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錯。我們都會希望做的是實的事,不要做虛的事,因此一回來我們遇到這個困境,徵求理事長同意之後,我自己跟工業局說我還能怎麼做,不希望就是沒有了,因為是印度政府主動的這一件事,其實是很難得的,而且已經準備好。印度做事都是很波浪型,但是這一次是門打開,而直接讓你來,我們就高興得不得來,我回來才會跟工業局講說:「沈部長說好,都做,我現在能夠做什麼?」他說接下來是桃園的時間,我說不要這樣想,這個是大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