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喜歡舉的一個例子是,我很喜歡的一位國寶級的白目,作家馮光遠老師。馮光遠老師其實一開始也不是那麼酸的,我看他部落格的整個過程,他越覺得他寫字沒用,他就越酸,這個對大家來說都是同樣的道理,也就是如果你寫一個東西,發言或怎麼樣的時候,不管是匿名或者是具名,你覺得寫的這個東西毫無拘束力,整個世界只有你一個人這樣想等等,當然到最後只有越來越酸的成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