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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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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上次很臨時邀請您擔任中國科大2018CUTE管理風雲論壇,因為那個時間真的蠻趕的。我現在在幾個大學裡面擔任業師的角色,以社會企業的發展實務分享給學生,跟中國科大的產學合作最密切,跟管院就有好幾個課程,都跟社會創新或者是社會企業的這個議題有連結在一起的,有幾個教授其實很努力在推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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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去中國科大做這樣的連結是因為愛關懷的創辦人陳麗珠(音譯),因為他是校友,因為是他的關係來引薦,所以有這樣機會。麗珠本身比較忙,所以後來就變成我接手了,因為我想說剛好有這一個機會要好好把握。綠色冀泉是種樹的,以種樹為出發,成立公司到現在,今年剛好滿三年,5月剛好滿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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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還沒有成立公司之前,其實是在保險業,我在保險業二十一年,就一直在這一個產業,後來就跳出來做社會企業,其實對金融保險的產業,可能比較疲憊了,所以後來在保險業後面七、八年的時間,已經長期關注花東足球的發展,還有弱勢球員的問題,花東足球隊的原住民小朋友比例較高,足球隊其實他們要的不多,我們比較有能力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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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補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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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在足球這一個區塊,因此我們支持了足球的方案大概已經九年了,本來是贊助,後來辦足球賽就一直辦,現在變成是花東的,然後我們就到大陸,香港,泰國去作交流,這個是在還沒有成立綠色冀泉之前就已經在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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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成立之後就是用牛樟樹為出發,會認識牛樟樹是我的原住民朋友,我的同學很多也都是原住民,因為他們,所以我認識了很多樹,然後發現現在環境議題、氣候變遷,其實種樹是最簡單的,是人比較容易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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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多種樹也不會彼此搶,你種一棵、我種一棵,所以是加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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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所以是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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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發現會選擇復育牛樟樹是因為牛樟樹的消失速度非常快,原因是牛樟芝產業蓬勃發展,但是我們不想做這一件事,所以我們往另外一個方向做,因為發展牛樟芝得把牛樟樹消滅掉,我們就把樹補回去,但是補回去的過程中,得活下去,所以我們只取牛樟樹成長過程中掉下來的部分,樹不要的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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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有一點自然農法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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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像循環的概念。像我們目前是葉子、樹枝,葉子可以做茶,樹枝可能做文創的小東西,因為這一些東西都不是我們的技術,所以我都是去找擁有這一個技術的廠商或者是學校,像我們文創的部分就是跟雲科大設計學院合作,我把原料給他們,我有很多原料,除了製茶之外,剩下那一些小樹枝,或者是比較粗的樹幹給他們做成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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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做成牛樟葉茶,是因為我想,既然牛樟芝的有效成分,具醫學上的價值,而牛樟葉子的茶也是從同樣的一棵樹出來的,應該具有相同的元素,可能只是微量,用這個邏輯來製茶,檢驗後發現可行,因此我們就做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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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製茶的葉子是取老葉,不是嫩葉,採嫩葉會抑制樹的成長,樹長不大,對水土相對比較不利,因此我們是復育這一棵大樹,希望它可以保護土地,又不是所有的老葉都可以製茶,有2/3會被刪選不用,一般沒有用掉到土壤變成肥料,但是我們知道葉子有精油成分芳樟醇,可以拿去作精油萃取,我們就跟另外一個團隊合作,也是把原料供應給他研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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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精油,不是精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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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精油。所謂純露,是指精油在蒸餾萃取過程中留下來的蒸餾水,是精油的一種副產品。植物精油在蒸餾的過程中,油水會分離,不過,在蒸餾後的精油中,還會留下一點點水分,因為密度不同,精油會漂浮在上面,水分會沉澱在下面,這些水分就叫「純露」。不管是精油或者是純露都會有渣,鋸木頭也會有屑,我們先把屑蒐集起來,跟咖啡渣、米糠跟不要的一些農廢,把不要的和在一起,變成可分解的原料,其實跟PLA的概念很像,只是它是農廢,而PLA是可以吃的玉米,所以我們等於把這個東西變成可分解的原料,做可分解罐,這個可分解罐是用在寵物的殯葬業,因為我們希望樹葬是真的可以長一顆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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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用陶瓷或者是什麼包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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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骨灰跟土壤是不會和在一起的,所以我們也提出警告現行的樹葬,是骨灰撒在樹的旁邊,或者是挖一個洞埋下去,多年以後那棵樹會死掉,是因為土壤都鈣化了,因為骨灰其是不會分解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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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法令的關係,人的樹葬在台灣不能長一顆樹,但寵物殯葬可以,所以我們的寵物天堂樹是真的可以長一棵樹,寵物短暫的生命,透過生命的轉換變成大樹後,繼續守護主人及這塊土地。寵物殯葬是可以長一棵樹,不是骨灰罐的概念,而是盆栽,所以飼主可以帶回去。一至兩年的時間,這可分解罐可分解掉,因此只要挖一個洞埋下去就好了,這是我們農廢最後的運用。寵物天堂樹裡面的土壤、酵素跟骨灰是要一定比例的,土壤是廚餘的回收做的,我們把牛樟樹掉下來的原本沒用的最後一部分,想辦法再去結合可能是現在有的一些技術或者是品項,然後再把它重新組合成一個新的價值出來,完全循環,最終分解回大地變成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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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全生命週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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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也在積極推廣綠色殯葬,因此我們就把這一個農廢可分解的罐子供應給台北市殯葬管理處的聯合奠祭、海葬、樹葬的殯葬業,品安生命是我們合作的殯葬業,由他們標下這個案子,所以我們供應他這樣的可分解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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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要大家參與種樹的過程中,我們常常遇到一個問題,樹的生態價值,我們都看不見,經濟價值就是一棵樹值多少錢,但生態價值的比重會遠比經濟價值高很多,但是看不見的,因此我在去年第四季就有提一個計畫叫做「類綠建築攻佔發燒都市」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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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計畫在智慧城鄉我們有拿到北區第一名,原本我們種樹是從苗圃到森林,但是都市的熱島效應,一直無法有效被解決,因為綠面積太少,但是綠面積的土地本來就少,所以只能在建築物上做文章。但綠建築或是綠屋頂,其實門檻相對高、維護成本也高,我們的想法是,我的苗到森林,我讓我的苗圃延伸到都市的大樓暫停,一年到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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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樹的「中途之家」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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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這個概念。一旦樹佈滿了陽台、屋頂,因為暫停,所以對建築物不會有太大的威脅,而且比較容易完成這一件事,盆栽重的樹苗叫做牛樟樹,高經濟的價值,我們用一個遊戲規則,就是你幫我顧、時間到我買回來,我原本要給苗圃的錢,轉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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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樣的過程少了一個東西,它的生態價值還是看不見,我們一直要告訴人們的是,樹成長的過程並不是五年、十年樹長大之後才有價值,我們雖然已經很努力在長大的過程掉下來變成可能的價值,我們更希望在成長過程中的生態價值就被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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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們都知道的是碳吸收能力,一棵樹大概一年吸收12公斤二氧化碳,並已經形成碳權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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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控碳、固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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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樹的生態價值非常高,何止吸收二氧化碳?其他的吐出養氣、攔截水氣、淨化空氣、生物多樣性、都市療育等功能,都沒有被量化數據,我們找了很久,找不到這樣的評價系統,因此我們就寫了一個計畫,是希望能夠把樹成長過程中的生態價值量化出來,因此這個就牽涉到IOT物聯網、AI、雲端大數據分析的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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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智慧城鄉創意競賽,因為置入這一個智慧決策系統,所以去年拿到第一名,也因為叫做「智慧城鄉」,我把鄉村跟城市的距離拉近,因為鄉村的苗圃搬到城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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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苗之後再回鄉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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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樹還是回到樹的地方,絕對不可能種在建築物裡面,因為我只是暫停,就像委員所講的「中途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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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都市的智能發展絕對比鄉村來得快或進步,甚至資源更多,所以數據的蒐集,可以透過類綠建築來蒐集,因為我們的目的是要緩解熱島效應,類綠建築的綠色面積增加多少之後,能去減緩多少事情,這個需要數據,這個需要sensor、app,因此我有把這個東西寫在類綠建築的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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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類綠建築的計畫,其實在今年宏基辦第一屆的「龍騰微笑智聯網創業競賽」,我們已經進入總決賽,共有十五家企業,我看其他的十四家都是跟智能有關係的,只有我們一家是社會企業,這也代表我們社企有能力跟一般企業一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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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都市我們跟幾個大學USR的計畫,就是以類綠建築計畫為主。在花東或是偏鄉,就是把樹種回去,花東比較特別,因為有長期贊助及主辦公益足球賽,因為足球缺資源,我們長期募款來支持這一件事很辛苦,我現在變成是用樹去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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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講,像花東的國小廢校區加起來有三、四十個,這一些廢校區很可惜,但是都很漂亮,偏鄉的足球隊的戰鬥力很強,所以我也幫他們寫了一個計畫,也就是「以樹養球」,小朋友只要代表去比賽,踢進一顆球,我就在廢樹給他,比獎學金要好一些,因為我們可以讓樹產生收益,小朋友一路踢,樹一路種,樹的收益一路給,其實小朋友踢足球,只要有錢,家長一定支持,不支持小朋友踢足球是因為覺得比較沒有未來性,所以我們現在花東跟我們合作的足球隊學校,花蓮以東里國小,台東以豐里國小為主,但在花東加起來有一百二十個國小,都是有足球隊,都有跟我們合作,有幾個足球隊比較強的,樹就種比較多,因為他們的成績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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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去就知道足球多強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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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隊、學校當然都支持,現在還看不到太明確的效應,因為這個計畫才啟動一年左右,樹種下去,頂多長一公尺高而已,但是小朋友一直踢球、樹會一直種,但是廢校區的校地滿大的,小朋友踢球,回來一看,就看到踢出一片森林的感覺,但是這一個森林就是在廢校區,其實是可以帶動周邊的一些原本刻意恢復的事情,我們是希望能夠自然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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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每年花蓮一場、台東一場,三年前花蓮我改成社企盃足球賽,台東則為公益典藏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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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這個是以社企的角度出發所完成的盃賽,我們把環境教育跟創客的概念融入在課程及活動內,因為學校樹枝掉下來都可以用,因此現在花東有幾個學校,他們的贈品就是送小朋友自己做的「樹枝鉛筆」,就是用學校掉下來的樹枝,未來掉下來樹枝,都是牛樟樹掉下來樹枝,更值錢。因此我們就是用這樣的邏輯去鼓勵跟支持原本在做的,其實在某個程度,也不用讓我再去募款,等於是用我的本業,然後直接去支持足球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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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足球來講,其實他們只要努力踢球就好了,因為踢就有樹,這就是我們在花東以樹養球的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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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廢校區有遇到一個問題,廢校區的使用有兩個條件,第一個是地方的發展協會去認養,認養不能有營利,只能認養,所以我掉下來的東西都不太能夠使用,掉下來的東西創造收益我才能持續支持地區發展啊。第二就是必須要直接把它標下來,像花東很多廢校區改成長照中心之類的,那個都是比較大型的,也就是企業才有能力做,等於我們在這兩個條件之下,我們都無法在廢校區執行以樹養球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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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有觀光休閒使用,那個也是一大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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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做的那個也不能叫做休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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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很尷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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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於休閒跟文教中間的某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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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社企定位無法有效被認知。承辦人員有些更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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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蓮教育處是很支持,但縣府的其他單位就變成卡在剛剛委員講的定位問題,所以我們現在的樹只能種在學校裡面,因此我才在一百二十八個學校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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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廢校區對我們這一個計畫來講是很好運用的場域,因為廢校區把樹種回去就很簡單,而樹可以製成一個產業鏈,以現在在發展的邏輯上是可以比較有效,但不會破壞當地、改變當地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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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年跟今年,其實以樹養球的計畫是一直在做,而且足球一直是我們培育的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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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目前綠色冀泉從成立前到成立後所做的事情,大概都是以這個樹為出發,我們希望樹能夠越種越多,希望能夠樹種在對的地方,跟政委報告我們在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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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看了一下,其實也有所謂「自然中心活化」 的做法,像在嘉義東石鰲鼓,本來是鰲鼓的廢校變成中心,但它當然不會只是種樹,還會有一些當地人文相關的介紹,在你的例子,可能樹旁邊就要立一個牌子說這個是幾年幾月幾日、哪一個小朋友踢了哪一個球,還是要讓參觀的人皆此更認識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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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生長的履歷很清楚,也就是誰種它、養它、育它,我們希望一棵樹是一個故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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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跟縣府相關單位溝通這件事的時候,他們認為社會企業是企業,因此得歸在一般企業中的條件競爭,如此那我們就沒機會了,因為我們都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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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有些學校不是寧可跟廠商合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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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們公司並不大,就會去審核我們公司的規模,會質疑怎麼會有能力做這一件事,因為一個廢校區是一至兩公頃,能種的數量是八百至一千棵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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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入的成本,一公頃大概是120萬左右,就算我們有能力完成種樹及經營管理這一件事,但是審核的資格就卡住甚至被排除了,其實花東有很多廢校,例如這個國小旁邊有一個廢掉的國小,這個校長會帶我去看那個國小,但是把這個案子算到教育處後,又送其他相關部門去,然後又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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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常常看到的情況是,你先在那個地方跟當地的地區發展協會,有一個教育性質的協會,公司等於是提供這個協會必要的技術,但是去提案會是這一個協會,這個是我們最常見看到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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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們並沒有一個全國固定性的協會跟你們有這一種類似互相合作的關係,第二個是你們一個個去各地談的話,這個成本比較高,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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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所熟識的學校都是原本我們支持足球發展的學校。而這個學校的校長都很支持我們提這樣的計畫,其實我們是直接跟學校連結,跟當地的發展協會可能沒有那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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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足球也有足球協會。你們跟足協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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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花蓮足協跟足委會,一個是民間單位、一個是政府單位,兩個風格上是不同的,我都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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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迷你足球協會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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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有一些政治性,因為我跟花蓮足球接觸的時間很長,而在這一個過程中,其實我們的角色很尷尬,足協很排外,足委會基本上都支持我們,所以後來我選擇我們能做的,以基層足球需求出發。所以我後來在花蓮足球是以南區為主,因為北區是足協的勢力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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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創新是人的問題,如果跟那一個地方足球相關的協會有良好的社會關係,其實很多事情不用你自己提,他們就會幫你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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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過來講,如果沒有的話,我覺得比較容易的是,你把這個社會創新的模式,像今天逐字稿的形式讓大家知道,也許可以有成功不必在我的感覺,他們跟別的廠商、社企合作,可能大家變成某種聯盟或者怎麼樣,我覺得比較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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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當地足球協會本身覺得我想要用另外的方法,可能不種樹,而用別的東西來養足球,很難說他的做法不對,我覺得這個概念本身非常好,有一點像您剛剛所說的,就是在每一個最適合的地方,讓全生命週期在適合的地方發生,這個概念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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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地足球協會,如果按照你剛剛講的情況,我覺得確實也不適合用地區發展協會或者是什麼去衝撞,這好像也不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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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只是做我們能做的,其實足球本來是可以當作產業的發展及模式在看,我們只是想要解決這個跟未來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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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提了以樹養球的計畫,其實最基層的都支持,只是往上就卡來卡去,對我們來講,我們不會因為遇到困難就放棄,也就是就算了,我們一直想辦法去克服這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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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比較成功的模式是兩個,一個是像好牧人協會的模式。他們本身是關懷弱勢族群,但希望可以不用一直靠捐款,就可以做得到,他來設一家子公司,這一家公司在章程裡面說就是為了要達到這個社會使命,這個是NPO在前面、公司在底下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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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一些是反過來的,公司是類似像提供工具箱,但是可以讓很多協會來加盟,只要有人願意加盟,你就等於提供必要的技術、營運模式,但是實際去跟各地談的話,是各個協會分別談,這一些協會跟這一家公司的關係,也就是一般業務往來的關係,這一家公司當然還是可以說我在章程、公益報告書揭露我的社會使命,大家也知道我的目標並不是完全為了完成這個社會使命,我也賺一些錢、創造一些社會價值,並不會像協會附屬公司,完全為了公益使命,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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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採取哪一種方法要看在做那一個行業,大家缺的是信任或者是錢來決定,所以我不可能對個案去做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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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會覺得你的模式比較確定了,其實應該是拿這整個模式,而不是這一家公司去提國發計畫,這樣國發計畫的歸類就比較容易,比較像是這邊講的,也就是變成一個社區文化的心臟,或者是變成一個觀光休閒據點,也就是要看協會本身的性質是什麼,等於那一個價值主張會變成是由這個NPO來主導,但是你會給必要的技術,又或者是你覺得最後跟足協已經完全完成對接了,也可以是全國性來主導,但是你們類似社會企業專門做這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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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覺得要因地制宜,不太可能一個模式就什麼都可以,確實是這樣子。不過我覺得剛剛那個「樹中途」的概念很好,我家裡有一些屋頂的地,未來可以考慮來中途一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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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當示範場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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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然後上面再蓋太陽能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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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可以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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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在類綠建築的時候,上面還是有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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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因為我們的是苗,像我們的苗,從苗圃到類綠建築,苗圃大概是半年的時間,建築物的高度已經到20公分,它長到60公分就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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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要架到60公分以上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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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它是苗,不太需要全日照,否則反而會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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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苗的高度到60公分就可以出去了,所以景觀上比較不會那麼雜亂無章,其實有人在種屋頂或者是陽台,都有在種盆栽,除非真的很用心在顧,不然其實會亂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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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是樹種可能比較不具價值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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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有種過無花果,它的觀賞價值不一定那麼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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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長得不好看,最後的下場是把它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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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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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比較像標準化,牛樟樹苗成長過程中,讓大家免費參與計畫,我們保證購回活株,成長1公分就是10元的價值,所以長10公分就是1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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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們現在在架設的遊戲規則,我不是給參與者現金,而是給點數或是數字貨幣,稱為綠金或是綠幣,在我們的APP平台換等值的東西,其中一個有趣的合作方式,是和產險公司合作,所以只要是加入我們這一個計畫就是叫做「都市綠管家」,而「都市綠管家」的汽機車強制險就會透過平台來做投保的動作,反正投保哪一家都一樣,我們跟十五家產險公司有合作機制。這是「碳中和」的概念,汽機車有排碳,種樹可以減碳,我們的平台幫你做數據的累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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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樹成長,我們換算代價,所以明年度的保費可能就不用繳了,直接幫你抵扣掉,誰買單?就是產險公司,所以對我們公司來講,我原本要付給苗圃百分之百的錢,後面2/3的時間放在建築物,反而降低我的營運成本,產險公司除了支付保險佣金外,還願意支付CSR計畫的費用,因為我們可以把成果移交給支付費用的企業,這只是我們其中一個羊毛出在狗身上豬買單跨業合作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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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講的是產險公司,但是壽險公司也可以合作,我們現在對壽險公司有一個提案,像臺灣現在目前投保率是250%,平均的保額是2、300萬,所以我們現在提一個計畫,也就是身故保險金的保額1%捐給環境保護的團體或是我們種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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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一年4、500億的善款,捐到環境保護不到1%,臺灣平均死亡率換算一年死15萬人,這一種換算,如果每個人的保額最後99%給家人,1%給環境保護的相關單位,一年大概多50億的身故保險金,而且是源源不絕,我們一直想要幫環境保護找財源,所以我不需要叫保險公司拿錢,也不需要社會大眾拿錢出來,我只需要要保人同意,保險公司願意,這計畫肯定可以成,為地球做功德,可以在人死了之後,這可能比器官捐贈要來得容易,為了拯救地球,我一直在想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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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發展社會金融,真的要多跟您談一下。「碳中和」都可以想出來,真的太厲害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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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樂意幫企業做年度CSR報告書的其中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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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險選項你會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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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指定受益人給協會或社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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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有名字嗎?像「器官捐贈」,或是信用卡叫做「認同卡」,這個有什麼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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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保險說法,身故保險金指定給誰,我現在還沒有想到行銷的說法,1%捐贈救地球,保額捐贈卡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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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幫忙想一下,這個是很有趣的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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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直很努力在想一些,以現有的狀況去找一些能解決的方法,尤其像找錢的方向,因為金融保險業我比較熟,我從這一個區塊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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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們發現支持保額捐贈的人問只能捐1%嗎?給100%都可以,1%是最低的要求。可是目前這一個東西還沒有辦法規模化,都是一般客戶支持,散客覺得沒有問題,也就是契約變更申請書寫一寫而已,舉手之勞做環保的概念,但我認為不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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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曾經跟保險公司聊過,保險公司的考量點是,他們就要開始教育訓練為何要做這一件事,其實從業務體系出來的時候不難,我們當主管就是上面一個公文就交辦下去,也就是這個事情是否合理,這個東西對保險公司,也就是是不是會干擾到他們的業務,其實是不會的,反而增加現企業形象或者是公益環境保護支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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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CSR一定有幫助。但是對BD有沒有幫助?這個是大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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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我們一直在努力促成、push的事情,但是力量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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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想到一個順口溜是滿關鍵的,我們幫忙想一想,也請在看逐字稿的朋友們想到的話可以跟我們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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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讓它變成全民運動,因為臺灣投保率確實是滿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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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的投保率跟公益捐助的rate都是非常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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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願意。也就是用現有的東西去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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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學到很多,很謝謝你的分享,真的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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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也會巡迴臺灣各地,我一方面會在花蓮的服務中心,上次開始是台東大學也會視訊進來,我們也會累積一些這一種社會創新相關的資源,因為大家都說花東辦公室是花東,但台東到花蓮其實是三個小時,但是我們不能只留在東華跟辦公中心,還是要多留在台東大學的訓練,如果你在那邊有活動或者是有相關需要談的一些事情,我巡迴到那邊的時候,可以再約時間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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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個禮拜一就回到東大演講。管院資管所跟教育學院,因為我們有簽產學合作,我們在剛剛所講的暫停的雲端大樹據智慧決策系統,那個我禮拜一要回去跟東大談的,我們MOU所簽的是這一個計畫,能不能納入他們的高教深耕計畫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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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大也是綠色教育大學,他們也願意這麼做,但是細節還沒有談,MOU下禮拜正式簽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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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很好,像我們上次去台東火車站,也講說站前在裝潢,準備要有一個可以擺攤的市集,我們當時在跟站長談是不是可以留30%的人給有在地社會意義的社會企業,重點不是買產品而已,而是透過這一個產品,你瞭解到這個故事,然後你如果想要更知道大樹據的話,就可以去東大或者是其他的據點看,包含在地的學校、合作社或者是這一些,我覺得都是可以變成……其實人潮最多的就是那裡了,所以大家經過的時候,就算只有1%停下來看也滿多的,也是一個櫥窗,所以這時有一個slogan很重要,如何讓大家願意出了火車站、願意停下來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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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委員,感謝您撥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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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