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啊!大家覺得有反串跟偏激的發言嗎?沒有。就算是說車管會好了,我覺得那是實際上揭露存在的事實,我既沒有看到反串的發言,也沒有看到偏激的發言,所以我們按照study,我們可以做一個結論,所謂的反串或者是偏激的發言,通常在我的經驗裡面是兩種情況:
我們還有二十四分鐘,但是還有兩百六十個問題。
當然,學生的價值需要自己決定,而不是任何別人可以決定的。
我的意思是,考試這一件事只是技術,跟任何技術一樣,可以用來限制人,把人抑化的事情,也就是可以限制比較解放性的,可以讓你跳脫你的習慣來看你自己的事情,所以這個我大概的想法。
我不熱衷的是什麼?是把考的成績來當作零和或者是人跟人競爭,這個完全沒有什麼意義的東西,這個是我反對的。你有這種零和的競爭,才需要填鴨教育,因為你就是在同一個跑道上跑得比別人遠一點,如果你一開始在起跑線上轉身,然後跑自己的方向,到底跟別人有什麼關係?
當然反過來講,這個是一塊玻璃,它的使用者經驗滿爛的,但是它可以按照你實際的狀況去調整內容,這個東西我覺得怎麼樣設計互動式的方式,怎麼樣設計按照你的學習進度能夠配合你的考試,或甚至是把這一些所有的東西丟進去,然後AI就可以自己找到裡面跟你最相關部分出題的這些東西,這個我坦白講是我的興趣,所以其實我對考試是很熱衷。
其實是這樣子的,這兩件事不完全相關,其實我沒有反對考試,我非常非常反對填鴨式教育。為什麼我這樣講?考試是一種滿客觀的檢證方式,好比我有一些朋友在設計「可汗學院(Khan Academy)」,大家都知道線上自己完全按照自己進度學的東西,可是還是有考試,而且考試設計得非常個人化,它會讓你知道你的學習期限停在哪裡,停在這邊是因為你的基礎知識不夠或者是想法比較不靈活之類的,也就是說,以前我們只有紙本、只有寫的時候,雖然紙的使用者經驗不錯,但是它的個人化可能性非常非常小。
有多少人想要聽,我覺得不想聽的人可以自己做自己的事,大家不一定要聽我講話,但是考慮到有幾百人按讚或者是問問題的狀況,至少還是有保守估計,也就是一、兩百個人對這個感興趣的,因此我還是繼續講下去好了。
但是我必須要講的是,這兩邊還是某種程度要彼此信任,不然什麼都不用做。
要如何解決這一個問題?當然我有一些想法,但是事實上去執行這一種不管是學生自治或者是快速蒐集到大家共識的這一些組織工作,也就是要利益相關者(改革者)去做的,也就是各位一起來結合,裡應外合才可以成功;說真的,我在這邊真的只是客座,所以我既不能站在改革者這邊,也不能站在組織者這邊。
我不能說每一個學校的規矩……我不能說它莫名其妙,因為必然有其形成的歷史,但是那必然有一些我們叫做儀式性的東西,當初必然有它的原因,但是產生的原因改變的時候,慢慢大家就會只記得這一件事,不記得產生的原因。
所以在這樣的程序問題上,這個很有意思,我到每一個學校的時候,碰到的情況不一樣,有些好比我去臺東大學的時候,他們有說不可以拿手機出來,可是要問問題是要用sli.do,所以我跟通識的主任說大家轉靜音、振動,但是我真的需要大家拿手機出來,然後又或者像之前去澎湖的時候,好像要湊到幾個人問問題,因為怕場面冷場,我說其實這一些問題也是問題之類的。
接下來又是程序的問題。
後來我們到九歲、十歲之後,比較關心的是,有了網路或者有撥接BBS的十一歲時候,大家如何透過語言、各種各樣的資訊在裡面經營一種你可以很快速信任陌生人,因為隔著螢幕而打不到你的空間,而這樣的空間就變成我研究的興趣,這個是我coding的歷程。
所以有了這一些東西,未來有VR及把我們主觀經驗帶進來,有這一些東西,我們之後就不用想像,從書裡面去推導什麼樣是主觀經驗、什麼樣是次在東西,所有這一些東西都可以透過程式讓大家更進一步接觸到我們存在的各種不同主觀經驗是如何被組成的、語言是如何被組成的。
它對我來講,比較像是一種樂器,也就是說你吹奏起來,出現的melody是人跟人之間互相相處的空間,這個東西本來在哲學上是非常非常抽象的東西,語言哲學、所謂新實證主義、語言所居住之處的東西,但是我們現在看Facebook、sli.do、wiselike,它活生生就是真正語言所居住的空間,它的空間確實影響了人跟人之間互動的方法。
電腦特性其實並不依賴於特定的計算工具,當然有一些快一點、有一些慢一點,但是每一步記錄下來的,犯錯是會提醒你的,也就是有一個固定思考的邏輯,這樣循序漸進的東西,對數學沒有直觀的人而言,每一步都可以做視覺化、影音輸出隨便,用各種各樣的方式,讓你對數感、量感開始建立一些感覺,我覺得這個是我八歲的時候對電腦感到最著迷的地方。
其實對我來講自學電腦,真的一開始就是計算機而已,我自己八歲開始學程式設計, 學了大概一個月左右,然後才買電腦,之前是在上面用紙、筆寫程式。這樣的學習方式對我來講是延續我更早唸數學的方式,因為我當時學一些代數的時候,常常覺得計算是一件非常麻煩、非常地累,這一些東西我突然在書架上看到有人幫我算,覺得實在太棒了,但是家裡沒有買,沒有買沒有關係,我可以自己模擬電腦的行為,這個是我的第一個行為。
但是我覺得這個學店好像兩回事,除非教授的錢是車管會付的,不然這好像屬於一個是公共管理、一個是教育的領域。這一件事我非常非常誠實地說我沒有足夠的量能來回答各位,所以只好先這樣子,但是我再一次充份瞭解到,這個是大家非常關心的一件事。
這一位是把剛剛那一位朋友的問題更進一步inform我,反過來講,我才需要大家inform,原來車管會的意思是車子的管理委員會(笑)。
我們以前常常反過來,常常民粹說政府不值得人民相信,可是信任是雙向的,如果政府不相信人民,幹麻要信任政府?所以我現在跟院裡的朋友說:「重點我們要先相信人民的群眾智慧,大家覺得被相信了,才有可能反過來。」
所以,後來我的想法是不如後來的議程就交給大家設定,後來我們在做這一種所謂群眾參與立法的時候,我們也是這樣的做法,我們甚至已經不做簡報了,我們一開始就是請所有的利益相關者坐下來,大家互相聊一聊,作成逐字稿,直接拿這個作成簡報啊,然後問大家有什麼問題,確實這一、兩年跟各個大學朋友們互動,會讓我更覺得政府要更相信人民一點,人民才有可能更相信政府。
可是後來發現這一套理論事實上是產生在可能有Google以前的事情,現在不管要討論什麼東西,大家只要願意出現在這邊,大家已經花(很多時間)排隊或怎麼樣的成本,大家本來就會花一些時間去找唐鳳是誰或者是問問題,也就是很多功課是事前就可以做,我一開始就花大家半小時的時間講大家其實Google一下聽過的東西,其實大家自己Google一下聽過的東西,是浪費大家的時間、也是浪費我的時間。
這個事實上影響我在政治上的思考滿多的,因為一方面我們本來的想法是,我們如果要討論一個公共政策或討論公民審議,我們要做inform,這個是做公共行政的人最知道的事情,就是我們要先解釋來龍去脈,一般不是專業的民眾在能夠真的坐下來討論這一件事。
不會啊!很有趣啊!跟各位報告一下,我用這種模式其實是非常非常久了,在一開始我還會準備一些簡報,然後講到第五張、第六張的時候,發現問題太多不回來回答的話,可能會回答不完,但是我後來發現根本沒有人想要聽我的簡報,所以只想聽我對大家問題的看法。
第三個特點是,這一個東西發展的過程裡面,我們一方面需要影音、展示這一些比較屬於show的部分,一方面也是比較需要互動、遊戲的部分,所以VR的兩大應用,這個事實上在教育裡面學起來,但是並不是一定要學,不是做遊戲、拍電影,這兩個看起來好像不相干,但是在教育裡面,這兩個必須要結合在一起,所以這個是為什麼我對VR特別有興趣的原因。
但是這個東西的意思是,我們必須要買很多IP、版權及做很多東西,我跟各位互動的過程,大家自然而然會至少花一點心思聽的東西;反過來講,我對各位現在注意在想什麼、在問什麼,也自然很有興趣,不需要外面的廣告或者是什麼東西,我們自然會對彼此心理注意什麼東西而產生興趣。這個是第二個特點。
但是它賺什麼錢?任何大公司要翻譯東西的時候,就送到「Duolingo」,然後拆成小塊塊,大家在一面學習的過程中,一面幫忙做這一種打工的工作,翻譯出來的東西就是所謂的大樹法則,如果很多native speaker都翻成這樣子的話,這大概是正確的翻譯,然後就把這個東西賣出去,所以它不需要收你的會員費,因為你正在學習的過程中,你就已經在幫它打工了,所以教育滿有趣的,你會願意幫人家做,因為你本來就是要學習。
因為教育非常特別,大概有三個特別的地方:第一,是少數一個人不但是無償做一些工作,而且還要付錢去做的,這個在別的領域是找不到的。好比我們在線上有一個學語言,可能沒有人用過,叫做「Duolingo」,也就是可以用中文去學英文,用英文去學葡萄牙文,它做的事就是會給你一大堆短語跟短句子,然後要你試著翻譯它,試著唸出來,然後慢慢就會這一種語言了。
從今年開始,我們從現實世界抓資料、抓訊號進去,開始變便宜之後,我們就會看到各種各樣的應用,我自己最關心的是教育應用。
會先看到遊戲是因為遊戲不需要那麼多從現實世界來的訊號,在3D攝影機的縫合工廠技術還沒有成熟之前,遊戲就可以先用CG的方式,先用電腦產生出一些反正看起來像漫畫也無所謂,大家知道這個是遊戲的東西,所以這個部分的內容確實是先出現。
事實上一個東西都是第一印象,第一眼看到VR,所謂去年是VR元年,一開始看到的是一些遊戲,AR第一個看到的是寶可夢,所以大家覺得只能玩遊戲,但是事實上我們按照實際上去做使用者調查,遊戲在大家最想要AR、VR裡面可能只排第五位而已,前面是觀光、是用來開會,也就是取代旅遊,然後用來作社交、教育,以及其他藝術欣賞的互動,這一些都排前面,然後接下來才是玩遊戲。
這個我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笑),但是這個有一百三十個讚,相信大家可以把這個納入議程,但是我這個說實在話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因此,我覺得後續發展是非常正向的,所謂沒有什麼消息可能是因為過年拍「開放政府大火鍋(廣告)」的時候,這一還沒有放進去,所以未來三分鐘影片裡面要多拍這個部分。
那一些跟PTT有關係,但是還沒有變成PO的朋友們,他們慢慢自己在外面有組織,所以大家如果看「join.gov.tw」上連署成案最多的,其實就是最多外部的組織者,好比公務員組公會、還他們加班費這一類的東西,他們在外面做了非常多的公民提案,這個聲量已經強大在院裡面專門做公務員的參與平台,這樣就可以多討論一些關於公務員利害相關的問題。
口袋名單也答應這些人說除非次長真的用到,不然連我都看不到的,只有他可以看到,也就是保障他們的匿名信,因此真的果不其然真的有部會出現了,這個部會就說我們目前可能沒有辦法找到具有資深鄉民經驗的朋友,這時口袋名單就出現了,然後就提供一位po,從PTT這邊跟次長interview,然後interview完很不錯,所以現在大家看到我們逐字稿裡面最活躍的幾個PO之一多多少少跟PTT有關係。
這一位前版主Smart Lai真的上去po文,然後真的徵才了,然後被罵了,不過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就接到很多私訊,這一些私訊都是公務員,而且公務員的資歷都相當久,也就是五年、十年以上,這一些資深公務員同時也是資深的鄉民,我們怎麼檢查是不是資深鄉民?也就是上站次數兩千次,因為一天才算一次(笑),所以如果上站次數兩千次,你當然是資深鄉民,這個毫無疑問,所以這樣子我們就有口袋名單。
因此財政部就有一個朋友自動請命,然後就加入了,他加入之後就跟我說:「你知不知道我是PPT公務員版的創版版主?」,然後他是那一個版大審,版規還置底,寫在最下面,他說:「我們現在不是要在各個部會弄一個開放聯絡人嗎?與其由次長指定,也許指定不錯的,但是也許次長指定不出來,我們也許可以有第二管道,就是由資深的鄉民推薦給次長。」,所以這個我說ok,事實上是這一位前版主的主意。
好處是什麼呢?好處是他的薪水不是院本部付,所以任何時候他做得不高興,他回家就是了,所以從我的角度來看,我設計出不管什麼程序,有各個不同部會的朋友們在這邊幫我去看說他的部的朋友們是不是真的可以拿這個東西到日常作業當中,並不是我命令他,而是協作的關係。
為什麼我在那邊徵才的原因是,政務委員除了可以帶一、兩個機要進行政院之外,其實並沒有一個數位部,所以我進去之後,基本上就是其他願意跟我一起來工作的人,目前大概十五個全職,其實是各個部會的朋友自己寫email來說:「我想要做開放政府,要不要把我借調到院本部。」我基本上是來者不拒,很多基本上我是陌生人也不認識,但是我就寫一個便簽,然後隔天就來院本部上班了。
當然可以。我們去徵才的重點是我們並不是在八卦版徵才,我們是在公務員版徵才,所以必須要講清楚,PTT有非常多的看板,而每一個看板是不一樣的。
下個問題,目前有高達八十七個人問。
有一個好處是,當你不命令別人的時候,就不會有挫折感,重點就是說他們什麼時候想做就自己來,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目前做得非常開心,完全沒有什麼挫折感。所以,目標是每一個部會、每一個公務員自己設定的,我的目的是來幫助他們達到他們的目標,大概是這樣的想法。
但是,我會一次次示範,我這樣做出來的工具,全部都是開放的,所以任何部會要用的時候,他就去用就好了,我們就請每一個部會都派出開放政府聯絡人,有一點像種子教師的概念去想政策跟做事情,然後再回去按照所學到的東西在部會裡面應用,把我們每一週工作坊、每個月分享,及每一季跟他們的次長說我們用什麼新的方式去做新政策,因此毋寧是一種文化的傳染,比較像是一種教育工作,比較不是在做這一種由上而下的命令工作。
而這邊的朋友就問是不是執行這一件事非常困難,其實我覺得還好,為什麼?因為我覺得我並沒有真的想要做什麼特定的事情,我想要改變的是做事情的方法,我想要改變做事情方法的做法,也不是我下一個命令,也就是明天開始就打逐字稿、明天開始就把所有的資料公開,不是的,我是從自己做起,我們辦公室才這樣做,我絕對不會要求別人這樣做,我絕對不下什麼指示,但如果大家看我的逐字稿,我的口頭禪是「我不會裁示什麼」。
這個東西並不是以往所謂的監管跟主管部會可以做到的,而這個東西是政府從家長的角色,變成好像朋友輔導你,然後一起來做、一起來想的角色,所以這個東西我覺得心態上需要一個非常大的轉變,而這個東西才是我想要做的事情。
但是,有的金融創新實驗條例之後,他可以說就實驗一下,國家告訴他說現在這一百個人在這三個月之間,只要把所有的資料產生出來,跟大家揭露,我們就讓你做這個實驗,在這個過程不用先跟現有的合作,但是做完之後要寫一份報告,然後整個都要出來,這個時候我們再帶看這個部分是不是合法經營的一部分,還是這個真的不是很好的主意,而整個社會都是一個爛主意,大家就知道不要採這個地雷。
又或者像我們看到金融實驗創新條例各種各樣,那一種東西其實就不是主管部會這個概念可以概括的,所有金融創新實驗條例是這樣子,就是說如果有一個人想要做一件事,好比像區塊鏈去做沒有收取匯兌這一種東西,其實在目前的法律上不一定合法,或者不一定那麼確定合法,但是這個時候有兩個選擇:一個繼續在揮,也就是到有人告發為止,這是一個做法;如果有人告他地下經濟,就是由A轉A。
我的意思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當然會幫忙看很多跟數位經濟或者是跟數位科技有關的東西,但是我也必須要講說幫其他政委、部長看這一些東西,我看的比較像是顧問或者是幕僚、幕僚的角色,並不是政委在審法案跟協調的角色,我真正在做協調角色的時候,並不是幫部會看他們本來應該要管而不知道怎麼評估的東西,雖然也是有,我通常處理的是根本沒有一個部會在管理的東西,比如像電競或者開放政府,雖然之前開放政府有做一些事,但是並沒有真正內化到每一個部會的透明、參與這一些原則,也沒有真正到內化到那一個部會裡。
不過,之後還有非常非常多我們可以處理的數位金融的事情,這一件事確實是當時院長找我進來的目的,因為我自己寫區塊鏈、自己開發VR,我是第一線算是工程師,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比較不會被騙,也就是不會隨便哪一個廠商、哪個國外的大廠提一個計畫根本還沒有成熟,我們就砸錢下去,又有另外一個WiMA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