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有做逐字紀錄,所以老師剛剛做的白話解釋,已經記錄到網路上了。
我想問一下其他三位老師有沒有對其他的討論或point,也就是剛才試做的程序,接下來會有兩個部會,不是用K匿名法,但也是用相同的措施做相同的事情,在他們定案之前,有沒有什麼要提醒他們的?
是先決定了K至少要是20,剛剛得出 1.2是部會按照他們資料的特性去決定,這樣有回答我的問題,謝謝。驗證是三年為期,接下來會有定期重驗的機制。
謝謝大家忍受我的手寫白板。(笑)
在風險值定義為1.2下求取倒數,得到1/22的重新識別的可能性。我其實滿好奇1.2一開始是在哪一個標準裡面,但我想因為時間的關係,等一下的流程是,我想先請實際參與這個過程也是制定這個標準的蔡老師先講評一下,這樣做的特點是什麼,有什麼可以改進及加強的地方,接下來巨資中心的王老師,我們人比較多,請時間抓一下,這樣我們可以有好幾次的詢問。
我非常快速的摘要一下,我們一開始去客觀理解到,這一個資料本身如果外溢個人隱私,產生的衝擊有多少,從客觀的欄位等,來看我們能夠承受多少的衝擊。因為這個資料的筆數非常大,所以重現性、可用性都接近於0的狀況,主要扣問的是區別性。
非常感謝,感覺非常崎嶇的過程。
線上有500位朋友,歡迎隨時打字留言,在下一階段幫大家詢問。我們歡迎財資中心。
我整理一下,這一次是去年11月我們vTaiwan有討論過也有給過建議,凡是作為開放資料使用的,基本上我們是以不能重新識別為基礎,所以雖然剛剛有討論到CNS29191的規範,等一下財資中心會用的是不能重行識別的CNS29100。
非常感謝報告。
我想如果法務部今天沒有簡報的話,我們直接請標檢局開始,從「怎麼做」來說明。
如同剛剛很多位都有提到,我們上次在這邊開同樣會議的時候,處理的是為什麼要去識別化的問題,我們今天已經到怎麼做去識別化的階段。
在開始簡報之前,我們也開始先大家簡短自我介紹一下,主要是讓我們的速錄師可以知道你願意怎麼樣被紀錄,你的名字及來自於哪裡,如果大家ok的話,我們就從總召集人開始。
今天我想對於個人資料去識別化驗證規範,第一次由標檢局說明,去年已經有說明過,法務部有很多具體實作的標準由標檢局來引導,這一次續篇可以讓我們理解到從開始討論到現在大概幾個月的過程當中,標檢局跟第一次施作的案例與方式。
大家晚安,很高興我們在這邊再一次開始了vTaiwan,一開始我們都要提醒一下這個按鈕的用法,按一下開始講,講完之後再按一下關掉。
好,第三段錄影先到這邊。
對啊!你沒有辦法來,很可惜。
對,這是 COSCUP 2014 的。
對啊!這個是我們開放源碼年會每年的衣服。
沒錯。然後你只是要打一個光照?
盡量不要打擾我們的工作,其他當然沒有問題。你們先玩一下,才知道我在講什麼。
他超強的。
很不錯啊!
他很棒啊!
因為上次有提到一支筆,上次沒帶來,這次有帶來,有筆差很多。
不是同一套。
超級《駭客任務》的。
不是,是 Vive。你可以打一趟拳,身體的軌跡會紀錄起來。
有啊!有花時間,我的運動器材在裡面。(笑)
對啊!藏私無益。
所以,對,我們非常有意識在增加Bus factor。像我現在快三個月飛一次到歐洲,我飛歐洲的時候,這邊全部都繼續,根本不需要我在才繼續,所以其實跟我的關係已經沒有很大了。
對,當然是這樣子,因為如果我們這個叫做「Bus factor」就叫做「公車數」,意思是有幾個人被公車撞死了,這個專案就做不下去?所以如果某個專案的Bus factor是3,就是說如果這個三個人坐同一班飛機,那個飛機摔掉,這個專案就消失了。
對。
如果教育部要提告的話——他們是不會啦!——不過如果他們要的話,是一次得罪四十方的人,就不會像Aaron一人承擔這個壓力。
他死後不到兩個禮拜,萌典就開始了,我等於是有一點為了想紀念他。我當時明確的想法是,如果要做就是要四十個人一起做,不是要我自己做,不是要葉平自己做,就變成像公民不服從。
所以當然我覺得Aaron的問題是,他太不想波及到別人,他律師費都自己出,他去下載的時候也不是呼朋引伴一起做,他是自己一個人去MIT接硬碟,所以所有的壓力都是他一個人承受,他受不了就自殺了。
求刑三十五年,然後被逼自殺,那個是滿慘的狀況。
像我昨天晚上才有一個Aaron Swartz的討論會,他把法院的判決書全部都公開,讓大家看到他們很多侵害隱私的這一件事...
對,他是被迫害的。
對,他覺得不要再造成痛苦。其實這個是有文本的,不需要我在這邊背書。
所以報仇這件事,他跟他的朋友討論了很久,說報仇決不是一件好事。他既不要報仇、也不要逃走的原因,就是因為對他來講,他死在哪裡都沒有差,第二個他不要再造成痛苦。
蘇格拉底說:「對別人造成傷害,你覺得是一件好事嗎?」他的朋友就說:「當然不是好事。」蘇格拉底說:「那別人對你傷害已經造成,這都是事實,你對別人再復仇都是額外的,你並沒有使世界上的痛苦量減少,你只是再增加它。」
那個很有錢的人說服他的方法是,大家都知道雅典政變,他們是暴政,確實後來處決他的人也馬上就被撤換、推翻。如果大家都知道這個政府是暴政,你不以暴制暴已經很好了,為什麼不跑?你就已經知道他是不公義的、整個雅典都知道他是不公義的。
對話錄裡面有一篇,他有一個很有錢的朋友一直說:「你怎麼不跑?你怎麼不越獄?你怎麼不去斯巴達?」然後蘇格拉底很明確地說:「其實生命對我來講沒什麼差別,我在這邊死、在那邊死,我年紀這麼老了,再多活三、四年有什麼意義?我是要作為貫徹我的原則而死,或我是要作為不貫徹我的原則,像小偷一樣逃走?」
所以就有一個被政變的,他們不能直接罰政變的那個人,就罰了他的老師蘇格拉底,蘇格拉底有一點代罪羔羊的感覺。
蘇格拉底當時是在民主派復辟,回來雅典,因為他們不能直接懲罰蘇格拉底的學生,因為他有豁免權,只能流放掉他,所以找了那個學生的老師,就是蘇格拉底,說蘇格拉底煽動年輕人,讓年輕人變成——我也不知道——覺醒公民吧!(笑)
其實我從小就是看他的這些對話長大的,所以我會覺得那本來就是在自然的活動空間,這是人活動的方法。
他一直是用這種私人的身分在介入政治,他不是去議會、不是去他們的市民議會,而是在一般人的市場上、廣場上,甚至我們在這邊叫夜市、小吃攤,去進行他的活動。
雅典當時很流行政治演說,然後投票,看誰要去當大將軍之類的,但蘇格拉底不想參加,他雖然有參加伯羅奔尼撒大戰之類的,但他是用一個私人的身分來參加,他在廣場上隨便抓到誰就開始在那邊聊天,也不一定在哪一個廣場,在雅典或者是在斯巴達。
因為蘇格拉底就是這樣,他不隸屬於城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