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接下來,國科會發佈的 《科學技術白皮書》,就有很清楚的藍圖,我們也會全力以赴。
就像我們的 logo,如果只有第一個字跟最後一個字,中間就沒有連了。
就是這個藍圖是可以讓大家瞭解。現在的情況,往往我們先講一句,就被講成打高空,我們又講一句,又被說太 trivial,為什麼不打高空(笑)。
這就是你們可以幫忙的。
那是因為產業署要和韌性司合作,才能處理到後端的部份。
我同意。
當然不是,所以我們下個月等預算通過,就要來規劃 outreach。
確實,除非認真去看我們部務會議逐字稿。我們 上次部務會議逐字稿有,簡報當中也有。
因為如果不強調這個,我們接不到電信業者。
為什麼我們一直要強調 privacy-preserving、通傳、不受地域侷限,是因為我們後面要接一個機制。
現在後面的程序還沒有 well established。
你看到的是署的網站?
Legitimacy。我們這邊出的話,scale 就是他們的 10 倍了,如果以電信普及和補助 5G 的要點來說。
有的。那個就不只是動到產業署了,署裡的產出是 popular support,部裡面韌性司的產出是 legitimacy,這是兩個不同層級的事情。
對。
完全正確。
我這樣講,假設各大電信每年都有幾億的錢專門做這個事情,這個是目前現況,依法就是要提撥這麼多錢,目前只有一種用法,就是去牽 physical fiber,所有其他的做法,運用衛星跟 AI 導入等等,目前都沒有正當性,也就是看起來沒有⋯⋯
但本來是只有拉固網,只有這件事才取得正當性。所有其他做法,無論是衛星還是 AI,在以前是不能用的,因為沒有這麼高的正當性,這個是我們的開始點。
目的是取得這些新興服務,在社會上的正當性,就是「做這件事值得用新的方法做」,這個正當性是機制的主要產出。
這方面,我們也會用您見過的 Glen Weyl 設計的一些機制,去找市場去做募資。
接著我們希望參與者先在一個很小的規模裡面,也就是幾個月裡面先 prove 這個東西是 make sense,也就是先有一些 pilot。
現在有兩個做法,這個也是我跟產業署討論很久的,其中一個是我們讓 market 來做 real time 的 evaluation,舉例來說,現在有人提議說在某一個偏鄉導入某個新的 AI 系統,就可以讓長輩都用台語、客家話等國家語言,來接取當地的 public service。這牽涉到 AI 的 speech to speech 的轉譯,會需要數據公益的 pipeline,好比說 Common Voice,如果要建置 pilot 也需要一些錢。
那也有可能要全盤調整。
就針對那個不滿意的地方改善。
對,我們每年都會做數位機會調查,我們就會看食、醫、住、行、育、樂每一個方面。
之前 T 大使本來就有一個專軌,用一部份的經費投入社會事業。
那個已經做了,前面社會企業的 track 已經做了。
對,署裡還有一個 T 大使 計畫,邀請畢業或者是大四的學生去偏鄉,幫忙數位轉型。
對,如果人家沒有用需求,就變成裝飾品。
不是拍完照、剪完綵,然後就沒有人用了。
要衛星就有衛星、要 AI 就有 AI。
對,就是在說這個。
就是確保他的人權。
這個解決了,別的也解決了。
有時候角色就變回電信總局了?
您剛剛提到「民間做的,政府也可以做」,就很像這個例子。
要怎麼分配這個資源,讓最弱勢的人來用?這種題目在以前的解法,其實都不是讓這些朋友參與,或者是關心這些的朋友普遍參與,基本上就像你剛剛講的狀態,可能用些量測的方法等等,但是這些量測的方法,如果民間要質疑它的話,也不知道要質疑誰,最後就是每一年做什麼事,但是那個討論機制是沒有的,這個是我們現在要著手改善的。
這個是真的,像剛剛講的普及服務,也就是偏鄉的地區都要連上網路,也就是長尾裡面最上面那三家電信跟最右邊、最弱勢的兩邊。
這我完全同意。
是說產業署嗎?
是的。所以我才叫做 closed multistakeholder,我用詞都很精準。
會知道哪一些人、在什麼時候、做成什麼決定。
你說 TWNIC DNS RPZ 嗎?也是有 會議紀錄。
縱使有會議紀錄,也比較少人會去看會議紀錄?
對,到部裡形狀都一樣。
都是一樣。我們在部裡面,剛剛講的是資源司,我們還有一個是韌性司,有個例子是哪一些偏鄉、深山、離島要取得普及服務,這個也是類似的狀況。
以 DNS RPZ 這個例子來講,理想上是所謂的 open 利害關係人,剛好跟 Internet Society 或者 ICANN 是一樣的架構,也就是有幾個 seat 是某個界別、幾個 seat 是另外幾個界別,這些 seat 本身是在一個 accountable 裡面做決定,我們等於是 hold 這個 space,但是我們並不是球員兼裁判。
我們主要是做 mechanism desig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