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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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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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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你講得很棒,大家都很impress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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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也是那個氣氛,我覺得九陽會的朋友非常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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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問了第一個問題,您花了很多時間回答,後面我問了一個問題,後來來不及談,您提到一般平板電腦,這一塊的進展,您的觀察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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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板電腦,我們現在放在像新住民、弱勢接取,有一點類似以前OLPC想法,目前有兩個,一個是在圖書館裡面可以借平板回去的專案,另外一個等於補助,讓他們能夠三年換一個,這兩個您都瞭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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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瞭解,我孤陋寡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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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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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覺得很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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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數位創新的這個過程裡面,我們現在是放在一個叫做「數位創新經濟」大的雨傘方案,在裡面跟硬體建設比較有關的是子計畫,叫做「前瞻基礎建設」裡面的「數位建設」,數位建設裡面就分成衛生所、偏鄉、新住民各種地方,連不上網路,如何連上網路,以及如果沒有載具的話,讓它有什麼channel讓它能夠有載具,平板目前看起來是比較便宜、可行的方法,所以就透過數位機會中心、圖書館、學校及可能部落裡面自己的數位機會的assembly,大概這四個是主要的chann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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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因為我們現在正在做服務電視的設計,也是平板,我們就跟著硬體前進,我上次有提過,我們本來是做字型,後來spin off,我們現在做一個服務平台,現在開始在不少國家deploy,我們下個月去香港、北歐、英國、德國這一些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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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摸索了很久,終於做了一個大家都喜歡的東西。許多caregiving的organization看完之後就很有興趣,所以我們就開始一站站depl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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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有趣的是,北歐的國家變成自願者,變成我們的夥伴,所以我們下個月也要試著去英國見他們的minister of loneli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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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那個很有名,「寂寞部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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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看到一些blog是寫她需要各種協助來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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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東西沒有一定的解決方式,沒有既定的方法,所以我們才會帶團隊去跟他們溝通,透過不同的plan、cloud service,然後去做這些有趣的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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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遠端陪伴服務,可以這樣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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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遠端娛樂與教育。也不見得是老人,包含年輕人、父母及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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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有社會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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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們也不是專家,我們也在學,一邊學、一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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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方面我比較不瞭解你們這個方案,它是一個電視、一個鏡頭、一組麥克風,還有什麼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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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碰到的電視有各種奇怪的組合,有的沒有鏡頭,有一陣子都有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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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鏡頭又不流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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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必須要看當地電視的狀況、當地服務機制、要不要參與,就是看那個環境來決定捏什麼麵團,並不是賣一個桌子或者是賣一個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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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是真正Single use appliances,而是配合他的生態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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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看他的臉色。他看什麼東西,眼睛會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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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放什麼進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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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一個例子來講,像我們上次看到丹麥的老人,他們照顧得很好,他們的養老中心很漂亮,顏色也很鮮艷、舒服,所以他們吃得好、穿得好、睡得好,他們就只有一個願望要達成,就是shopping,所以我們現在幫他們做一個叫做「human right shopping」(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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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權電商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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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是弄一些好玩的機器人放在百貨店,跟他們合作,然後我們在臺灣,這個月會開始裝兩台放在一個大的shopping store,第一個是放在老人咖啡shop,他不出去,但是這個老人咖啡shop做什麼事呢?其他人都可以來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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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是跟百貨店簽完約,機器人就可以遛出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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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用遙控器就可以用遙控機器人走來走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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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有一個PC、電視就可以遙控,我們有幾個專利,就可以去shopping,讓他們可以跨國、跨都市,上次我們在那邊喝啤酒、聊天,他們提到這個願望時,我們在我們公司用LINE跟他們說:「你們下班沒有關係、燈不要關。」他們就從那邊log-in回臺灣,機器人就開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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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分你是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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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逛故宮都是用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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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他來接我們去搭火車,我們就再log-in一次,這時就有人了,因此可以聊天。不好意思,在你面前班門弄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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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覺得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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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幫他們解決一些老人照顧的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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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感覺是當你有target audience的時候,你的解決方就一直像變形蟲一樣,一直展開,所以最近跟本地的電信公司,會跟他們談,幫他們固網可以加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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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樣聽起來是長期的關係,你會按照那邊實際的社會需要,不斷去改你給的東西,或你技轉到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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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他們不要技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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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們在雲端調整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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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因為我以前做SI,我就是要看大家的顏色,然後找到local夥伴,如果local夥伴不會抄我們東西的話,那我們就take some risk,就是相信他們,他在當地就幫我們去做,就開始deploy;後來發現一旦他相信我們以後,就一直講要什麼,我們也不要太聰明,就跟著他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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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像英國就是我們主動,因為我們覺得西方的世界都要evidence base,也不能只靠熱情、靠很努力,這個是不行的,所以是evidence b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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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很高興,北歐這一些國家用得快樂以後,聽到英國就說主動要去,我說:「好啊!我們一起去。」雖然旅費貴一點,但假設能夠變成好多個國家collaborate服務,那個是臺灣去的,最後那個root在臺灣,我覺得也滿快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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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英國,也到紐約去見保險公司,我感覺就是一種混合型的SI跟大量雲端服務的綜合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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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完全聽得懂。所以保險公司是說他買保險的plan,裡面包含智慧手環或什麼的一大堆東西,他可以透過這種系統更瞭解被保險人嗎?他的角度是什麼?為什麼保險公司要跟你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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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保險顧問公司到後來要coordinate很多來做服務,跟我們的長照很像,他們是多元服務,所以他覺得我們的系統對他們很有幫助,一邊是要跟legal system接,一邊是要讓前面有趣的end user接,這是很奇怪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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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這兩部分的SI工作是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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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會做的大家都會做,所以我們要做的是有趣的東西,我們覺得非常高興到處推廣台灣的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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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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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資源不夠,所以我們都沒有參加公會及協會,所以很多事情知道得很少,那一天聽你講得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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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現在在推的是社會創新,就是透過您剛剛所說比較奇怪或比較有趣的想法,總之創新是本來沒有的,才叫「創新」,然後來解決具體的社會問題,所以我是覺得我對任何這樣子能夠規模化,「規模化」就是你的local partner聽到你的故事,眼睛一亮就自己幫你去傳播,我們是特別有興趣,這樣子臺灣的國際形象比較是溫暖的形象,並不是供應鏈的關係,而是有加值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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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下個月帶了幾位教授,都是護理學校的專家,我們要做「超級護士」,她們聽得都很高興。我自己受了照顧服務員的訓練,所以我知道照顧服務員的辛苦,我們現在希望有一些系統可以支持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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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在很多國家護士的power是比醫生還大,因為到後來醫生很少看了,大部分看病都是護士,所以我覺得她們是powerful,要有支持、鼓勵,她們需要溫暖的介面,當然還要跟legal system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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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時間不要花在重複填報一樣的東西、或是事後訪查,還要一通通電話打等等,我想這裡面有很多ICT可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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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前跟日本合作的公司,之前是買我們的字型去做typewriter,那時買我們的OSP,一年買好幾百萬,所以有一個採購每年跑來跟我吃飯,吃了二、三十年沒有生意,每年一定來,我也搞不清楚他是個人或是公司,反正他坐下來我就請他吃飯,表現臺灣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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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真的很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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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叫我去他們公司,我說:「好啊!去幹麻?」跟我說我以前認識的科長,現在變成董事,我說:「好,我們去。」我們被他們認為是好朋友,因為他跟我做了一、二十年(朋友),也不放棄,所以就幫我們連結在一起,我們現在要幫他們很多的plans去作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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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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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們說:「Amzon在吃掉你們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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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全世界Amazon都在吃所有人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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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們本來就在living room」,還不只一個,他們希望我們的服務平台,只是他們要先試,我說:「這樣子謹慎是正確的。」因為你這樣子慢慢來的話,會輸掉兩年,我建議他們安排讓我去他們的董事會報告,他們就開始思考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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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觀察是要積極跟這一些相信的人合作,怎麼說呢?要用臺灣的力量看怎麼樣幫助他們,不只是穩住它,還要擴充。我們的想像是把這個服務平台創造更多的接觸點,日本的appliance某種程度是signal。我跟他們說我個人不太贊成他們的想法,我說:「蘋果也不做面板,你們跟平板毫無關係,而是要做service、軟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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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做experience,並不是compon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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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所以慢慢看起來好像被我們說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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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容易,這是文化上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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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認識三十年,最近一談就談了三年,每年吃很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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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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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看冰快要融化了,我也快七十歲,不要老人與海,一個人去抓魚,所以尋找可信賴的單位保持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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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覺得至少剛剛講的這一些,包含以人為中心、以local partner需求為出發點等等,這個跟我們目前在做的比較新的外交工作,我想是非常相符合,不管是event或者是故事希望我們先一步傳播,這個都是接下來具體可以很合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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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請教一下,臺灣很厲害的硬體,你們有沒有覺得他們也在力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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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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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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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觀察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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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比像有一個方案叫做「亞洲‧矽谷」,我們現在看到的是,尤其AI這一波出來的時候,大部分矽谷的軟體公司都看到其實AI畢竟最後還是會回到眼、耳、鼻、舌、身這一種有具體的sensing、perception、mobility的這些身體,如果沒有身體的話,目前AI大概就下圍棋吧!大概別的事也不用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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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embodiment變成大家都很在意的一個題目,所以不管是Google把HTC一部分買下來,又要再加2、300個人,或者是微軟在這邊開了200人的AI中心,或者是Amazon等你剛剛講的那一些大哥們,現在一個個都在臺灣設點,主要的原因是用純軟的方法,很難把embodiment這個體驗做好,必定還是要結合臺灣硬體這邊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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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硬體的這一些,我覺得也藉著這一個機會,因為以前都是說軟體或者是設計這邊開一個spec,反正我們就做出來,做得很好、品質很好,價錢很低,總是有一席之地,但是現在我覺得他們也看到他們可以做一些experience,他們不一定要靠別人,主要是這一代的AI或cloud的技術,都是open source,都是free software,也沒有什麼秘密,大家都放在paper上,所以你想到combination之後,你是拿combination去請專利,並不是拿一個演算法去請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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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這個形狀不管是智慧音箱或者是機器人等題目,他們都很願意說:「我們自己內部多一個創新中心」,專門去用服務設計、設計思考去往experience想,不會像以前那樣子,好像一直都看在後端去做代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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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覺得雙方有彼此接觸,而且在認知彼此文化各自都可以截長補短的前提下,並不是一邊會dominate discussion,我自己目前看起來這個是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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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後來也發現我們過去跟臺灣的硬體廠商接洽進度太慢了,很可能因為大家都認識,所以進度很慢,反而跟海外的團隊談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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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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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可能從海外談完之後再回來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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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轉內銷。因為國外大家比較沒有preconception,大家不會定性化你的posi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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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科專的這一些班級,他們的貢獻度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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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這些?第一個,科技預算是吳政忠老師管的。我大概有瞭解,但是我沒有control over budget,我就是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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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科技部有自己的agenda,也是像前瞻基礎建設做了一個AI pivot,很重要的是把AI不只是當作一個產業,而是把整個產業作AI化,我覺得這個是正確的方向,讓學AI的人不會覺得一定要自己開公司,而是說來解決社會問題或者是解決中小企業碰到的問題,我覺得這個方向在臺灣才容易wo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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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臺灣每個vertical都有人做,你搬到新加坡,這一套大概不work,所以科技部長跟科技政委的方向,我是滿買單的,我覺得這個是work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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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像公務體系補助案、公共建設這一個部分,那個比較像是國發會管的,那個部分我看到有兩個趨勢,一個是國發基金比較risk-taking,以前是比較不能失敗的感覺,比較像純補助,尤其天使的計畫;現在是跟民間的天使合作,民間都沒有人投,國發基金未必會想要投,民間如果有人幫忙投或者是看哪裡領頭,至少是JV的概念,並不會是政府發錢的概念,所以我覺得有比較像投資的方向去轉變,這個是我覺得第一個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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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在major impact的時候,他看更多的是他對社會跟生態系的幫助,並不一定是這一家一定要ROI多少,如果可以確認他造成別人進入的門檻變低了,或者是對整個生態系有幫助的話,這一種grant,像台杉或者是國發基金社會企業那一個部分等等,這一些生態系building,我覺得大家比較開始看重,以前臺灣在供應鏈、國際產業鏈的位置,自己的位置無法確定,這個不太可以看重,但是現在至少開始有能力去做agenda setting,這個時候生態系的fund就很重要,並不是整個公務體系都有這樣的概念,我們幾位部長、次長覺得方向不錯,但是公務體系整個包含了稽核原則、審議原則等等要調整,我覺得還在慢慢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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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次跟丹麥的合作,除了老人照顧之外,另外有一個track是做新媒體,因為丹麥人一直是幸福的前三名,過去這三年,所以我們對他們特別有興趣,他們外交部來看的時候,我們問他們為何這麼幸福,答案很好玩是稅很高、從小照顧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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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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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大概也不太能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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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同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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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們的公共電視在八年以前做了一個奇怪的事,叫做「constructive journalism」,丹麥人都沒有聽過,不過他們現在很有名,因為現在一大堆,主持人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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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做建設性的新聞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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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個建設性新聞學因為前年來這邊演講,我跟他換了名片之後,跑去丹麥看他嚇一跳,他以為我開玩笑,我們show我們的display,他一看之後就說他媽媽需要這個,因為他媽媽剛病倒,那時的作業是公共電視,後來發現媒體的地位越來越低,大家不信任媒體,那時候還是電視,所以他們就決定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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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的意思是,因為報紙是昨天的新聞,CNN是現在,他們要做未來,什麼是「未來」呢?他們說不是不報 bad news,還是報了,但是不像臺灣這麼多車禍(案件),像車禍、殺人或者是小孩子沒有人管,但是他們的想法是,他們要找system solutions,將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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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做的時候,他們不怕人家笑,就說怎麼賣得掉?但是後來就成功賺錢,我後來想跟他談constructive news 2.0,我說:「你做1.0,我要做2.0,你做帶狀節目,我做混合節目。」他一聽就說:「好啊!我們一起做。」他給我一個提案,要在那邊做一個區域的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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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正在看要怎麼樣作,大概在這一些先進的國家,我們會有一些事情一起進行,這個東西我相信慢慢說不定對亞洲也有影響,我們還是會進行照顧、媒體跟其他東西混在一起的奇怪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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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就問臺灣的TV廠說:「你們MTBF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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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均故障間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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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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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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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保證三年,還要保持七年的parts。我說:「你們怎麼賺錢?」所以我在想的是如何把這一些東西搬過去,就是我把這一些當作VT terminal在賣,也就是小的跟大的混合起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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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的是,這一些最幸福的國家願意deploy,不只是芬蘭,他覺得挪威也會考慮,因為他們都很熟,當然有打過仗,制度也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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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就在幻想,他們的制度也在改變,他們就會試各種願意配合、有幻想性的臺灣廠商,所以我們現在就開始在做這一些好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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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聽起來是,因為剛剛Constructive journalism 2.0,我比較沒有聽得很清楚,你剛剛說混合型節目的意思是,他有觀眾參與的部分嗎?或者是他有帶到不同地方shot的部分,又或者是有內容不同的形式,有什麼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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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過去做的是帶狀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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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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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形容,比如我看臺灣的公視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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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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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個節目看完,下一個節目跟我就無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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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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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轉台了。一個奇怪的節目,我只能轉台了,我在想我既然對TV有一些控制的話,我就可以做很多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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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轉台了,就可以在這邊不斷是互動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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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沒有講那麼多,還要申請專利, 就是2.0。不過他願意加入我們,所以他給我們提案,這個提案假設您不介意,我也可以送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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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兩個國際單位給我新的提案,而這一些提案都給我們很大的鼓勵跟挑戰,所以那一天聽你講話,我覺得很棒,假設怎麼樣的話,看大家可以一起來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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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樣子非常好,因為我們這邊想了很多創新,像MOD很多的創新都比較是促進消費或者是促進文化,那當然都很好,但都比較是one way的模式,您剛剛講的是北歐以設計思考,也就是以那個人要看什麼為出發點,我覺得臺灣特別是公共服務,很需要這個方向的思考,這也是我們在公務體系裡面推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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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像您所說的,國外有一些citation ,雖然是臺灣廠商一起做的,但是我們賣回來是比較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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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的想法有跟英國代表處講,他們有幫我們的忙,然後找採購經理,我說:「你不要找採購經理。」因為我們現在沒有規格,他如果有規格的話,我們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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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們是build relationsh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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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build relationship,然後有一個奇怪的monster。這樣人家才不能抄,能不能做到我們不曉得,但是這個是我們的心願。本來是去北歐、德國,現在就會加一個去英國,我們的外貿協會也非常認真,經濟部也很認真,他們現在正在分配工作,就是在規劃這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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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在幻想這樣的東西是不是可以讓我們大量製造硬體,有一些是幫人家做、有一些是自己的品牌,自己的品牌,我覺得也很努力,看看是不是可以朝一個新的方向做,當然可以從小規模區域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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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這種幸福國家我認為是high-visibility,英國我也很喜歡,假設能夠去的話,讓大家有一個參考的點,民間企業因為資源很有限,所以拿著一捅水很像很寶貴的樣子,這也是這個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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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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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英國的經濟那一組,我去英國的時候也有聊過,他們能力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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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超出我們的想像。不好意思,佔用你很多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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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至少我們彼此脈絡比較瞭解了,之後有任何我可以幫得上的忙隨時email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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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憑一己小公司的力量在努力,然後就是一步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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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棒,這個題目真的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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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覺得現在是大家都要在競爭,看看臺灣怎麼樣能夠弄出一些什麼好玩的東西。我讀了您的資料,很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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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這樣子說。我也是靠各位的努力,小時候才有個人電腦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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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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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