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嘉駿會前提供的資料,網路上的網站,大部分都是提跟剛剛確定的主題比較類似的東西,如果透過這樣的方式,讓這一些人可以彼此有對話及瞭解的機會,其實滿好的。
我們確認議題是往這個方向走下去,也就是猴害的部分分成餵食猴子、森林邊緣農損的部分。
對,我本來的意思就是切開來。
有時我們在評估做一件事時,有時可能也要盤點有哪一些事情是我們現在確實還不知道的,可能這個東西可以列為我們確實還不確定現在所調查的族群數量是不是真的的,這部分也許透過訪談老師,看有沒有機會再去強化,可以是一個旁邊的背景資料上的問題。
我覺得這個比較像背景資訊還要再釐清。
不知道這樣子大家覺得怎麼樣。因為很具體,我們就先假設降等是一個客觀的事實,後面的配套措施要怎麼處理,不知道大家覺得怎麼樣?配套措施就是分兩塊,一個是您剛剛所提到的農作物,另外一塊是上山餵食猴子所造成的問題。
不知道像這樣子是不是可以?
如您所說的狀況是這樣子,假設我們真的要處理猴害,一組處理餵食的問題,而造成各種猴害的問題,另外一種是農業猴害的問題,這樣也許談出來的東西,大家各自在業務上可以區隔。
你這樣的提議我覺得滿好的,協作會議我們下午是分兩組,我們上午是分警、消能不能放假,因為警察與消防的狀況是不太一樣的,一邊是處理警察、一邊是處理消防員。
不知道有沒有解答到您的疑惑?
這一案其實有一些學者專家也有被提案人給說服,所以我覺得像這個是可以幫助他們之間彼此互相理解,他們往後在網路上發話的話,也會有這樣的基礎,比較不會有各種的誤解或怎麼樣;另外一方面也可以幫助農委會未來在應對的時候,至少有整個藍圖知道怎麼樣,也可以很快推測說提了這一案,然後後面有什麼意見,如果真的不行的話,如何找到適當的人一起過來談。
我們再舉一個例子,上次農委會有一案是國家公園是否可以開放寵物是不是可以開放進入國家公園案,飼主較有責任的飼主行為,我們要想一個方式鼓勵他們,並不是因為我們擔心會怎麼樣,所以就做了很多的限制。
我們下午分組協作會議時,這一案是之前雙胞胎案協作會議,大家看到一個表格是「概念發展單」,相關的問題比如育嬰假政策來發想一些可能的解決方法,但是解決的方法可能會遇到很多困難,比如是裝電網,可能會有一些成本的問題,成本的問題會放在這裡,誰不願意裝或是裝了以後擔心自己家裡面的人被弄到,看看有沒有克服的方式與負責的單位等等,我們會透過這個方式讓大家一邊討論跟發想,這過程也可以讓彼此間能夠互相瞭解。
過程中可以解決農委會所處的群體業務之外,也可以處理民眾團體間彼此沒有互相理解的狀況。
我們邀請大家來討論有什麼可能的解法,而這個解法會遇到什麼困難、這個困難怎麼克服,透過這個方式至少讓大家在討論的過程中,一方面他們提出來的東西是他們第一線的觀察,所以比較切合實際;再者是在討論的過程中,人跟人之間也可以一定程度的相互理解,而不是像過往對立及誤解的狀況。
從這樣就可以避免想到一個詞就想到各種東西,其實不一定對。
這個是我們協作會議跟別的會議不一樣的地方,我們有主持團隊,會協助大家對焦,瞭解你講的這個詞,比如像剛剛有提到一個問題,也就是所謂的「猴害」是哪一種,有很多種,可能是猴子在路上撞到車子,或車子受傷,是不是算「猴害」?或者只單純限縮於農作物,這個是單純對焦的問題。
當然發包做更深入的研究也是要做的事,因為我們可能在這個過程中,發現有些事確實是我們不知道的,我們就把它留下來。
而農民可能會想出一些方法,關心動保的人也不希望被殺害,要避免如何被殺害,這一些想法是他們自己想出來的,因此可行性會高很多,農委會在落實的時候,比較不用擔心種種的問題或者是還要再發包。
協作會議其實是走設計思考的方式,我們今天做這一件事是做問題盤點,也嘗試確認如果真的要開的話,也就是要瞭解問題定義是什麼,也就是挑戰句,我來舉例,比如:「我們如何在猴子已經被降為一般等級的狀況下,重新看待我們如何應對猴子對社會造成危害?」這個問題歸納完之後,我們會在下午的時候,邀請所有人一起來發想有沒有什麼做法是可以幫助你們解決這個問題。
我說明一下協作會議跟一般的會議不一樣的原因是,其他的會議很多時候是所謂的公聽會或者是座談會的形式,大家各自放炮,自己講的東西跟別人講的東西有沒有辦法對焦?往往是沒有辦法做到的。
因為你這樣講一講,假設我們要開猴害協作會議的議題,其實前面已經講得滿清楚了。
非常感謝。
對,或者如何處理猴子跟人的關係。
我會覺得有沒有辦法趁這一次協作會議直接來面對農委會本身矛盾與衝突,然後各自找出協調方式。
處理猴害的問題比較有選票。
我們跟各個部會間如何應對猴子的問題,大家有一個想法,讓民間來想看要怎麼應對,也就是遇到猴害要處理什麼方式,或者是怎麼保護猴子、以避免猴子無端被殺害。
像搶中山大學女學生的早餐這一種。
我在想有一種理由是,降級當一個前提,而是有哪一些配套措施可以減緩猴害的問題,就不會動到關於升、降級的問題,而是想配合的方案,像各個部會有沒有什麼可以做的。
主要是看農委會,我個人會覺得這邊的平台比較適合處理更大一點的,跨部會的問題,我們這邊比較好解決,如果是技術解的話,那感覺其實就有點拿牛刀來切。
看起來如果以協作會議的精神來說,去討論到比較核心各方的衝突問題,看起來比較像可以解決農委會的問題,但是之後要如何處理就要看農委會這邊。
我們原來設想的脈絡是,因為獼猴降等的這一件事已經在網路上公告了,我們現在在60天內,如果討論的是降等的問題,可以60天後有一個正式的專家會議討論一下有沒有新事證等等,還要改變原來的立場,如果沒有的話,那就定案,這個是一個方案;另外一個是完全不一樣的政策發想,農委會要思考要什麼樣的程序來收納討論出來的東西。
這樣也不錯。
站在你的角色會比較建議哪一個?
我懂你的意思,猴子要處理升等跟降等的問題,就單純技術談,可能比如農損的問題就不要談。
不是,我的意思是網路上各個族群對於猴子這一件事的觀點,談出來的結果之一,確實有可能是猴子保育等級,比如談出來發現當時談的數字可能是有問題,因為這裡其實有提到數字有問題,當然有可能會是一個其中的一個結果。
我們覺得很難,因為其實猴子這一件事的處理,解法確實是猴子的升等或降等。
我會覺得這個不一樣,我覺得這個是同一個大問題。
報告的東西,我們到議題脈絡釐清的時候再看,我們先從政策的階段來看狀況。
我們可以盤一下利害關係人及現在這個議題脈絡再補齊一點,之後可以討論開完後要做什麼,目前的規劃要做的是訪談及議題手冊是否要撰寫,還有會前有沒有要準備什麼事,以及是不是要討論下一次的會前會,大概是這樣子。
我猜農委會最想要的東西是我們討論完,民眾接受就可以順順下去,如果討論完不是這樣子的話,既有的流程能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這個可能是一個問題。
假設我們今天開完協作會議,也許我們有一個建議是希望不要降回一級,假設真的有的話,農委會要handle這樣的結果嗎?
我說明一下,我之前跟嘉駿訪談的結果,我講一下我討論的東西跟流程,報告完以後,先確認議題的脈絡跟你報告的東西是不是長這樣子。再來,確認一下政策的階段是什麼,目前看起來大致上已經確認獼猴要降回一級,但是現況是還有六十天的諮詢期,是不是就定案,這個地方我覺得要再討論,這個應該是子維想要問的重點。
我是今天主持人雨蒼,平常我擔任的是助理主持的工作。先請夏組長來簡報。
這一位是機要秘書子維(指黃子維)。
請大家自我介紹一下。
今天會議到這邊,謝謝大家。
因為現在兩組都已經講得差不多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本來有規劃一個要來總收的方式,但是看起來兩邊的討論方向很不一樣,我想很難收,我們請唐鳳政委說一下後續的資料會如何使用。
謝謝。
請大家幫忙把桌上的東西清空,因為我們會併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