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講一下前情提要。

  • 今天開這個會是討論一個主題,也就是我們有沒有要在明年用我們自己的招牌辦一個亞太區域的社企大會,我們先簡單回顧一下過去近期的歷程:

  • 第一個,我們前幾個月表態要申辦2019年的SEWF,但沒有成功,後來香港的馬錦華先生有來,他們有辦過2016年的SEWF,他有跟唐鳳直接建議,他認為台灣應該要自己辦,因為他覺得跟SEWF的合作……

  • ……他不是很滿意。

  • 這一次在紐西蘭也有接觸到LePage跟Higgins,在跟他們兩個會議裡面,得出幾點摘要:

  • 第一,如果要用他們的招牌,在2018年9月愛丁堡會議結束前,他們沒有辦法決定會不會有自己的區域會議,所以在這一個基礎上,也沒有辦法談臺灣有沒有辦法主辦,因為連有沒有都還未必確定。

  • 第二,他們不會反對,如果臺灣要自己辦,但招牌必須要有一點更動,不能直接照抄他們的,他們不會為我們背書,但他們會提供一些講師等後勤上的支援。

  • 愛丁堡在9月,如果臺灣明年要辦的話,希望時間上有一點緩衝,再加上我們的作業時間,或許4月至6月,最慢到6月一定要辦,不然太接近9月。

  • 這個是過去的基礎,我們現在要討論的是,如果大家決定,因為兩個核心部會在這邊,如果我們決定中央政府要來支持的話,主辦方是不是由民間來擔綱,這個我們可以討論,如果要的話,我們什麼時候宣布,或者是下個禮拜三的院長去空總開幕是一個時機?

  • 另外一個是,如果宣布出去,我們大家也要思考一下有哪一個民間單位有這個能量或者是意願來承擔這個責任,當然在中央政府的全力支持之下。

  • 另外一個是主辦城市的思考,如果有地方政府支持,對大家會更好一些,這個是這一次討論的前情提要。

  • 以經濟部來辦這種國際會議的經驗,應該不是太難,我們才剛辦完WCIT。

  • 這一次也第一次參加SEWF,我們感覺它的調性跟經濟部的調性還是有一些差別,以目前來看SEWF過去各部會都持續參與。

  • 經濟部進入到社會企業這一個領域,其實重點是企業,因為畢竟希望從這裡面找出一個好的經營模式,所以如果真的要在國內辦一個社企論壇年會,經濟部可以支援,如果政委覺得經濟部這方面的經驗可以借重,包含法人這一個部分,我們都可以全力支持。

  • 但是到底是不是主辦,我們還是希望聽聽看其他部會的意見,如果其他部會覺得主辦適合,我們就全力支援他們,這個是在明年能夠落實。

  • 另外一種選項,我們不是靠到SEWF的角度,比如今年事實上B Lab、B corp在台中辦的那一場,其實還算不錯,有一些基礎,而且國外也邀了一些人,基本上是變成亞洲的盛事。

  • 另外一條路是,經濟部看看有沒有B Lab,就是把B Lab養大,結合日、韓,讓它可以更國際接軌。

  • 就是B型公司。

  • 不像SEWF這麼困難。

  • 看看B Lab有沒有機會?如果可以的話,也許我們在未來的領域是新契機,這個也加強經濟部參與這一件事的正當性。

  • 如果明年各部會覺得需要經濟部的支援,我們都願意協助。

  • 政委、各位長官,我是9月1日才報到這個領域,接任施主任的工作。我事前有作一些瞭解,有一些想法可以提出討論看看。

  • 我們在明年是不是要來推動跟辦這樣的國際論壇,我們想說如果要推動的話,剛才處長有談到,也就是經濟部的重點與屬性,雖然都是用社會企業在推,但不同的民間團體跟政府,到底政府看重的價值到底是哪一個取向。

  • 我才剛剛加入,我讀了很多(社會企業)資料,我發現取向都有不同的觀點跟偏好,有的是社會創新、有的是解決社會問題如喜憨兒、有的是企業投入(CSR)。

  • 剛剛處長有提到有推動國際貿易有關新南向的部分,這個是他們的強項。如果明年繼續要辦,像4月至6月前要辦,因為辦這一種國際論壇,我們的想法是,到底參加的人是從國外過來,也就是我們聽眾是從國外過來的比例,又或者是從國家的講者來做觀念的植入及拓展,這是很重要的決定。

  • 第二,因為民間有PO、NPO、合作社等面向,其實我還有一點不太清楚,僅就我所知道的講出來,我知道不是由政府單位來辦,是由民間單位來辦,這一些PO、NPO,因為如果是在市場上的屬性不一樣,到時有一個代表來做的時候,可能很像政府已選擇支持某一個價值的取向,是否會被外界這樣的定位思考?

  • 就我們所知道,像社企流自己辦,已經辦了五年,今年7月也有辦。另外一個是喜憨兒自己辦,也辦了九年,他們剛剛講社會企業下面,也就是有一個取向。在這樣的狀況之下,如果是民間單位來辦的話,政府部門想要達到的效益是什麼,是需要先作效益面的評估,我們辦這個想要得到什麼?像剛剛談到地點的選擇,比如明年會有選舉,也會有比較多的考慮。

  • 另外一個是,像民間辦或者是政府辦,也就是政府角色的定位問題,這個部分好像推動前是需要釐清的。我知道的有限,所以我先做study,但還不成熟,以上提出說明。

  • 政委、各位長官大家好,我這邊再補充一個訊息,我們這一次去紐西蘭,跟SEWF的一些接觸經驗,有一些細節上的困難,例如答應的中文翻譯後來卻沒有,相關問題的詢問也回應的非常慢。雖然他們表示明年春天可以跟我們做 Partnership event,但對於他們在作夥伴的角色能協助到什麼地步或提供任何支持,我會有一點擔心。

  • 我的感覺也是。因為他們出一個名字,好比像「TEDx」,完全沒有人力上的花費,如果只是在網頁上一起推銷,這些都沒有問題;也就是如果沒有實際上出力的事情,他們都可以答應很快,但如果一問要出力做的事,就說要臺灣自己辦。他們的態度異常明確,我們也不會存不切實際的幻想。

  • 剛剛勞發署主任有提到幾個,像SEWF跟自己辦的關係,我認為一開始的設想,我們認為要有心理準備,他們的支援很有限,我講白就這樣,但我也不認為這個是問題,也就是給我們一個次招牌,什麼都不做,但也沒有關係,我覺得也無妨。

  • 另外政府的角色是,我們從SEWF看到,民間是掛主辦方,像這一次臺灣團有政委代表、政府投入很多錢,也有包含補助,這一個模式由民間主導,政府比如在資金、場地、層級背書上的支持,這個模式是不是要沿用,我們都可以討論,但這個是看在座各位的意願,看政府要扮演到什麼程度。

  • 至於議題跟民間單位,剛主任有提到選擇為何,我覺得是這樣子,如果決定要自己辦,我們應該要設想成會是延續性的,也就是未來每一年或者是每兩年會繼續辦下去,要以這個作為前提,如果以這個作為前提的話,好比今年是社企流,下一次是不是還是它又或者變成是喜憨兒或者是什麼基金會,或許是可以輪流的。

  • 這個問題也可以回答議題上的選擇,如果是延續性的,每一年就可以有不一樣的主軸,像看SWEF,其實主軸也很模糊,像余委員她說參加四屆,但四屆探討的都是類似的題目。

  • 主辦國想怎麼用,就會用那個角度去切入。但臺灣如果是要持續每年辦的話,勢必每屆的主題跟SEWF都不一樣,因為我們會想要處理不同的議題。

  • 有一個想像,其實剛好當下正在發生,今年我看外交體系有辦所謂的「玉山論壇」,其實就是結合新南向國家,找了很多當地的企業界、青年或者是前政府的政要來臺灣分享,我看玉山論壇每一年都會辦下去,也許這個是我們可以拿來作為範例的。

  • 我剛剛提到的這個是,大家不要覺得我們辦了就只有是經濟部中企處及勞發署的事,像剛剛處長提到的地方政府,乃至於外交部,其實有很多東南亞的社企是非常活躍,如果這一點有結合的話,外交部的角色勢必可以結合及來,拿到的資源會比較多,如果是跟新南向資源結合的話,這個是可以思考的。

  • 其實跟民間辦,完全不是問題。WCIT性質事實上是民間辦的,主要的是WITSA,軟協是他的會員之一,然後爭取到主辦權。

  • 我相信SEWF的性質雖然是民間辦,但紐西蘭政府沒有支持,很多事也沒有辦法辦成。

  • 民間辦是沒有問題,只要政府在後面support,後來找到主導部會,相關的部會都可以協助。

  • 主任提到明年擔心跟選舉有關。

  • 4至6月到明年選舉是還好,社會企業相對是中性的活動,在地方政府的挑選上,我們要從他的能力跟意願來看,我認為是重點,其實如果地方政府的首長要進行連任,我們這一方面的政治風險,大家都會小一點,如果要考慮這一件事的話,說到底就是這樣子,給大家參考。

  • 要辦這一個研討會跟論壇的目的是什麼?如果要交由民間辦理,社企流跟喜憨兒基金會,一個是辦五年、一個是辦九年,他們針對很多不同議題面向的討論,也都邀請我們去參與。

  • 如果是一般的民間團體,要促進這樣的issue,民間都有在做了。誠如中企處吳處長所說的,B Lab這樣的民間組織也有在辦理相關議題。

  •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可與既有的組織合作,再予以更大的擴充,我想社企流跟喜憨兒跟我們都是很熟悉的民間團體,也很有power的團體,用他們的基礎再擴充,也是一個方式。

  • 誠如子維剛剛所講的想法,是要再創造一個新的forum,然後每一年辦理,社企流是固定在7月,喜憨兒固定9月,若如之前所提,要辦理是必須在4至6月,政府要再找一個民間單位新辦,我在想會不會重複?

  • 因此今天的討論,如果SEWF對我們完全沒有任何實質幫助,只是要一起掛名的話,我覺得我們可以自行辦理。

  • 他們提到這個的原因是,LePage和我們在對談的時候,主動問Sunny有沒有來,意思是社企流應該要在這張桌子上。

  • 他具體的想法是6月底前,社企流、SEWF聯名舉辦,這個是他提出來的具體想法,所以我想這個當然是一個可能性。

  • 我上次去五週年,他們辦得很好,但是我聽到他們說辦得很辛苦,接下來不一定想要再辦的訊息;我不確定,因為我沒有跟Sunny當面確認,大家知不知道社企流的狀態?

  • 之前瞭解沒有固定是7月,售票這樣的概念在新創界不興盛,大家都上免費的課程,我有問過他們跟政府合作的意願,他們覺得協辦也可行。

  • ……瞭解,但我們也可以成為支援,由他們主辦,就像剛剛處長所說的WCIT模式。9月就比較困難,因為跟愛丁堡幾乎是完全一樣的日期,所以跟社企流是一個可能性。

  • 今天開這個會的原因是,如果唐鳳要跟社企流談,我們今天一定先要有這一個共識,也就是有什麼東西到桌子上談,好比我們找社企流的時候,政府願意辦這個,我們可以給你支持錢、政府出席的層級跟宣傳,或許有這一點,他們覺得很好,可以跟我們結合,不會有其他的考慮。

  • 社企流以外有沒有其他人?或許可以講兩、三家,大家可以表示意見,只是我們內部要有一個共識,我們有意願做這一件事,我們給予支持,其他的細節可以再談,包含我們跟地方政府談,也都是要有這一個前提,才有辦法談。

  • 剛才有提到一個還沒有回應的是,我們辦這個東西的價值主張是什麼?我自己想一想大概有三個。第一個是我們要在此讓臺灣社會瞭解到社會企業,以及社會創新實驗等所有這些名詞,是延續性的,而且是沒有把PO、NPO的任何一方拋在後面,這個是政府的宣示。我剛進來接社企政委的時候,民間的感覺是每一個部會只管自己相關的組織形態,喪失了一個好像上位政策協調的感覺。

  • 當然,我們目前透過每兩個月的聯繫會議、走訪各個不同地區辦公室、空總Office hour,現在民間比較不會覺得四分五裂的感覺,一體感是有的。透過社會企業的概念,我們要把這一些不同的創新組織形態,讓他們更發揮綜效,而不會覺得整天都跟我沒有關係的感覺。凝聚現有的這一些次社群,我想這個是第一個,而且我覺得這個是最重要的。

  • 第二個是增加大家對這一件事認知的程度,他們做調查裡面,六成多的人很願意掏錢支持社企,但是八成的人不知道社企具體是做什麼的,所以是產生落差。我們越能夠有效一套溝通的說辭,我們越能夠讓大家知道社企這一件事不管是用來解決社會問題、環境問題、參與式治理,凝聚社區及農村再生,都可以用社企的方式來做。不管拍短片或者是做任何事,都是為了同樣一個目標。

  • 辦這個目的是之前聽過社企,但毫無瞭解,希望能夠有進一步瞭解,並不是聚落或者是圈裡面的人在辦,這個是擴大reach。

  • 第三個是有外交的意義,不管是香港、韓國也好,我們這一次去紐西蘭也有很多中介組織,其實從臺灣對社企支持的角度,不管是東北亞或者是東南亞的國家都很羨慕,政府如何用參與卻不控制的方式,跟社企一起建立生態圈?這不只是我們在想,所有人都在想同一個問題。讓他們中介組織來,不管是當講師或者是當聽眾,又或者是當與談人也好,我覺得都有一種「凝聚這個區域的社會創新共識」的外交目標,而這個外交目標也符合軟性外交的目的。我們第一次不可能做到非常好,但我們開始做,而且每一年都會做,這個對旁邊新南向是很清楚的訊息,之後用這個當藉口,我們就隨時都有東西可以談,大概是這樣的感覺,希望有回答到。

  • 從合作的面向而言,第一個講的是與民間企業的合作,剛才幾位長官都有提到了,社企流、喜憨兒等等社會企業都是很好的合作對象,但有部分的社企也遇到一些困難點,但有政府的幫忙協助,是可以協助民間延續火種與熱情。

  • 第二個,與地方政府的合作,在跟隨政委走了一圈之後,發現臺灣的社企滿多元的,也有一些以地域形成聚落的潛力,跟地方政府的結合,我們無須過慮政治性的考量,這一個議題我覺得剛好比較中性,此外,因為我們企圖心是要將它扮成延續性的活動,可以跟不同地區社企界結合,其實某方面也可以打響在臺灣的知名度,不只在國際間,在國內也是,慢慢知道有一個品牌性,我們可以串接中央、地方、社企這三塊,當然都需要去談。

  • 此外,本案在政府部門裡面,有國際鏈結、本地產業扶持,這個是為什麼我們今天請了社企聯繫會報做國際鏈結的勞動部及做國內產業扶持的經濟部一起討論有無發展的可能性。如果有的話,我們可以先從這三方細細盤點,先從中央政府,也就是今天先開始統合,之後跟民間、地方逐步去談,知道民間的想法是什麼,地方政府那邊,每一個地方政府的考量點不一樣,看第一次的策略性要打哪一塊,是要社企界的嘉年華,或者是標識一定的特色,方向確定了,就可以找目標來談了,這個是在這一次SEWF跟社企的朋友談的一些瞭解。

  • 我再跟您舉一個例子,像我們在工業局每一年都會辦臺灣設計展,也就是前一年的地方政府要一起,基本上工業局每一年,像台南市拿到這個案子,工業局就編1,000萬給他,其他就自己出。

  • 台南市政府要提供地場地、策展,然後把當地的設計元素加進來,然後再加上國內社企界的連署,展期也越做越多。

  • 社會創新的議題,像中央政府也提供一些補助,然後地方政府用爭取的方式,各部會支援到納言去辦社會創新,不管是嘉年華或者是博覽會也好,這個是基本且長期,也就是兩、三個禮拜,甚至是一個月也沒有關係,好比是社會創新展、月或週,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再搭配國際型的會議,每年某一個期間,大家就很習慣那個期間,也許是可以考慮的模式,這個是我們過去辦的經驗。

  • 那個展基本上各部會都參與,而國際活動也許一個部會做比較好的安排,我們就比較容易做什麼。

  • 這樣很好,WCIT也是一樣,主議程是這樣,前面、後面有一堆活動,主議程旁邊有很多側邊活動,不一定都是你們辦,很多位聯合主辦人,我記得還有上臺拍照。

  • 我覺得這個是一個辦法,也不會有哪一個民間的次社群覺得一定不在裡面,至少可以變成前面或者是後面或者是旁邊的次社群議程。

  • 只是這樣的執行方式,我們後年很容易,但如果是明年的話,現在的時程就有點挑戰了。

  • 我不曉得勞發署這邊有沒有什麼想法?如果是這個類型的話。

  • 剛剛同仁在講說社企流或者是NPO的團體,他們很單純是想要解決弱勢的部分,我們去年在香港有很多合作社的組織,他們今年都沒有參加。任何一個單位難免有一點本位,因此剛剛有提到辦這類活動,像剛剛政委有解釋,但我們這樣認為是可以的,但對於各自的團體來講,他們會因為誰去主政,會影響到他們對於這一件事的參與程度。

  • ……理解。但我們這邊有編預算、資源跟地方政府提供一些東西,我們也可以要一些東西回來。如果我們要得很清楚是「各種組織形態都不可以放掉,這個是必須更凝聚、而不是更發散」,如果只要這個的話,民間也不會反對吧!這一個訊息要很清楚,但確實執行上會有本位主義的考量,這個我完全理解。

  • 所以我們先回到時程好了,不管剛剛提的哪一種模式,如果是按照原定的,也就是提給SEWF的時程,也就是後年辦的話,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但如果是明年的話,就相當趕,不管是在準備上或者中介組織選擇上,我們今天先會凝聚到一個程度,目前是兩家,如果大家有想到,那就再提出來。

  • 我們開始一家家談,如果到最後他們也覺得後年可以、明年算了吧!那就算了,就是這樣。因為事實上我們並沒有想要今年是官方主導,然後明年再交給民間,這樣真的非常奇怪。反之,如果他們有興趣或者是意願的話,我們就把剛剛的原則,不要完全只是他們,而是前面、後面或旁邊都讓不同型態的組織,都有參與的部分,可不可以從這一個角度去看。

  • 不管是資源或者是地方政府的聯繫上,先說我們大概可以提供到什麼程度,然後跟他們談,子維覺得呢?

  • 剛剛提到兩家,社企流跟喜憨兒,就能力上來講。

  • KPMG不是長期都有在辦理嗎?

  • 他們有自己辦嗎?

  • 沒有,他們都鼓勵人家CSR。

  • 那就是中華徵信。因為這也是會計師事務所的收入之一,所以他們做的事,會比較積極,因為他們背後是要幫上市櫃公司做CSR。

  • 是會計事務所的收入之一,因為50億以上要做CSR,所以那個算是他們收入來源之一。

  • 那不錯,NPO、CSR跟新創三股力量,各有一個中介組織。

  • 合作社好像還沒有?

  • 去年合作社好像很多人參加,今年好像沒有。

  • 合作社現在有一個籌備處,對不對?

  • 有沒有什麼時程?

  • 社企後面確實是合作經濟跟團結經濟的復甦,三方都往合作社去靠,但並不像其他國家有悠久合作社的傳統,也就是傘有三邊,但傘柱比較空的情況,這個是事實,我們就接受。

  • 但是現在是這三邊的中介組織,我們是要分別去談?

  • 應該要分別談。

  • 還有其他的嗎?婦權會要列入考慮嗎?

  • 我們現在是討論我們,也就是由我們自己來主導的話,也就是單純問能量的問題。

  • 他們有辦過區域性質的活動嗎?

  • 科長你們有想到?

  • 企總跟青創其實辦活動的能力很強。

  • 是不是當協辦?

  • 如果要辦國際級的活動,其實國內很多團體都可以來執行這一件事。

  • 但我們想的是他要有能力跟份量來掛主辦。

  • 我剛剛提到的那一些,全部都可以掛到協辦去。

  • 剛剛提到的那兩個都有代表性、歷史性,一個是青創總會,也就是青創楷模,還有各地區青創會所組成的團體,早期是掛在青輔會,現在併到中小企業處,現在是企總跟各地都會有中小企業協會,在中央有一個總會,所以都有它的代表性。

  • 當然這個是比較屬於商業的,社會那一個部分也許沒有……可能是客戶導向,我們請他們配合什麼,他們大概就會配合處理。

  • 所以這個是我們拿得出來的資源嗎?就是不管到最後是社企流年會或者是喜憨兒提前舉辦,我們這邊至少有一些協辦的人,能夠幫他處理行政或者是實質上的議程安排。

  • 但是最上面的意向設定或者是概念設定,我覺得還是以民間的中介組織開始。

  • 這有一點像空總,有一天也是要交出去的,所以我想一開始就是把上下層的分工講清楚,我覺得也比較好。

  • 所以社企流跟喜憨兒。婦權會?

  • 目前還沒有看到辦過國際性的例子,不過也有可能我看漏了。

  • 當然也會讓他們知道、參與,在議程設定上也許不是我們想像中那樣的中介組織。有沒有自己的社企議程要推,我想還是用這個來分。

  • 我們先跟社企流、喜憨兒談,到時候唐鳳要親自去,我會再找各位同仁一起去,這個是第一件事。如果找到人來跟我們配合的話,也就是要再思考一下地方政府,我覺得先把臺灣這邊自己全部都弄好,然後再跟SEWF談,看要做到什麼程度,要來就來,不來就算了。

  • 不可能不來,只是花多少時間。

  • 有一個實際的問題,目前各部會明年度的預算都在立法院,我們的目標如果是明年的話,我們先不講政府主要協助民間的是那個部會,而是中央政府能夠提出多少資源來處理這一件事?

  • 兩個部會有沒有大概的數字?現在是募款餐會。(笑)

  • 中央政府不會只有這兩個。結合到什麼程度,外交部都跑不掉的。

  • 牽涉到規模多大的問題,可以花1,000萬、100萬或1億辦一個活動,也就是我們對這一個活動的想像。

  • 以政府機關來講的話,我們現在看起來是走沒有哪一個部會已經匡列這一筆預算,所以要用分攤經費的方式。分攤經費的部分,我們隨便講好了,我們想像這一個會議是是500萬等級的,中央的部分我們覺得可以出到300萬或400萬,然後有100萬是地方政府,我們還是要有這一個想像才可以跟社會企業談,否則沒有人要理你。

  • 是,我想不會辦到WCIT的2億(笑)。以目前現有經費,中介或者是部會自己有的,大概覺得可以到多少的等級?

  • 不一定今天要作決定,這也可能是滾動性的,好比跟社企流合作,他做這一件事是會構思需要的資源,每個合作單位需要的資源都不相同。

  • 反過來也可以。

  • B Lab經驗的分享是,如果不辦在台北,要售票真的有困難。這不是開玩笑的,這個議題還沒有能夠動員許多人,去一個不是台北的地方購票參加,這個其實滿現實的。不管找任何的中介組織,第一句話都是跟你講這個,所以如果要結合地方政府,而不是台北市的話,確實有一些需要的資源。

  • 我比較建議想要辦理的規模,讓民間團體自行提出來,我們各部會再來思考。像經費的部分,各部會可以再找資源,先問一下民間團體如果要辦如我們預期的規模,需要多少經費? 對各部會而言,會比較有規劃的方向。

  • 我們可以先定調,即便是延續性,為了不要跟SEWF有競合關係,是亞太區域型的,小一點的規模無妨,亞太有幾個國家無妨,也不一定要辦三百人,或者是海外講者要多少人。

  • 其實我們在紐西蘭也有想過,臺灣有一個特長就是科技——這個是政委的專長——科技可以跟社企或社創作結合,說不定也可以藉此導入資源跟技術,可以以科技廠商協作的方式辦理,這中間有品牌可以揭露,但某方面它的技術可以用比較低廉的方式進來,也是有可能。

  • 還要找贊助廠商?

  • 像昨天才聊到,如果大家有聽過Firefox瀏覽器,其實它的製作者就是Mozilla Corporation,就是一家社會企業。

  • 這家社會企業是百分之百盈餘提撥到基金會,去促進網路人權之類的社會使命。

  • 他們每年有上百億台幣的收入,那是一家大型的社企。但我們之前討論社企的時候,比較不會把這一類的社企納入行動方案去進行討論。

  • 但如果我們現在定調是可以讓各個部會都進來,是以社會創新為目的等等的話,那一個部分的合作我也可以去談,這都是可以的。

  • 我想請問經濟部中小企業處,企業贊助這樣的活動,算不算CSR的一種?

  • 可以,將來也是要透過櫃買中心跟證交所,希望都引薦這方面來參與活動,叫他們來投資社企。

  • CSR如果單純投注到一個社企,像太陽能板,當然很好。能投資底下的生態系也很好。

  • 過去自己成立基金會運作,與其成立基金會倒不如來這邊多參與一些社企,這樣的效果會更好。

  • 那也算是CSR的一種嗎?

  • 是的。

    這樣聽起來方向還滿確定的。接下來跟社企流的會議再排,接下來十個工作天,請大家看一下逐字稿,不適合就拿掉。

  • 如果社企流有意願的話,就有一個基本的提案。

  • 等逐字稿出來之後,寄給大家,等確認完畢之後,再寄給他們看,並跟社企流約一個時間,大家去拜訪他們,他們看過逐字稿有一些想法,我們就可以確認。

  • 大家看完,不一定要到十個工作天,紀錄做好就讓各位知道,各部會確認之後,子維就馬上寄。

  • 我們就這樣處理,今天就先這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