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是,這樣子比較知道夥伴在哪裡,可以合作的對象或者是討論的對象在哪裡。
我之前做愛滋比較多。謝謝唐鳳,不只跟你聊,還可以networking,我今天要討論的三件事都有。第一件事我再找逐字稿,看看他們之前報告的狀況怎麼樣,第二件事是我可能先找愛滋的教育人權委員或者是教育部的委員。
好啊!我下個禮拜期末考之後。
我們跟台北市的自願服務推廣中心有一些提案,去年有一些合作,我們希望把它當作一個公民教育其實是滿棒的,而且台北市自願服務推廣中心也滿積極、量能,接到滿多人打來說想要當志工,但是什麼概念都沒有。
對!(互相交換名片)可是對於NGO來講,我沒有這麼多的時間去處理單一來或者是零散來的,如果有一些平台幫我把這一些最基礎的訓練,或者是什麼叫做志工倫理,又或者是知道SDG是什麼,像我是兒福,我是做SDG的教育或者是環保、淨灘、全球或者是海洋等等,對於臺灣的NGO來講還沒有這麼高度有成熟的這一些量能來處理這想做志工的,所以我覺得我們在做的事情,試圖把這個東西結合。
這個事情就滿有趣的,因為我們跟台北市的自願服務推廣中心有滿多合作,我2018年的時候,我那時也是在那邊服務,所以我們現在是跟台北市的自願服務推廣中心不管是教案合作或者是什麼,其實對全臺灣來講,我們現在都有需要去做志工方案的推廣,而且會發現很多人想要做好事,但是不知道怎麼做。
我覺得google越多的話,合作變多,後續也會有更多的。鈞評之前也有做,但是我不知道為何做了之後沒有持續更新,也就是階段性的計畫,我覺得我自己跟鈞評也有討論,我們說一個好氏企業,不可能有這麼多的量能產出,還是要找更多的夥伴,而且是不同議題的夥伴一起來公告,也許這個公告並不是全新寫的,而是授權,要讓大家知道在這個網站上,真的是17個面向的相對應議題。
(大笑)我們慢慢要把新聞跟事件彙整進來。
也就是比較簡單,如何可以被廣泛閱讀,認為這個是SDGs可以做的。
現在是做愛滋的教育,好氏那邊有發展環境或者是從其他的部分,我們在2019年已經拿到國際的投資,雖然不大,50萬,但是對NGO來講很夠了,也就是來開發而且試做,我覺得成效滿好的,但是要再更結構化或者是來更完整討論,因為我們當時設想的是從國小到高中都可以使用,我們也來想說那個轉譯的過程,我們可以想說怎麼樣找其他的夥伴一起來討論,或者是這一些成果除了活動的代理之外,如何轉成書面化或者是文字。
對!可是我覺得現在好像比較是聚焦在同儕的教育,也是先有這一些同儕教育,接下來才能做普及教育,只是現在都高度還沒有普及。
他們有承接南昌路的據點,某個國際組織在做SDG,我覺得大家都有在做。
我忘了,但是臺灣有一個微光旅行,但是我忘記他的團體叫什麼名字。
在做轉譯的時候⋯⋯
我覺得有一個部分是NPOst的社群本來就已經在做⋯⋯
但是我們現在會希望以這樣子四、五個人的,也就是有一些東西是不是有可能如果曝光的話,透過一個平台或者是一起合作,又或者是可以討論這個東西可以怎麼樣讓他也許在國內或者是國外,也就是可以再有更多的討論,我覺得這個是我們一直會遇到再做好的事,但是會找到好的人,一起把好的事做大,這樣就比較知道以後可以跟NPOst或者是社創有更多的合作。
我覺得也不是申請補助的時候來合作,但是有時我們會覺得有一些議題,比如我們現在在做SDG,像我現在在做國際上大家很喜歡我們把SDG跟愛滋的不管是第三項的疾病預防或者是第四項的教育,又或者是第五項的性別,因為這幾個在國際上是高度有關的,所以臺灣拿出這樣的教案,而且是已經成功可以複製的,所以國際商是滿喜歡的,會覺得是不是有哪一些可以再拓展。
我可能會後再⋯⋯在學期完結束,交完所有的期末報告再來進行,因為我覺得現在民間單位而且小團體,好處是很靈活,我們透過各自的人脈在做一些國際串聯或者是合作的時候,都滿好的。
喔!我不知道這一件事耶!我想說還是資策會!謝謝!這樣我是很早來拜訪!
喔!
是換了嗎?
啊!是進駐這裡嗎?
對,大概知道。這樣子的話,好,因為NPOst一直在做的是我們前面學習的很多夥伴⋯⋯好啊!這樣我知道了,這樣跟鈞評討論的話,哪一些是我們接下來可以一起合作或者是一起⋯⋯
共用辦公室?
我一直以為NPOst在泛科底下。
OK。
太好了,社創這邊聽起來有一個平台了,之前跟鈞評討論的時候,比較沒有touch到。
什麼時候的事?
我們希望民間的夥伴,多拉一些人之外,我們希望有什麼機會⋯⋯
我跟鈞評合作的過程中,我們就遇到一個討論,在過往我們會覺得什麼事是政府做,就會變成沒有這麼好,這個是過往的經驗,但是我們在做網站的時候,我們突然想說如果我們希望能夠再做推廣。
這個網址感謝你提供。
第三個,我一年前第一次寄信給你是講SDGs的事情,我覺得臺灣尤其是政府已經帶頭做了,甚至還沒有準備好的網站或者是教案。
OK,這個是第二個。大概也沒有問題。
好,這樣我來找一下委員對口,提出這樣的需求。
很好,如果這樣的話,教育部的委員我應該知道。
我印象中這個是半年開一次。
好,希望民間代表提出這樣的需求,是不是有一個討論。好。
我認識,裡面委員滿多我認識的。
但是我不是委員。
對。但是我就會遇到一個問題,我會遇到很希望有機會,因為我會覺得我出國,像臺灣的,我們做得不錯的,我們也遇到問題,我們民間希望怎麼樣解決。可是我就是想說我不是要拆政府的台,也不是要拆臺灣的台,是不是要跟臺灣的疾管署,我不知道是不是教育部,或者是真的要講安全性行為,我就是在想說因為政府的思維是誰補助、誰出錢、誰帶頭就是他的事,但是當我發現這個議題其實跨越了教育,或者是主責可能跟衛福部的疾管署有關的時候,我要怎麼樣跟這一些對口有一個⋯⋯
也是。以開發中的國家⋯⋯
但是過往的婦女運動或者是婦女夥伴是公共參與、政治參與,又或者是婦女性別影響評估的部分,可是聚焦在公衛或者是衛生,又或者是疾病的,相對是比較少的,但是以我所知的CW,參與的國家比較多,都還是發展中的國家,他們會很有興趣來,而且發展中的國家,他們補助的名額滿多。
上面是衛福部,可是其實資金是來自於外交部。
真的!可是問題就來了,我很幸運可以代表臺灣接受外交部跟婦權會的補助了。
但是回到亞洲,非洲的疫情很嚴重,但是非洲高度的各種藥廠等方面的投入,所以非洲反而做得很不錯,反而是到了亞洲,亞洲大家不太懂,因為包含了穆斯林信仰或者是在亞洲地區的菲律賓,我覺得文化因素有關,所以其實我們跟東南亞的婦女有一些論壇,除了愛滋經驗之外,相較於亞洲比較保守的性教育這一件事來做推動。
對,我覺得有很多。可是我覺得有一個狀況,因為現在阻絕愛滋是全世界主流的共識,包含教宗及國際上很多宗教團體在做社區愛滋的預防,甚至教宗也為了愛滋防治來說教保險套,這個是很重要的,但是這個是在全世界。
說是這樣說,可是其實會有。我主要是跟臺灣的研究機構,也就是台大公衛的博士候選人去報告臺灣女性的篩選,這個也是全球的共識、狀況,再來是管理之家來做移工、移民婦女的愛滋,跟了一些東南亞,我覺得臺灣的經驗跟東南亞很可貴,西方的模式都很開放,臺灣相對比較保守,所以我們的經驗對於印尼、越南這一些性別意識比較保守的國家,他們也接受臺灣的模式,而且臺灣的愛滋照護是很完善的。
這個主要是因為機構的意願,這個要再教育,這個東西疾管署花了很多心力。
這個可能跟你的業務比較無關,但是還是講一下,因為臺灣的長照機構,也就是主管機關是長照司沒有錯,但是其實各個機構對於要不要收傳染性疾病的,雖然都很明確,可是是這樣子的,機構一位難求,因此對機構來講,我就是按照數位積分,並不是愛滋感染者,而是一位難求的情況之下,前面排了這麼多人,我為什麼要⋯⋯
比較慘的是現在的中老年人當年,現在可能五、六十歲或者是六十幾歲,可能不只單純愛滋,可能有各種複雜的病發,這一些人通常是愛滋已經發病過,然後又控制好,然後又發病,這個狀況跟大家希望這個是慢性病⋯⋯因為這一些五、六十歲的愛滋感染者,也就是長輩們在當年還沒有藥的時候,免疫系統確實是受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