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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讓政委知道,因為WITSA主持的這個主席,我可以做很多事,其實也是我自己把它創造出來的,因為有八十二個國家。以往,WITSA組織,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兩年舉辦一次WCIT,就這樣子而已,我被選上的時候是10月,上任之後就馬上被邀請去Myanmar當keynote,去當keynote的時候才發現三軍統帥、部長也在,全部都坐在那邊,我就開始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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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又去Nepal開會,又是部長來,我就開始往前走一步,然後就想了,每一個地方我要去前,我就要求說要見部長,都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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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甚至去到聯合國,我去年去了、今年又去了,因此我覺得一步步是有信心幫臺灣打開這一條路,像我去到墨西哥,因為去年WCIT不能來頒獎,因為地震死了很多人,部長本來答應要來,但沒有來,就寫了一個邀請函給我,請我去他們那邊頒獎,我開始覺得是他們的VIP,我們去年就去那邊頒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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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之前的理事長、主席,WITSA的主席是墨西哥人,然後就把全部弄好了,然後就弄了四、五百人的場子給我,他們也要這個場子、上媒體。他們說在那個地方在演講時,WITSA的秘書長也幫我寫了臺灣的經驗、WCIT的經驗,他們講了七次的臺灣,報紙一字不漏地登出來,我就覺得機會更大、應該更努力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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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去亞美尼亞,我們也見到總統、總理,部長也當然都有見過,總統邀請他來臺灣,我說臺灣不能去玩,總是要有一些issue,我就在想看怎麼做,他已經答應我了。總理是因為政黨輪替,那個人好像在Google,你找不到他,他就一張老老的照片,四十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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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我們要學科技、做什麼,我說臺灣是一個power house可以來支持,他們明年要辦WCIT,因為他才上任四天,第一天他才上任,第二天去見普丁,第三天回來,第四天就見了我,我覺得這個機會真的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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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做的就是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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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做得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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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啦!我是去敲門,我們一定要A team去賣東西,然後一定要外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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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菜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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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很辛苦的是,我去敲了門,敲了門之後,我後面來不及做這一些事,其實我的任期是四年,我今年年底要再選,選上再連任,只有這麼幾年,如果沒有趕快的話,沒有那個位置,就比較難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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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去跟經濟部工業局有提到,當然大家都非常忙,我那一天聽你演講之後就覺得就是要找你,看怎麼樣把這個A team組出來,然後就去賣,並不是要組臺灣的team,我是八十幾個國家的主席,所以我需要別的國家,我也要爭取看他們需要什麼,並不是只為臺灣做事,就是這樣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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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這個平台,看是不是可以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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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目前你有跟國合會或者是外交部國組司談這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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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國合會的董事,我一直有提到把科技加值,但是他們非常封閉,有一次貝里斯跟我們借錢,我說他們要來拜會我們,我們說是不是要先瞭解內容,看怎麼爭取或者如何借錢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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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講說他們要蓋什麼電信大樓或者是什麼,我說我們有東西可以一起去,看有多少百分比可以用我們的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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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Joint Ven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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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怕他們不給我們借錢。這種語言他們講得出來,我們聽不下去,但沒有辦法,也有紀錄。我說要結合科技,臺灣的科技這麼強,硬體跟軟體都有,也就是很封閉的地方,而且那裡有很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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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出國,外交部外館都會接我,我都帶外館去見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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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您上次有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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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上個月我去泰國,童振源是大使,本來是他的秘書要跟著我去見數位部長,他們說大使想要去,我就叫他把名片給我,我就給我們的會員,我要他們幫我處理,他們兩個就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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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連經濟部的人都進去,我後來挾帶了五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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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次有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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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私底下可以見面,但不能公開,我那一天特別讓童大使可以跟他直接溝通十幾分鐘,我很高興,因為我有做了一些價值,我不會講的,他會講,他很高興,所以連經濟部的人有五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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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希臘也是,郭大使,我去的時候,因為我也有見到總理,我就請來並跟他介紹,他高興得不得了。 還有在野黨的黨主席,我都有見到。我是說我都有這種機會,在想要怎麼進一步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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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理事長一直有這一些想法,因此我們去年就成立了亞洲的辦公室,我們回call到政府對我們辦公室的希望,我們做了一些可以做的事在這本書裡面,是用工業局的角度來看我們可以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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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比較特殊的有兩點,我可以稍微幫理事長補充,我們可以在國際平台上,我們知道chairperson的任期是有限的,但有一個事情是我們可以做的,像FinTech或者是一個section是我們來link,這個是我們可以copy in的,像現在有六個任務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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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WITSA的委員會有不同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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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這一段是國際組織,我可以請我一位同事進來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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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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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情提要,我們這邊講的是邱主席,接下來有兩年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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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會去競選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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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意外的話,還可以在全世界幫我們敲開滿多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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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補充一下我們剛剛討論的,最主要是我們現在在政府的支持底下,我們爭取了WITSA 世界科技服務聯盟的regional office,設置在 Taipei,這之前是沒有的。我們一直想說不管這個主席的位置多久,應該讓在ICT產業前沿的台灣,先站穩區域服務的定位,就可以有不一樣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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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我們可以呼應產業前瞻的需求,我們build up一個新的section,之前他們有跟我們講說臺灣智慧城市很好,是不是要用智慧城市,但是智慧城市很多都是,我們擔心這個東西的格局兩、三年以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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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末端科技會一直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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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application並不是宏觀跟concept的東西,所以我們才會說今天來想要跟唐政委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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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設可以在WITSA當中有一個任務組,可以用什麼方式是最符合臺灣的未來,我們就放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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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方式就包含了主題的名稱、主要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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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跟我們一起來的話,也可以在這裡面扮演一個角色,因為從各方面對臺灣的瞭解及對國際的瞭解,我們覺得您來做這一個事情是最有說服力的,因為很坦白來講,我們都是非常年輕的年輕人在做這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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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去墨西哥的時候,我們的大使七十歲,我們也有很多話題他是很職業的外交官,但他一到了這一種話題,可能就不是可以跟年輕世代對話。另外,我們去印度的時候,新德里的大使飛過來,我們說:「明天我們跟桃園要簽MOU,桃園市沒有來,要一個政府代表,是否可以委請您出任。」當然,在政府的框架下,大使表示沒有先呈報,不方便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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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是主席,我不能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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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說我們要做的事要上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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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上面的指示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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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年輕人在一起不會這樣子的,而且是一個在一百一十幾個媒體之前,桃園跟他簽,所有看到的亮點,這個是多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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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後來是怎麼處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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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讓協會的一個國際委員會主委,我跟NASSCOM的老闆、董事長跟WITSA的秘書長,我們三個人endor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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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不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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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只好去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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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如果有大使在那邊,他也可以曝光,他也可以在媒體上看到,結果是我們這個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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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理事長會有這個想法,希望營造一種不說中華民國,但是有中華民國代表的事實上去,因為代表的是國家,他一直都是在做這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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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一直寫桃園臺灣......3,600萬,我們就是一直要改變,臨時發生的事你沒有處理好,如果我先下去,我又不能站在後面說是WITSA這麼高的位置,所以那時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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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還是反映速度,如果從他們的習慣,如果提早一個月上簽就簽得過,很多時候這一種情況是臨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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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應該透過臨時先弄一個note回去,所以有這一件事,看能不能這樣,他們的速度沒有本身反映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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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系統是年輕化的,這個問題本來都可以解決的,用各種電子設備就可以溝通,這也不是什麼事,後來要怎麼用,這個是好事,本來在整個體系就在改變,但是如果出去的人都不改變,別的國家看我們,也覺得臺灣又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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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們自己身體不練壯一點,然後出去外面叫人家保護我,人家會說沒有空;如果身體很壯的時候,大家還是要注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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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理事長提到的問題,我再補充一下,像亞美尼亞,總理就非常虛心地坐下來,因為要辦2019年的WCIT,所以他非常惶恐,因為這個是國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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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辦得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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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你們大家願意來一起共襄盛舉,確實,因為我們真的是變成另外一個典範,我們不是show臺灣的實力,也show科技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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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美尼亞非常惶恐,剛好政權換了,也希望像愛沙尼亞,也就是可以變成小國要擴大所有邊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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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愛沙尼亞做E化的團隊是臺灣的團隊,現在幫他的還是臺灣的團隊,所以他很希望臺灣可以幫他什麼,因此總理就坐下來:「WCIT可以幫我什麼?以你們外面的眼光,亞美尼亞怎麼做?是不是有勝出的機會?」第三個問題是:「是不是可以給我一些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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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有一個人可以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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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講得很對、也很到位,他在做數位的政策或者是策略或者工業的趨向時,其實很可以跟臺灣直接連結,因為並不是獨厚臺灣,而是有例可循。所以並不是要跟臺灣去簽一個像中國跟別人簽的秘密協定,完全並不是,而是在技術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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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只要突破這幾個國家,臺灣這一種科技力跟全球連結的力量,這已經超越國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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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國家也想,就是克羅埃西亞,400萬人口,他們也是來找臺灣同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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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一個月左右前有來找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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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我們都是小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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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講說:「我們國家很小。」我說:「不要講小,大家很和平就是很好的。」他說臺灣一年去那裡是10幾萬人,就增長2%的GD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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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旅遊,現在臺灣把克羅埃西亞當成全球美麗的秘境,比希臘還美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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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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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臘我去過,但克羅埃西亞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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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沒把中文跟英文match,他們忽然間講克羅埃西亞,我說我曾經去過那裡,他說真的嗎?他們說:「你們海邊有一個鋼琴的聲音或者是音樂?」我說:「對,晚上還可以看教堂。」,我說:「我記得去那裡買畫。」我就講給他聽,他高興得不得了,我先生也去了,我們的好朋友,一團二、三十個人去,看看會不會經濟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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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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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足賽十六強的時候,我就說:「你們足球踢得很棒。」他很高興,他說:「你們一定是7月15日在回家的那一隊。」他們就說我們去的時候,他們要把球衫送給我們。而且他們來的時候,我就在辦公室前面有一個VISA的地方照相,我說:「我們大家來替你們足球隊喊一下加油。」他們高興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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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有這麼多發亮的小光點,串起來是很美麗的,人類可以互享新經濟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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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用大國來發動的,小國都有很文化,為什麼我們不就這麼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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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慢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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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障礙跟困難是在於,你知道軟協就像一個公協會組織,是一個服務會員為主的平台,但是它是不夠的,因為國外對我們的期待已經超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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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像完整智庫編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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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會希望,台灣來就帶給他們具體的內容,願意合作跟一起做。他們對中國的力量又愛又怕,因為看到很多跟他合作鐵路的國家都受害,破壞計畫或者是他們的礦產抵押給他,這個是另外一個殖民地的主義,但是他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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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又想到這當中可以有一些科技力的轉變,臺灣過去硬體表現這麼好,他們說未來一定是軟硬整合,硬體上加值的能力他們有,他們覺得夠聰明,可是硬體跟軟體的結合及應用,他們覺得臺灣是可以一起來做的,而且對臺灣人的品質是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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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走過差不多快三十個國家,有些是去過兩、三次的,他們都對我印象很好,所以我一直想說要怎麼樣加速,因為剛開始我敲了門,現在門敲好了,我們要把菜端出來,我後面還要去很多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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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最近阿根廷G20底下有一個B20,邀請我去做keynote,我正好要去選舉,你看我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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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派機器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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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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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或者來視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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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想看怎麼樣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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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預錄一段高畫質的影片,讓他們在那邊備用,如果當天網路連線許可,你就可以來,甚至回答一些問題,對不對?我現在都是這樣子處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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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現在是重疊的事情,我10月4日要在亞美尼亞選舉,然後10月4日、5日,那邊又這樣子,這個是從總統那邊邀請,他去講了很久,他就說cancel啦!我不可能這樣子,但是你提到這樣子,指導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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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才在墨爾本,我就是在櫃子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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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可以進去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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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觀錄影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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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亞美尼亞開會,要如何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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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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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想到這個方法。我們在亞美尼亞會員的主席是當地電信公司的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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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應該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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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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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會跟我們說很難過,重疊的事,然後阿根廷那邊說我一定上,我說:「不行,怎麼可以這樣子做?」因為我們這個很早就發過去了,而且亞美尼亞又安排要接見我,我又不能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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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一些技術是會後用email再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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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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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這個案子我希望你們可以幫忙,看怎麼樣來一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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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確認一下我的理解,WITSA現在有好幾個分組,你們在爭取一個新的設在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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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們已經有一個regional office在台北了,12月4日有一個regional office,我們成立了,在總部也承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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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這一個分組,在大會裡面的分組,並不是落在哪一個實體,或者是要成立這一個,隨便叫「數位創新分組」好了,我隨便講,這個是還有headquarter的這個office或者是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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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TSA組織的總部是在DC,然後她是WITSA台北辦事處的策略長,大家都知道我們有一個office在這裡,我們也跟政府爭取一些經費,也跟蔡政府那邊開會,現在要開始寫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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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秘都很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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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從工業局那邊要開始準備一些資料把它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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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我跟蔡執秘有提到I20,因為提到I20的事就是因為G20,臺灣不在裡面,如果我來發起,臺灣很自然就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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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跟很多國家有談到,像上個禮拜我去新加坡,我也跟新加坡的association談了,他說:「OK,我們也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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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當初也講好了,馬來西亞講了六、七個國家,我希望今年年底可以把I20成立二十個國家,為什麼會有這個想法?因為我去了聯合國頂樓開會時,有很多第三勢力國家,也就是比較落後,他們都需要幫忙,我想找一些前面的國家來幫忙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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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在台協會有來找過我,我就跟他講到I20,他嚇一跳,問說是政府的哪一個單位講,他說:「再講一次?」所以我就想說如果這樣的話,那就可以很快,也希望你來參與,我會講I20,後面就沒了,因為不太懂,希望你們來,我們可以再帶出去,再看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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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I20的關係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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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WITSA來組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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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WITSA的一個倡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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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裡面不管哪二十個人都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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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們也都很希望來參與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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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標是援助那一些在數位發展上比較沒有那麼先進的一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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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剛剛提到跟國合會的差別,友好國家都可以,沒有一定要友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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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是,我們會透過很多JV的方式去做,我們不完全只是補助或怎麼樣,我們會整套可以輸出,這個是兩個主要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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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講到的那一個分組WITSA跟這個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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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TSA的組織,有digital跟security privacy、policy,我們希望這一次開會,也把這個放進去,讓大家知道,因為我有在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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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發想這一件事是我的會員跟我提到這一件事,他就說每一個國家每一年要付20萬的美金,就跟WITSA秘書長講的時候,秘書長講說不要想說誰會給20萬的美金,不要拿錢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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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出錢、有力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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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用這一種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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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member去跟秘書長溝通,他們溝通到最後不歡而散,一個說不可能,一個說有可能,然後最後說不要再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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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想法是,有錢出錢、沒錢就出力,就是這樣的想法。我還是會繼續推動,如果要推動的話,我覺得你來支持的話,我一定更用力一點,這個是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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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所以這個跟I20是分開的事,這個是你比較有把握的,有提的話,就會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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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很像Telangana跟桃園簽的這個東西,我們也在meeting講了,我們說希望這個是policy,也就是很多國家可以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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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跟Telangana部長談到一件事,我說one to many、many to one,不是one to one的事,你如果跟我簽了,我這裡後面還有八十個國家、八十一個國家,這一些國家如果有人願意跟你簽,還是幫你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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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說這個是示例,先把第一個部分做出來。你的城市也想到跟哪一個國家的城市合作,我也可以幫你,也就是兩邊可以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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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於是一個連結,連結一有了之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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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如果這個成功案例做出來,不得了的事,我就很興奮。所以亞美尼亞也去問,每一個國家變成我們都用WITSA的角色去寫信,去看哪一個國家希望跟哪一個國家連結,國家跟國家並不是我們的事,城市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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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是產業。上次我們在談這一件事,可能大家會把它想成一般表面上友好往來,又或者是談的是外交部的工作,也就是放到經濟部來,後來理事長說我們一直在做產業的工作,最主要是要落實到創新跟帶領年輕人走未來的路,所以Telangana跟桃園合作的時候,簽的備忘錄裡面就有六項要達成的工作,是非常具體的,我跟你合作是基於要做這一件事,像人才創新的引進、創新中心的合作,還有產業密度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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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跟他一起往來的時候,不用透過政府採購,也就是省的需求由省來批採購就可以了,我們也可以把MOU給政委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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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就寄過來。這個並不是什麼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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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們希望更多人知道。而且Telangana也是study臺灣很清楚,我們也把桃園的魅力講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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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說要跟台北市的,我們就去說服,因為台北市不可能去跟Telangana,所以我們就找到桃園,解釋桃園是科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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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亞洲‧矽谷」的總部也在桃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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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很高興,速度很快,才一個月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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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2月在過年的時候簽了,簽完之後對方一直問我們說有沒有要跟你們合作這六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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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因為桃園才剛有數位治理局,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所以是有直接對到桃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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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直接給市長的機要,他們有一些互動,他們去印度、沒有去Telangana,好像就是曇花一現,然後散了就沒有,這一種credit也不能沒有,我不是要那個credit,而是說臺灣、桃園要那個cred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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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也是我們比較疑惑的地方,我們上次也就這個問題跟工業局稍微聊了一下,工業局的同仁們也是非常熱心、熱情地說:「我們不太瞭解整個運作的體系及輪走怎麼做,我們太天真。」有人說:「假設有一個預算撥給桃園,我有一個案子桃園來執行。」而他執行的內容就是要落實這六項裡面的哪幾項,就變成有名目、專案就得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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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driving force,只是很友善跟他講,但是前面已經有很多必須做的事情,有優先、時效,他必須做。就可能沒有做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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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從公務同仁的角度來看,這一類的MOU的性質要先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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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時候,公務員真的投入下去,才發現公協會只是為了公關效應。所以你們必須一開始溝通清楚說「這是玩真的」,這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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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剛開始是有找鄭文燦溝通,他就把他的局處室的主管找來,大家都說OK,我們才去做,他們說OK,我們才去做。但是這個是在很短的時間,因為我們去印度去做WCIT的press conference,2月的時候WCIT又在那邊辦,我跟他們要求說在結束之前要簽MOU讓全球知道,他也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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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很難得,他可以說:「不要,我們私底下做就好了。」但是我不要,他也答應、也做到了,我一直想要學你們年輕人,我的速度很快,結果我回來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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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今年也是選舉年,有很多行政事務及選務上的時間分派,政府組織就有一些既定的KPI工作在做,這都是插進去的,他們就可以看時間及各方面是不是可以,這個我可以理解,因此相關單位提醒我們,我們就catch point,因此我們很急著說對方簽了,而且不斷來信詢問說:「我們這邊誠意跟你簽產業合作,而且這個是有史以來最好的優惠條件。」我們知道有這個問題,可能可以用這個方式解決,是不是可以行得通,我們會try our b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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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希望所做的每一件事,既然是用政府的錢,應該做到有效益的事,我們不希望是一時的<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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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們的辦公室還是在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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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台北的辦公室是在瑞光路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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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也有人問過我們理事長在2020年卸任之後,WITSA亞洲辦公室會不會還在台北?這是我們要努力的,必須讓會員國了解,也就是讓別人來證明辦公室設置在台北是有價值的,我們從台北去支應整個大亞洲的發展,是恰如其分。這樣,台北這個亞洲Supporting 的定位,就不會被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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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會受到政府的支持,不會被政府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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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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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絕對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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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任何國家的辦公室都來得有意義,因為他們八十二個國家,其實要治理八十二個國家的共同意見很難,很多年前就倡議要regional office,第一個是設在墨西哥,整理南美洲、北美洲及東美洲,但是因為川普總統要蓋美墨<長城>的問題,所以墨西哥辦公室的功能就式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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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變成是如果臺灣成立得很好,就可以在歐洲或哪裡有一個WITSA的區域辦公室,才能整合區域的力量及意見來共同做一件對大家有意義的事,因為每一個區域所面臨到的問題是比較共同的,亞洲跟歐洲當然有不一樣及遇到的問題不一樣,但是我們區域有辦公室可以互相支援,像有任何Big Data使用,或者是文化文種的問題,我們都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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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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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我們這邊就是很多元的,所以不管是哪一種文化傳統,我們大概都可以支應,找到一個不喜歡多元文化國家的模式,基本上就得罪一半的會員,意思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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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宗教的問題,有些國家很明顯是佛教國家或者是回教國家,對華人也有一些不同的看法,臺灣是一個非常獨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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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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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請教一個問題,這項合作的起源,是因為我們已經有非常明確的想法或動機,比如說廠商、產業已經很想要跟Telangana合作,所以才有這六項或者是MOU,還是WITSA非常熱情先帶頭衝,後續還需詳細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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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回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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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理事長在前面敲門前,我們先跟經濟部部長講說我們是不是要跟有這一種科技實力的國家或者是區域直接合作?因為產業如果要合作,我們現在力量太薄弱了,像辦商展是來不及的,如果還有國家可以支持的話,我們可以做整體投資,現在比較少,我們應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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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長就說我們有這個機會,等於跟政委的簡述是一樣的,聽完之後部長說太好了,我們找不到這樣的角度方式,如果可以的話,我現在就馬上打電話,他就拿起電話給鄭文燦說:「這個機會很好,有沒有興趣?像是桃園市有這麼多的公司,應該要有一個平台出去,這個是非常好的機會,人家準備在那邊一起做,跟一般性的拜訪不一樣。因為要跟印度談,要知道印度的運作方式,你只要say yes就可以了,這個對你也是很大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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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當天早上就馬上去見鄭文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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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個和印度的MOU應該是桃園市來執行,還是拉到國家層級,也就是經濟部或者是外交部來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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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city to city,因為本來是桃園市去簽的,因為桃園市那時候表示是過年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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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副市長要去,後來又沒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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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政府官員出國,要兩、三個月要外交部報出去,來不及,因此他們就沒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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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政府有一個困境,也就是在編列預算的時程和方式,比如說,108年預算已經編完了,突然插隊的工作或想法,如果遇到腦袋很硬的同仁,或沒有長官交辦的,其實很難搶到預算。而且今年預算又統刪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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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預算一直被檢討、刪減,但要做想做的事情一直在增加。若台灣能培養長遠規畫的習慣,想做的事才能被寫入預算編列計畫中。現在有這個MOU出來太好了,我們先用現有的資源去推動,也許兩年後可以大鳴大放,MOU規劃的可以是兩年後真正全力衝刺的藍圖。至少先讓印度方知道我們這兩年是非常有心而且積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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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錯。我們都會希望做的是實的事,不要做虛的事,因此一回來我們遇到這個困境,徵求理事長同意之後,我自己跟工業局說我還能怎麼做,不希望就是沒有了,因為是印度政府主動的這一件事,其實是很難得的,而且已經準備好。印度做事都是很波浪型,但是這一次是門打開,而直接讓你來,我們就高興得不得來,我回來才會跟工業局講說:「沈部長說好,都做,我現在能夠做什麼?」他說接下來是桃園的時間,我說不要這樣想,這個是大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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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園不能動,我能怎麼做?你告訴我。我們想了半天說你又沒有什麼,就叫他要做什麼,然後就在裡面選一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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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是桃園沒有辦法做這個MOU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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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MOU已經簽給他了,但是他們就把它放在日常工作裡的優先哪一項,我們也無從知道,因為我是公協會,所以我沒有辦法問他,從旁邊問也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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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們常常去孟買或哪裡,但是他們就不轉個彎去那裡走,像副首長我上次問說兩個禮拜後要去哪裡,當然以前就歸好了,但是沒有辦法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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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想法是,轉一下跟去一下,因為他們都帶公司去、帶產業出去,就是跟他們打一個招呼或怎麼樣,然後就看可以怎麼樣往下走,至少是面對面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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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知道他們是第二次去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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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其實桃園團隊跟印度的交流還滿頻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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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們沒有注意到已經有一個開門是在這裡等的,另外一個是我們不瞭解政治語言,因為他們會覺得這個credit不算在他的身上,我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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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不是要這一種credit,我們只是要打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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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沒有要選市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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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您有要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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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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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於是去完成別人簽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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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的確會是這樣,我們也不是很懂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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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是因為我們回來之後,對方寫了很多信給我們,說桃園都不給我們回,我們只好打電話去主秘,我說:「你們怎麼不回人家一封信?」人家說很忙,我說:「回一封信或者邀請他來,又或者是你過去,至少一次。」他們說:「這個是國家機密,我們也不能讓你知道。」我說:「沒有關係,我通通不知道,都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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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本來是說:「如果你們信件往來,是不是可以CC我們?」我說:「信表面的東西給我們看是可以的,但是如果有附加什麼東西他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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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們說這個是國家機密,我說我不是要知道你們在做什麼,我只是要知道我已經幫你敲了門、線已經牽了,希望你們有互動,也就是一個月、一封信也無所謂,我不管,但是至少你們有一些互動,也就是有人在對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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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是覺得應該有一些驅動格式,我不覺得人們不想做事,我覺得我看到的都是想做事的人,至少我自己沒有抓到怎麼讓他們溝通的方式跟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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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很瞭解WITSA的運作,請問,如果我們現在在台灣已經有一個regional office的話,有沒有辦法reach out到82個會員國下所屬廠商的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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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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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應該是有相關產業的通訊名單,他們應該都知道桃園跟印度簽了M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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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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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個月都有一些重要事件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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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這個MOU對廠商來講,已經看得到商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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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們來講,這個是建立了一個新的合作模式,也就是原來產業跟產業、城市跟城市間,像這個城市是做加工,我們也是做加工,我們兩個可以合作,從前沒有想過,透過這個方式,他認為可以整個這樣來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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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團隊中有沒有同仁可以研究,桃園和印度雙邊如何真正透過這個MOU進行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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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有一個採購模式,通常採購都是從pilot開始,有哪一個是可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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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也在想這個問題,剛成立的office,我們現在的人,你看到的工作人員都坐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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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來自的背景是,我之前金融業,這個是學圖書館博士,也就是數位典藏這些,我們的產業我們知道,我們也在做,我們的工作很像平台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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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外交部借調過來,分享一下工作上的困境。我們同仁在海外做外交,經常感覺到一個現實,我們即使衝得多前面、簽了多少的合作或者是MOU,若沒有實質商機在,就是推不動,即使有政府預算丟下去,都還是變成浪費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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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說,這個MOU那麼好,他們很實質提出六項可能合作領域,那我們新成立的regional office的功能,有沒有可能服務產業?也許先把這個MOU當成第一個專案,去思考怎麼先從單一項目找商機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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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剛剛有提出為何用一個小預算,我跟桃園一起來做這一件事,我有這樣想過,我們也會這樣做,我們正朝這個方向做,因為我是產業公協會,現在我們的專案是來自於我公協會直接支持我,所以我們儘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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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經費預算並不是來自於WITSA,這個平台本身不需要創造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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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network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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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一些都是站在臺灣的未來去做,所以我們只讓WITSA所有的member承認臺灣的經驗會變成所有人的經驗,所以請你給我們一點空間跟時間,我們爭取來做這個部分,那個是我們爭取到的,其實從前這一些都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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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您提出I 20的想法非常感動跟震驚,這是個非常具有雄心的創意,若真的做得到,而且是由台灣發起,真的很棒,請問我們的「I」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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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是科技的意思。結合在一起都沒有問題,我現在看到的是G20,我就想到科技就用「I」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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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人談這個問題,大家就覺得非常尷尬,因為會卡死跟僵住。如果有再好的誠意去弭平數位落差,變成有志難伸,這個是不對的,我們走不出去並不是臺灣不能show off,我們是把很好的資源放在家裡,明明可以跟別的國家分享,但是我們做不到,這個是非常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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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昨天參加一個DIGI⁺的會議,結果這一些人在談,就請同仁去講台北車站那邊弄,因為他們大家都是拿政府案子的人,所以就在講臺灣的市場很小,所以我真的心理很難過,我是最後一個結尾的人,我說:「你們不要說臺灣市場小,臺灣事實上是讓你練功的地方,你們臺灣練好的話,去哪裡都會贏人家。」我就一直講這一句話,因為每一個人都自己貶自己跟打自己,說臺灣沒有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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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讓臺灣成為中心,然後向外吃國際的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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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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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很多軟體的產業在臺灣,很多都是以服務為主、拿政府預算補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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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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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比較怯戰。碰到真的要打仗的時候,他們第一個會想的是你剛剛有提到如果能去創造商機,直接告訴他說:「現在印度要跟我採買20億美金。」並不像我們一般做去開發市場,然後直接去打,會覺得是小公司、軟體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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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是語文的問題,也就是遇到文化的轉變,像UI、UX,我知道這一些都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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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突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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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多文化的地方,所以本來在我們這邊開發語言的相關軟體,如果年底「國家語言發展法」通過了,就算只是SI廠商,也要支持不是只有中文或者是華語,不然我們的新住民語言、原住民語言,像台語、客語這一些至少國際化的框架做出來,要能夠跟翻譯社群或者是這一些本地化社群能夠介接,這本來臺灣就已經往這個方向,我們從外交部借了一個網域叫做「taiwan.gov.tw」,裡面包含了「ai.taiwan.gov.tw」或者是「smart.taiwan.gov.tw」、「biomed.taiwan.gov.tw」,現在最新的是「ci.taiwan.gov.tw」,我們是用並不是傳統網站的想法,而是給國際的社群看,大部分都是英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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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樣一種新的情勢,我們在國內,即使是政府服務或者是網站採購,未來也會越來越這樣,要說我們的「SI」,也就是以前完全用桌面軟體方式設計成中文的身分證字號一定及格的那麼長介面,那個都在改變,因為我們現在都是word base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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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們會有很多,像很多外國人都會有自然人憑證,或者是像現在四合一金卡及雙重國籍的承認,會造成很多also Taiwaness,這樣的情況下,資訊系統不會不往那個方向,也就是多語言、多文化及多國籍的辨識方式,如果我們的「SI」開始喜歡這一套的話,那到印度,同樣的就是只要有一個多國語言的架構,印度就是非常非常多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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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們在地的翻譯團隊也非常地強,他們就做這個,是以這個文明的,所以就是有這個接口對接過去,其實本地化就是他們當地的「SI」在做,我們也不會接受愛沙尼亞人來這邊幫我們架系統,結果大家都要說愛沙尼亞語,這個是我們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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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理解,也就是臺灣廠商的concern跟保守謹慎,那真的是心態問題,並不是技術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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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有技術,幾年前有個業界好友聊天時有跟我講,有一天跟我說在中國大陸的公司要收起來,他說:「我現在轉向菲律賓,我不知道菲律賓這麼近。」他竟然跟我講這一種話,我聽了很難過,我自己想的是,因為在那裡錢很好賺,坐著就數錢,根本不需要做什麼,但是沒有想到可以擴展到其他地方,竟然講說:「我常跑菲律賓,竟然那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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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很多人不知道菲律賓人口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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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而是一個董事長講這樣的話,地圖看得到,像往哪裡走、飛機在哪裡,其實也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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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多年前,原住民族用獨木舟就已經到菲律賓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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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嚇到,臺灣產業這麼高階的老闆,他們是不是眼睛只看那個地方,等到沒了,怎麼辦?再轉頭再看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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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挖礦式的經營模式,挖到再另外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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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含著眼淚,他那邊現在做得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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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聽說,那時他就這樣跟我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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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含著眼淚說要轉向,我說:「你們這麼大的公司,小公司就算了,大到這樣子,怎麼沒有任何一個人跟你講說還有菲律賓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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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事長覺得站在八十二個國家理事主席的位置,讓大家有互通有無,你家有錫礦、金礦,我們如何互通有無,那才是非常節省地球能源跟極大化我們腦袋資源的一種方式,而且覺得臺灣非常漂亮,而且也應該是臺灣要扮演的角色,為了未來二十年,所以才會說我們怎麼請唐政委集合大家的力量來支持我們做這一種應該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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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進各地絕對值上的發展,像永續發展的這一些,並不是相對政治上把人家比上去的東西,這當然跟我們辦公室的做法是非常契合的,而且我們幾乎也沒有受到選舉的影響(笑),這個是本辦公室的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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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聽起來很具體的有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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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你們要在WITSA裡面弄一個小組,可能跟「I20」的倡議會有一些關係,但是至少這個是很確定的,你們提的大概就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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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您剛剛所說的創新數位小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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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詹宏志大使辦的這個就是叫做「數位創新小組」、「數位創新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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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PEC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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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gital Innovation的好處是,大概十年、二十年都不會退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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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希望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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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交部的施政方針裡面,明年有加入「數位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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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gital Governance小一點,但是意思是跟各級可以是大的公協會,也可以是各級的政府,反正也治理需求,也就是治理環節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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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位創新」就更大,什麼都可以講成是數位創新。當然外交部還是有一些外交上的定位,所以我們後來是把數位創新稍微縮減一點變成是數位治理,這兩個詞可以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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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在行政院是下個禮拜或者是下下個禮拜會核定一個方案,叫做「社會創新行動方案」,「社會創新」的意思是能夠具體解決社會問題,然後跟整個社會一起來做創新的,這個也是跨部會由我主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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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創新又比「Digital Innovation」再大一點,只要解決社會問題的都算社會創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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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Social Innovation範圍最大,然後Digital Innovation,然後Digital Governance,也就是有一點互相蘊含的關係,就像你這邊所講的「I20」,一開始也許只是一些pilot case,未來也不排除往整個治理或者是整個公民社會,像我們這邊的「空氣盒子」,其實是自己連空氣感測器的東西,其實各國也不一定問過臺灣,他們覺得這個點子好就拿去用了,像這一種創新方式是我們這邊很習慣、散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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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們辦公室不管最後取了什麼名字,後面你說一些「肉」或者是「肌肉」,有一點像我們現在在講「農業科技輸出」或者是「醫療科技輸出」,未來這一方面數位創新或數位治理技術的輸出,我想這個可以提供一些列點,如果對這一些有興趣的話,在臺灣可以找哪一些單位,還有國外的盟友,其實有一些人在外面幫臺灣寫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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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最近就一直在辦工作坊,然後一直在教各國的人物說他們要如何學習臺灣去做數位民主的工作等等,所以這邊就是很詳細地講臺灣的經驗等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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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現在在國際上也有一些智庫或者是學者,其實不需要拿我們的錢,他們就自己把這個當作拯救民主退潮的一個方法,所以這個也是我們可以提供的一個名單,因為有的時候他們好比像下個禮拜就要辦一個研討會或什麼的時候,我們就在那個區域附近找一些很熟的朋友去,他們甚至用當地的文化來現身說法,還比我們自己講的來得有利,所以這個是我們辦公室的這個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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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部分,剛才講到WITSA的這一個經驗,有一些省或者是地方,您之後去各個地方,大概敲門,人家都會很開心,因為我們WITSA的這一個messege,我覺得真的做得很好,所以這邊問的是,除了在經濟部駐外或者是外館的人進去,也就是大家先混熟之後,還有哪一些我們具體可以變成帶回外交體系的東西,我剛剛聽起來是在問這個問題,也就是我們這邊見到面之後,好比你有一個keynote,或者是人家安排部長或者是總統來跟您見面,有沒有什麼很具體的提案,我聽起來是這樣,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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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外交這一塊是國家要的,比如我邀請的總統來臺灣,他說他願意,但是我們這裡是要從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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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們要接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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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要如何往後做,這個就是我不能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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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人家前總統都願意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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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有Comput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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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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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看到對該國家有加值的部分;前提是我們要去邀請人家來。還有,我去敲門的時候,下一步我可以帶產業進去,那個產業要怎麼樣就需要去調查,也就是什麼時候可以,我們可以怎麼樣進去,就拿一些肉給他,看要吃哪一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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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個客製化菜單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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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們要把18拉出來,先拉個10個、20個沒有關係,我們再弄一個東西出去選也沒有關係,不然總理在跟我們談的時候,他是一個字字寫,當然我覺得很榮幸,因為他覺得我們臺灣的經驗可以這樣分享給他,他很希望趕快學到東西,所以我們就要趕快,因為我想說10月要去,希望能夠帶一點東西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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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會見我,如果您有空也可以來,我們真的跟他坐下來談,因為他才四十歲或者是四十二歲而已,他就有這一個雄心壯志,看看如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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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可以帶一個大的iPad去,我就附身在你的身上,這個是最簡單的,我們事務曾經可以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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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這邊聽起來有兩個,一個是假設真的有興趣來臺灣,我們有沒有一個適合接球的?也就是offer他來臺的安排行程、見誰等等,這個比較是政治的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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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是政治層次,這邊有哪一些臺灣不管是SI廠商或者是有一些援外經驗,不管是國合會系統或者是別的系統的菜單,有一點像型錄,這個你要去帶給他,我聽起來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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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像國合會我開了幾次會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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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您是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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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他們實在是太保守了,而且沒有創新的心態,我開了幾次之後,發現他們都要加數位或者是什麼東西進去,裡面的人都是以前一直留下來的人,他們看不到這一塊,也沒有新的人在,只有我是新人,但是我的力氣不夠大,我講完之後,大家就把我的口水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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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了行政院顧問或者是台北市政府,我們大家講真話,但是很多人不願意講真話,到時拿不到案子,到時講真話怕我會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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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沒有拿政府的案子,所以我個人沒有什麼好掛慮的,我只是想說我要為臺灣好、替臺灣做很多事,所以我從來不講場面話,但是我一講真話的時候,有些人會覺得我怎麼會講這一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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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那個是正常能量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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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一直講說我是做對的事,但錯的事要我去做,打死我,我都不做,但是好的事,我是絕對堅持到底,我是用這樣的方式來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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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像你們這樣的人,希望能夠越來越多人釋放正能力出去,這樣進步得很快。但是現在是正能量來不及讓負能量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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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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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時會說捨不得跟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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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大家每一天都忙著做很多事,橫向溝通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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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做Smart 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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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經濟部中小企業處也在辦非常多的活動,都與ICT相關。政府各部門,甚至是民間都在動,但大家做得那麼辛苦、又各自單打獨鬥,綜效似乎沒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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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這個方向是滿好的,我們自己先去盤點,其實國合會以我的理解,不管他們是做快速通關或者是WIFI普及,他們也不是完全沒有廠商的連結,只是當然之前可能會框在友邦裡面,這個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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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只有友邦,別的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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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與友好國家的環境相比之下,友邦稍微比較限縮一點,就是同質性高一點,友好國家的狀況就非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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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確實您剛剛所講的,也許是一個很好的方向,也就是我們怎麼樣讓國合會的朋友——或者不一定國合會本身——是跟國合會合作過的朋友,能夠把他們想像的這個範圍再擴大一點,把它變成到友好國家,而不是只有友邦的層級,我覺得這個是很ok,這個是我們可以幫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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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部分是,你們這一種跟對方、非常高層談的,也就是政治層級跟政策層級,我們各能夠給出什麼樣的訊息,這個是我們幫忙設定的,這個是第二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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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剛才蔡琬梅提到對於這一些釋出訊號的活動也好、會議也好,援外政策也好,不要說大家有沒有辦法一起合作,五十個人在一個房間裡面很難合作,至少每個人知道每個人在做什麼,一邊談出來的東西,另外一個可以至少在這個基礎上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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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剛進行政院接社會創新業務的時候,那個月勞動部也在辦社企月、經濟部也在辦社企月,但是他們到這個會議室來才知道原來同一個月都在辦社企月,因為民間會怎麼想,也就是兩個部會各做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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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們講AI很好的時候,你會突然冒出五個、十個的AI推進會、促進會,民間也有這樣的東西,那個都是重疊的,大家講的目標都是一樣的,聽到最多的是政府有預算,我們可以拿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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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搬了政府的乳酪出來之後,到底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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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以前我們軟協在去年年底或者是今年年初辦了一個「AI促進會」,因為政府說有計畫,就是因為WCIT辦得很好,所以他們就跟我們說要去爭取這個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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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爭取到的時候,他們說全部的錢好像是2,000萬,結果他說多少要給資策會、電腦公會,這樣錢分散下去,那還要做事嗎?你跟我們講說計畫這麼大,要我們做什麼,我們就一直在規劃,到最後給我600萬,這個要不要刪掉、那個要不要刪掉,然後重新寫計畫,資策會拿最多錢,他們都沒有做事,我們做了一大堆,電腦公會沒有做事,他們也沒有到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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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像剛才講到的勞動部跟經濟部,其實我在主持這一個社創平台,其實我就兩個要求,一個是我們很固定每兩個禮拜有一個巡迴的座談,我就是實際到臺灣的各地去瞭解那個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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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部會就派一個人,他其實大概都是科長或者是以上的層級,就到空總那邊,大家等於一起上午聚一下,透過視訊,看到臺灣各地的狀況,他們也不用跑遠,只有我要跑,他們看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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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這邊丟出一個問題的時候,這邊就有人接球,但是並不是一對一的,接到球的時候,旁邊十一個部會都看到說:「這個球現在你接了。」以後有這一種事就是找這個人,也就是虛擬team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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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這樣,如果每一年接的案子都不一樣,然後旁邊的部會,同一個詞,接的人也不一樣,甚至承辦科都換,你沒有什麼動力跟他合作。你跟他建立合作關係,明年就換另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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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要有相對穩定的狀況,不管是在做開放政府或者是社會創新上,就這班人,這兩、三年都不會變,我不在也不會變,就是這一些人,因為寫到要點裡,這樣才會比較有動力去做長期的合作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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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我完全同意我們要有那一種可能以八年或者是十年為期的政策規劃,其實這個在做「前瞻」時,確實當時林全院長就是這一種想法,但也受到一些質疑,像「執政四年,為何可以做八年的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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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們的想法是,確實要做出這一種每年滾動檢討,每兩年一個check point,每四年總檢討,然後再做下一個四年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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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這樣子一種節奏的話,那每個都是用季來算,然後四個季之後一切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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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體檢都來不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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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常常第一季都還在等錢、最後一季都忙在結案,所以是只有兩個季可以專心做事,中間如果又冒出新的政策目標又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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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比較需要一種政策系統的感覺,所以我覺得在前瞻發展這一種「4+4+2」或者是「2+4+4」的系統,我覺得真的是比較wo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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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最後好不容易說服立法院說可以接受「4+4」的這一種想法,現在是社會溝通也到了一個程度,我覺得我們可以多花一些時間去做這一種多年期的論述,這也不是一下子要取代掉目前的KPI管理節奏,但是可以逐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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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一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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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永續發展目標,一定可以用到2030年,因為訂的時候是說2030年要達成這個,所以要挑一些價值,它本身就已經蘊含是十年期、十二年期或者是八年期的意思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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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著這個做的時候,力量就比較不會散掉,這樣子中間所有的公協會也好或者是法人也好,比較會有耐心,不會說今年沒有拿到、明年就沒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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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現在比較適合盤點,也許第一年先做盤點,但是這個成果是共享的,第二年去做發展、布局,到第三年、第四年就會去做規模化,第五年、第六年,也就是找到一個新的生態鏈的位置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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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這樣長期的話,大家都一直在做一、兩年實驗室裡面的東西,剛開始技轉,就探索他的可能性,很好啊!但是探索完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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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部分是大工程,但是我覺得不管是蔡執秘也好,或者是目前科技政委或者是國發會主委也好,都很同意這個長程的觀點,我會盡可能來協助他們……本來的潮詞還是有一些,但是一些長程發展的,像永續發展目標、社會創新,又或者是地方創生,我們就會開始往這一種長程的政策系統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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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因為同樣的問題發生在別的國家,我們上次去墨西哥,像我們講5G,他們說電信很亂,誰上來、誰下去,他們最後說爭取反對黨跟執政黨的議員們協商,也就是把未來十年計畫寫在憲法,他們說唯有寫在憲法,誰都不能改,不然誰上來誰都要改,因為牽涉到太多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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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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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後來說不論是你選上或者是我選上,至少墨西哥未來的二十年,我覺得電信的事情先寫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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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很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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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副院長的時候,我也跟他提到科技預算不夠,他跟我說如果科技預算都給我們1%或者是2%,別的地方就要3%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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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以前二、三十年前都沒有科技,60%都是用在人事,我說:「你用了科技,人還是這麼多嗎?」其實憲法真的要改,那個是很大的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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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很多事情雖然很難,但是我覺得就是要突破挑戰,你如果挑戰且突破,那就是進步了,我覺得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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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覺得立法委員的助理們才是最重要的,像我們推沙盒的這一個概念,如果你是比較保守一點的立委,他會覺得是立法院在讓渡權力,本來有一套制定政策的方法,現在竟然是要讓大家違法六個月、十二個月?但這也不是違法,而是民間有一個想法是法律怎麼樣比較好,在那個版本的法律裡先實驗給立法委員看,如果最後不好的話,至少大家看到怎麼樣不好,也是有付學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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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好的話,立法委員可以這樣想,他們就不用憑空想一些他們沒有第一手經驗的事,等於幫他們做功課,這樣一轉念,這個沙盒對他們是有好處的,也就是讓他們的問政可以更有品質,因為有第一手經驗,並不是有壞處的。但是這個溝通在金融沙盒的時候,就花了一年多的時間,最後當然有轉過來,大家不分黨派都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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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有了這個,像無人載具沙盒,如果這個概念轉念了,其他就可以順著進去,長程的規劃,我覺得在規劃前瞻基礎建設的時候,其實跨黨派覺得是很重要的,但是這一個轉念之後,有沒有更新的東西讓各界能接受?這真的要有一些計畫,包括兩年檢討、四年總檢討。計畫是要plan 4+4或者是2+4+4,我覺得這個是可以讓各界更瞭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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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件事,WCIT 2019,我希望你能夠去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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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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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亞美尼亞。因為WITSA的秘書長最近要去那邊要去開會,我希望把你的資料給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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琬梅其實之前有幫我聯絡過滿多這一類的事情,包含我演講的錄影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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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要本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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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幾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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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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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是質詢期間,要先跟立法院取得諒解,然後院長指派我去,這樣我才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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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您是臺灣的標竿,我們現在就來booking,因為我可以爭取比較多臺灣的專家去那裡演講,也會希望他們資料先給我,我跟他說我是他的顧問,也就是國家預算給我錢,我不跟他們拿,不拿的感覺比較好,因為我是WITSA組織,而且我用臺灣的角度去做這一些事,人家覺得如果拿了他的錢,他說不能這樣做,這樣就要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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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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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已經說寫給我,我說我不想拿錢,他說不給我錢,我不支持他,我說我不支持他,還是會全部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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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會提供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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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的意思是他給我個人……就是personal的錢,但是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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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也沒有這個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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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要當國民外交,我又是八十二個國家的主席,要是被人家說都來這裡都拿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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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以外交官的標準自我期許,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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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總理、總統,之前有寫了一封請我當顧問,然後才會問我說顧問是不是要錢,因此做電信公司的那一個問我、部長也有問過我,我說我不需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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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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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覺得我們是為了臺灣在做這一種事,也就是要走出去的事,這個是很難得的,我這樣走了一年半之後,其實是很累的,我現在一個月要跑三十幾個國家,像上次去聯合國回來之後,又去希臘、亞美尼亞,這樣子飛來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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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