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協會的一個國際委員會主委,我跟NASSCOM的老闆、董事長跟WITSA的秘書長,我們三個人endorse。
沒有上面的指示就不能……
因為我是主席,我不能簽。
假設可以在WITSA當中有一個任務組,可以用什麼方式是最符合臺灣的未來,我們就放進去。
因為application並不是宏觀跟concept的東西,所以我們才會說今天來想要跟唐政委討論。
今年會去競選連任。
好,沒有問題。
我在WITSA的委員會有不同的任務。
我去希臘也是,郭大使,我去的時候,因為我也有見到總理,我就請來並跟他介紹,他高興得不得了。 還有在野黨的黨主席,我都有見到。我是說我都有這種機會,在想要怎麼進一步介紹。
他們私底下可以見面,但不能公開,我那一天特別讓童大使可以跟他直接溝通十幾分鐘,我很高興,因為我有做了一些價值,我不會講的,他會講,他很高興,所以連經濟部的人有五位。
後來連經濟部的人都進去,我後來挾帶了五位進去。
像上個月我去泰國,童振源是大使,本來是他的秘書要跟著我去見數位部長,他們說大使想要去,我就叫他把名片給我,我就給我們的會員,我要他們幫我處理,他們兩個就OK。
像我出國,外交部外館都會接我,我都帶外館去見部長。
他們說怕他們不給我們借錢。這種語言他們講得出來,我們聽不下去,但沒有辦法,也有紀錄。我說要結合科技,臺灣的科技這麼強,硬體跟軟體都有,也就是很封閉的地方,而且那裡有很多錢。
我跟他講說他們要蓋什麼電信大樓或者是什麼,我說我們有東西可以一起去,看有多少百分比可以用我們的產品。
我是國合會的董事,我一直有提到把科技加值,但是他們非常封閉,有一次貝里斯跟我們借錢,我說他們要來拜會我們,我們說是不是要先瞭解內容,看怎麼爭取或者如何借錢給他們。
透過這個平台,看是不是可以更快。
因為我去跟經濟部工業局有提到,當然大家都非常忙,我那一天聽你演講之後就覺得就是要找你,看怎麼樣把這個A team組出來,然後就去賣,並不是要組臺灣的team,我是八十幾個國家的主席,所以我需要別的國家,我也要爭取看他們需要什麼,並不是只為臺灣做事,就是這樣的做法。
現在很辛苦的是,我去敲了門,敲了門之後,我後面來不及做這一些事,其實我的任期是四年,我今年年底要再選,選上再連任,只有這麼幾年,如果沒有趕快的話,沒有那個位置,就比較難講了。
不行啦!我是去敲門,我們一定要A team去賣東西,然後一定要外銷。
我會做的就是這一些……
他說我們要學科技、做什麼,我說臺灣是一個power house可以來支持,他們明年要辦WCIT,因為他才上任四天,第一天他才上任,第二天去見普丁,第三天回來,第四天就見了我,我覺得這個機會真的不容易。
甚至去亞美尼亞,我們也見到總統、總理,部長也當然都有見過,總統邀請他來臺灣,我說臺灣不能去玩,總是要有一些issue,我就在想看怎麼做,他已經答應我了。總理是因為政黨輪替,那個人好像在Google,你找不到他,他就一張老老的照片,四十幾歲。
因為之前的理事長、主席,WITSA的主席是墨西哥人,然後就把全部弄好了,然後就弄了四、五百人的場子給我,他們也要這個場子、上媒體。他們說在那個地方在演講時,WITSA的秘書長也幫我寫了臺灣的經驗、WCIT的經驗,他們講了七次的臺灣,報紙一字不漏地登出來,我就覺得機會更大、應該更努力一點。
我們甚至去到聯合國,我去年去了、今年又去了,因此我覺得一步步是有信心幫臺灣打開這一條路,像我去到墨西哥,因為去年WCIT不能來頒獎,因為地震死了很多人,部長本來答應要來,但沒有來,就寫了一個邀請函給我,請我去他們那邊頒獎,我開始覺得是他們的VIP,我們去年就去那邊頒獎。
我們又去Nepal開會,又是部長來,我就開始往前走一步,然後就想了,每一個地方我要去前,我就要求說要見部長,都沒有問題。
先讓政委知道,因為WITSA主持的這個主席,我可以做很多事,其實也是我自己把它創造出來的,因為有八十二個國家。以往,WITSA組織,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兩年舉辦一次WCIT,就這樣子而已,我被選上的時候是10月,上任之後就馬上被邀請去Myanmar當keynote,去當keynote的時候才發現三軍統帥、部長也在,全部都坐在那邊,我就開始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