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長到了紐約,參加聯合國大會的部長級會議,也跟美國國務卿布林肯同場座談,唐部長您覺得這一趟來美國的行程,是不是在臺灣有意義的參與聯合國及美台高層交流這兩方面都有達成一些突破?
非常感謝,我也學到很多。
最後一個問題,你覺得你下一年或下兩年,最重要是哪方面的工作?
我們大部分讀者也不是專家。有沒有一方面你特別經常考慮,但有比較多的人不太懂關心的議題?
所以這個問題不是我想的那種?
這些「mom-and-pop shop」我看在亞洲,雖然美國也開始,高技術也開始用。關於我們以前說的那種問題,就是臺灣完全靠衛星的可能,你們有沒有一些比較韌性的部分,就是 data-lite 的限制?
你們這樣的 top 的 experts 都是為政府工作的人,或者也有民間的人?還是也有民間的人參加這個 cooperation?
你們像有這樣的經驗,是因為台灣的情況有點特別,但在美國經常發現一個問題,好比某一個城市的 system 被抓了,像是你們這樣的經驗,有沒有幫別的國家小地方來做 cyber defense,你們有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明白。這個比較好玩嗎?
這樣的演練可以描述一下嗎?是幾百個人都在那邊嗎?或者大家分散而做或者怎麼樣?
美國有一位 Senator Jacky Rosen,她說希望要有更多的 cybersecurity cooperation,這是一個問題,我真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這是你們辦公室的責任嗎?或者是不是可以解釋一下 cooperation 是什麼意思?
所以還是需要有一些調整?
這樣會不會有人數的限制?不然 Wi-Fi 會變得很亂。
所以不是每一個人接那個?而是這種 broadcast station?
微波跟衛星?
除了駭客以外,還有基礎建設的問題,現在臺灣是用海纜,但是幾個月前馬祖島的海纜斷掉了,你們有什麼方式來處理?
之前也許我們理解是錯的,大陸的駭客有人是組織的,也有人是 freelance 接貨的,成功就給自己一個好帽子,你們有沒有那樣的感覺?是什麼樣的來源?
但是你們有沒有看到一些資訊,比如從哪裡來,你們有沒有瞭解一下對方怎麼操作?
你剛剛說了 500 萬次的攻擊?
現在,特別是臺灣,當然全世界也是,網際網路到處都有。對臺灣來說,像最近一年也有很多摩擦,臺灣的國際情勢如何被網際網路所影響?比如 90 年代也有很多摩擦,但是百分之百是 conventional,現在都是 online,所以你們必須保留 operations,在臺灣和大陸 tensions 出現的時候,這個變化是怎麼演繹的?
我以前的工作大部分是在大陸,就是當 15 年的記者,大陸的網友也很幽默、熱情,但是也有很生氣的部分,你覺得有沒有任何的 engagement 或者是你百分之百推臺灣這方面的?
所以那個時候,大家都遇到的情況,你們也會代表這樣的想法?
創造性的參與,是怎麼樣幫助臺灣這個社會?不知道您用的是社會,還是島。。。
我有一些臺灣的朋友,一知道我會採訪您,就非常興奮(笑);您有沒有利用公開的個人特色來做這個工作?
一開始這個問題不在我的 list,請給我說明一下您部門的目的、作用,因為很多人不知道「Digital Affairs」是指什麼?
好的。
我就是問這個問題。
非常感謝你給我這樣的機會。我先說明一下,這次有兩個採訪,一個是 Q&A,是給 The Wire China,我不知道你們對於它熟不熟,它是紐約時報以前上海的站長成立的,每週有一個 Q&A。另外一個是寫給 Foreign Policy,有關於臺灣這樣的情況,與 90 年代的對比,因為怕不知道素材是提供給誰,所以我先講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