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可以不用簽?
然後顧問。
沒關係,你不用。
但是這個就是要先開理監事會,才可以找執行長,就是要先開大會,選出理監事會,但是要開這個大會的時候,我希望你可以⋯⋯
我們來弄一個,就可以收錢,用一次收 5 毛。(笑)
那現在是「No sense, 全(tsuân) pose」,因為很多人是這樣子,我們來申請,可以拿錢。
但是我還是有一件事希望你幫忙,政府常常說「資訊力即國力、資安即國安」,但是也沒有人付我錢,是不是要幫我收一點錢,這樣我們就有錢可以做了。(笑)
我授權給你用。
我就不希望大家全部都是 pose。
沒有,我們本來是想說要拿什麼計畫,很多人給我不同的建議,我想說先把協會弄起來,弄起來之後人找到之後就有 mission,就知道要怎麼執行了。
其實這後面可能還要再延伸,像如何減碳,這個也很重要,會越來越多,但是這個以後就是變成底下的分支機構,我們一樣一樣通通要。
我們沒有私心,但是很有良心。
我想說看你的時間是什麼時候,我們就來找一些人,我找的當然都是我的人,但是我不希望這樣子,我希望大家一起把這件事變成國家的平台。
當時他當我的特助的時候。
因為大家都必須要,像我朋友要管印度,她說要找到人也不容易,Peter 說可不可以從亞美尼亞找人進來,因為他們的數理很厲害,是不是可以用他們的軟體思考模式跟我們的硬體結合,我們也去瞭解,人家來到這裡,吃、住的環境並不是他們的生活環境,我們要做這個環境給他們生活也不容易,有些人是真的很想來,那又不一樣,如果不想來的,雖然他們很窮,但是他們拿起酒杯就是有文化的底蘊,那就不一樣;他有去過亞美尼亞。
我是覺得不能浪費太多的時間,我們已經花了三年,我們有沒有辦法找到哪一些可以這樣支持的?就是大家一起來。
看你有沒有覺得誰適合來當這個?因為我也已經有年紀了,我也不要那麼累,我可以當顧問支持沒有關係。
臺灣要先做起來,WCIT 是因為四十年了,他一開始也沒有人,是我把它做大,一做大起來,現在大家都搶著要,然後都來問我,我已經下台了,我就不再回頭了,我就走了,因為他們思考模式不一樣,他們就說我怎麼有辦法這樣做。坐在家裡要知天下事,真的是不容易,但是現在是真的要坐在家裡、知道天下事,就是數位。所以這個就是我的想法。
這當然是要政府來支持,我是想說我們先把這個大會成立起來,誰來當頭再說,因為施振榮非常有興趣,他問我是不是要用國際的,我說:「對,美國那邊我都已經請人去弄了。」當然一定要有人去落實,我們臺灣要有一些活動,才可以看怎麼弄,我們自己來連結國際。
因為資策會在弄,我跟資策會討論,他說:「現在有經費要辦活動,但是又不能辦。」反正我也不會講。
是啊!但是大家就是「沒 sense、全 pose」,只是嘴巴講講很重要,我說:「你要怎麼做?」都說:「來研究看看。」所以我就發明出這一句話。(笑)
因為我有隱私權顧問協會,所以他希望跟我合作,但是我跟你講,受不了,真的很累,我說:「我可以幫他們。」因為我隱私權顧問協會十幾年了,我之前講沒有人聽得懂,大家都說我瘋子。
我之前三年前還沒有想的只是講五個東西,一個是要教育,我到處跑的時候,大家都要人才,都跟我要,但是我說臺灣就是沒有這麼多的人才。第二個,林一平的團隊,他們也要支持。第三個是 Health care,因為這麼多的國家,他們的 Health care 多可怕,去醫院看,真的是不能看,我們的國家很多機會。第四個是隱私保護,他們不是有拿到歐盟的 GDPR 的。
我希望這個東西把那個放進來。
至少有人懂了!
瞭解,我也要跟您學。我從來沒有不舒服,但是只是想說講這麼多次是會口渴。
謝謝。
不是我多厲害,而是因為我有這個經驗,我要分享給大家。
對,就是這個問題,所以一講聯合國,很多人就退,所以我說我很像牧師去傳道,遇到就講亞美尼亞、產業聯合國、WCIT,但是很多人會覺得我都是在講我多厲害。
我的觀念是這樣子,但是跟每個人講,每個人都說很難弄,沒有這麼好玩,都是很消極的想法,我一直被潑冷水,但是潑了好幾年,我還是照樣站著,還是要繼續做,我覺得這個大會弄出來的話,我也跟施振榮說,我不一定要當理事長,因我國有這個觀念是因為我當了 WITSA 主席的時候,我跑這麼多的國家,我被訓練的是跟部長、總理的人溝通,我才會有這種概念,不然我怎麼會懂?
但是因為 WITSA 走歪了,已經走到阿共那邊去了,所以我也不想再支持他們,我就想說我們自己來弄。現在因為政府要加入 CPTPP,我的想法是要加入 CPTPP,一定要民間有國際觀的單位來支持。
Peter 就一直介紹她。我就說:「我講這個已經講了兩、三年了。」通通都找我,我沒有這麼厲害啦!我是有一些想法沒有錯,但是會有這個人,把這個弄起來以後,我們再想說可以怎麼樣把平台來作連結,我不是要當 chairman,我只是想說可以來連結 WITSA。
他也不是要錢,他走國際路線,很清楚,所以他又進口很多地方的酒,然後賣給這些科技公司,所以他很清楚,然後他又是交大的。
因為我跟凌雲科技的 Peter 有在想說,反正他外語很好,公司也賣了好幾億,是好事,沒事把他找來當執行長,我說他有點年紀,但是他說他沒事。
產業聯合國,一個是大會要成立,要做很多事,我不曉得你是不是認識,也就是張明雄的,他的公司也是上市公司,他的公司最近剛賣掉。
對,所以這個就比較難一點,如果你出面的話,可能很多事情可以完成。
所以我讓你知道這個情況,我是覺得這個連結不要掉,太可惜了,我本來是要幫 Benson 介紹他們,但是後來疫情就來了,Benson 的思考模式不太一樣,他是專注在資安前線的這一塊,他希望我幫他,但是光介紹給他,我想說我的連結並不是只有這樣而已。
而且她把我當作她前世的媽媽、情人,她是創價協會的,她幫很多年輕人。再來,我每次如果要去那裡,他們全公司就是要安排,如果我不高興,她就不高興。
不管啦!享受,吃很好。
日本的事情,我來安排,隨時要去,她都可以處理,我們再一道去,而且她吃很好,又喝很好的酒。
她的總經理上次有 po 你的照片在我的 FB 裡面,我也 po 給他們看,她說:「你認識她喔?」在日本就是這種感覺,我就說對,我們認識幾年了。
而且她的公司現在不知道幾百個人,做得非常好,她都是做軟體,本來想說在臺灣設公司,但是她說:「你們臺灣軟體的概念太遠。」,所以她說:「沒關係,我們兩個是好朋友就好了。」
對。我們看時間,你有時間,我就跟他們確定,因為其他國家都是視訊,不可能來,以後有機會的話,我們就辦理 Live。
上半年辦。
對。我跟她講的時候,她很高興。第二個,我邀請日本有一個吉弘京子,我之前在日本辦活動認識的,她在日本創業 50 年了,非常成功,她有代理 Oracle,她是出身軟體業,很多人說她是日本軟體界的皇后,但是在日本沒有人可以讓女性當頭,所以很辛苦,她看到我當了軟協理事長,然後又當到全球的理事長,她覺得很開心。
她之前,現在她在另外一個國家。
對,你就要保留給我,今年我找巴西大使在臺灣的老婆,她是在政大當教授。
但是 Women Leader in Tech 這件事,因為我鎖起來的話,這個是我們辦的,你是第一場參加,所以以後你就是 Women Leader in Tech 的頭頭,你每一次就是要出現,不管我做 10 年、20 年或者是 30 年,你都要出現。
當然啊!希望這樣子的想法是最好的,我們有兩件事要做,第一個是這個,第二個是 Women Leader in Tech。
對,你一定要到,不是我覺得他們年紀太老,其實我年紀也已經很大了,但是我覺得有些東西他們聽不懂,我又解釋很久,我會解釋得很累,如果又要我來寫這個,我就想說你照我的東西唸,這樣講起來沒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