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對,我覺得現在是大家都要在競爭,看看臺灣怎麼樣能夠弄出一些什麼好玩的東西。我讀了您的資料,很佩服。
現在是憑一己小公司的力量在努力,然後就是一步步走。
對,超出我們的想像。不好意思,佔用你很多時間。
第二,這種幸福國家我認為是high-visibility,英國我也很喜歡,假設能夠去的話,讓大家有一個參考的點,民間企業因為資源很有限,所以拿著一捅水很像很寶貴的樣子,這也是這個過程。
我也在幻想這樣的東西是不是可以讓我們大量製造硬體,有一些是幫人家做、有一些是自己的品牌,自己的品牌,我覺得也很努力,看看是不是可以朝一個新的方向做,當然可以從小規模區域開始。
我們是build relationship,然後有一個奇怪的monster。這樣人家才不能抄,能不能做到我們不曉得,但是這個是我們的心願。本來是去北歐、德國,現在就會加一個去英國,我們的外貿協會也非常認真,經濟部也很認真,他們現在正在分配工作,就是在規劃這一件事。
因為我們的想法有跟英國代表處講,他們有幫我們的忙,然後找採購經理,我說:「你不要找採購經理。」因為我們現在沒有規格,他如果有規格的話,我們就完了。
現在有兩個國際單位給我新的提案,而這一些提案都給我們很大的鼓勵跟挑戰,所以那一天聽你講話,我覺得很棒,假設怎麼樣的話,看大家可以一起來合作。
對。我沒有講那麼多,還要申請專利, 就是2.0。不過他願意加入我們,所以他給我們提案,這個提案假設您不介意,我也可以送給你們。
我就要轉台了。一個奇怪的節目,我只能轉台了,我在想我既然對TV有一些控制的話,我就可以做很多奇怪的事。
可是這個節目看完,下一個節目跟我就無關了。
我跟他形容,比如我看臺灣的公視也不錯。
他現在過去做的是帶狀節目。
所以我們就在幻想,他們的制度也在改變,他們就會試各種願意配合、有幻想性的臺灣廠商,所以我們現在就開始在做這一些好玩的事情。
我在想的是,這一些最幸福的國家願意deploy,不只是芬蘭,他覺得挪威也會考慮,因為他們都很熟,當然有打過仗,制度也很像。
他說保證三年,還要保持七年的parts。我說:「你們怎麼賺錢?」所以我在想的是如何把這一些東西搬過去,就是我把這一些當作VT terminal在賣,也就是小的跟大的混合起來做。
他沒有回答。
那一天我就問臺灣的TV廠說:「你們MTBF多久?」
我們正在看要怎麼樣作,大概在這一些先進的國家,我們會有一些事情一起進行,這個東西我相信慢慢說不定對亞洲也有影響,我們還是會進行照顧、媒體跟其他東西混在一起的奇怪組合。
開始做的時候,他們不怕人家笑,就說怎麼賣得掉?但是後來就成功賺錢,我後來想跟他談constructive news 2.0,我說:「你做1.0,我要做2.0,你做帶狀節目,我做混合節目。」他一聽就說:「好啊!我們一起做。」他給我一個提案,要在那邊做一個區域的測試。
改變的意思是,因為報紙是昨天的新聞,CNN是現在,他們要做未來,什麼是「未來」呢?他們說不是不報 bad news,還是報了,但是不像臺灣這麼多車禍(案件),像車禍、殺人或者是小孩子沒有人管,但是他們的想法是,他們要找system solutions,將來怎麼辦。
他那個建設性新聞學因為前年來這邊演講,我跟他換了名片之後,跑去丹麥看他嚇一跳,他以為我開玩笑,我們show我們的display,他一看之後就說他媽媽需要這個,因為他媽媽剛病倒,那時的作業是公共電視,後來發現媒體的地位越來越低,大家不信任媒體,那時候還是電視,所以他們就決定改變。
不過他們的公共電視在八年以前做了一個奇怪的事,叫做「constructive journalism」,丹麥人都沒有聽過,不過他們現在很有名,因為現在一大堆,主持人就被……
我們大概也不太能學。
我們這次跟丹麥的合作,除了老人照顧之外,另外有一個track是做新媒體,因為丹麥人一直是幸福的前三名,過去這三年,所以我們對他們特別有興趣,他們外交部來看的時候,我們問他們為何這麼幸福,答案很好玩是稅很高、從小照顧到來。
你看科專的這一些班級,他們的貢獻度怎麼樣……
所以有可能從海外談完之後再回來談。
我們後來也發現我們過去跟臺灣的硬體廠商接洽進度太慢了,很可能因為大家都認識,所以進度很慢,反而跟海外的團隊談很快。
你的觀察怎麼樣?
對。
順便請教一下,臺灣很厲害的硬體,你們有沒有覺得他們也在力求……
不過我看冰快要融化了,我也快七十歲,不要老人與海,一個人去抓魚,所以尋找可信賴的單位保持聯繫。
因為我們認識三十年,最近一談就談了三年,每年吃很多飯。
對,所以慢慢看起來好像被我們說動了。
我的觀察是要積極跟這一些相信的人合作,怎麼說呢?要用臺灣的力量看怎麼樣幫助他們,不只是穩住它,還要擴充。我們的想像是把這個服務平台創造更多的接觸點,日本的appliance某種程度是signal。我跟他們說我個人不太贊成他們的想法,我說:「蘋果也不做面板,你們跟平板毫無關係,而是要做service、軟體。」
我說:「你們本來就在living room」,還不只一個,他們希望我們的服務平台,只是他們要先試,我說:「這樣子謹慎是正確的。」因為你這樣子慢慢來的話,會輸掉兩年,我建議他們安排讓我去他們的董事會報告,他們就開始思考怎麼辦。
我跟他們說:「Amzon在吃掉你們的午餐。」
三年前叫我去他們公司,我說:「好啊!去幹麻?」跟我說我以前認識的科長,現在變成董事,我說:「好,我們去。」我們被他們認為是好朋友,因為他跟我做了一、二十年(朋友),也不放棄,所以就幫我們連結在一起,我們現在要幫他們很多的plans去作改造。
我們之前跟日本合作的公司,之前是買我們的字型去做typewriter,那時買我們的OSP,一年買好幾百萬,所以有一個採購每年跑來跟我吃飯,吃了二、三十年沒有生意,每年一定來,我也搞不清楚他是個人或是公司,反正他坐下來我就請他吃飯,表現臺灣的溫暖。
事實上在很多國家護士的power是比醫生還大,因為到後來醫生很少看了,大部分看病都是護士,所以我覺得她們是powerful,要有支持、鼓勵,她們需要溫暖的介面,當然還要跟legal system來接。
我們下個月帶了幾位教授,都是護理學校的專家,我們要做「超級護士」,她們聽得都很高興。我自己受了照顧服務員的訓練,所以我知道照顧服務員的辛苦,我們現在希望有一些系統可以支持他們。
因為資源不夠,所以我們都沒有參加公會及協會,所以很多事情知道得很少,那一天聽你講得很興奮。
對。會做的大家都會做,所以我們要做的是有趣的東西,我們覺得非常高興到處推廣台灣的產品。
因為保險顧問公司到後來要coordinate很多來做服務,跟我們的長照很像,他們是多元服務,所以他覺得我們的系統對他們很有幫助,一邊是要跟legal system接,一邊是要讓前面有趣的end user接,這是很奇怪的挑戰。
我們去英國,也到紐約去見保險公司,我感覺就是一種混合型的SI跟大量雲端服務的綜合體。
我們很高興,北歐這一些國家用得快樂以後,聽到英國就說主動要去,我說:「好啊!我們一起去。」雖然旅費貴一點,但假設能夠變成好多個國家collaborate服務,那個是臺灣去的,最後那個root在臺灣,我覺得也滿快樂的。
但像英國就是我們主動,因為我們覺得西方的世界都要evidence base,也不能只靠熱情、靠很努力,這個是不行的,所以是evidence base。
對。因為我以前做SI,我就是要看大家的顏色,然後找到local夥伴,如果local夥伴不會抄我們東西的話,那我們就take some risk,就是相信他們,他在當地就幫我們去做,就開始deploy;後來發現一旦他相信我們以後,就一直講要什麼,我們也不要太聰明,就跟著他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