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發言之前,請說一下怎麼稱呼,謝謝。
所以我們不勉強,手上沒有的資料就先沒有,大家有的就先分享一下,請消防署。
其他的部分包含台水、台電或者是路段資料的話,大家手上有什麼資訊就分享這個資訊,但是我自己這邊是我上次會後自己有寫信給台水,問他們的資料可用性之類的,他們說正在調資料,他們有一些舊的系統是符合我們的要求,但後來沒有維護了。
整合的endpoint已經在前幾次的會前會開出來了,書面資料在我這邊,看到消防署對於他們能夠開出來的這一些endpoint,以及災防中心介接進來的話,給予一般大眾的話,還需要哪一些支援,這一些事是已經有書面的討論。
之前我們對系統整合的這個題目,其實開過相當多次會,包含跟NCDR、消防署、廠商開過一些預備會議,也把逐字稿公開了,也有社群朋友們看了之後覺得我們事實上以本來的分工架構做得滿好的。分工是一回事,今天是談如何整合的工作。
大家好,我們一向準時開始。
我今天可能就先講到這邊,很抱歉,接下來三百六十四個問題不會有時間回答了,但是很謝謝大家,謝謝。
也就是說,與其罵政府——當然可以繼續罵政府——你可以覺得做得更好的地方,也就是組織的情況下,不管是在學生或者是你的宿舍或者是公寓大廈管理委員會或什麼其他任何方式去試著加入這一種小範圍的治理,而這一種小範圍的治理慢慢熟悉之後,才能比較到大範圍的治理,這兩個東西在倫理上、技術上、程序上都是相通的,所以並不是大家一開始就要想溫室效應、全世界未來的核武這一些東西,而是離自己生命最近的地方,試著組織起來,而組織起來的時候,你就會發現很多人願意改革,只是沒有等到願意跟對話的組織者出現。
我自己是這樣想,我們做g0v.tw這一個專案的時候,我們的想法非常簡單,凡是政府做得不夠好或者是不夠好的東西,我們都自己試著把它做得更好,把政府的網站(gov.tw)的「o」換成「0」,然後架成一個更好的網站,政府說不定過一、兩年納入變成政府的一部分。
接下來是最後一個問題了。
我自己覺得把東西轉譯成小學生都可以懂,我覺得這個是非常重要的,不只是立法院重要而已。
所以我覺得說我們不管是做理工的,或者是做其他技術領域的人,最重要的一件事:像我很喜歡的Richard Feynmann這種人,一方面是很厲害的科學家,一方面又可以把它講到小學生都可以懂,當他講成小學生都可以懂的時候,我覺得這個才是一門科學,因為科學是在各種不同社會對話的,如果他講的都只有他自己可以懂,你根本不知道是科學或者是巫術或者是宗教或者是別的東西,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其實旁邊的人不能review,因此不能叫科學。
我覺得這樣子其實是非常不明智的,因為就會變成大部分的人是在感受上還沒有接受,是在六十天去想的時候,就被技術決定了他們實際工作的方法。
這樣子雖然很有效率,但反過來講,它其實忽略了我們發明出或發展出這一個技術的時候,絕大部分的人的感受,結果是什麼?變成好像能夠做出這一些技術的人,反過來去決定法律如何制定,而法律又反過來決定社會如何運作。
為什麼這樣決定的原因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隨著專家越講話越……我們不要講肥宅的部分,但因為理工的部分越講越多,我們越容易發明一些簡寫、縮寫、術語,非常有效使用彼此的時間,所以到最後雖然我在講中文,但所有名詞的地方都變成英文的情況,理工人在討論專案的時候是這樣子的。
其實在我們有代議民主之前,在希臘還是用抽石頭、骰骰子的那個方式去決定誰是代議士的時候,他們整個目的並不是讓共和國或者是雅典或者是哪裡最厲害、最有哲學思考能力的人來決定城邦事務,他們希望城邦事務是由最接近一般人民的人來理解、來決定。
我自己是這樣想的,本來立法者就不是每一個領域的專家,這個是不對的,如果你覺得立法者應該是每一個領域專家的話,那可能是對於民意代表、代議民主這一件事可能沒有很充份的認識。
這位提問者自稱「理工肥宅」。
所以我覺得越會講故事,你就越不會被人工智慧取代,因為是人對人的,是讓兩個人的思緒去結合的,你在寫詩的時候,是要絞盡腦汁,真的很認真想一天還不一定寫出一行;反過來,任何操作性的東西,任何人類一秒鐘之內可以做的事情,現在機器都可以做了,而且都可以學了。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其實對人文學科還滿看好的。
在這一個媒介裡面,你要如何在短時間裡面,像有人戴十五分鐘會暈,要如何在十五分鐘裡面講一個完整的事,這個是需要非常非常都的skill,是要在人文、文學創作的這一些學科才能做得到的事。
我的意思是,隨著技術的發展,我們慢慢不是像以前那一種好像電傳打字機的方式互動,或者是打卡片或數字在互動,在現在你只要能夠想像的眼、耳、鼻、舌、聲、意,都可以帶到我們這樣叫做所謂「最後的媒介」。
而這個就是詩學,要如何充份透過語調、各種非語言的訊息,在極短的空間裡面給人一個印象,而這個除了會寫詩的人之外,好像是很困難做到的。
所以我的意思是,雖然我們做一些底層的技術,但是注重的是它的經驗。而Siri的經驗是什麼?我們叫「劇本組」的那些人,如果有人可能有看過,也就是Cupertino的徵才看板,上面寫的是詩人,不是一般的文學家,而是要會寫詩歌的。為什麼?因為每一個人在跟Siri互動的時候,認知頻寬是有限的,可能在搭捷運或者正在做別的事情,可能只用一、兩句話或只用十秒鐘的時間來給你滿大的訊息。
其實我覺得不太需要擔心這一件事,我在入閣之前,本來還在蘋果當顧問跟協作的時候,Siri那一個team,在蘋果很奇怪,像Google是寫程式的最大,然後PM幫寫程式服務,然後設計師幫PM服務;在蘋果是反過來的,設計師是最大的,PM幫設計師服務,我們是幫PM打工。
接下來我們還有十五分鐘。
這一件事,我覺得讓每一個人的vision、經驗可以跟其他人共享,但是如果從一開始打定主意不要跟人共享的話,我覺得確實有可能讓人際關係變得比疏離跟虛幻。
為什麼我那麼強調VR會議、VR教學,及VR教育上的應用,也就是我覺得把它變成人跟人之間VR共享的一件事,並不是每個人一個現實,然後都卡在自己的現實裡面,然後沒有辦法對話,我覺得那樣對整個民主制度,事實上還是會有相當不好的影響,在這一點上我滿老的。
但是如果VR不social,如果VR裡面只有你自己,而且你所存在的地方是世界上不存在的地方,這樣確實會變成活在二次元的世界裡面,有二次元的朋友,然後可能過著二次元的人生,但是事實上走不出來的狀況,這個確實也會。
非常好的問題,是這樣子的:在VR裡面,如果你看到的是世界上存在的東西,好比我戴上看到天上的星星,它只是把這一個名詞拿開而已,它還是實在的,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覺得對人際關係的影響是比較少的;它是讓我們能夠去一些我們不能去、但是世界上還是存在的地方,我們可以跟住在那個地方的人有更好的共感,這個是好的應用。
「Accountability」在英文比較好解釋,也就是任何的解釋是有從開始執行到執行怎麼樣,然後任何時候有人可以問,然後我們要回答,這個是課責的概念,這個是我主要的業務。
而這個東西的好處是,並不是像部長信箱,也就是它是公開的,所以任何人問過之後,其實第二個人就不用問了,因為Google就找得到他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們才可以做到「課責(Accountability)」。
而負責執行這個計畫的承辦朋友們會上來告訴你說,好比你看到這邊要蓋一個公園,可是事實上沒有蓋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可以去問。
而接下來要上線的一個部分是所謂的「來監督」,而這個「來監督」就是把部會所有正在列入管考的重大事項,各種各樣的部會做成圖,把它的預算、執行的進度,到底是幾年期的計畫,可能是五年或者是六年的計畫,然後點進去之後,就可以看到這一個計畫一開始是為哪一些利益關係人,執行到第幾年,花掉了多少預算,及花掉預算的過程裡的達成率為何,這個過程是可以在底下留言。
接下來是課責,也就是我們做得不夠好的地方、可以做得更好的地方,就是有一個單一的窗口給大家看,好比像我們有一個「join」的平台,大家知道上面可以做一些連署,以及所有公告法規在六十天左右都要在上面討論。
所謂開放政府的意思是,大家以前盲目信任政府,也就是2014年之後沒有這樣了,我們就是要把實際發生的狀況,像剛剛的政策履歷一樣讓大家看,接下來要讓大家參與的空間,最好從一開始討論什麼,也就是由大家設定。
我主要是三個業務:開放政府、青年諮詢委員會及社會企業,這三個是我的常規業務。
這個是感受性的東西。感受性的東西,我們通常是不評論的。
所以我覺得整個重點是,技職體系也好、學術研究體系也好,在獲得的人是想要做技職或者想要做研究的人,如果還沒有想法要做什麼的話,學校的目的不是讓你那麼早放進去裡面,而是讓你越跨領域,越接觸到更多的東西,跨不同領域,這個是我的基本想法。
我們應該說:我們現在雖然做不到,因為大考中心、因為家長的期待,很多方面沒有做好,但是即使是大考中心、即使是考試院,現在都願意修改這一些想法,當然後面有很多互動式的質性考試在質性上越來越便宜的事情。
通常講到這個的時候,我們課發會的委員就會說這個都是理想,這個設計上是做不到;但是我覺得就算現在做不到,也不應該鼓勵現在做不到的這個事實。
以前任意分組或分科的概念,在107課綱裡面是用比較跨域的,也就是比較基礎能力核心素養的方式設計,就是讓大家不管是在國中的時候,或者是在高一分科的時候,或者是高三準備唸大學的時候,甚至不去唸大學,先跑去工作兩、三年的時候,回來的銜接都不會斷掉,都不會去唸一大堆補習班什麼的。
反過來也是一樣,就是可能高中念了一年或兩年,本來對學術有興趣,後來發現不對,這個題目我馬上要做,如果不做的話會蹉跎,還是可以轉過去。
為什麼不實際上在高一的時候就試著齊一化?至少願意進入技術高中,試一下這個技職業是我的興趣,後來發現並不是,我比較想要作研究的人有機會去做研究。
這個是非常好的問題。在107課綱的時候,就把所謂技術型高中這一脈,至少在高一時的基礎數理能力跟普通高中或者是綜合高中試著銜接,以前是完全不一樣的,一邊完全應用、一邊完全學術,可是後來發現這兩個混起來滿兇的,所以到後來如果學應用,到最後也要學大學,可是這邊進了產業還是要訓練一次。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能夠好好講,然後又對世界有所改變,我相信大部分的人是會願意好好講的,就像今天的sli.do一樣。
而這樣的情況之下,就是嘲諷或者偏激的狀況就不必要了,因為事實上嘲諷跟偏激是很累的,它是需要非常大的認知成本,才能夠寫得出又酸、別人也願意轉的東西,這個是各種網路類最難的文量。
但是,我覺得網路世界可貴的地方是在於你是匿稱或者是代號,你還是可以找到跟你志同道合的人,你還是有組織的空間,這個組織的空間可以讓你覺得全世界不只有你一個人關心這一件事,即使另外一個人在冰島或者在什麼地方,但是至少是兩個人關心這一件事,這樣子慢慢組織起來之後,就會有一種你真的可以做一件事的感覺。
我非常喜歡舉的一個例子是,我很喜歡的一位國寶級的白目,作家馮光遠老師。馮光遠老師其實一開始也不是那麼酸的,我看他部落格的整個過程,他越覺得他寫字沒用,他就越酸,這個對大家來說都是同樣的道理,也就是如果你寫一個東西,發言或怎麼樣的時候,不管是匿名或者是具名,你覺得寫的這個東西毫無拘束力,整個世界只有你一個人這樣想等等,當然到最後只有越來越酸的成份。
另一個狀況是你覺得雖然不是你最後一次講話,但是你講什麼都沒有用,講什麼都沒有用的感覺,其實會讓人家用嘲諷的狀況。
一個是你覺得這個是你最後一次講話的機會了,你如果現在不講話了,很像服貿協議就通過了,這個時候你當然就會很偏激,因為你會覺得廚房火災燒的最後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