,我不會遍地開花設育成中心,我會找一百個人來,把心願放在一起,分成團隊出去,不要認為三個會失敗,你說三很少,所以會失敗,並不是的,而是國家把這麼多人擺在一起,HTC是絕佳機會,把全世界兵是最好的,那個是天作之合,投資者要看到這個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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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其實有,他們出去都拿到很多錢,因此有人在投資,想要被投資的人要看到別人怎麼投,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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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育成組的長官都在這邊,相信都有聽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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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鏈結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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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可以不用打卡,去年 vTaiwan 已經協助勞動部修過「勞工在事業場所外工作時間指導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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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就是部長所說的:我們改了施行細則,不表示大家會突然之間知道這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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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比我在行政院,所謂「二距二例」每周兩天遠距上班,可以這樣做,也因為是有一個五年前發布的「局考字第1000021834號函」。但這跟電傳勞動的原則一樣,除非我在這裡講,不然大家都不知道明明就已經有法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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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公司法重修,說「公司不只以營利為目的,也可以用社會使命為目的」,這樣人盡皆知,社會企業跟別種企業才會有成長的空間。我們確實也可以用解釋來處理,但這樣的話,從資本市場、從公民社會的角度來看沒有人知道這一件事,就跟大家以為還要打卡是一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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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亞洲·矽谷」,其實「亞洲·矽谷」的「點」我唸成連結,其實只是為了一個目的:「不要以為是在弄園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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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大家都以為我們要在亞洲複製一個矽谷,一定要劃地蓋園區,大家就寫了長篇的文章。但是實際上看執行計劃的話,那其實根本不是園區,講的是人才、法令、資金所有這些東西如何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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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當時就加了一個點,也就是代表人才、資金及法規的部分,我們要給予充分的流動,這個是整個計畫的目的。地方政府當然自己要蓋一些建設,但這個跟國家型計畫是兩回事。這個是當時的重新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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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問題很好,我們現在寫了「鏈結亞洲、連結矽谷」,也確實在人才、法規、資金這些方面,開始進行一些增進流動的舉措,比如像創業家來台的更多搭配措施。周邊各國的政府,也都在做幾乎一模一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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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是否足夠?會有什麼效果?很誠實的答案是「不知道」。這跟金融監理沙盒一樣,世界最早開始的也是一年前才開始做,沒有人知道這個東西會帶出哪些創新,但是我們知道如果不做的話,連入場卷都沒有了。最先做的也只比我們早一、兩年,沒有人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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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是敏捷式的治理:去試一個東西,再滾動式檢討哪些施行細則需要修正。像閉鎖型公司我們通過之後,回過頭來再發布核釋,看課稅方式要怎麼修。如果沒有實務界的經驗的話,不會知道要怎麼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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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開始的「數位國家」方案,也並沒有說全部的資源要砸下去到什麼特定項目。我們是把一些空間打開,然後按照哪些新的東西冒出來,再去調整施行細則跟法規命令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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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覺得最重要的關鍵,並不是去預測明年會流行什麼、最近會流行什麼,並不是這樣做。我們是打開空間,等一年之後、兩年之後有什麼東西,創造出的機會是我們今天看不到的,接著讓我們的法規在很快的時間之內跟上它,讓這一個連結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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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個精神,亞洲鄰近的國家每個都在做,各自會走到各自適合的位置、在新的生態系裡面結合,這個就是「鏈結亞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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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突破非常大一步,政府從來沒有認為的這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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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論壇就到這裡結束,我們希望大合照自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