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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have very many questions, but I would like to ask you questions for the sake of Japanese people, as well as the people in the world. Since China started the wide range of military exercise around Taiwan, Japanese people have been concerned about the safety of Taiwanese frie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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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ease share your views about if the exercise caused any changes to people’s lives in Tai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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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 there were a military exercise early August, we suffered a lot of denial-of-service attacks, distributed from abroad. The DDoS attacks were unusual – at its peak day, it was 23 times more volume compared to the previous pe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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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though the governmental official websites targeted were fixed shortly and public services were not delayed, still, it create a lot of concern and discussion among our people. Because of this, I think this made everyone in Taiwan more aware of cybersecurity, the importance of resilience, and it made the conversations around what to do the next time, how to do better, more popul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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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the meantime, many Japanese are disappointed when your visit to Japan was canceled last year during the Tokyo Olympics. Many know you have supportive children in Northern Japan who were affected by the earthquake 11 years ago. Please tell if you have a plan to visit Japan 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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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have visited Japan many times before the pandemic and I remain very concerned about the revival of the Northeast Region. Now, as you know, I had planned to attend the opening ceremony of the Tokyo Olympics but had to cancel because of counter-epidemic reas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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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 I understand that the Japanese Digital Agency has been founded since September 2021, and we just founded our Ministry of Digital Affairs August 27th. I fully expect that there will be more chance of digital affairs exchange in the future. I’m very willing to travel to Japan for t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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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nk you very mu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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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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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裴洛西訪台,台灣公部門剛才政委也有說,遭受過去最大量的 23 倍的網路攻擊。網路上也流傳著「台灣的國際機場被中國導彈攻擊」、「台灣軍機被中國軍機擊落」等大量的假訊息。前提是我們可以認定是駭客或環境的攻擊,也就是假訊息,政委認為這些個別攻擊是誰、基於什麼目的散播的呢?判斷的根據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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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我想只要有看到那一些訊息,應該都很清楚,目的是要造成恐慌、對立來影響大家的認知跟情緒,所以我有公開跟媒體說,只要大家晚上如果可以睡得好,攻擊就失敗了,如果睡不好,攻擊就成功了,主要是想要造成焦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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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總統前幾天也公開說從俄烏戰爭以來,我們可以看到實體的軍事行動是結合這一些假訊息危害,這兩個結合在一起的時候叫做「混合戰」,就是要混淆大家的視聽,等於在認知上作攻擊,所以也有叫做認知作戰,所以我想我們這一次大家看到這樣的情況,本來對混合戰這一些名詞並不是很熟悉的朋友,現在很清楚知道這個是認知空間的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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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的外交部、國防部有公布攻擊是從中國來的,但是沒有具體的根據、證據是什麼,所以政委是不是可以跟我們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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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從臺灣的角度來看,我們只分成網路的連線是透過海纜過來的或者不是透過海纜過來的,如果是透過海纜進來的話,在境外有跳過好幾次的跳板,不知道具體跳過幾次,但是並不是透過海纜過來,而是透過一些資通訊設備,這種看起來是另外一種情況,我想您所提到的,所謂的境外,我剛剛也是說境外,指的就是經由海纜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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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提到日本民眾針對臺灣受到網路攻擊,像駭客攻擊,還有假訊息的攻擊都比較陌生,甚至有人認為只不過這樣,有什麼可怕,有這樣的人。臺灣平常都會發生這樣的情況嗎?請告訴我們政委所掌握到的過去攻擊規模、頻次,或者是針對剛剛所說的合格攻擊或者是假訊息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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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有很詳細的瑞典哥德堡大學主持的調查,這樣子其實 2013 年就開始連續九年,大家都是在那個調查裡面可以看到詳細的報告,這九年來臺灣遭受境外假訊息侵擾的程度,那一份報告都是世界第一。你說最近有比較多或比較少,但是已經九年了,而且在近年來都很明顯,而且大幅高過平均值,所以我覺得主要還是這一種假訊息的侵擾,當然對於臺灣是想要造成我們內部的對立,但是其實也有想要離間我們跟國際友人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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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臺灣跟日本的關係非常緊密、友好,但是按照我們中央院士李諮委曾經指出當日本的安倍晉三首相遇刺的時候,很像臺灣民眾正在慶祝安倍過世,還有假帳號冒充 BBC、NHK 等等的消息,這個顯然臺灣都知道大家是在幫安倍祈福、集氣等等,同個時間就有這樣的訊息想要製造日本跟臺灣中間的矛盾,這一些訊息並不是只有在臺灣的網路環境運作,從這個例子看得出來,也在日本的網路環境有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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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委看起來,目前為止臺灣社會從假訊息、駭客攻擊受到負面的影響怎麼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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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會快速傳播的假訊息,就像剛剛講是要激起焦慮、憤怒的負面情緒,當然我覺得滿好的是,現在大家「新聞素養」都有提高,所以不會只是因為訊息上寫說這個是 NHK 的,大家就相信這個是 NHK,大家還是會去看一下到底是不是有這麼回事,不會立刻就以訛傳訛分享給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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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對策目前滿有效的,其中一個是透過幽默,好比像在疫情前曾經有一個假訊息是染髮、燙髮要罰造型師 100 萬,蘇貞昌院長當初就用年輕有頭髮的照片,然後又說「就算我現在怎麼樣也不會懲罰大家,但是如果燙很多次頭髮,你的髮型跟我現在一樣」,當然他現在頭髮稍微少一些,有他年輕跟現在的照片放出來,這個就讓謠言很快平息下來,為什麼?因為大家很願意分享這種讓人會心一笑的幽默訊息,這個是叫做「心靈」的是抗體,這個抗體是新聞素養的基本概念,當大家都有抗體濃度很高的時候,假訊息就沒有辦法傳播,就很像我們勤洗手、打疫苗、病毒難以擴散,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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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政委跟我們介紹混合戰,我們從烏克蘭的戰爭也聽過,然後政委今年 6 月份有去義大利,也有訪問相關的會議,其他專家與閣員來進行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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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歐洲,是各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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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討論的內容,政委是不是可以分享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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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就像剛剛提到的,碰到混合戰不是只有臺灣,所以這裡面最重要的概念是民主聯盟的概念,就像愛沙尼亞的 Ilves 前總統前陣子來臺灣的時候說:「重點並不是地理的遠近,而是價值的遠近」,價值近的就可以聯防,我們只要加入這些聯防的體系,就跟全球的民主陣營協力,這個全球民主陣營協力,也是我們強調「全民數位韌性」其中的核心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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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例來說,像愛沙尼亞,愛沙尼亞也面臨過混合戰,他們就是跟芬蘭、冰島共同維運 X-road 的架構,並不是單點的資料庫,而是提供我們現在叫做「公共程式」,這個是什麼意思?就是跟這兩個政府交換資料的時候,風險不會集中在他們這邊,而是聯合採用同樣的系統,所以像我們自己的官方網站,我們採取叫做「星際檔案系統」(IPFS),所以在上百個不同國家的幾十萬台電腦都可以幫助我們去抵御篡改官網等等的攻擊,這樣的做法也是公共程式的一環,這個跟各國的夥伴在義大利 6 月有討論到各種因應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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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也討論烏克蘭混合戰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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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討論。像在疫情期間應變防疫所做出來的系統,也有提到我們碰到假訊息的時候,剛剛提到這種幽默闢謠的方法等等,都有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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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會議有沒有感受到新的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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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剛剛講的民主聯盟的聯防,並不是只有臺灣碰到這個問題,並不是只有烏克蘭碰到,也不是只有愛沙尼亞碰到,大家都碰到類似的問題,所以應該要透過公共程式來聯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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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政委 8 月 27 日成為數位發展部的部長,我們知道數位發展部要負責混合戰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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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通安全是我們的工作。應該要怎麼樣提高行政的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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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起來臺灣行政部門的應對措施,在你來看是不是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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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 8 月 19 日剛好參加了臺灣的駭客年會,這次年會因為是在演習之後舉行,所以我們在中午有個資安長的圓桌會議,這些會議當中的各個部門的資安長都在討論你剛剛提到的這個問題,舉例來說,雖然這次比較沒有影響到能源、電網、水庫、高科技等等的這些地方,但是這些地方如果有什麼不測,但是其實是更嚴重,其實比起官網來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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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這一個部分,公部門、私部門要很密切因應,我們自己也要聯防,這裡面建立相關法規的政策,好比像金融機構現在都有資安長的設置,深化全民資安的意識、教育的工作,這一些都非常重要,資安長官就很像橋梁一樣,把資安意識對內深化到他們組織的文化,對外碰到其他類似狀況的企業跟政府,這個是比較相對新,也就是跨域、跨部門的聯防,比較新的概念,因此這一個部分我們會繼續加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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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也有很多人提到在台鐵,雖然不是台鐵本身的系統,而是他們的場域的廣告看板被置換,因為雖然不是電腦病毒去擴散,但是是剛剛講的認知空間,因為可以同時讓非常多人直接看到,所以會一次影響很多人的認知,這樣子我們本來各個機關對於危害國家資通安全產品有限制使用原則,比較沒有考慮到這一種情況,本來是不能介接公務網路、辦公做公務使用,廣告當然不是公務事務,但是是大家都看得到的地方,台鐵畢竟是公家的場域,所以這些不特定的多數人會看到的設備,其實也要比照本來就有納管不能用的這一些危害國家資通安全的產品來進行調整,因此這一個部分我想數位部剛成立就會著手來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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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知道政委在疫情中與民間合作,但是開發出口罩實名制跟疫苗預約系統,這個是很多人都知道的。針對混合戰的部分,剛剛政委也有提到,臺灣的防疫成功是過去政委也有跟我們分享過,針對混合戰就駭客攻擊的以外,像假訊息的部分,也就是認知的部分如何跟民間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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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最重要的是去找到大家現在正在流傳的這一些恐慌訊息,哪一些是正在越傳播越多的,哪一些其實越傳播不出去的,以病毒來舉例,不是會不斷突變嗎?有很多的希臘字母,還有編號,但是這一些有些是突變完之後傳播力反而變弱,有些是突變之後傳播力變很強,如果我們去專注在那一些傳播力強的這些認知戰訊息,我們才能即時去進行包含溯源,類似像疫情調查的工作,像心靈抗體、幽默的工作、新聞查證的工作等等,但是如果新聞查證的工作都放在非常多,但是其實本來就不太會傳的這些訊息上,其實並沒有這樣麼多的新聞工作者在新聞界做這樣的事,所以最重要的並不是國家自己做什麼,而是營造出這一種工作環境,讓新聞工作者就很像疫調人員一樣可以專注在那些即將傳播到特別多人的那些訊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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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這個就必須要有先期的預警,包含在臺灣我們私部門,像趨勢科技有「防詐達人」,我們的 Gogolook 有「Whoscall」,我們的社群有「真的假的」、「臺灣事實查核中心」、「MyGopen」等等這一些構成假訊息的聯防,他們透過這些情資的分享,就可以比較容易知道現在哪一些假訊息正在擴散,這樣專業的查核工作者跟新聞工作者就可以把自己的經歷放在那些有擴散的部分,所以是靠大家在 LINE 或在其他的地方長按訊息來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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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會認為防範假訊息最容易的方法是,限制網路上的言論,就像威權國家做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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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訊息就沒有假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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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威權國家做的是比較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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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也收不到真訊息,也就是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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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應對假訊息最容易的方法是管制網路,臺灣跟日本是民主國家,其實是不可能做到的,我們要考慮假訊息的時候,就必須要考慮言論自由的平衡,政委認為怎麼平衡好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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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平衡,很像言論自由不能太自由,意思是這樣嗎?但是我自己反而是認為言論自由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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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論自由最重要的體現就是新聞工作,新聞工作者必須要有言論自由,但是如果只能用某種別人給的方式,那就不叫做新聞報導了,所以新聞工作者是充分運用言論自由,而且只要瞭解新聞工作者怎麼工作,任何人看到新聞報導之後也可以學著各位的工作方式去判斷哪一些內容可信、哪一些內容可疑、哪一些內容要查證,這個就是剛剛所講的心靈抗體,新聞專業的重要性,對於假訊息防治就很像公共衛生專業對於疫情防治這麼重要,因此培養全民的新聞素養是最重要的,並不是要犧牲掉言論自由,而是要善用言論自由來達到新聞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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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現在很多大型的數位平台,在上面新聞傳播的速度不一定有假訊息快,不只臺灣關心,日本也很關心新聞工作跟這一種跨境的大型的數位平台要如何共融,這個是很重要的,因此我們讓民主社會取得的公共資訊維持品質,這一點我想大型平臺也是很贊同的,只是如何確保這兩個是共融發展,而不是變成到最後散播的都不是新聞工作,而是別的訊息了,這樣就不太妙,所以會幫助大家進一步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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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於假訊息的防範,數位部我們知道成立民主網絡司,是不是可以跟我們介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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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跟全球的民主網絡,講的是人際之間的組織,也就是所謂的民主陣營,但是這個民主陣營,因為您剛剛說民主國家,在不民主的國家裡面,也有民主工作者,在不民主的地方,也有人權工作者、獨立的媒體、獨立的新聞專業,這些人還是民主陣營,所以重點並不是完全國對國的關係,而是包含像剛剛講到的分散式的,現在也有人叫 Web 3 或者是分散式的資訊網,這也是民主的,因為有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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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道理,這就是為什麼我們看的是價值遠近,而不是地緣的遠近,這個是剛剛講到總統主要的概念。因此,我們的名字在其他的部會,同樣的司會叫做「國際合作司」,但是我們合作的對象很多是跨國的組織,像跨國的組織不一定是專門屬於哪一國,因此這裡的重點是認同民主價值的組織,我們如何跟他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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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委用什麼具體的方式來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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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剛剛講到我們的官網採用星際的檔案系統,讓它很難篡改,但是剛剛提到在比較集權的政體裡面,生活的這些民主工作者,特別是作報導的,也很不喜歡被篡改,處於一個作品很容易被篡改的環境當中,篡改到不見了叫做「查禁」,所以我們的需求是防止篡改的攻擊,他們的需求是防止篡改的攻擊是相同的,這個時候就可以運用相同的,像剛剛講到星際檔案系統的技術,因此我們投資進這樣的技術,我們也是在幫那些朋友,他們運用這樣的技術,同樣也是在幫我們,所以等於我們各界如果多採用這種分散式、防篡改技術的話,立刻就對剛剛講到的這一些,也就是在集權狀態下想要做新聞工作的人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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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瞭解與各國連結應用網路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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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正在發生戰爭,烏克蘭跟歐美的整體軍事力量超過俄羅斯,也沒有成功,我們沒有民主陣營的軍事力量,遠遠超過俄羅斯,但是沒有沒有成功,反而給俄羅斯進攻,有人認為民主陣營死守效果有效,甚至感到無力感,政委如何看待這樣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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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當然有這種感覺的人,總是覺得如果可以多做什麼就好了,所以剛剛講到這種分散式的組織,就是任何的個人、團體不需要等他的國家願意出錢、出力就來協助,在烏克蘭當時他們透過分散式的帳本,俗稱的加密的貨幣,你透這樣的方式援助他們的速度,就比跨國的轉帳援助來得快,所以像加密貨幣的社群很快在一起,去協助烏克蘭要協助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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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不只是在金錢上,像很多開放情報也是靠在各國關心的朋友們去找到烏克蘭朋友們要把什麼樣的訊息傳過去等等的協助,那也是沒有等他們的政府或者是國家正式提出協助,他們個人也提出了協助,好比像 Tellgram 群組當中,很多人加入,這個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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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任何時候只要有無力感採取行動就可以克服這一種無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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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政委跟我們介紹民主網絡司的工作跟任務,政委也有提到民主網絡司的合作對象,也就是威權國家裡面支持民主的人士,也有跟他們聯手,是嗎?我們想說跟他們合作並不是很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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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剛剛有說並不是特別去找集權國家,而是任何人只要需要這一種防止篡改、干擾、洩密的技術,投資在這一些技術上,而且讓這些技術可以變成公共的,也就是全球都可以用,沒有什麼「版權所有,翻印必究」,並不是國內或者是廠商可以用,可能是全球都可以用,這個時候自然我剛剛講的這一些朋友就可以運用這些技術去達到他們把訊息傳出去不被篡改跟干擾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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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民主國家當中也有新聞工作者,這些技術也很好用,但是我要講的是,因為你剛剛問的是不是只跟民主國家合作,民主網絡司也會跟民主國家合作,但是剛剛的重點是只要願意運用這一些技術的朋友們,都可以直接來運用技術,並不是很像要先認識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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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陣營當中,因為日本也算是民主陣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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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按照自由之家,唯一比臺灣民主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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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日本有沒有計畫如何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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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全民數位的素養,我覺得臺灣跟日本在這一方面其實是特別像的,在數位廳的籌備階段,我跟 Jun Murai 有拍一集討論,有很多互動,有上電視,而且之前的討論也有在網路上,這種誰都不能落單、落下的想法,寬頻是人權,學校裡面的學生用這一些數位產品的時候,老師跟家長覺得越來越自在,像事實查核的能力,大家培養,用數據來作公益等等,這一些在國民教育跟終身教育裡面的培養,我覺得是日本跟臺灣都非常在意的題目,也是因為我們的數位素養這個概念在日本也不陌生,我記得 Jun Murai 把它叫做「Digi-do」(數位道),所以這個概念雙方都非常重視,這件事上,我覺得會有越來越多的合作,之前我也有跟「若恭正子」老師對這個有一些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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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委剛剛也有提到,政委是過去日本數位廳成立之前,還有跟日本官方的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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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教授,Jun Mur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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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數位廳是去年 9 月成立,成立以後,還有沒有跟日本的官方有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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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提到跟 Jun Murai 錄的那個訪問,你可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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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國內,政委很有名,當然跟其他的政府部門一起合作,但是日本、臺灣都是一樣,也就是面臨國內疫情大流行,政委如何評估疫情曲線上升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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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們在當時轉換跟病毒共存的時候,特別在意的就是我們的長者、小孩的疫苗接種,還有口服藥的投放、快篩試劑是不是很容易取得的這些活動,在當時數位系統也都多多少少有幫一些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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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現在我想雖然接下來會有一波比較多的變種,但是我們當時所估計的系統,也就是可以容許的量,應該是高過這一波的量,所以目前為止我到還沒有收到指揮中心希望我再改那一些系統,看起來我們在前面那一波建立系統的量能,看起來是足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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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訪問政委的時候,就是全世界會面臨變異株的情況,我們用那個期間好好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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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把量能建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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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過了一年,2022 年以後,很多國家包含日本在內,也就是面臨疫情的大流行,現在或者是以後想要作的準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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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覺得我們在疫情期間開發出來的這一些數位應變的工具,現在慢慢大家都會很習慣把它放在日常生活當中,所以即使不是在疫情期間因為隔離,非得用視訊的診療或者是心理諮商,又或者是虛擬健保卡的民眾,現在純粹出於方便也開始用了,在疫情之前可能只有幾十萬人、上百萬用過快易通,現在是上千萬人使用快易通的系統,這個也帶動了我們在網際網路上去提供不只是醫療,也包含健康存在、照顧等等的這一些服務朋友,因為大家越來越習慣,不管是視訊或者是遠距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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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覺得當然在日本也看到類似的情況在發生,所以我覺得建立大家這樣的習慣,之後如果真的有變異株,真的很嚴重,讓大家很像不得不又要維持人際的距離跟分流上班的時候,整個社會不會慌亂,不管是人際的溝通、學習、教育,或者是剛剛講到的健康、醫療等等,大家都知道要怎麼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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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 6 月您到義大利的活動是一個公開的活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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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一個公開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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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日本之後也有類似 NPO 基金會辦的活動,是不是也想要參加?或者是不是可以分享當初基金會的活動是會員的形式嗎?是什麼形式受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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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位部提出來的主張跟概念,叫做「#Freethefuture」,就是因為在那一場討論裡面,我們是採用「自由的宅廊」,那個概念是:好比像疫情的這種挑戰來時,國家一定想要有一些回應,但國家是由上而下控制型的,社會也會想要有一些回應,但社會比較難像政府一樣照顧到所有的人,每個人照顧產業界照顧到他的消費者,有一些社群照顧到他本來就認識的會員等等,所以如果一個挑戰來的時候,雙方的能力能夠彼此互補,各自找到適合做的事,數位就可以幫助大家通往雙方的能力越來越強,也就是保持新的創新自由的這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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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國家運用數位工具時沒有問過民間,因此就變成民間除了照著國家的劇本,不管是否適合民間,也沒有別的做法,這樣社會的力量就被削弱,民間的力量就被削弱,那就很容易變成像您剛剛也有提到的,不是用全民來控制疫情,而是用疫情來控制全民的這一種情況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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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反過來講,如果國家什麼都不做,然後放任民間自己找辦法、想辦法的話,既沒有錢、又沒有那麼多人際連結的朋友,很容易就會被忽略掉,因此像我們的健保制度,照顧到的並不是只有國民,包含移工、實際來這邊居留等等的人也被照顧到,但是國家沒有這樣的基礎建設,純靠民間的話,就一個都不落下的目標,因此哪一邊單獨的行動都會碰壁,因此這一條窄廊要很密切合作,誰也不能忽略哪一邊而行動,像您剛剛提到辦這一場的討論目的是什麼?也就是讓這一些做數位發展的,要兼顧兩邊的能力,也就是用英文叫做的「State capacity」跟「Civic capa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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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如果還有類似這樣的討論,我會不會參加?如果可以視訊參加,其實我常常參加這樣的討論,之前跟目前數位廳負責的大臣,我們也有視訊,有參加這樣的討論過,我們是持續在討論的,至於實體的話,當然接下來立法院會期,總質詢我沒有辦法出國,因為立法院我沒有辦法人在日本,但是視訊回來接受質詢,目前還沒有這樣的做法,所以那一段時間至少我必須留在國內,但是等到立法院比較不忙,我想是很願意出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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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民主網絡司幾個比較外行的問題想要請問一下,剛剛政委也提到你們想要建造出全世界想要用這個技術的人想要使用,不管是民主陣營或是民主陣營的人都可以來做,但是我們知道集權國家是有嚴格管制網絡的,身在這一些國家的新聞工作者在管控之下是如何使用這些新的技術?這樣不就會被集權國家觀測到集權國家不想看到的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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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加密技術的研究,確保點對點加密,也就是實際在聯絡的那個人跟被聯絡的那個人,之外的別人都不可以攔截跟篡改他們的訊息,這個是最基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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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不管是連到哪裡,連到的這個地方,必須要有很多合理的理由,像有一個網站叫做 Github,也就是大家做我剛剛提到這一些公共程式、自由軟體的網站,上面有最新的 AI 研究團隊都在上面,各個學門的研究、資料科學,我的本行程式語言等等都在這個上面,所以如果集權國家禁止掉對於 Github 的訪問,會讓他們科學、技術研發的速度減慢,所以他們不會、也沒有辦法封禁掉對這邊的訪問——到目前為止,之後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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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像 Github 的網站裡面,出現很多像剛剛提到的調查報導、吹哨者、人權工作來放資料的做法,但是連到 Github 時,如果要查禁也要連科學研究一起查禁掉,這個是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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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重點是要找到全球的,剛剛講到的是全體開發、科學研究的骨幹,分散式的星際檔案系統是另外的骨幹,上面有很多之前發的那些無聊猿之類的限量憑證,這個是經濟上的骨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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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講的是人權、新聞工作者,運用這些分散式的網路去綁定到這個骨幹的時候,集權政府就面臨如果要查禁它,會有很大的連帶損失,或者是會造成很大的連帶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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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有個成本在,也就是要計較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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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經濟、科學研究也好,很重要的部分就會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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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威嚇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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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重新評估想一下,也就是改變評估的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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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有機會跟日本大使演講,介紹臺灣民主,日本的年輕人很關心針對臺灣的投票率很高,尤其年輕人的投票率很高,我演講以後也有收到一個提問,日本的年輕人也關心政體,但是並不知道怎麼樣參與政治,但是我回答在 Twitter 上發意見也算是政治活動,政委覺得參與政治有沒有什麼好的方法?或者是轉達他們年輕人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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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主要要找到跟自己切身利害相關、同樣想法的人組織起來。我舉例,好比像主要是高中學生提出連署的案子,說不要等到未來,他們現在還沒有投票權就要參與政策的制定,他們的政策建議是這樣,也就是想要在實際上課的時候才需要到學校,而不是像早自習的時候就非到學校不可,如果都要提早到學校,睡眠的時間就不夠了,老師教得再好就記不住,這個是很清楚的論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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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疫情期間,教育部的同仁也跟他們作了好幾次線上的討論,也真的請了相關的專家、各方的利害關係人來進行討論,最後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學校還是每個禮拜可以留一天,讓大家提早一點來,可能討論校務相關的事情,但其他天大家可以第一節課的時候再來學校,就可以睡比較多了,當然這只是比較小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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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可以看到因為全臺灣的學校,特別是高中或者是國中都有類似的問題,所以就不會變成自己一個人想到這個想法,但是不知道要怎麼樣讓政府有回應,因為已經串聯有類似情況的人形成一股政治勢力,這個也可以,也就是政治的集結,因此找到這樣子會引起共鳴的題目,我覺得這個是特別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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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剛剛提到民主網絡司的時候,有提到在不民主的國家,也有民主的工作者,想問您有沒有過去聽說過或者是參與過實際的案例?或者是您在歐洲國家的時候,有沒有聽過這樣的合作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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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之前年輕的時候,我就有投入叫做「Freenet」軟體的開發,關於翻譯及倡議的工作,這個計畫在當時就是為了在集權的政體當中想要作新聞工作的人來設計的,這個是很久以前聽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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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之後我以公民黑客的身分也持續都有參與,好比像現在去找「Reset.tech」的組織,裡面有各國相關的案例,我也是提醒 Reset.tech 要關注哪一些案例相關專家的其中一員,並沒有因為加入我們這邊的行政院,我就完全放棄掉在跨國的公民社群的參與,我還是透過像策略顧問等等的方式,去參加像 Reset.tech 等等的做法。畢竟這個是行政院的訪問,我就不詳細講我依法兼職民間組織的工作,但是網站上都有,可以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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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委也參與過去 g0v 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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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g0v 最近也對於 web3 分散式的自治組織,很多 g0v 的朋友感到興趣,我也有在他們的 web3 的頻道裡面作一些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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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知道臺灣是半總統制,是不是從蔡總統直接下來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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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成立數位發展部是連任的政見,因此在連任的時候就特別有指出,我們本來是在不同的機關,像很多 5G 或者是最近大家關注非同步衛星,這個本來是在 NCC,剛剛講到的很多數位服務、政府服務的設計,這個本來在國發會,資通安全是在院裡面的資安處,像剛剛講到的平台經濟,這個本來是在經濟部,這個是四個不同的組織,每次要協調數位相關的事情時,可能就要好幾位首長來協調,所以我想總統的期許之一,是讓這樣的協調工作,變得比較容易、敏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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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四撥現在都在數位發展部裡面,我們部裡面的溝通,總是比較容易,這個時候關於剛剛講到即時應變的韌性,關於剛剛講到的素養、社會韌性,還有關於因應數位轉型產業的韌性,我們叫做「社發」、「產發」、「突發」,這三個就可以更好的結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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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是我們來問,但是政委很瞭解國內的事情,您有沒有想要提問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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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詢問的是,從日本的角度,因為這次演習,不完全是在我國的海域,也跟日本多少有一點關係,日本的民眾對於臺灣有所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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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民眾對於對岸的歧見也上升很多,我們認為比較專業的人士,他們認為是對岸活動提高不是對臺灣,而是對日本的警戒心,他們也考慮怎麼樣應對跟防範對日本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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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都瞭解受到威脅,主要的對象是臺灣,而不是日本或者其他的國家,主要的國家是臺灣,但是現在對臺灣收到一系列的威脅,因此就考慮到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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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了,可能日本要自己作為其中一方來想,是不是意思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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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