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他們實在是太保守了,而且沒有創新的心態,我開了幾次之後,發現他們都要加數位或者是什麼東西進去,裡面的人都是以前一直留下來的人,他們看不到這一塊,也沒有新的人在,只有我是新人,但是我的力氣不夠大,我講完之後,大家就把我的口水淹掉了。
是,像國合會我開了幾次會之後……
他還會見我,如果您有空也可以來,我們真的跟他坐下來談,因為他才四十歲或者是四十二歲而已,他就有這一個雄心壯志,看看如何改變。
對,我們要把18拉出來,先拉個10個、20個沒有關係,我們再弄一個東西出去選也沒有關係,不然總理在跟我們談的時候,他是一個字字寫,當然我覺得很榮幸,因為他覺得我們臺灣的經驗可以這樣分享給他,他很希望趕快學到東西,所以我們就要趕快,因為我想說10月要去,希望能夠帶一點東西過去。
會看到對該國家有加值的部分;前提是我們要去邀請人家來。還有,我去敲門的時候,下一步我可以帶產業進去,那個產業要怎麼樣就需要去調查,也就是什麼時候可以,我們可以怎麼樣進去,就拿一些肉給他,看要吃哪一塊肉。
像有Computex。
對。要如何往後做,這個就是我不能做的事。
對外交這一塊是國家要的,比如我邀請的總統來臺灣,他說他願意,但是我們這裡是要從外交。
我看到他含著眼淚說要轉向,我說:「你們這麼大的公司,小公司就算了,大到這樣子,怎麼沒有任何一個人跟你講說還有菲律賓很近?」
有一點含著眼淚,他那邊現在做得很慘。
讓我嚇到,臺灣產業這麼高階的老闆,他們是不是眼睛只看那個地方,等到沒了,怎麼辦?再轉頭再看別的地方。
我們是有技術,幾年前有個業界好友聊天時有跟我講,有一天跟我說在中國大陸的公司要收起來,他說:「我現在轉向菲律賓,我不知道菲律賓這麼近。」他竟然跟我講這一種話,我聽了很難過,我自己想的是,因為在那裡錢很好賺,坐著就數錢,根本不需要做什麼,但是沒有想到可以擴展到其他地方,竟然講說:「我常跑菲律賓,竟然那麼近。」
我們可以突破嗎?
幾乎。
是嘛!
就像我昨天參加一個DIGI⁺的會議,結果這一些人在談,就請同仁去講台北車站那邊弄,因為他們大家都是拿政府案子的人,所以就在講臺灣的市場很小,所以我真的心理很難過,我是最後一個結尾的人,我說:「你們不要說臺灣市場小,臺灣事實上是讓你練功的地方,你們臺灣練好的話,去哪裡都會贏人家。」我就一直講這一句話,因為每一個人都自己貶自己跟打自己,說臺灣沒有市場。
最主要是科技的意思。結合在一起都沒有問題,我現在看到的是G20,我就想到科技就用「I」來做。
我自己來自的背景是,我之前金融業,這個是學圖書館博士,也就是數位典藏這些,我們的產業我們知道,我們也在做,我們的工作很像平台的工作。
我們現在也在想這個問題,剛成立的office,我們現在的人,你看到的工作人員都坐在這裡。
我們都有……
可以啊!
對,他們說這個是國家機密,我說我不是要知道你們在做什麼,我只是要知道我已經幫你敲了門、線已經牽了,希望你們有互動,也就是一個月、一封信也無所謂,我不管,但是至少你們有一些互動,也就是有人在對口了。
上次是因為我們回來之後,對方寫了很多信給我們,說桃園都不給我們回,我們只好打電話去主秘,我說:「你們怎麼不回人家一封信?」人家說很忙,我說:「回一封信或者邀請他來,又或者是你過去,至少一次。」他們說:「這個是國家機密,我們也不能讓你知道。」我說:「沒有關係,我通通不知道,都沒有關係。」
這等於是去完成別人簽的東西。
沒有。您有要選?
我們也不是要這一種credit,我們只是要打開門。
我們知道他們是第二次去印度。
我的想法是,轉一下跟去一下,因為他們都帶公司去、帶產業出去,就是跟他們打一個招呼或怎麼樣,然後就看可以怎麼樣往下走,至少是面對面溝通。
我知道他們常常去孟買或哪裡,但是他們就不轉個彎去那裡走,像副首長我上次問說兩個禮拜後要去哪裡,當然以前就歸好了,但是沒有辦法講。
桃園不能動,我能怎麼做?你告訴我。我們想了半天說你又沒有什麼,就叫他要做什麼,然後就在裡面選一項。
沒有錯。我們都會希望做的是實的事,不要做虛的事,因此一回來我們遇到這個困境,徵求理事長同意之後,我自己跟工業局說我還能怎麼做,不希望就是沒有了,因為是印度政府主動的這一件事,其實是很難得的,而且已經準備好。印度做事都是很波浪型,但是這一次是門打開,而直接讓你來,我們就高興得不得來,我回來才會跟工業局講說:「沈部長說好,都做,我現在能夠做什麼?」他說接下來是桃園的時間,我說不要這樣想,這個是大家的事情。
本來副市長要去,後來又沒有去了。
我們當天早上就馬上去見鄭文燦了。
整個台北的辦公室是在瑞光路那邊。
這個很難得,他可以說:「不要,我們私底下做就好了。」但是我不要,他也答應、也做到了,我一直想要學你們年輕人,我的速度很快,結果我回來之後……
我們剛開始是有找鄭文燦溝通,他就把他的局處室的主管找來,大家都說OK,我們才去做,他們說OK,我們才去做。但是這個是在很短的時間,因為我們去印度去做WCIT的press conference,2月的時候WCIT又在那邊辦,我跟他們要求說在結束之前要簽MOU讓全球知道,他也答應了。
是有直接給市長的機要,他們有一些互動,他們去印度、沒有去Telangana,好像就是曇花一現,然後散了就沒有,這一種credit也不能沒有,我不是要那個credit,而是說臺灣、桃園要那個credit。
他們很高興,速度很快,才一個月的時間。
一開始說要跟台北市的,我們就去說服,因為台北市不可能去跟Telangana,所以我們就找到桃園,解釋桃園是科技城。
對,如果這個成功案例做出來,不得了的事,我就很興奮。所以亞美尼亞也去問,每一個國家變成我們都用WITSA的角色去寫信,去看哪一個國家希望跟哪一個國家連結,國家跟國家並不是我們的事,城市可以做。
只是說這個是示例,先把第一個部分做出來。你的城市也想到跟哪一個國家的城市合作,我也可以幫你,也就是兩邊可以互動。
當初跟Telangana部長談到一件事,我說one to many、many to one,不是one to one的事,你如果跟我簽了,我這裡後面還有八十個國家、八十一個國家,這一些國家如果有人願意跟你簽,還是幫你拉。
對。就很像Telangana跟桃園簽的這個東西,我們也在meeting講了,我們說希望這個是policy,也就是很多國家可以這樣做。
我的想法是,有錢出錢、沒錢就出力,就是這樣的想法。我還是會繼續推動,如果要推動的話,我覺得你來支持的話,我一定更用力一點,這個是一個機會。
我的member去跟秘書長溝通,他們溝通到最後不歡而散,一個說不可能,一個說有可能,然後最後說不要再繼續。
就是用這一種方法。
剛開始發想這一件事是我的會員跟我提到這一件事,他就說每一個國家每一年要付20萬的美金,就跟WITSA秘書長講的時候,秘書長講說不要想說誰會給20萬的美金,不要拿錢沒有關係。
WITSA的組織,有digital跟security privacy、policy,我們希望這一次開會,也把這個放進去,讓大家知道,因為我有在試。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