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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今天一大早跟加拿大在分享我們的防疫經驗,在我們這次的會面之後,馬上又要跟非洲的朋友分享,所以我現在一醒來大概都要跟美洲分享,睡前跟非洲、歐洲的朋友分享,從外交部的角度來看,平均要幫我推掉三場會議,我才會有一場的時間,所以確實從我有記憶以來,從來沒有過臺灣如此被國際關注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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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不只在防疫被關注,而是新興科技的做法發現,彼此之間互相信任,政府也願意信任人民的方式,所以社會部門在其他的國家是叫做第三部門,但是在臺灣是叫做社會部門,主導了我們運用資料的方法,我們怎麼樣面對AI或者是其他新興科技的方法,還有如何公平防禦資源的方法,所以民主在防疫的過程中更加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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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其他的民主國家,發現防疫的過程中,很可能要過分集中一些權力給政府,或者是集中一些權力給大的資本跨國企業,這個時候就會覺得跟民主是不是產生衝突,所以臺灣有一種面對新興的情勢,不只防疫,像假訊息的危害或者是氣候變遷的問題等等,在這個過程中,我們怎麼樣反而不要犧牲民主而可以促進民主,這個是長期的策略,當然防疫只是其中一個最近的亮點案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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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的技術長期以來是半導體及上下游產產業鏈,有很大的優勢,但其他方面的發展趨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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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臺灣看到所謂獨角獸的企業,先以解決社會及環境的問題來當作主要的訴求,像Gogoro,雖然是做電動機車,但是是做能源的管理等等,而且也是少數是以設計師來當作創辦的出發點,並不是以代工的工程師來當作出發點,是面對人的服務需求也,不賣特定的需求,也不跟節能減碳等等的需要,臺灣的製造業,只要多一些能夠去面對人、規劃新的服務部分,迎上國際上這一波,就是從擁有權改變成服務取用權的的趨勢,我們可以有很多新興本來是在製造上很強的企業。像臺灣的紡織也很強,理論上也可以長出時尚業,也就是紡織的服務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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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可以長出相關的服務部分,像我們的健保,這是很棒的體系,是不是可以提供國外的朋友們良好醫療的方式,不只是醫療的材料,在臺灣一刷健保卡就是進入社會主義的世界,刷金融卡就會到資本主義的世界,對國外個案透過視訊的方法如何來做,其實我們法律上都已經鬆綁了,像心理師等等都已經在鬆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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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療是解決社會問題,精準健康是更大規模的公共衛生問題,這些是臺灣傳統上我們如果社會主義的醫療資源,國外的朋友們來的時候,就可以收取更高的費用及給予更好的服務,是醫材的部分,像Gogoro是製造業來當後盾,後面提供一個地球更永續的節能減碳的服務,也滿足像GoShare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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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都是臺灣未來發展的方向,我不覺得應該要全部集中在單一像台積電這樣的企業上,而是每個中小企業我們都讓他可以結盟起來,解決一個大規模的社會或者是環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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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對「非紅供應鏈」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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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比較先進技術,由於軍民兩用的關係,很多朋友會想確保這樣的技術引進社會的時候,不會受到貿易戰的影響,或者不會受到單方面調整國家政策,就收不到貨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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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臺灣這邊大概有兩個策略,一個是我們會確保在資訊安全、通訊安全上,我們跟好比像美國的NIST或者是日本相關的實驗室我們希望逐步建立交叉資安的認證,確保在我們這邊研發的,像剛剛所提到的,比如載具,如果我們現在要變成無人載具或者是無人機等等,裡面的每一個部分都要充分驗證在資安上沒有漏洞、風險。但要在每一個場域重複地驗證,那個成本是非常高的,所以我們現在是從最基本的裡面,像感光元件,比如IP cam開始,有一系列在國內資安的測試標準,也積極跟國外互通,如果是其他理念相近的國家,想要引進一整套技術解決方案,讓市民更有智慧的時候,確保裡面的每一層,不是在日本、臺灣、美國其他互相承認的這種資安檢測裡面,驗證是可靠的,這個是很積極在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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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事,我們在這個過程中,我們也要去問我們自己能不能去提出我們自己的一些解決方案來,也就是說,我們不只是在單獨的零件方面,就像剛剛講的,我們要問的是如果要用無人機作某些特定的事情,像要去做巡邏或者是農藥的噴灑,或者是做很多人是用來做空間規劃,或者甚至是拍一部很美麗4K的齊柏林的運鏡方式來認識這一塊土地,其實很多運用的方式,像運用這一些情境來問接下來要怎麼樣發展運算方案來符合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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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臺灣有一個人工智慧室,是微軟的語音AI負責人回到臺灣創業,挑的題目之一,是找齊柏林生前拍過來的影片,讓無人機360度的鏡頭來完成工作,而且還透過美學的學習框架,知道要怎麼樣取鏡之外,解析度不足的地方,是把AI將細節補上,如果是以應用情境為開始,就會引導國內的製造業要解決相關的問題來開發不同的技術,而且對學習的人來講也有具體的問題要解決,可以幫助全世界中小企業來幫助數位轉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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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應用情境來規劃,例如透過總統盃黑客松,只要贏的人就是總統頒一個獎盃,也就是總統承諾你花三個月的事情,接下來會變成國家政策的大規模社會創新做到點火的作用,希望群聚起來來做社會問題,這個是在供應鏈分岔的情況之下,我們確保好比像運用網際網路、AI等等,我們解決的方式永遠是更促進民主、基本價值的,所以在價值相近之下的經濟體之間,臺灣的解決方案會擴散,像總統盃黑客松不管是解決漏水偵測、農地技術等等,像紐西蘭已經跟我們合作在開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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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健保制度這一類臺灣是很優秀的設計,其他的國家很難立刻導入。有沒有一些我們這邊促進社會上高度團結的方法,是其他國家可以學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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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的問題。我想第一個是我們處理假訊息危害的這個方式,有非常多的國家我們都已經去辦過工作坊及很願意學習,一個民主的社會,現在不得不免對有很多勢力會希望大家越來越極端、越來越不互相對話,這個要先解決,才可以有剛剛講同舟一命的共同體感覺,解決的方式是迷因工程,humor over rumor,看到這些很好笑的人,不會覺得義憤填膺,也不會把假訊息的危害分享出去,每個人都是媒體的產製者,是在一年級就開始教媒體的素養,素養不是識讀,而是怎麼樣成為一個媒體的能力,並不是如何觀看的能力,這個部分也是很多國家實際上跟臺灣在切磋、學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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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想重點還是放在我們的教育,包含終身教育的部分,像我們整個疫情的過程中,我們是透過每天下午2點的記者會,讓大家都對公共衛生、傳染病學有基本的認識,像之前的陳副總統也錄了一段線上的教程,讓大家都學習流行病學,現在的做法是整個社會一起學一些什麼,現在的過程中有一些很好笑的方式,透過互相攻擊的部分來做,像回覆的按鈕拿掉等等,把這一些做法擴散,其實我們也有跟好比像美國有合作叫做「Crowd Law」,很多美國的議員也表達關注,因為沒有人喜歡那一些五毛或八毛去讓言論空間變得污染,大家都希望有一個好的線上討論、結合線下討論的過程,這個是各國比較容易學習的,BBC也為此做一個專輯,並不是互相攻擊的場域,在上面討論像健保制度的東西才有可能,不然任何一個好主義出來都有人反對的時候,很難產生共同體的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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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也有非藍即綠的問題,為何短短兩、三年裡面激化及集化的言論環境,變成像這一種是百花齊放,而比較少看到變成二元對立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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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簡報是迅速、公平、有趣的這三件事,fun的部分是humor over rumor,是快速地反映,大家都可以參與式驗證的方法,這兩個我想就舉具體的例子,像我們每天下午2點的記者會,那就是確保任何人有一個新的想法,你拿起電話打1922,這個想法就很有機會進入明天的記者會,就算只是一個小男生打給1922說附近只領得到粉紅色的口罩,怕別人會笑我等等,隔天所有在我們指揮中心記者會的官員都戴粉紅色的口罩,像臉書大家的圖像都變成粉紅色,發現沒有性別等等,大家是用快速反映,所以大家越來越願意提供自己不同的意見,就算你的立場不同,有什麼關係呢?只要有共同的價值就是戴得上口罩就好了,每個人像拼拼圖的場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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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光有每天的記者會不夠,還是要打1922一定接得通,而且那個人會很有耐心聽你這種有一點離經叛道的想法,而且願意讓指揮中心有很大幅度的更改,打電話一定撥得通,有人很耐心傾聽,也就是有規模的傾聽、快速地反映,可以很有效把人凝聚起來,這個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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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平性的部分,我們也確保像美國或者是其他的自由國家大概都有政府資訊公開法,但是那個是你要去問,人家才給你,而且人家問了也不是立刻給你,過了7天、1個月給你,因為法規的要求必須要公開一些資料,並不是要隨時公開,很可能每週或者是每個月公開,要為資料正確性負責,但是臺灣是有一個特別強的作為,而是一蒐集到就公開,如果跟個人資料沒有關係的話,這個就確保旁邊藥局口罩的存量,每3分鐘該公開一次,之前還要排隊的時候,每30秒公開一次,這個有一點類似分散式帳本的概念,讓大家去了藥局、拿了9片口罩、刷了手機就發現數字減9。如果刷了健保卡,發現加9,就打1922吧!顯然有某些事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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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靠大家互相提醒來達到公平性,並不是相信政府、中央銀行來相信公平性,每個人是共同體的一份子,為何區塊鏈的技術,加入這個就很像虛擬的公民,是一樣的道理,這個是運用在國家的治理上,如果沒有去藥局拿口罩,有一些配額沒有用掉,可以把線上的軟體,響應到其他人道捐贈的國家,很多人都願意具名,都列在上面,400多萬片口罩裡面,有30萬個人民是這樣子放上去,這樣子也是共同促進的方法,也很感謝另外30萬匿名的朋友來響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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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步是什麼?下個採取的行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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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是晚餐。(笑)如果你不反對的話,可以一起吃東西,晚餐在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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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並不是完全開玩笑,這個是我的辦公地方,相信您走進來的時候,會發現這是一座公園,任何的人可以直接來這邊找我聊天,像今天早上有一個日本來這邊的留學生來討論簽證事務,我每次禮拜三來這邊,不知道會碰到誰,每個人都可以在至少我講的部分留下紀錄的前提之下談任何事,所以對我來講,並沒有一定要達成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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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都可以來見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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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不是來花40分鐘跟我講話,而是來合照,今天也是有這樣子。分批次,不要影響真正要討論事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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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保這樣的做法來講的事情是公共利益,如果要講一些專門只對他個人有利的事,不會希望我的回應公開,這個是很有效的篩選器,像之前Uber的David Plouffe其實在之前美國工作的朋友,也是很受歐巴馬總統的賞識,他發現必須要全部公開,像Uber對於節能減碳的幫助等等,也不得不說如果需要的話,我們也會願意去跟計程車業者合作,或者是考取計程車業者的執照,發現大家的共識是要納稅、納保跟納管,所以合作很愉快,設立「Q計程車行」,提供一些技術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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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裡的概念是,因為每個人來的時候,都必須要因為公開透明的關係,講一些對大家都有好處的事情,所以不同的角度本來看起來是在吵架的,隨著時間過去,就有一個共同的價值了,所以這個是我當這個位置的目的,並不是自己想要做什麼,而是讓想要做事情的人不要抵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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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其他國家的朋友們想要幫助臺灣的話,具體來講可以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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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iwan can help的這個標籤,其實TaiwanCanHelp.us的網站上已經做了很多可以做的事,這個是國際形象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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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很多因為共同興趣組成的小型多邊關係,所以像在世界衛生大會之前的前幾天,衛福部長也就是指揮官找了理念相近的國家跟經濟體辦了類似會前會,這個是小型但是多邊關係,分享了防疫的工作,也回答了很多具體的問題,而且像視訊品質高過後面那個,每次十幾個國家的關係到八十幾個國家的部分都是相近的,像開放政府夥伴關係等等,這些要加入對民主有興趣,也就是要排除投票的國家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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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從八個國家到八十幾個國家,我講的是GCTF,那個是日本、臺灣、美國感興趣的國家一起組成,所以小型多邊關係從八個到八十個都很願意加入,不管是作為觀察員的身分,有系統來看在你的領域裡面有什麼多邊關係,不然就創一個,辦一場的預算可以辦十場的活動,我們可以很有效解決具體的問題,並只是很抽象每一年投票開會來爭代表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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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和其他國家可以有什麼具體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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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華盛頓的時候,跟美國的USDS跟周邊的團隊,有一整個生態系,都有聊過一些事,我們分享在群眾智慧、政府採購方面的創新,他們覺得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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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特別是在人事的聘用上,有一個smeqa.usds.gov有政府部門裡面有特定狀態自己掌控,是由專家來審核這些專家新的考選流程,這個通過之後就變成像人才庫的做法,而這些人才是可以比較自由在政府間流動,不需要受到現有的這些人事考選制度的限制,這個在臺灣的文官都有人提出,但是沒有人做過的事,少數是機要任用,大部分是用一般類似聘僱的方式借調到特定的地方來辦事,有心想要在公家單位服務,你的年資跟一般的公務員是完全不一樣,很難合併計算,所以想要用科學的方法來解決這個問題,也解決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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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在考試院第一次變成國家人力的培訓機構,考試院是單獨的政府的院,但是這次考試委員的數量大幅度縮減,也確保考試委員的任命跟行政院這邊的任期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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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什麼是考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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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院是孫文先生五權憲法,除了大家知道的行政、立法及司法的三個權力之外,另外兩個是監察院,就是確保官員說到做到的監察功能,另外一個是主要的權力是考試,包含人事、聘用的制度,是不是可以請假等等的這些制度,並不是像在美國是由聯邦政府裡面的某個人事部門決定的,在民國憲法裡是單獨的院,跟行政院是併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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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六年一任,所以考試委員的任期跟內閣的任期分開,所以常常我們這邊注意到……舉一個很具體的例子,像在公務體系裡面比較資深的官員主管的職位,女性的比例有大幅下降,而且隨著年資越高,女性擔任主管的比例越來越低,這個情況在任何國家都會是警訊,經過分析之後,就發現有些朋友是有一些持家的工作,這是結構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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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先前請假制度不友善,很多人事制度都不友善,但是這邊行政院即使想要改,都還要考試委員同意,光是把一次請四個小時的假,改成一次請一個小時的假,都要考試委員討論快半年才可以做出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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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任期和考試院的任期現在一樣了,真的可以做一些人事制度,特別是考選制度的革新。如何讓人事制度難留住斜槓人才,或許可以跟國外有所討論,參考類似SME-QA的人事制度,也就是讓跨領域的人才,可以更花時間在公共服務上,我覺得不妨跟包含USDS,或者是GSA的其他部分工作組,來專門討論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