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有一些法人的部分,我並沒有這麼熟悉,請老師稍微補充一下。
另外一個模式是,組員有提到的是我們很著重在監獄區域的探討,但是監獄本身跟宿舍群的連動,包括跟後面法院整個區域的整個、規劃與動線,甚至是大排的景觀跟串聯,可能需要整體來思考,不然整個園區的定位沒有整個區域的思考,其實未來還是會遇到定位與串聯的問題。
最後在 2025 年,我們在逐年的過程中,一邊實驗、一邊修正,我們一邊透過共創會議來討論,我們這一年實踐出來的這些是不是應該得到市民的認可與修正,然後聚焦這樣的能量之後,是不是在過程中找到民間、企業、法務部的困境與可能,才知道未來是不是真的願意投入想要經營這樣的園區,或者是不同配比的經營,像有私人、政府的配比,也不一定是單一的 OT 單位可以吃下整個空間,大概是這樣的模式。
在這樣的過程中,除了模式的確定之外,很確定、也需要一個實踐的場域,因為我們人不在現場,其實當初像市政府跟老師會成功的原因是因為真的進駐蹲點在這裡,才知道那個空間是什麼需求跟不確定,時間場域這幾次跟法務部、市政府測試,其實女監是相對獨立、安全的地方,尺度也很剛好,不會有太大的負擔,因此是不是從這邊開始來作試營運,是不是有能量的測試與駐點的可能,法務部可以開放讓申請的單位進駐與試行,他可以用通心圓的方式來擴大,甚至這樣的能量可以進到看守所跟移植過去,而且不觸碰到現在比較關鍵的一些主體社團。
我們再用這些小的軟體來做 2025 年以後要做 OT 的,以後到底是公辦民營、OT 或者是法人成立基金會,可以從這邊試行,我們就有一個共同參照的單元來測試,不然我們每年都在作討論,但是並沒有作軟體的實踐,就會重複一樣的事情。
在這個過程中,不一定是這麼大的設計者,但是可以做不同的測試,我們這一組都有提到導覽的部分可以有更浸潤的提升,甚至是 AR、科技的導入,是不是可以針對科技的節點,由體驗這邊開始,也就是跟志工來培訓,志工就可以來提升,這只是單一的軸線,只是還有三個小時的更生住宿體驗,也可以有一些試辦的活動。
因為這樣的結構之下,也會討論到在施行模式,我們這樣做是硬體的思維,也就是把看守所修好就解套了,但是並沒有,我們在這個過程中,到底測試的軟體、能量是誰都沒有找出來,所以這是不是可以軟硬體併行,軟體可以在這三年的過程中有節點來作測試,比如這幾年在法務部跟市政府也做了很多的軟性測試,除了宿舍跟監獄有分區協力之外,另外老師帶著大家跟文化局、市政府從 17 號的宿舍群開始修工作站、拓展與鏈結,像設計展等等都是在做能量的測試,我們才可以在這邊對話什麼是可行、什麼是不可行。
在這樣的主體核心結構確定之後就知道是誰要出錢,如果是法務部針對司法,是必然要做,但是就算沒有經費,礙於教育、推廣,也要知道法制的精神,所以是不是在編列的資源上應該要有逐年的配比來逐年測試跟活化。
我們這一組跟大家一樣,都討論到很多可以的一些方式來測試,我們這一組集思廣益收納了幾個提問,這個比較關切,我們整個監獄在推動的主體是誰?是法務部是文化部?如果是法務部的話,今天的核心是不是應該要被定調,如果討論這麼多,在比例上是不是可以設定一個原則?像設定 60%是不是跟博物館、法務部、監獄本身的司法教育的核心不能低於多少,這個部分就會牽涉到其他才會是創意、服務機能的,我們在可以做到。
大家好,我們這組說我長得比較像受刑人,所以由我來代表大家分享。(笑)
其實我們這半年的設定就是自己先做實驗。
所以像廢棄的工廠,又或者是自己宿舍的群,一開幕的時候,其實我們都透過這樣子當成是開幕的社群,把原本的空間介紹給大家,大家就會有信心,我覺得這一件事是滿活潑的,當成是初步知識的累積與串聯,這個我們一直在做社群的交流。
我們有申請東京的主辦,就透過這樣來做社群串聯,因為它很輕巧,在社群的串聯過程中,也移動到不同的地方去活化場域,讓他看到有機會,所以其實我們已經辦了第五場,其實很刻意透過這樣子把產官學的部分鏈結起來。
我們也有影片,有初步紀錄每一年的一些行動。後面有一些是關於青年的社群,像現在比較嚴謹的是TED,現在有一個PechaKucha……
不怕。
網路上沒有。
有電子書。
我聽完之後覺得我好像八十歲,都不瞭解現在科技做的事。
因為我本身基礎的底層有操作的信任感,直接可以銜接上去操作的系統跟成功的模式,我覺得我們的力量還是有限,覺得還是可以多做一些什麼事。
對,這個是基礎。但是如果變成要給更多人做這一件事,因為教授也有辦一個論壇,我上次有聽到區塊鏈、「vTaiwan」、黑客松的部分,像黑客松是很好凝聚成不同廣度的看法,然後怎麼樣再進到共同的參與平台去選出在城市上討論的議題,他就有共同參與。
就是共同平台的這一件事,我們都是土法煉鋼,也就是拜訪、打電話,然後再到他們家的門口問怎麼沒有來。
她本來不想來。
至少是感受。
他們帶隔壁幼稚園的學生,就是一起種這邊的植物,我們把設計更複雜,那個是蘇琴主導的部分。
但是我們實驗了滿多原型是滿有趣的,也是不同的社群,有國中生、社區媽媽及大學生,其實是變成混種的教學系統,這個很有趣,當他變成教學者的時候,甚至他們還去帶幼稚園,就會把內化的東西再做出來,包含國中生自己來做這樣的事,其實都滿有趣的。
而且過程中還伴隨著軟體的理解,也就是什麼是食農,有不同的農法,然後去按照現地操作,像也有跟土地的關懷,讓國中生的操作,菜渣就變成是就地堆肥系統,這個實驗都是很原型跟小型,但是如果要進到整個營業午餐或者是學校系統,其實是有機會成為健康城市的概念,低碳里程跟就地利用都可以成為循環,但是我們用到這邊就沒有力氣了。
原本就像這樣的空間,轉化之後變成像這樣,其實是一個城市再利用的循環系統,過程到現在,每一次提的時候,我們其實都直接提三年以上的分期計畫,我們其實是透過政府營建署有社區規劃的計畫,我們透過這樣子去做社會性的實踐、多元的參與模式。
她(蘇琴)跟本來是做在地食農關懷的,也就是可以做新型態的都會農園,是從工法開始就有三個,做出來的效果也是非常地好。
這個過程中會有專業的匠師去做技術上的協助跟品質的控制,但是這個過程中都會有不同的社群被動員進來,像里長與社區的媽媽、學校志工,這就是USR景觀系的合作,他們實質上會接觸到工法跟內容。
對。所以這個過程中,我們是強迫進行一定在我們執行中有一些社會參與的部分。
你也算返鄉的年輕人,也是在找一些認同跟意義,滿具代表性的,我們沒有打算會見到你,所以會見到算很開心,這個是她(蘇琴)自己做的,我覺得非常有社會性,其實本來是像這樣子的農園,也就是都市的廢棄空間,思考是把混凝土打掉之後,完全現地再利用,但是提出計畫的時候,其實我覺得很驚訝,因為這個是非常浩大,是需要非常多的社會動員。
看到政委,大家就很開心。
我們這一次不會,因為這個是內部的測試。
9月16日,等於我們在整理聚落內部的小成果。
隨時都有人。
這是都會農園的部分,我們是直接導入。
讓大家覺得這一件事不是只有台北在談,而是嘉義也可以變成主流。
有沒有機會可以進到討論的節點裡面?
我覺得如果現在可以有一些更多的力量,現在看起來還是很邊緣,會覺得有一群人在做這一件事,所以像剛剛講的小型計畫是由第三方可以共同做,也許政委有機會可以到嘉義的話。
現在有一群力量滿有趣的,想說可以分攤到一起,再看城市能夠做什麼、改變什麼,我們現在是直接會到不同的學校系統去,看怎麼樣把它集結,變成怎麼樣的議題。
對,但是沒有這麼頻繁,社區是用環境教育的方式去包套,我們是滿習慣用這樣的方式去測試。
因為是鄰近「鐵道藝術村」,所以其實來的一些散的人滿多的。
我倒沒有查。
我們整理之後,不是把空間整理,而是把整個過程導入活動,我們試著把專案裡面的,像辦成果展就可以核銷,我們就辦在需要測試的地方,大家就可以看原本醬菜槽是很髒亂的,就變成是一個搖滾的舞臺,甚至把一些青年活動導入進去,我們自己比較有相信的是它有可能成為新創基地的可能性。
像醬菜工廠的部分,本來是非常衰敗的地方。
我們現在想的是,現在已經實踐這四個連棟的宿舍,所以現在開始在思考全區怎麼當成學校或者是參與式的模式,讓大家固定集結,認為參與跟付出只是習慣,並不是提出意見,這個是我跟鄧教授討論的,因為他自己也覺得在德國,本身歐洲是有提,必須有權責跟行動,不是只是提意見,我們一直在做這一部分的實踐。
而且有趣的是,並不是一個移除式的,而是在地的居民都還在,因此我們都還可以跟他們互動,材料也變成循環的模式,也不是怪手清除式的,然後全區重建,跟檜意生活村剛好是一個很不同的對比,現在也變成一個青年聚會的空間,像作品都會放在這裡,有一點共同生活的空間。
整個利用的模式是錯誤、修正,到最後變成是八成的精準,也就是不會打錯,而整個過程中,所有的年輕人也對這邊線索會產生續接的動作,所以我們現在的工作就在這裡。
當然,我們也會去看本來從1921年到現在監獄的定位點在哪裡,所以過程中我們自己會把它拆成不同的階段,這個是我們學校選的系統,也就是把問題跟困境變成是課綱,我們一個個解決環境的問題、再利用的問題或者是組織的問題,也就是如何設計工作站,有哪一些東西,像結構性的東西,像這個解決嘉義大學參與的模式,他們是一批批來有這個方式來進化,我們進駐,然後整個工作站就在那邊。
這個是自己舊監獄這邊有一些地方推進的模式,因為像一個新的空間,其實都是透過很多的民眾議題去參與,我們花了兩年的時間幾乎沒有發包,也就是透過民間的力量去完成,也就是從這樣的空間已經變成是我們青年的聚會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