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這樣,謝謝。
我們也做不到,我們試圖要幫他們翻牆。
沒有(笑),我們做不到。
一般大家可能會以為中國這一些廠商其實被我們綁得很嚴重,其實是沒有的,因為事實上在中國境內也不需要我們的服務。
我想政委知道,很多其他政府不一定瞭解我們在中國大陸,事實上並沒有賺到任何1元,因為我們也綁不了。
Google某種程度還好,有一種說法是歐盟的動作比較慢了一點,因為消費者的使用習慣比較不一樣,而且某種程度是綁兩個服務,其實是search跟chrome,某種程度chrome還有其他選擇,但是search選的不少。
現在還在觀察,不知道衝擊會多大。
這個社群可能會更蓬勃一點。
如果未來unbundled反而變成沒有能力自己維護,因為Google可能沒有辦法跟所有的小廠商,不是收錢、不然就是變成他們得自己來。
像螢幕的supply,可能也是沒有touch,就是多這個解決方式。
就像剛剛講兩萬五千種小眾、小品牌的,我不知道這個會不會是臺灣代工?
我們內部在準備資料,也沒有考慮到對ODM的影響,這是最特殊、只對台灣會產生的影響,如果政府想要瞭解這可能對ODM的影響,可以找一下對ODM的廠商。我自己覺得臺灣硬體代工有長期的部分,Android供應的部分其實是滿大的。
不過換一個角度,現在也是稅的觀點,就是美國跟歐洲的競爭,看這個趨勢也是越來越明顯了。
現在雖然是unbundled,但是大多數的user是要search,可能更麻煩是要下載search,它的裁罰如果從anti-trust的角度來看,七年來,某種程度也是歐盟的觀點。
某種程度它這個決定是從七年前開始做。
而且中國都自己會再發展……但是如果這個發展下去,或許會加速這一個部分,如果政委想要瞭解我們的說明,我們就藉這個機會說明。
我們只是想要來說明一下,對臺灣ODM產業可能影響比較大,品牌商在減少,而且品牌商進入Android的門檻會變高,我們的供應鏈可以談的power就減少,等於buyer越來越少,事實上就算沒有歐盟的因素,現在看Android phone已經出現這種現象。
所以這本來就已經存在了。Google也沒有說不行,只是歐盟認為我們綁得太嚴重一點。
不算是我們CTS的認證?
這個是Nokia?
這麼酷!
這個可以上網嗎?
我們比較不希望走向收費那一塊,但是如果收費是歐盟希望的某種公平競爭,我們有估算勢必會造成Android的手機會上升,現在Android平均單價是iPhone的一半,某種程度對使用者是一個選擇,價格上升當然是一個競爭的情況。
但不只這個部分,有幾點:像包含Android的部分所謂的更開放,不綁Bundle的話,其實本來Android,像三星老實說可以自己再開發,不過在概念上是歐盟傾向於建議我們要收費。
這件事對搜尋可能影響不太大,因為大家都還要搜尋。chrome當然對我們可能是有一些影響,因為消費者要重新下載,但對於開發者來講,像大的OEM可以尋找自己的夥伴,這也是還好。
現在歐盟的建議是採取收錢,一方面可能造成成本上升。但現在是Android Phone大概有一千個phone maker,有兩萬五千種手機,不是每一個手機商都有能力自己來做一些operating system或者是服務,某種程度不綁的結果,像對三星、華為等大型的手機商而言還好,但反過來對於中小型的OEM,成本會比較大。
對。
不會,但對整體生態系,國際媒體比較沒有出來的部分是對ODM的影響,但我覺得大家應該比較關注的是對ODM的衝擊那一塊,基本上大家都沒有在講,現在的要求大概是這樣,Android政委都知道,生態系是整個商業模式。
有沒有什麼問題我可以解釋一下,因為那個是公司交代的任務(笑)。
最近歐盟公布對Android的antitrust 決定,我們想藉這個機會,看看政委有沒有什麼疑問我們可以提供一些說明。
我們剛剛講的內容都在逐字稿裡面。
謝謝,這也給我們一個機會。
因為我們今天會有逐字稿。
站在一個高度上,這兩千人會影響全世界,並不是只影響臺灣,這個是太好的機會!
從我在Google工作的經驗,我希望他們想的是career的發展,而不是一個offer,因為兩千人只看一個offer,可惜了。
時間點也很好,在他們11月中可以拿到offer的時候,他們自己也看一看、想一想。
對,這是經典的「亞洲・矽谷」文化。硬體是臺灣最強的基礎。
政委沒有同意(笑)。
但是當電池沒有爆炸的時候,我們覺得太密(??)(笑),所以偶爾把它爆炸一下(笑),才能突顯自己的價值(笑)。
但是硬體的產業鏈太深了,如果有一個環節抓不到,就像電池爆炸一樣,當電池爆炸的時候,我們就會怪罪一個公司沒做好。
(笑)我知道,這個是文化裡面滿關鍵的地方,做軟體可能會擔心supply chain的部分。
這些需要硬體的人給一些direction跟voice out,否則這個整合也是一個挑戰。
因為現在太多是從軟體需求去看,但硬體能不能執行其實都不知道,就像Waymo一樣,很多軟體有概念之後,加到硬體,發現生產、製造的成本過高。
在HTC體系下,我們有一些同事是從HTC來的,在Google的表現也非常非常好;我不知道,也許在HTC的時候,可能只是一個員工的想法;但事實上,他們相信這其實可以產生很大的影響,這對軟、硬結合是很重要的。
因為你的創辦人坐在那裡,卻沒有讓你感覺誰是老闆(笑),所以這個是很大很大的文化,希望這一個proactive的概念也可以引導,這樣軟、硬就可以迸出火花。
基本上我們有一個很有趣的文化經驗,我在Google參與開會的時候,有一個很有趣的故事,我第一次開會是跟Larry Page,從頭開到尾,不知道誰是Larry Page,這才是美國最大的文化。
我們現在看到的經驗是,可能剛開始每個人都有他的擔心跟想法,但他不是在體系裡面去voice out,以後就會miss掉很多,所以我們一開始也在思考integration team如何讓我們未來新同事有更大的信心、更proactive——美國講proactive,我在Google學這一個字proactive(笑)。
Google開放性的文化當中,很不一樣的地方是每一個人都是重要的人,軟體文化當中每一個人都是將軍、不是兵,每個人都是重要的人,你要voice out。
對,政委提到這個部分,事實上也是我們這一次很期待且知道的挑戰,因為Google有很好的一個團隊是integration team,他們其實也很努力到現在,也希望HTC的同事在join的時候,讓我們知道他們未來的需求。
這個磨合我覺得在臺灣裡頭,可能可以幫Google很大很大的忙,因為整個公司即便到目前為止,都還是軟體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