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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NASA 黑客松剛結束,我們希望跟政委請益,了解一下台灣黑客松的狀況,作為我們活動檢討和未來改進的參考。我們台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黑客松,臺灣這麼蓬勃,我們有什麼impact,我們的黑客松的特點是什麼。還有一點是黑客松到後面有沒有什麼follow up,活動結束就結束,但是有一些育成計畫,我們政府有沒有在做這一塊,或者是民間有沒有在做,像有一個後續,總統盃的黑客松也是不錯的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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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有很多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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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先說一下臺灣黑客松的發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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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的黑客松用這一個名字,應該像2011年美國國會有一個開放政府黑客松,也差不多是在那個時候,黑客松開始在臺灣變得比較紅,像g0v的成立其實就是從2012年Yahoo的黑客松開始,所以g0v一開始是Yahoo的2012年Open Hack Day的團隊,但是Open Hack Day本身雖然不叫黑客松,而是叫Hack Day,但是事實上就是叫「黑客松」,應該是從2008年在臺灣9月第一次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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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hoo自己是2006年就開始的,所以這種單一的大企業,以他們當年新推出的產品或者資料,邀請大家去進行「衍生產品」的東西,這個是行之有年,等於是2008年開始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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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確實如您所說的,比較是聚焦在那一、兩天,而且評審出來有高額的獎金,所謂後續追蹤的意思是,把表現好的可能直接招募,這是最常見的做法或變成是協力廠商,所以可以說是從私部門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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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臺灣開放原始碼的純8社群裡面,一直都有所謂meetup的傳統,可能是每個禮拜一次、每個月一次或怎麼樣,像我自己當時從矽谷回臺灣之後,從2001年就開始辦每個星期的meetup,那個有一點黑客松的味道,有新的技術可能性出現的時候,我們就一起來做各種嘗試,像當時部落格出現了,我們就嘗試翻譯所有部落格相關的文章,包含「部落格」三字都是在那裡面翻譯出來,然後推廣部落格的文化、自媒體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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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個的概念其實就跟單一廠商無關,這個比較是新興技術,一個新興技術出現,我們繞著新興技術做出一個生態系出來,這是從2011年、2012年很多,這兩個是現有的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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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g0v零時政府正式在2012年底開始說我們要把這兩個結合起來,一方面是新興技術,二方面有加值的運用,就出現了公民科技的黑客松,第一次應該2012年底,詳情當然可以參考零時政府第一年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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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從那之前不是單一大企業,就是單一的新技術,但從那之後是不挑你是哪一個企業來的,事實上還是有很多企業隊伍來,也不挑是用什麼新技術,而是把社會需求、新興技術結合,這等於是不同的方向,這是2012年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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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時開始,我先從g0v的脈絡來講,就出現了大型、中型、小型的黑客松,變成一個生態系,大型是固定每兩個月一次,中型可能是每個月一次,或者也是每兩個月一次,人數分別可能是兩百多人跟可能幾十人至一百人,小型的可能是十幾、二十人左右,小型的通常是做單一專案,中型通常是做繞著同一個主題的專案,像萌典是做文字處理,大型的是不設任何的限制,所以新的idea會跑到大型去招兵買馬,招兵買馬就會做到小型的,小型的做到一個程度,也許中型去結盟或者是展示,如果有一個全新的規劃法案就會回到大型的去認識新朋友,所以大型是大家最不熟、認識新朋友最多的,中型次之,小型都已經認識了,每一次的新朋友就是一、兩個,所以變成按照頻率、熟悉程度的生態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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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的追蹤除了辦活動之外,你們也知道,從2017年開始,g0v就推出了公民科技的獎助金,一個黑客松如果做出不錯的東西對社會有價值,社群就會找影響力投資者,或者是我們叫做「venture philanthropist」的去捐錢。在捐錢的過程中,包含像媒體,比如願景工程合作很多,也包含像中華電信、悠遊卡這一些是透過開放文化基金會的法人組織去組成一個評審團,讓所有黑客松的提案都能夠試著從我們說社會創新變成社會創業的過程,所以從公民科技的點子到社會創新的生態系,大概是這兩年後續比較常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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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不是只有g0v在做這一種早期社會創新的培育,像社企流的iLab是比較多人去的,他們的夥伴比較是永齡、星展銀行、保德信這一些朋友,但是大概的想法是,如果沒有一個像黑客松,也就是不同專長的人組隊,其實單一專長會想出來的沒有辦法解決問題,所以先造成一個跨領域是很正常的氣氛,但真的組成團隊之後,我們還是會往所謂「育成」的角度去進行工作,以上是公民社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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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公部門也發現黑客松是一個在既有的廠商之外,認識新的合作夥伴非常好的策略,所以其實不只是各個市政府跟中央辦了很多,其實像有一些創意發想方面的,也都會叫做「黑客松」,所以屏東縣政府、台南市經發局、高雄市資訊中心,像金門縣農委會、勞動部、太空中心大概都有辦類似這樣的黑客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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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民間辦的差別,因為公部門講專業,公部門裡面都有專業者,所以目的其實比較不是我想要看到一個社會問題找專業者進來,公部門本來就知道有什麼社會問題,本來也就有專業者,所以公部門比較是兩方面,一方面在比較早期,像透過資料視覺化等等的這一種技術,把公部門專業者才看得懂的數字、語言及圖表,變成一般大眾都會感興趣,目的其實是讓更多人對這個感興趣,有一些非常成功的例子,像特生中心,這個你們大概都可以很容易找得到,就是把看起來很枯燥的東西一下子變成很好玩的東西,他的社群就增加了,這是往外推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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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總統盃黑客松有時是相反的,像台水手上有很多的資料,希望民間比他更專業的人進來,因為公部門的專業大概在這裡,以前常常是往比較沒有那麼專業,或者是專業不同的人去進行推廣,但是像總統盃黑客松的目的不只是這個,而是比這個專業還要更專業,平常收入遠超過公部門薪水不會來公部門的朋友,讓他發現只需要參加一段時間,就可以造成很大的社會影響,所以這個時候不會受到聘用或者是廠商或者這一些採購的限制,等於像三個月的時間變成像fellow,就可以看到以前公部門可以看到的資料,可以動用以前公部門才可以動用的人員,因此這樣的情況下,目的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發揮社會影響力。像這一種往更專業者的合作,像台水跟做人工智慧的社群一起解決漏水的問題,這個是很好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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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們發現要往更專業者溝通的時候,一個週末是不夠的,如果是讓大眾搞懂,也許一個週末還不錯,但是如果要讓更專業者接上領域專業,我們發現幾乎事前一定要有議題工作坊,所以黑客松的意義在臺灣就被擴大了,像總統盃辦了三個月,我不知道為何還叫做「黑客松」,也就是三個月裡面辦非常多場黑客松,有提案、媒合、三次工作坊,有複選、決選的五次活動湊成的黑客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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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總統盃之外,也有所謂資料英雄計畫,也是用這樣的方式在跟地方政府合作,雖然他們現在不一定把這個叫做黑客松了,但是仍然是有本來我剛剛講2012年開始解決社會問題黑客松的精神,但是現在並不只是做視覺化,而是領域的對齊,因此時間拉長、人數也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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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後續是有得名的,像總統府也好、行政院也好,都會盡可能讓有得名的朋友們真的進入公務體系,因此他的獎賞是你看起來是開外掛,但是明年就可以進入公務流程,也讓公務員很容易提案,因為提案不一定要掛他們科的名字,是可以找民間的朋友來提,如果成功的話,成就感就非常地大,因為公務流程等於再造,如果失敗的話,也不一定會失敗,所以就沒有任何風險了,因此也鼓勵很多內部的創業家,大概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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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總統盃的流程很長,如果我是一個入選的團隊,我們發現那個團隊很mix,怎麼樣有時間去做這一種全程性的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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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三個月每一天都要來,而是挑四個週末,你就四個週末要來,所以就還好,大家也都知道大部分的時候,其實並不是去解題,而是找到正確的問題,所以對領域專家來講,參加這個也對他們很有學習的,所以連續四個週末或者是分開來的四個週末時間參與,並不是特別嚴重,而且也許他們一開始發現問題定義錯了,根本沒有進入複選,這個時候就有優選的人力,所以這一種重新媒合,也是大規模,等於是104隊,就媒合進人力裡面,這也是一個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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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黑客松大部分是先報名,是team up或者是臨時組隊。我們是事先組好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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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要看你的目的是什麼,如果你的目的是找出可行的解決方案,這樣子似乎事前組隊是不可避免的,因為你要有一定的默契才能在短時間裡面解決方案,但是你的目的是要探索正確的問題是什麼,並沒有要解決,我們在設計思考最左邊位置的話,通常就會鼓勵現場組隊,因此這個是很難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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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現場組隊的強度多強,就可以知道這個主辦方希望收到的是前期的問題定義或者是後期的解決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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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實際上兩種在臺灣都非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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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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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們自己的經驗是大學生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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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最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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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態性大學生比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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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生不一定是百分之百大學生,常常是幾個大學生或者是跟一個學長、姐,當他們的領隊或者是mentor,這個很常見,或者是大學生跟他們的指導老師,這個也非常常見,所以我覺得大學生是主力是一定的,因為大學生失敗沒有風險,也沒有機會成本可言,就是來學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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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總統盃黑客松,像剛剛說台水,因為你要人工智慧也是要有一定程度的基礎能力,但是總的來講,在教育體系裡面是比較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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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講incubator program,我們有沒有辦法給他什麼樣的培育計畫,也就是臺灣目前做了一些什麼,我們還可以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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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其實社會創新培育不只g0v跟社企流,有一些大的慈善團體也在往這一方面轉型,像慈濟是很好的例子,鴻海也有獎學金,其實大家都開始看這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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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邊的話,就是社創中心,我們會鼓勵從各種像U-start以創業為主的創業團隊盡可能多來用社創的資源,一開始是要解決社會問題,如果把問題描述得很清楚,像聯合國哪一個永續發展目標的程度,我們去找國際的資源都比較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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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像每一年辦「明日亞洲」的展攤上,讓這一些團隊有機會碰到對社會創新感興趣的朋友,甚至這一些攤商彼此結盟成生態系,這個是我們最希望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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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方面是在國際上有一些價值,好比像林忠緯老師帶著他的學生做的眾《音譯》社企,就是讓輪椅族被通用設計師改造成是很有價值的,我們就會請他到世界社會企業論壇跟紐西蘭等等找影響力投資者,更重要的是找當地的夥伴,讓臺灣出現的想法並不是一定要付授權金,而是散播到那邊,全世界都有人做類似的事情,我們這邊創新失敗的成本就降低了,因為全世界都在試,試出一個好的模型也會回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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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於我們在這一塊也有做事後輔導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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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是幫他們找盟友,像國內CSR、國際影響力投資的盟友,還有供應鏈購買,如果做出來的產品跟服務真的可以進入企業的供應鏈,企業買到一定的程度,唐鳳會出來頒獎,像企業這一種社會公益性質的購買已經破億了,滿高興是六、七成都是所謂的供應鏈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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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所說的公益採買,不脫一年三節的禮物、喜餅、烘焙這一類的,但是我們現在希望不是,而是創新做出來的東西,不管是治漏水的人工智慧或者是無人機災防運用或者是隨便這一些實質上真的可以解決社會問題的,可以變成企業供應鏈的一部分,等於變成也解決他們的問題,這就是所謂的供應鏈採購。供應鏈採購的話,沒事就會採購一下,而不是像禮品式的,比較是固定市場,而且有排擠作用,供應鏈採購甚至可以變成這一家社會企業創新的新可能性,我們現在鼓勵的都是供應鏈採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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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試辦的時候,大概都是以禮品比較多,但是今年我們看到……像我前幾天才經過天和鮮物,天和鮮物就有一個專區,現在是掛了永續發展目標第12項負責任消費生產循環,進的都是這一些負責任消費生產,不管是減碳或是循環資源或者所有這一些,這個很好,因為這個就是給創新的團隊,黑客松只是做出材料上的發展,但是就可以一下結合到這一些採購的力量,然後東西就有舞臺,就可以說我們沒有喪失我的初衷,我不是跟別的大賣場任何一個貨品一樣,而是當時想要解決的問題,不管是魚客松時的海洋垃圾,或是這一次NASA黑客松講到的氣候變遷,又或者是物種的多樣性,價值還是打在產品上,而且還是在天和鮮物的專區幫他打,所以理念等於是有一個出口,可以放到消費者的眼前,像這一種供應鏈購買,我們去年不到一半,而今年已經過半了,我覺得滿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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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年輕人為何要參加黑客松?一方面為了興趣,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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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九成是為了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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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個可以喚醒他們的公民意識、技術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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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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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可以給他們的產品或者技術有曝光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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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簡單來講,其實年輕人需要的是一個我在產生新的意義的感覺,如果要做以前大家都做過的事情,也不需要一個舞臺,那就是做的方法是創新的,他解的題目是創新的,他看事情的角度是創新的,但是黑客松有一個機會去說你從這個角度看,別人從不同的角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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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大家要解的是同一個問題,因為之前在學校分系或者是科,認識的都是有類似的世界觀,但是在解不同題目的朋友,黑客松是相反的,是有很不同的世界觀,但是在解同一個題目,所以是特別有趣,所以組隊是我們所謂human capital的這一種social capital是黑客松最主要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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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NASA黑客松,變成可以創造歌曲或者是video,NASA現在也變得更多元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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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評審也可以考慮分組,像我剛剛提到教育部的U-start有不同的組別,但是有一組是專門解決社會問題,因此評審有一個很明確的概念,也就是別的要看一年內賺多少錢回來,但是解決社會問題的是反而一年內讓多少人知道這個是社會問題,也就是量測的方法會不一樣,會看是社會的衝擊力,並不是賺錢模式,不然以前也有常常評審一來就說一年可以賺多少回來,然後他們就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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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U-start出來是NPO,並不是營利公司,但是這個是一開始就要講清楚,評審當然是用熟悉的那一套在評,因此我會覺得適度的分組是滿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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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也跟評審聊了一下,建議是不是可以先建立不同分組的評審,先建立一個分組的體系,因為我們平常在黑客松當中會有一些個顧問,這一些評審也可以recommend顧問的人,這一種方式您覺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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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很好,而且其實全世界是把 STEM (註: Science, Technology, Engineering and Math) 變成 STE"A"M + D,就是把 藝術 (Art)、設計 (Design) 放到 STEM 裡面,原因也是後來我發現如果沒有藝術或設計的話,大家都在既定的題目當中去找解法,但其實有用的並不是找解法,有用的是讓大家用不同的方法想問題,這個是設計跟藝術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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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覺得以前我們在黑客松的時候,大部分都是看技術跟工程,講實在話,科學跟數學的部分也是比較少的,但是科學跟數學的部分,就是你剛剛所講有領域的專家,真的需要大氣科學、什麼科學的時候,不可能期望每一個來的工程師都這麼懂,也就是給他問,大家的看法是老師,也就是在我們的上游,我覺得我們需要是把藝術跟設計也放到類似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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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在蘋果,這個對我很自然的,本來設計師最大,但是在臺灣一般的技術公司,可能不一定覺得設計跟藝術是最大的,但我覺得我們現在矯枉過正,必須要提到數學跟科學一樣的位置,等於數學、科學在一邊,而藝術、設計在一邊,工程跟技術變成是可以從這兩邊取得養分,可能要做成這樣的形式,對大家都比較好一點,你可能比較不用做課後輔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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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一次第一名真的超級棒,我覺得大部分是工程師,他們用3D動畫做了北極熊,而且可以map到衛星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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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畫是短短三天就做出來。他們怎麼這麼短的時間可以做動畫,又可以把遊戲完全做出來,有一些好的創新工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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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臺灣的獨立遊戲開發社群是非常強的,你要開發獨立遊戲的時候,你剛剛講的每一個學門都要會,而且又沒有大製作可以去拼場,所以去善用既有免費的工具,像Unity,遊戲化是很好的題目,逼著跟大家不同學門的人合作,不然就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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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返校》也是,未來也要拍電影。我想黑客松也可以把「遊戲化」當作是很明確的方向,如果把遊戲化拿出來的話,也就是科學數學跟藝術設計的重要性不言自明,但是如果現在只是說某個領域的黑客松,太過於強調資料,這樣大家想到資料科學,那絕對是著眼在工程的這一個部分,加上一點點技術,反而後面科學領域知識、設計領域知識不一定這麼強調,來的人多樣性就會受限制,但是如果把遊戲化做成題目的話,來的人就會變成是跨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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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個是NASA這一次有特別提到,有一些也可以做遊戲的。對於臺灣未來的黑客松,你覺得應該要怎麼發展或者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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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一方面是黑客松的定義正在改變,我會希望大家聽到黑客松,而且是跟特定領域與專家有關的,一定是前面有前導事件,可能一定不只一次,雖然不會像總統盃大家都要耗三個月,但是至少兩、三個禮拜是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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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希望領域的科學家或者數學家的角色可以更被凸顯,設計跟藝術的部分也是老師,所以更需要加強一點,因為STEAM「D」還不是主流,所以可以藉這個弄成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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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在後續團隊的凝聚力上,我覺得不一定這個團隊本身就一定要砸錢,這個不實際,也不是每一個主辦單位都那麼有錢,我覺得媒合就很重要,能不能把這個團隊實際解決的社會或環境問題,放到大家都看得到這個平台上,發現這一個問題真的有資源來、需要解決了,可以立刻想到當年的這一個團隊,這可能是比你一下子給他10萬、20萬更重要,等於人脈是可以累積的;所以像這一次IBM說來實習,這個還不錯,但是我不知道他們實習跟做題目有沒有任何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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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所知這一些大的跨國公司本來就有很多CSR專案,所以主動引薦特定問題的人跟CSR媒合就夠了,不是要為了一個黑客松來創造自學出來,而是更想知道解決社會、環境問題,好比像英國、西雅圖或哪裡的微軟介紹你們在做一樣的事,所以介紹你們,並不是獎品或者是獎金的一部分,就是當成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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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未來還要辦一些黑客松,如何做到更完善一點?除了在剛剛所講的專家或者是這一個部分,請問follow up這一個部分? 因為有的隊伍後來有說希望後面有一些像剛剛所講的媒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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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就是辦媒合聚會,這個是最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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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找一些廠商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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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就是找專門有辦過類似這一種媒合會的,因為臺灣大型展會其實就那麼幾家,像數位時代等,反正大家都認識,一方面也許他們有一些經驗,他們對於媒合本來就知道怎麼做;二方面,他們手上的很容易連到國際性的,但至少國內的名單是比較多的,這個也是為什麼第一次辦「明日亞洲」的時候,是跟社企流合作,雖然社企流辦公室的規模有限,但因為他們自己本質是媒體,所以知道該找誰,因此會變成類似一個諮詢委員會,這個是全亞洲在做影響力培育投資都找了,目的是讓臺灣正在發生這一件事,他們願意出人來當mentor,這樣很好,但是不願意出人來是透過網路知道事情方向,但是大部分還是會願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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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了我們一個大忙,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