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疫苗打了要幾天。
我去找他談一下,我關10幾天都無所謂,因為我現在很輕鬆。
國外都給我們這種level,臺灣不給我們這種level。
沒有接種呢?
第一個找他談一下,第二個是找陳部長。
我們可以用測試的。
我們大概是11月15日左右。
我直接去那裡打一支比較快。
他有了嗎?
對。(笑)我出去可以有這個等級,回來沒有這種等級,就不太爽。
就是美國次卿克拉柯拉克級,但是我們還要溝通一件事,陳時中……
我想會提早一天,因為我有董事會,我這次要卸任,我們要重選理事長,所以我會提早去開會,如果馬來西亞的航空公司,去兩、三天都無所謂。
他們說要搭馬來西亞的航空公司,他們說一定要搭他們的,才可以處理,我說我們有星宇航空。
如果美國的次卿有會議,要開記者會就來飯店跟我開記者會,他們竟然已經弄好了,我也跑去跟黃志芳提,他們說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也可以去。
我有這樣要求,他們說我要在現場,因為我很大尾,我當然線上也可以有研討會。
現在還有一個情況是,我有要求如果要我去的話,我就要像次卿來臺灣,他們說好。現在你可不可以去?
我很緊張,一下是他們說是誰在做,我問他們,我才會call WITSA的董事會,我昨天已經開了,我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事情,這樣才對。而且他們又沒有經驗,弄得頭很痛,而且又是虛擬的,以前是實體的,所以很多東西還弄不好,其實剩下不到一個月,我也很緊張,不然都不用,就不會有事,但是我是認為既然我們要做,我也跑去跟黃志芳談,我說如果是虛擬的話,我們就弄特別點,一次就要打死其他的國家。
我覺得這樣子比較好,因為昨天是我跟他們講說call meeting,我要瞭解情況,還有其他的speaker,因為貿協的黃董也要,還有其他的人,所以應該是地方統籌,不要分開,你說那裡面有兩個人,他們都做很多其他的事情,其實我都找他負責,他們弄了什麼事也沒有跟他講。
我不是軟協,我是WITSA主席在講話。
我們一直在更新。
Emily是誰?
很久以前我們就跟他們講了。
我有幫你要求。
我的意思是7點你要睡覺。
我就跟他們講,因為我們有董事會,要他們再改,因為現在是虛擬參加,他們希望本人在那邊,如果有人要問問題的話。
WCIT的keynote,他們說要給你的時間是7點,我昨天跟他們吵說7點的話那不要,你需要休息。
所以我覺得我們是為了臺灣在做這一種事,也就是要走出去的事,這個是很難得的,我這樣走了一年半之後,其實是很累的,我現在一個月要跑三十幾個國家,像上次去聯合國回來之後,又去希臘、亞美尼亞,這樣子飛來飛去。
而且總理、總統,之前有寫了一封請我當顧問,然後才會問我說顧問是不是要錢,因此做電信公司的那一個問我、部長也有問過我,我說我不需要錢。
因為我要當國民外交,我又是八十二個國家的主席,要是被人家說都來這裡都拿錢。
對。我的意思是他給我個人……就是personal的錢,但是我不要。
他們就已經說寫給我,我說我不想拿錢,他說不給我錢,我不支持他,我說我不支持他,還是會全部支持。
因為您是臺灣的標竿,我們現在就來booking,因為我可以爭取比較多臺灣的專家去那裡演講,也會希望他們資料先給我,我跟他說我是他的顧問,也就是國家預算給我錢,我不跟他們拿,不拿的感覺比較好,因為我是WITSA組織,而且我用臺灣的角度去做這一些事,人家覺得如果拿了他的錢,他說不能這樣做,這樣就要聽他的。
10月。
我是要本尊過去。
在亞美尼亞。因為WITSA的秘書長最近要去那邊要去開會,我希望把你的資料給他,好不好?
另外一件事,WCIT 2019,我希望你能夠去那邊。
我覺得很多事情雖然很難,但是我覺得就是要突破挑戰,你如果挑戰且突破,那就是進步了,我覺得很好啊!
我說以前二、三十年前都沒有科技,60%都是用在人事,我說:「你用了科技,人還是這麼多嗎?」其實憲法真的要改,那個是很大的工程。
他當副院長的時候,我也跟他提到科技預算不夠,他跟我說如果科技預算都給我們1%或者是2%,別的地方就要3%了。
可以一陣子的。
連體檢都來不及啊!
結果爭取到的時候,他們說全部的錢好像是2,000萬,結果他說多少要給資策會、電腦公會,這樣錢分散下去,那還要做事嗎?你跟我們講說計畫這麼大,要我們做什麼,我們就一直在規劃,到最後給我600萬,這個要不要刪掉、那個要不要刪掉,然後重新寫計畫,資策會拿最多錢,他們都沒有做事,我們做了一大堆,電腦公會沒有做事,他們也沒有到錢。
像以前我們軟協在去年年底或者是今年年初辦了一個「AI促進會」,因為政府說有計畫,就是因為WCIT辦得很好,所以他們就跟我們說要去爭取這個案子。
不能只有友邦,別的都不能。
我們是做Smart City……
所以有時會說捨不得跟難過。
我希望像你們這樣的人,希望能夠越來越多人釋放正能力出去,這樣進步得很快。但是現在是正能量來不及讓負能量壓掉。
而且我一直講說我是做對的事,但錯的事要我去做,打死我,我都不做,但是好的事,我是絕對堅持到底,我是用這樣的方式來做事。
因為我沒有拿政府的案子,所以我個人沒有什麼好掛慮的,我只是想說我要為臺灣好、替臺灣做很多事,所以我從來不講場面話,但是我一講真話的時候,有些人會覺得我怎麼會講這一種話。
我當了行政院顧問或者是台北市政府,我們大家講真話,但是很多人不願意講真話,到時拿不到案子,到時講真話怕我會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