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後有機會再跟政委請教。
謝謝政委您今天花時間,很有幫助。
所以我們要先站穩我們的內涵是什麼。
有聽說(笑)。
對,至少可以取得教師證,可以留在現場教書的這一件事,所以我們一直有一點掙扎,這兩件事我們應該要怎麼樣看待,或者那個是我們值得去挑戰的方向。
那個接軌的形式有很多,中間的過程可能有不一樣的可能性,但是最終這一群老師或者是這樣訓練系統出來的人,有機會得到體制的認可,可以留在系統裡面是有資格的。
但是另外有一派是這個方法有效、可能是好的,其實最終會培育大量的老師或者是真的有足夠長遠的支援系統去創造老師的過程,其實還是在大學裡,所以很多人的觀點是,希望我們可以跟這樣的大學去作接軌。
瞭解。最後一個問題,回到最一開始在談老師培育的這一件事,這個也是我們另外想下一個方向時一直抉擇的點,有一點像在體制外培育老師,其實自己並沒有得到這個體制的認證或者是證照,但是其實可以起有一點像創新的實驗作用或者是去刺激對話空間的作用,所以有一種論點是我們就繼續這樣子在體制外做,其實不用嘗試跟所有的體制接軌或者是結合。
後面可以加很多(笑)。
臺灣可以含括很多事?
就是身為其中一個行動者本身,是不是帶來怎麼樣的限制,或者是更有意識拉出來那個距離或者是空間?
我們在想下一步在訂定目標的時候,是否應該去扮演所謂串聯者或者是建造這個平台的角色,我們其實是身在其中的一個行動者,通常我們看到比較多的平台是,他沒有一個一定馬上明確在做的事情,比較像邀請大家來的機構、人也好,所以我們在想的是,至少目前在教育新創這裡沒有人在做這一件事,因此我們一直在想說,這件事應該就是我們來做嗎?
有食物就有人(笑)。另外一個事情是我們過去三至四年,很專注在自己的計畫內容,要怎麼樣好,確保可複製、有成效等等,可是我們慢慢看到這整個生態系統的問題,我們不能只顧好自己,如果只解決我們自己的問題,串聯其實是很重要的。
(笑)瞭解。
如果我們要刺激老師,有更多這樣子的想法的交流或者是對話的機會,又或者怎麼樣的場合或管道,我們如何鼓勵他們?
讓他回頭看造成問題比如是一個結構上的問題,所以要消除,而不是創造新的解法。
所以我們在過程中想要訓練的是要解決問題,其實有很多的步驟要鋪陳,但是我覺得那個靈感很好。
在過程中,我們想要訓練的事情是,不會所有人都一開始想得都一樣,所以要去找資源、這些相關利益人為什麼要買單,因為很多人像校長會覺得這並不是最關鍵或最核心的問題。
瞭解,感覺是很棒的想法,我們現在也讓類似有這樣的問題,有一點像PPL做在老師身上,但是並不是我告訴你要解決什麼問題,但是有滿長的時間要探索、定義問題的過程,然後去思考這個解決的方案。
這個社會形象或者是主流的刻版印象,我們怎麼去回應或者是創造不同的視角?
對,但是大家對NGO會覺得很慢、不穩定的這一種想像。
那我們可能可以做什麼呢?因為我確實感受到那個很強要對抗那個價值觀,所有的人先聽到你去NGO還去當老師,會覺得有一輩子的終生俸嗎?我說沒有,然後會被問說NGO明天真的會付你薪水嗎?就是會有類似像這樣的疑慮。
吃空氣(笑)。
那不是一個犧牲奉獻。又或者是不顧一切後果去做的事情,你覺得那個準備或者是對他來講……
所以我們再想的事情是,那個步驟或者是那個資源,我們怎麼樣讓它可以看見你在這個過程中可能有一些冒險、不確定,但是同時可以照顧好你自己,那不是犧牲奉獻……
這個也讓我想到真的是青年,很現實的歷程,真的很多人覺得這一件事值得做、也該做,但是那個不確定性或者是立即上生活需要得到支持的不穩定,會是很大的阻力來源,而且那個背景並不這麼讓他不擔心的話。
瞭解。所以像創新這一種事,也就是最核心在扮演的角色,其實議回到核心可能是資訊的交流?
所以我們想的是,所謂的陪伴或者是支持,多久的歷程可能是合理的期待?又或者是我們說應該在那個空間等待讓它再醞釀或發酵?
理解,通常這個需要時間,常常我們在發展老師時面對的掙扎,兩年是一段時間,但是真正看到他的歷程,兩年其實滿短的,光知道這裡吃什麼、住什麼,然後這裡的語言、生活型態、這裡的人,到真的意識問題是什麼、還有我能夠想起來,其實兩年是很短的。
我們每一年在招募老師也是用這樣的觀點或者眼光在想,但是因為終究這兩年其實是一個培育計畫,我們一直在反思跟討論的問題是到底要怎麼樣去辨認跟培育這樣的人才,就是所謂可以解決問題、提出創新方案的人,兩年如果可以花時間在他的身上留下什麼,哪一些能力或者是哪一些特質可能是關鍵、重要的,所以也很好奇。政委覺得?
所以就會變成,凝聚這一群人任意創新,或是回應的人是很重要的。
對。
理解。我們知道社創中心,也知道政府協定了創新五個領域,我滿好奇為什麼是這五個領域。
理解。實體跟網路,他們可以扮演角色的那一個是不同或是定位,我們可以怎麼樣拿捏?
我們在討論日常是重要的嗎?或者是創造一些刻意的、週期性的介面機會就可以了?
我們有一些瘋狂的想法,像CIT有一些共創的空間,我們找一些教育新創組織,大家一起在這一個空間裡面。
所以我們要靠食物來增加大家的記憶力(笑)。
剛剛有講到一個東西是所謂串聯的空間,他可能不是在第一線做教學,可能是做教科書或者是像均一,他們在做不一樣的切入點,其實有滿多是從媒材切入,我們在想實體空間的聚合是不是一個重要的能量。
我們是會發明一些火星計畫,我們應該有在往那個方向邁進。
就可以教回去(笑)。
如果有一些錄取的老師說我們要去屏東的山上、偏鄉教書,很容易遇到家長阻力,你是什麼偏鄉(笑)。
比較認同。
我們有校友之間的交流,比較是短期,並不是長的。
沒有,完全是臺灣的。
我們有滿深刻理解到這一件事(笑)。
但是我們作為一個或許是孵化器或者是推進器的角色,我們在這裡面可以扮演或者是可以未來有越來越多這樣的人,甚至透過這個計畫,是整個環境這樣的年輕人,我們應該去創造什麼樣的條件是重要的?又或者關鍵的?
然後我們在想的是,其實我們還是很在乎跨領域,就是去做沒有人做過的,如果你覺得那個是解方,所以我們很希望扮演的是有一點像航空母艦的角色,就是我們是一艘船,我們可以讓不同功能的戰機在這裡有不同停留進化的空間,可以在不一樣的戰場去試。
想要請教政委,像我們的老師兩年後可能會投入第一線教學,但是有人發現兩年後,老師是無能為力,就是框架限制或者是那個問題、解方不一定在學校裡,比如意識到一些制度上的問題、包括我們在講的主流社會的價值觀如何學習。
但是回到我們孩子本身的話,通常會遇到一個關卡是家長,尤其有一些家長教育的想法還不在這麼前面的時候,那一些所謂非學校型態會讓他感受到很大的不安或者是不熟悉,所以那個抗拒其實強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