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新的創業跟產業當中,我很信任Google的工作,他扮演這樣的角色,又跟臺灣的產業做一種銜接,也許我天性樂觀,也就是因為我在這樣的平台裡面,我看到很多的臺灣人做很多創新。往往不知道很不幸的是代工業的特質,也許媒體或者是社會力量是去挖掘出這一些,讓年輕人知道的驚人的平台,沒有一個國家像臺灣有這麼驚人的平台,像張忠謀每一次的投資都是很精確的,當晶元生產還沒有做出來的時候,他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