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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今天是三件事,第一件事是更新2019年的總統盃黑客松,其實之前有寫了一封很長的信,講了半個多小時的電話,大概是在不同的階段,那個時候是跟業務人員反映一些事,我自己先釐清一下,我對總統盃黑客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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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會有全新的承辦單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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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承辦單位的問題,問題來了,當然承辦單位可能有滿多彼此在學習,但是我自己覺得總統盃黑客松作為一個要說是活動壓著公部門必須要攜手合作,或者是作為一個過往都是民間的駭客們、黑客們來提案,然後政府被動配合,今年剛好相反,政府主動把他們的需求、問題或者是他們帶著問題做到一個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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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提出來大家一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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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有參加銀髮安居的方案,我們自己受的訓練是公共健康政策,所以那個時候一個是疫苗,或者是照護,然後這個是我的第二個或者是第三個選項,後來是因為我自己不管是統計或者是圖表實現上,那個時候承辦單位幫我給了銀髮安居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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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滿有趣的是,一開始的時候,我現在很開心可以進入這個團隊,我是要先做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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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怎麼跟年輕人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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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說:「你幫忙做簡報、你做好了,幫忙做美編。」我想說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想說我以為我們如果是一個團隊,你們是不是可以跟我交接一下、交代一下之前發生什麼事,我們是不是可以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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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們就覺得因為我的專業寫「圖表呈現」之類的,所以我後來覺得第一次還沒有碰面的時候,我就想說做做看。我覺得滿可惜的是,做了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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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你的版本還是有用到,在第二次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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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報告的時候,到了要報告前一刻才被通知說長官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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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換成標楷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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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邏輯上我覺得簡報的邏輯還是以報告人,所以以我們所謂的新創或者是3分鐘pitch的邏輯,可能是完全不同的,因為傳統公部門的敘事是背景⋯⋯我覺得也可以接受,但是我覺得在這個一切的過程中,讓我覺得很痛苦,那個痛苦是在於我很希望可以一起合作,也就是事實上來講,好像因為我們要有民間來點綴,所以是假裝民間不要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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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件事一直有這樣的感覺,或者是在過程中我一直說「不然我退出」,他們又說不行,還是要我留著,說因為這是專案,可是我覺得在後面的,不管是方案的呈現,後來有給一些建議,建議都是呈現的方向,可是我覺得這件事情,我突然意識到兩個部會有各自想做的事情、一起合作,這個是很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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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回到一直以來的事,就是民間永遠都會覺得政府的決策上對下,而且都忽略什麼,我覺得在這個過程中,對我來講是一個學習,我很好奇公部門有沒有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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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滿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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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群組裡面,像我的簡報,我也是很策略導向,也就是評審喜歡看年輕人的,不要再找大長官來報告了,就是讓年輕們來報告的一些創新一面,也就是跟年輕人的同仁一起討論,我相信在政策上,像內政部的同仁們或者是統計學家,一直在使用這一些資料,不是衛福部一直作為一個長照據點,或者是把這個需求送給這兩個人,這個合作上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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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自己的參與,我會覺得很多的提醒提出來了,但是我也相信公部門或者是大的國家機器又或者是政策,考量可能會有所取捨,我會覺得這一些過程中,我會覺得我的建議或者是帶著來自民間不同團體的期待,我們以前會覺得政府不會聽我們說話,我們覺得這個是好的機會,但是進來之後發現徒具形式,也就是政府有其方向、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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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滿有趣的是,我們後來得獎了,不管有沒有得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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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家訪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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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只是我一樣在LINE的群組裡面,但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他們可能覺得已經都在階段,或者是已經沒有必要再跟我交代,我一直沒有退出群組,我覺得什麼時候有動機,但是感覺上衛福部跟內政部還是有密切合作,也就是有一些後續的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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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12月27日才剛報過一次,我們1月14日逐字稿會公開,之後就是按季管考,前兩屆的前五強一共十隊,每三個月會在社會創新聯繫會議讓大家知道這個進度,社會創新聯繫會議的特色是也會有民間的朋友參加,他們如果有相關的事情,如果你看了逐字稿之後,你覺得他們針對八千多位機器學習測出來可能會需要,但是現在真的沒有在用的,他們找了抽了一千個二十二個縣市的長照中心來家訪,家訪真的回來說高達七成以上,真的是這個預測是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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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這個跟搶救水寶寶比的話,他們真的可以達到搶救水寶寶的水準了,就是如果這個模型預測會需要我們的協助,70%以上的機率是對的,所以我覺得這個以驗證而言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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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會回到一開始我的提問,好像因為有這個活動的名目,讓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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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這兩個部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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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民間來講,如果在一個批評的觀點,我會說這個是本來就該做的,並不是因為有這個活動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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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部會來說,如果不是寫在施政方針裡面的新興事務,很少會寫說要跟別的部會合作。各部會你就想成三十一個NGO好了,除非有共同的倡議,否則兩個NGO之間,不會今年募款目標是要影響另外一個NGO,好像哪裡怪怪的,所以各部會是這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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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任何跨部會的合作,其實對公務文化都是一次挑戰,我們盡可能在沒有風險的情況下來做這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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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也可以分享兩個事情。第一,其實裡面報告的朋友,彭專委有說這一次學到的是,這樣子的模式,其實不只是用在這個題目,這個題目是因為他熟,他覺得整個衛福部或者是整個行政院的業務,你挑任兩個,像衛福部及內政部的組織,都可以用類似資料夥伴關係的方式來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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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在看這一件事,最了不起的是天下第一部的內政部資料跟部會合作,因為單純的資料是沒有意義的,但是當它有合作或者是match的時候是有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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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的第二個回答是,我覺得做簡報這一件事,沒有這麼徒具形式的原因是,每個禮拜的院會在聽蘇院長給簡報教學,大家知道作簡報是蘇院長,還有拍影片是蘇院長最在意的事情,整個大部分院會是任何人上來報告,真的是滿不留情面的,雖然帶著微笑,因為是2.0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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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這樣的情況,但是還是告訴同仁們說簡報技巧可以怎麼樣變得更好,所以包含甚至是字體、排版的東西等等,這個也是民間的朋友現在看到公部門的第一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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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直接看到的。我還沒有知道你的政策實際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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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簡報的這一件事,這個是我們第一次接觸,我們說第一印象決定以後的關係,所以我覺得這個倒不是⋯⋯我覺得沒有這麼枝微末節,我是覺得到複審的時候,他們就不用你的版型,你講的那一些溝通的這一些技巧,他們也發現跟總統真的只有90秒還是什麼做pitch,那一些技巧還是必須要使用,這個事情必須要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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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有兩次很臨時的,也是給這一些公部門夥伴一些機會,也就是英文短講跟國際松交流,大家在背,我鼓勵大家說可以去的就去,我的經驗是平常上的課,可能是要2萬元才上得到,今天放在這樣的機會,也就是培育人才部分你去也好,但是因為大家會覺得怎麼又有一個事情要派人去,去一個人等於辦公室就少了一個人力,但是我覺得思維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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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的感受是大家都還在成長,我覺得對公部門的夥伴來講,他們也覺得原來有一些工具或者是有一些簡報的方法,甚至在第一次的時候,那其實也有快速⋯⋯我覺得這一件事是好的,而且我相信大家有學到,也確實跟一開始的公部門簡報差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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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覺得這樣兩個部會合作就好了,其實對我一個民間來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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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當時還在用標楷體,到複賽的時候就知道簡報的重要了⋯⋯所以要他們變成前五強。第二個,比較嚴肅的是,在五個卓越團隊裡面,通常是有兩、三個主要由政府完成開發,有兩、三個是民間的人來完成開發,好比像資料申請小幫手跟詐貸淘空早知道,這兩個主要是民間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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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三個大概是公部門為主,尤其這一個公部門最多的,因為兩個公部門整合是很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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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十一個人,跨七個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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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本來的點是被加入分配到的光譜最這邊的,如果被分到俗稱那一組,感受截然不同,他們反而是真的很希望國發會可以多派一些人、多一點時間來加入他們的隊伍,到最後有很好的夥伴關係就出現了,甚至還吸收了另外一個十強、沒有進五強的工研院的資料磐石行動(前十強)的團隊進來,所以是綜整跟國發會有一個合作案,淑貞也同樣有到我們的開放資料諮詢委員會等等來當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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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今年還有興趣,我是覺得你分案的時候可以比較強勢一點,你希望加入一個至少是公民個版或者是民間為主,比較知道這個flow是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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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一次公民或者是民間的,為何公部門比較願意加入的原因是,因為可以請公假,可以進來開會、re簡報或者是做什麼事,這一次都算公假,而且也會敘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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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去年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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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是要用掉他的休假,而且還要說為何要請自己的休假來做這一種事給他的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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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從這邊的邏輯上是這樣子,但是從辦公室的邏輯是,不管是自假或者是公假,對長官或者是其他團隊的成員會覺得你去上課或者是你去公出,可是就等於其他的工作,也就是大家還是要做,我雖然可以自假,但是工作還是等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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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上面的長官願意不願意支持,還是有高度的影響,像由上而下或者是的彙整,或者是同一個部會的合作,這真的很重要,不管是長照司或者是內政部,我看到兩個長官都高度有誠意,而且高度希望我們來做一點事情,我覺得這個是很正向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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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對我來講,公部門的夥伴們,我有學到經驗,也有學到公部門的夥伴們經驗,也許在2020年這樣舉辦的時候,像這樣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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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光譜太兩端的,大家都往中間集中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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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開始想說是不是自己溝通技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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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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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來發現我是很會溝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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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對十個人本來就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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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九個人看某一個長官,可能我們討論了很久,但是長官的決議不管合理或者是不合理,全部都重來,這一件事,我也是再次瞭解。但是我也希望在這個經驗,相信很多公部門夥伴,我們看到還是有很多想要做的,比如可以做的事情,我覺得對我來講,想要再把這一件事拿出來講一下,我想要知道從你們這邊,因為我的觀點是個人的觀點,想要知道成長或者是後續的進度,聽起來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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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進度,也會按季管考,特別是像吳專委說個人對公務生涯的想像,因為這樣子有很大的改變,然後現在就會比較願意去找那一種能夠把這一種模式用在不是業管而已的那一種case,而是會變成類似像把這個東西橫向移植到其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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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可以的,光是衛福部,不只長照司,邏輯是通的,我覺得最大的貢獻是內政部把這一些資料,像統計資料或者是戶政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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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內政部願意這樣子合作,現在如果知道,按照統計法,本來我們就不應該重複統計,這樣的情況之下,很多事情就不用用以前的那一種方法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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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2020年的總統盃黑客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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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今年會提早徵件,大概農曆年前就已經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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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匆促是一件事,承辦單位是誰也是一回事,還有心態⋯⋯心態最沒有辦法期待,我是覺得在一開始的,不管是遊戲或者是政策募集的辦法,讓大家知道我們到底在做什麼事,我覺得參加民間的夥伴,不管是個人或者是團體,又或者是公部門比較知道要用什麼樣的態度來合作,要當作棋子或者是什麼來合作,我相信可以真的貢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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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當然的。所以我們看今年幕僚移到中企處就是這個社創的幕僚,他們應該稍微比較有這樣子的能力,因為畢竟他們做什麼新創總會,包含我們的KPMG幫忙做的亞太社創合作獎,現在由數協團隊協助的媒合跟場地的營運,我覺得大家都是社群出來的,比較不會把自己當伙計,會比較當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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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計關係,在過往是免不了大家要看長官的臉色,現在大家都是倡議者,所以沒有什麼長官的臉色問題,希望可以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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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部分大概瞭解。我再找之前逐字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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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是第一次,也就是融入社創聯繫會議,我們有後續研修的,但是實際上來報告,像簡報那個是在1月14日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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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這個是第一個在黑客松的部分。第二個,明年跟社福婦女團體的機構,我們要一起去紐約聯合國,過去幾年很著重在聯合國婦女署,也是臺灣很少數可以有民間團體的身分來參與,甚至是有一些像呂副前總統,當初是以民間的單位,並不是臺灣的單位,是在臺灣跟中國的壓力下做的一個promote,而且確實是臺灣的很多經驗,不管是女性的首長、公民參與的這一些部分是滿杰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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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獲得臺灣的補助資格,可是我們還是要申請,我們申請的是以愛滋的論壇,也獲得大會接受,我主要除了自己在做愛滋倡議,或者是臺灣一直在做愛滋的關愛之家,臺灣最少人做的外籍愛滋感染者,或者是最少人做的愛滋中老年照顧,因為愛滋現在不容易死了,尤其臺灣的給藥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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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講的是「H+」,還是愛滋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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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慘的是現在的中老年人當年,現在可能五、六十歲或者是六十幾歲,可能不只單純愛滋,可能有各種複雜的病發,這一些人通常是愛滋已經發病過,然後又控制好,然後又發病,這個狀況跟大家希望這個是慢性病⋯⋯因為這一些五、六十歲的愛滋感染者,也就是長輩們在當年還沒有藥的時候,免疫系統確實是受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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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可能跟你的業務比較無關,但是還是講一下,因為臺灣的長照機構,也就是主管機關是長照司沒有錯,但是其實各個機構對於要不要收傳染性疾病的,雖然都很明確,可是是這樣子的,機構一位難求,因此對機構來講,我就是按照數位積分,並不是愛滋感染者,而是一位難求的情況之下,前面排了這麼多人,我為什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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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是在「U=U」的情況,也是會被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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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主要是因為機構的意願,這個要再教育,這個東西疾管署花了很多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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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有明訂不可以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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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這樣說,可是其實會有。我主要是跟臺灣的研究機構,也就是台大公衛的博士候選人去報告臺灣女性的篩選,這個也是全球的共識、狀況,再來是管理之家來做移工、移民婦女的愛滋,跟了一些東南亞,我覺得臺灣的經驗跟東南亞很可貴,西方的模式都很開放,臺灣相對比較保守,所以我們的經驗對於印尼、越南這一些性別意識比較保守的國家,他們也接受臺灣的模式,而且臺灣的愛滋照護是很完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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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還研發出「結婚不結姻」的概念。(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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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覺得有很多。可是我覺得有一個狀況,因為現在阻絕愛滋是全世界主流的共識,包含教宗及國際上很多宗教團體在做社區愛滋的預防,甚至教宗也為了愛滋防治來說教保險套,這個是很重要的,但是這個是在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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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回到亞洲,非洲的疫情很嚴重,但是非洲高度的各種藥廠等方面的投入,所以非洲反而做得很不錯,反而是到了亞洲,亞洲大家不太懂,因為包含了穆斯林信仰或者是在亞洲地區的菲律賓,我覺得文化因素有關,所以其實我們跟東南亞的婦女有一些論壇,除了愛滋經驗之外,相較於亞洲比較保守的性教育這一件事來做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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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亞洲特色的公共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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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是問題就來了,我很幸運可以代表臺灣接受外交部跟婦權會的補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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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就是衛福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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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是衛福部,可是其實資金是來自於外交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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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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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過往的婦女運動或者是婦女夥伴是公共參與、政治參與,又或者是婦女性別影響評估的部分,可是聚焦在公衛或者是衛生,又或者是疾病的,相對是比較少的,但是以我所知的CW,參與的國家比較多,都還是發展中的國家,他們會很有興趣來,而且發展中的國家,他們補助的名額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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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求比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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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以開發中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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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每個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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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但是我就會遇到一個問題,我會遇到很希望有機會,因為我會覺得我出國,像臺灣的,我們做得不錯的,我們也遇到問題,我們民間希望怎麼樣解決。可是我就是想說我不是要拆政府的台,也不是要拆臺灣的台,是不是要跟臺灣的疾管署,我不知道是不是教育部,或者是真的要講安全性行為,我就是在想說因為政府的思維是誰補助、誰出錢、誰帶頭就是他的事,但是當我發現這個議題其實跨越了教育,或者是主責可能跟衛福部的疾管署有關的時候,我要怎麼樣跟這一些對口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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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一個愛滋病感染者權益保障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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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不是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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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認識委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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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識,裡面委員滿多我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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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它可以當成往疾管署的窗口。如果安排了一個以委員的身分,就教於疾管署這一個案件,這個是最合法、合理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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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希望民間代表提出這樣的需求,是不是有一個討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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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裡面已經是各部會的副首長,然後疾管署就已經是幕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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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印象中這個是半年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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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過,就算是在會議跟會議中間,委員還是有其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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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如果這樣的話,教育部的委員我應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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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先前他們邀我加入,所以我知道他們的運作情況,但是那個時候我還在忙課綱的事,所以沒有加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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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樣我來找一下委員對口,提出這樣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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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委員提,他們一定會處理,不處理再看怎麼樣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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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這個是第二個。大概也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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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我一年前第一次寄信給你是講SDGs的事情,我覺得臺灣尤其是政府已經帶頭做了,甚至還沒有準備好的網站或者是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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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obalgoals.tw」已經上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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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網址感謝你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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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一定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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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鈞評合作的過程中,我們就遇到一個討論,在過往我們會覺得什麼事是政府做,就會變成沒有這麼好,這個是過往的經驗,但是我們在做網站的時候,我們突然想說如果我們希望能夠再做推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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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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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希望民間的夥伴,多拉一些人之外,我們希望有什麼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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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請臺經院跟鈞評聯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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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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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是社創平台的負責人,所以如果你找逐字稿,有一個叫做「沃草來訪」,那個時候是祖儀來,因為沃草是他的執行單位,所以找祖儀做我們的社創平台「si.taiwan」,當時我給他們的主要要求是,除了他們要用API開發之外,所有的內容都必須要用CC授權,當時的想法是等「globalgoals.tw」出現之後,所有上面的東西,都可以自動介接,等於公部門是讓你策展用的很多資源,但是你的策展還是以民間的主體性為出發,但是不用再問授權,也不用再接API,也不用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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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做了這樣子的櫥窗好了,推廣人力也不是真的非常足夠,所以你們就變成夥伴關係,因為雙方都可以策展了,所以我覺得三所、八所、數協,都有推廣SDGs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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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一些就是以正在執行計畫的民間單位跟自發的民間單位一起合作,這個絕對比你每一件事都要簽到經濟部來得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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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社創這邊聽起來有一個平台了,之前跟鈞評討論的時候,比較沒有touch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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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去找他了。台經院在三所、八所、數協,還有KPMG也是目前社創方案既有民間合作者,每一個都有促進SDGs的路線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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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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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也是推薦你先看NPOst的專欄,現在已經實體化了,Maya(高翠敏副執行長)就坐在這邊(笑),以後有空多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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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為NPOst在泛科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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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獨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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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用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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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們是共用辦公室,但是財務上是獨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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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大概知道。這樣子的話,好,因為NPOst一直在做的是我們前面學習的很多夥伴⋯⋯好啊!這樣我知道了,這樣跟鈞評討論的話,哪一些是我們接下來可以一起合作或者是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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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有時候是禮拜三跟有時禮拜五在,但是NPOst是隨時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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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進駐這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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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進駐,他們就是這裡的管理團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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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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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本來是資策會教研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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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這一間辦公室就是NP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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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不知道這一件事耶!我想說還是資策會!謝謝!這樣我是很早來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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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歡迎,隨時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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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會後再⋯⋯在學期完結束,交完所有的期末報告再來進行,因為我覺得現在民間單位而且小團體,好處是很靈活,我們透過各自的人脈在做一些國際串聯或者是合作的時候,都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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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也不是申請補助的時候來合作,但是有時我們會覺得有一些議題,比如我們現在在做SDG,像我現在在做國際上大家很喜歡我們把SDG跟愛滋的不管是第三項的疾病預防或者是第四項的教育,又或者是第五項的性別,因為這幾個在國際上是高度有關的,所以臺灣拿出這樣的教案,而且是已經成功可以複製的,所以國際商是滿喜歡的,會覺得是不是有哪一些可以再拓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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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們現在會希望以這樣子四、五個人的,也就是有一些東西是不是有可能如果曝光的話,透過一個平台或者是一起合作,又或者是可以討論這個東西可以怎麼樣讓他也許在國內或者是國外,也就是可以再有更多的討論,我覺得這個是我們一直會遇到再做好的事,但是會找到好的人,一起把好的事做大,這樣就比較知道以後可以跟NPOst或者是社創有更多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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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SDGs專欄,去年年底才重新開張,才有新的稿子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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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有打算做一個庶民版的SDGs,因為之前的內容可能看起來專業度比較高,但是SDG現在對於一般的大眾來講還是有一點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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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有一個部分是NPOst的社群本來就已經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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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轉譯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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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自己在run媒體,了解轉譯非常重要,像我們自己的年會,原來的參與者絕大部分都是NGO的工作者,但是從前兩年開始,大概有三至四成是企業相關的人,像中國人壽去年來了八位,其實這些參與者在生活或工作上可能對公益相關的東西沒有直接的需要,但是他們會想知道大家現在怎麼看待公益、新的思維是什麼,反芻回工作或生活上形成新的理解。我們自己TA有這種微妙的變化,所以才會想要做一個庶民版的SDGs,因為SDGs有一個很重要的工作就是普及,如果只是圈內人非常熟悉的話,我們自己會覺得有一點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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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但是臺灣有一個微光旅行,但是我忘記他的團體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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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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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有承接南昌路的據點,某個國際組織在做SDG,我覺得大家都有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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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Impact Hub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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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可是我覺得現在好像比較是聚焦在同儕的教育,也是先有這一些同儕教育,接下來才能做普及教育,只是現在都高度還沒有普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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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才做這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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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做愛滋的教育,好氏那邊有發展環境或者是從其他的部分,我們在2019年已經拿到國際的投資,雖然不大,50萬,但是對NGO來講很夠了,也就是來開發而且試做,我覺得成效滿好的,但是要再更結構化或者是來更完整討論,因為我們當時設想的是從國小到高中都可以使用,我們也來想說那個轉譯的過程,我們可以想說怎麼樣找其他的夥伴一起來討論,或者是這一些成果除了活動的代理之外,如何轉成書面化或者是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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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比較簡單,如何可以被廣泛閱讀,認為這個是SDGs可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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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可以拍一下「globalgoals.tw」,然後有每一個細項目標的翻譯。現在上面有一則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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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我們慢慢要把新聞跟事件彙整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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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這個網站,你可以拿掉,就可以到網站,這個是滿漂亮的,這個是我們現在在國際上解說很好用,隨便點哪一個icon,捲下去就會到每一個細項、可以用的等等,總之很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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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如果同一個網站,你把org都拿掉的話,org改成tw,理論上就ok。每一個都會有說明,然後包含中文,這個是新聞的版型,像這個按進去,也就是一則則試用的新聞,因為這個手機的體驗很好,現在只是在想說這個平台怎麼樣讓更多人可以一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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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google越多的話,合作變多,後續也會有更多的。鈞評之前也有做,但是我不知道為何做了之後沒有持續更新,也就是階段性的計畫,我覺得我自己跟鈞評也有討論,我們說一個好氏企業,不可能有這麼多的量能產出,還是要找更多的夥伴,而且是不同議題的夥伴一起來公告,也許這個公告並不是全新寫的,而是授權,要讓大家知道在這個網站上,真的是17個面向的相對應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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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盟之前有出現一個捐款爭議的問題,我們有在想說,拉一個NGO的大型共同行銷的公益募款計畫(連帶推動公益募款、責信、與捐款素養的議題)。而這一些NGO參與募款計畫的時候,就用SDGs來轉譯,在一個SDGs的框架下被呈現,這個是我們想要做的東西(即前述的庶民版SD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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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等於是可以在內容上讓大眾來理解SDGs,也可以直接連結到臺灣在地有哪一些團體已經在做這些事情,這個連結包含NGO、個人、公部門都可以囊括在裡面,就不只是內容上的理解,還可以連結到具體的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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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還有另外一個延伸性,我們去年有做一個 全球捐款報告的研究 ,其實根據現在我們的理解,很多時候金錢的資源不一定是捐款者的首選,以這份報告的全球數據來講,捐款者可能有67%會想要做志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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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事情就滿有趣的,因為我們跟台北市的自願服務推廣中心有滿多合作,我2018年的時候,我那時也是在那邊服務,所以我們現在是跟台北市的自願服務推廣中心不管是教案合作或者是什麼,其實對全臺灣來講,我們現在都有需要去做志工方案的推廣,而且會發現很多人想要做好事,但是不知道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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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個回饋代表有時我們可以直接邀請捐款者去做志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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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互相交換名片)可是對於NGO來講,我沒有這麼多的時間去處理單一來或者是零散來的,如果有一些平台幫我把這一些最基礎的訓練,或者是什麼叫做志工倫理,又或者是知道SDG是什麼,像我是兒福,我是做SDG的教育或者是環保、淨灘、全球或者是海洋等等,對於臺灣的NGO來講還沒有這麼高度有成熟的這一些量能來處理這想做志工的,所以我覺得我們在做的事情,試圖把這個東西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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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跟台北市的自願服務推廣中心有一些提案,去年有一些合作,我們希望把它當作一個公民教育其實是滿棒的,而且台北市自願服務推廣中心也滿積極、量能,接到滿多人打來說想要當志工,但是什麼概念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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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跟我們去年報的全球趨勢報告有關係,我們今年也會持續做,因為大家對於募資平台的想像比較是金錢的給予,其實也可以做一些轉換,然後包進去SDG的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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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再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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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下個禮拜期末考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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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等你,歡迎,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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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做愛滋比較多。謝謝唐鳳,不只跟你聊,還可以networking,我今天要討論的三件事都有。第一件事我再找逐字稿,看看他們之前報告的狀況怎麼樣,第二件事是我可能先找愛滋的教育人權委員或者是教育部的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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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困難,或者是想從性平會推動,再讓我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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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是,這樣子比較知道夥伴在哪裡,可以合作的對象或者是討論的對象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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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直接來這邊就好了,禮拜三以外我不在這邊的時候,也歡迎直接用這一張桌子。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