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你重打一遍。
對你自己來說,每一場的不一樣,比方會不會覺得有很多聽打軟體可以很快完成這一件事,會不會試著把聽打軟體帶進來並減輕你的工作負擔?
這樣打下來的整個狀態,你應該是最容易感受到的?
我覺得滿有趣的,你剛剛講說在打逐字稿的時候,會順著這個團隊的狀態去改變,比方像協作會議,你應該是整場打下來,或者只打政委的?
我其實都滿想瞭解的,比方有些部門,像要做數位轉型,就是說要用什麼工具,我會覺得工具的運用並不是重點。
但是我覺得有一件事滿不一樣的,你們不會像外面是「我覺得你應該要這樣」,而是「我們可以合作到什麼程度」,你們進來這個團隊跟想要做事的角色跟心態有轉變過嗎?比方我覺得這個工具很好用,為什麼你們不用?但是你們現在是說:「我們可以合作看看,可以做到什麼程度,不見得一定要使用某套工具,而是自你們習慣的工具或介面開始。」你們會有這樣的轉變嗎?
多少會有一點信心危機。
我的感覺也是這樣。
比如今天你、我都不是PO的成員,我今天在A部門、他在B部門,我今天如何蒐集到B部門的資訊?或是我如何蒐集到不在PO裡面C部門的資訊?
好像主要講的是協作會議的流程。
你如何讓更年輕的人去蒐集資訊?你說三至五個小PO去幫忙蒐集跨部會或者是部門內資訊,我覺得在公務體系當中,光這一張桌子到那一張桌子的空間就滿遠了,如何蒐集這一些資訊回來?
雖然現在講到要如何擴散,但剛剛我有想到,我們有提到各部會內再找三至五個人去蒐集資訊……
像你們說可能派一個人、兩個人到其他的國家、翻譯為不同文字的漫畫,還會想要再用什麼樣的方法去擴散?
像有些國家也想發展成這一套,但是有他們自己的難處,有大概瞭解他們想要做這一塊,但是不曉得怎麼做,但是我覺得臺灣是很好的範例。
所以你們之後還是會把這一些翻譯擴散出去?
其實聯合國IGF就講到要做問卷,就有人提出來說語言很重要,他們就說如果今天做了一版英文的,是不是還要再做西班牙文的,尤其是針對難民可能需要他們能了解的語言。
怎麼做是另外一個……
真的有。不過我只能把這個人介紹給你,但是後續……
字很多。
這樣的轉變,除了用漫畫來擴散,還有什麼樣的方法?
就像你剛剛所說的,他們的心態我覺得已經從迷惘的逃避,或像你說把問題解釋已經有轉變了,然後也比較樂意去協助回答、解決問題了。
可能我這邊的資訊,並不是那麼清楚知道政府有做這一些改變。
我也希望能夠繼續下去,可以讓更多人知道。
如果不在這個位置上,這個系統和操作方式還會繼續嗎?
政委是從0開始。
因為我覺得要取得信任的這一件事,應該是最難的第一步。如果去深究,你要取得他們信任的這個時間不只一年半,是從2014年底開始。
其實滿有趣的。
如果那時就已經反彈了,反彈的人也不會想參與協作或成為PO,如何讓PO在反對的同仁之間擁有良好的人際關係?
對,他們很擔心的就是這個。你後來如何降低他們的緊張情緒或解開誤會?
降低大家的風險,我覺得這個很重要。你剛進去的時候,有些人聽到你要找PO,他們非常緊張、害怕,那一種負面的能量情緒很大。
你站在他們的立場幫他們設想?
這段要公開嗎?
原來是強迫上課(笑)。
另外好奇的是,如何讓這一群人願意信任你,然後慢慢開始參與成為PO?
那個時候其實跟所長有討論到類似的問題,如果今天都是找外面的人進去裡面,其實好像也不會幫到公務體系什麼忙,只是增加他們的工作負擔,因為找進來的這一票人是沒有對外說話的權限,這個權限還是在公務員身上,所以還滿慶幸你是做這樣的決定。
講得這麼嚴重?
都沒有人提出要修改門檻?
我自己的經驗是跟人家說可以透過「Join」去做,他們說要寫行政院或者是審計部,他不知道要找的對象是誰;再者,他看到門檻是五千人,他覺得門檻過高。
訴願法也是有五千人的門檻,原來只是巧合。
為何會設這個門檻?
剛剛有提到五千人的部分……
我覺得這個是滿重要的。
我滿好奇的是,如果現在可以在擬稿的階段公開,政府資訊公開法那一段怎麼辦?
這個其實是滿重要的。
因此就增加了他們的榮譽感?
在你有「Join」之後,有改善這樣的狀況嗎?
所以你比較像介接把他們接起來。因為其實我遇過很多人,他們會說找不到窗口,也不知道怎麼辦,就會走向你所說的走上街頭。
你會覺得這樣的心態是要讓它持續下去嗎?或者是你會比較傾向讓他們知道各部會的窗口,然後讓他們跟各部會的窗口直接溝通?
我不知道要怎麼講,比較粗略的講法是,臺灣人還是有著英雄崇拜或者是偶像崇拜,就是覺得要有一個偶像、對象崇拜,有問題的時候,我回過頭來跟我的神來請求、許願。
但是也有一票人會覺得為何政府不先做,而是民間要先做,也是有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