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後來說不論是你選上或者是我選上,至少墨西哥未來的二十年,我覺得電信的事情先寫在裡面。
謝謝。因為同樣的問題發生在別的國家,我們上次去墨西哥,像我們講5G,他們說電信很亂,誰上來、誰下去,他們最後說爭取反對黨跟執政黨的議員們協商,也就是把未來十年計畫寫在憲法,他們說唯有寫在憲法,誰都不能改,不然誰上來誰都要改,因為牽涉到太多的問題。
但是搬了政府的乳酪出來之後,到底做了什麼?
像我們講AI很好的時候,你會突然冒出五個、十個的AI推進會、促進會,民間也有這樣的東西,那個都是重疊的,大家講的目標都是一樣的,聽到最多的是政府有預算,我們可以拿這個。
我們也希望這樣子。
像您剛剛所說的創新數位小組?
理事長覺得站在八十二個國家理事主席的位置,讓大家有互通有無,你家有錫礦、金礦,我們如何互通有無,那才是非常節省地球能源跟極大化我們腦袋資源的一種方式,而且覺得臺灣非常漂亮,而且也應該是臺灣要扮演的角色,為了未來二十年,所以才會說我們怎麼請唐政委集合大家的力量來支持我們做這一種應該要做的事。
就是挖礦式的經營模式,挖到再另外找。
不是,而是一個董事長講這樣的話,地圖看得到,像往哪裡走、飛機在哪裡,其實也有的。
接著是語文的問題,也就是遇到文化的轉變,像UI、UX,我知道這一些都是問題。
所以就比較怯戰。碰到真的要打仗的時候,他們第一個會想的是你剛剛有提到如果能去創造商機,直接告訴他說:「現在印度要跟我採買20億美金。」並不像我們一般做去開發市場,然後直接去打,會覺得是小公司、軟體產業。
因為我們很多軟體的產業在臺灣,很多都是以服務為主、拿政府預算補助。
只要有人談這個問題,大家就覺得非常尷尬,因為會卡死跟僵住。如果有再好的誠意去弭平數位落差,變成有志難伸,這個是不對的,我們走不出去並不是臺灣不能show off,我們是把很好的資源放在家裡,明明可以跟別的國家分享,但是我們做不到,這個是非常奇怪的事。
對。這一些都是站在臺灣的未來去做,所以我們只讓WITSA所有的member承認臺灣的經驗會變成所有人的經驗,所以請你給我們一點空間跟時間,我們爭取來做這個部分,那個是我們爭取到的,其實從前這一些都沒有的。
我們的經費預算並不是來自於WITSA,這個平台本身不需要創造這個。
所以我們剛剛有提出為何用一個小預算,我跟桃園一起來做這一件事,我有這樣想過,我們也會這樣做,我們正朝這個方向做,因為我是產業公協會,現在我們的專案是來自於我公協會直接支持我,所以我們儘量做。
對他們來講,這個是建立了一個新的合作模式,也就是原來產業跟產業、城市跟城市間,像這個城市是做加工,我們也是做加工,我們兩個可以合作,從前沒有想過,透過這個方式,他認為可以整個這樣來密接。
我們每個月都有一些重要事件發布。
所以我是覺得應該有一些驅動格式,我不覺得人們不想做事,我覺得我看到的都是想做事的人,至少我自己沒有抓到怎麼讓他們溝通的方式跟語言。
我們本來是說:「如果你們信件往來,是不是可以CC我們?」我說:「信表面的東西給我們看是可以的,但是如果有附加什麼東西他不要看。
對。他們沒有注意到已經有一個開門是在這裡等的,另外一個是我們不瞭解政治語言,因為他們會覺得這個credit不算在他的身上,我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想法。
這個MOU已經簽給他了,但是他們就把它放在日常工作裡的優先哪一項,我們也無從知道,因為我是公協會,所以我沒有辦法問他,從旁邊問也沒有辦法。
他們說政府官員出國,要兩、三個月要外交部報出去,來不及,因此他們就沒有去。
應該是city to city,因為本來是桃園市去簽的,因為桃園市那時候表示是過年期間……
部長就說我們有這個機會,等於跟政委的簡述是一樣的,聽完之後部長說太好了,我們找不到這樣的角度方式,如果可以的話,我現在就馬上打電話,他就拿起電話給鄭文燦說:「這個機會很好,有沒有興趣?像是桃園市有這麼多的公司,應該要有一個平台出去,這個是非常好的機會,人家準備在那邊一起做,跟一般性的拜訪不一樣。因為要跟印度談,要知道印度的運作方式,你只要say yes就可以了,這個對你也是很大的幫助。」
因為理事長在前面敲門前,我們先跟經濟部部長講說我們是不是要跟有這一種科技實力的國家或者是區域直接合作?因為產業如果要合作,我們現在力量太薄弱了,像辦商展是來不及的,如果還有國家可以支持的話,我們可以做整體投資,現在比較少,我們應該怎麼做?
我來回答一下。
還有宗教的問題,有些國家很明顯是佛教國家或者是回教國家,對華人也有一些不同的看法,臺灣是一個非常獨特的地方。
現在變成是如果臺灣成立得很好,就可以在歐洲或哪裡有一個WITSA的區域辦公室,才能整合區域的力量及意見來共同做一件對大家有意義的事,因為每一個區域所面臨到的問題是比較共同的,亞洲跟歐洲當然有不一樣及遇到的問題不一樣,但是我們區域有辦公室可以互相支援,像有任何Big Data使用,或者是文化文種的問題,我們都可以做。
比任何國家的辦公室都來得有意義,因為他們八十二個國家,其實要治理八十二個國家的共同意見很難,很多年前就倡議要regional office,第一個是設在墨西哥,整理南美洲、北美洲及東美洲,但是因為川普總統要蓋美墨<長城>的問題,所以墨西哥辦公室的功能就式微了。
是的。
去年也有人問過我們理事長在2020年卸任之後,WITSA亞洲辦公室會不會還在台北?這是我們要努力的,必須讓會員國了解,也就是讓別人來證明辦公室設置在台北是有價值的,我們從台北去支應整個大亞洲的發展,是恰如其分。這樣,台北這個亞洲Supporting 的定位,就不會被取代。
對。
我們希望所做的每一件事,既然是用政府的錢,應該做到有效益的事,我們不希望是一時的<煙花>。
剛好今年也是選舉年,有很多行政事務及選務上的時間分派,政府組織就有一些既定的KPI工作在做,這都是插進去的,他們就可以看時間及各方面是不是可以,這個我可以理解,因此相關單位提醒我們,我們就catch point,因此我們很急著說對方簽了,而且不斷來信詢問說:「我們這邊誠意跟你簽產業合作,而且這個是有史以來最好的優惠條件。」我們知道有這個問題,可能可以用這個方式解決,是不是可以行得通,我們會try our best。
如果沒有driving force,只是很友善跟他講,但是前面已經有很多必須做的事情,有優先、時效,他必須做。就可能沒有做這個。
這個也是我們比較疑惑的地方,我們上次也就這個問題跟工業局稍微聊了一下,工業局的同仁們也是非常熱心、熱情地說:「我們不太瞭解整個運作的體系及輪走怎麼做,我們太天真。」有人說:「假設有一個預算撥給桃園,我有一個案子桃園來執行。」而他執行的內容就是要落實這六項裡面的哪幾項,就變成有名目、專案就得做出來。
我們2月在過年的時候簽了,簽完之後對方一直問我們說有沒有要跟你們合作這六項。
沒有,我們希望更多人知道。而且Telangana也是study臺灣很清楚,我們也把桃園的魅力講得很清楚。
我們跟他一起往來的時候,不用透過政府採購,也就是省的需求由省來批採購就可以了,我們也可以把MOU給政委看一下。
最主要是產業。上次我們在談這一件事,可能大家會把它想成一般表面上友好往來,又或者是談的是外交部的工作,也就是放到經濟部來,後來理事長說我們一直在做產業的工作,最主要是要落實到創新跟帶領年輕人走未來的路,所以Telangana跟桃園合作的時候,簽的備忘錄裡面就有六項要達成的工作,是非常具體的,我跟你合作是基於要做這一件事,像人才創新的引進、創新中心的合作,還有產業密度合作。
希望沒有。
我沒有想到這個方法。我們在亞美尼亞會員的主席是當地電信公司的老闆。
他們又想到這當中可以有一些科技力的轉變,臺灣過去硬體表現這麼好,他們說未來一定是軟硬整合,硬體上加值的能力他們有,他們覺得夠聰明,可是硬體跟軟體的結合及應用,他們覺得臺灣是可以一起來做的,而且對臺灣人的品質是信任的。
他們會希望,台灣來就帶給他們具體的內容,願意合作跟一起做。他們對中國的力量又愛又怕,因為看到很多跟他合作鐵路的國家都受害,破壞計畫或者是他們的礦產抵押給他,這個是另外一個殖民地的主義,但是他們不要。
最大的障礙跟困難是在於,你知道軟協就像一個公協會組織,是一個服務會員為主的平台,但是它是不夠的,因為國外對我們的期待已經超出這個。
這不是用大國來發動的,小國都有很文化,為什麼我們不就這麼來做?
世界有這麼多發亮的小光點,串起來是很美麗的,人類可以互享新經濟的方式。
就是旅遊,現在臺灣把克羅埃西亞當成全球美麗的秘境,比希臘還美麗的地方。
他們說:「我們都是小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