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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有說希望把我主要幾個工作的項目,包含我想要引入正題「社企連結」的部分,而你們希望多少帶到開放政府的一些方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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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想說的是,這個是可以結合在一起的,所以就整理了這樣六頁類似像大綱的東西,你從哪裡開始看都可以,因為這個是互相獨立的,也就是開放政府四個面向藍色的部分,翻過來有如何應用在社企及青諮會的部分,我覺得就從裡面圈選出一些你覺得比較適合在那個篇幅裡面所講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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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變成不會全部都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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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諮我們不需要講,社企當時已經有一個影片了,大概3分鐘,所以我就用那個影片來開場,這樣我不需要從頭講什麼是社會企業,畢竟也很清楚什麼是社會企業,所以我覺得可能就從那邊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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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形式社企的工作過程當中,不管是這一些所有的偏鄉溝通的部分,我目前是採取什麼樣開放政府的方式,社會企業是應用,開放政府是方法,所以不會很玄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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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今天分享一個主要的主軸,如果社會企業在開放政府實際應用一個案例的話,或許我們這一次可以切入的角度是,唐鳳您這邊看到社會企業現在在臺灣環境下是有什麼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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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對於這樣的一個問題架構,或許我們可以用前面大概三分鐘、五分鐘把它描述清楚,然後點出您看到的一些需要改善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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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右邊這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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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們再切入整個方法的部分,或許就可以帶到開放政府,開放政府如何應用在社會企業的問題,也就是會知道您剛剛所講的透明、參與,課責跟涵融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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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一定要講太多……帶過去就好了?雖然課責滿重要的,因為是各地社企第一次可以確保提出任何訴求,就可以進入我們管考流程,是一個透明的管考流程,這個比起一般透明講的是Open Data、資訊公開,但是我們本來就在講這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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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責的差別是由民間主動來詢問,我們要負責任的把民間設定的議程加以回答,這個是一般透明講到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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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融的這一個部分,我們主要處理的是,有完全不同生活經驗的人,在可以透過一些直播或者是VR或者是一些科技來達到彼此感同身受,這兩個是比較不清楚,也不確定是不是可以講到,各帶到一、兩句話就已經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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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同身受是希望透過這樣的方式,民眾更可以理解整個系統的架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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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是其中的件事。這裡面有兩個層面:像是之前有一個技術叫做「CityU SCOPE」,就是把一個都市計畫,就是樂高放在一個桌上,我們隨時可以移動這一個樂高,上面有電腦把它拍起來,然後隨時重新計算出拓寬一條路之後,車流量有什麼樣的改變,這樣就比看PPT容易討論,這個是巨觀的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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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微觀的層面,之前協作會議上有一個機車騎士,他想要說二線道不希望強制式左轉,或者是機車上快速道路之類的,就戴在機車上的GoPro的方式,說明了各種騎機車的狀況,然後就用投影的方式,讓大家好像跟著他騎機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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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後討論確實素質變得比較高及並不是每個人都有騎快速公路的經驗,很需要這一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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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地方的社企聚落不一樣,一方面是有各自的影片,二方面是我巡迴去中部、雲嘉或者是南部,也就是院內有高品質的視訊系統,讓各部會的朋友們及在地的朋友們都不用搭高鐵,如果可以看到彼此,不只是臉,也有他們帶來的一些影片及處境,設身處地的討論帶回台北,不然只有台北第一手經驗才是經驗,其他都是二手的文字、照片,這樣長期下來對政策制定上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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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這一項科技的應用上,我們放到社會企業的案例裡,您認為有哪一些是直接的案例?像您剛剛提到快速機車的案例,還有建設的案例,這個都是您講到的社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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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社企比較沒有關係,這個是之前的案子,所以在社會企業上確實還沒有真的釋出的討論,主要的原因是我們想要用高頻寬的部分是要10月底才可以,並沒有東西可以講,也就是只是帶到一句話,並不是講了,然後現在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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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社會企業這一塊,還沒有具體案例的話,我比較擔心的是,如果在陳述這一個問題定義的框架會比較模糊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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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不用講我做的,我可以挑國外的合作案例,這並不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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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裡要定位的是,我是來做工作報告,或者我是說公共政策可以這樣討論?如果是後面的話,國外當然有很多社會創新是用這樣的方式,我是提及國外這樣講,臺灣也可以這樣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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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到國外的案例是沒有問題的,我覺得幾個比較重要的點是,因為我自己本身是跟一些辦公室的團隊在實驗,可以幫助臺灣的觀眾知道這並不是一個案例,我們可以做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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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從社企這一個切入點來勾勒出一個比較像您觀察到需要解決的問題,也就是社會企業問題,利用的方法是用開放政府參與跟課責的部分,涵融的部分,其實有一點比較像是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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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不需要在這一次一定要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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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可是我剛剛聽到你提到用科技去創造這個討論的空間,其實這個部分當然在國外已經有很多單位在做了,但是我想的是,臺灣對於擴增實境真的可以做到的運用,其實還是沒有非常有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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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想到擴增實境,大部分是想到跟電影有關係,所以我覺得有一點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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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關係,每一年都有,我們可以隔一年再來講擴增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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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消息都放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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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講一部分,明年再講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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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會很有興趣在整個開放政府的方法如何運用在社會企業上,比較可行的是,10月份才會開始有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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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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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有一個做互動設計的機要,會去把這一套技術練習出來,要到11月初才會有一個prototype,所以我們在10月只是做整備,還有兩地的連線,比較不會像我們很完整的是類似劇場,大家進行討論,這樣可能要到11月,所以我們10月、11月是小規模兩地連線的de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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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是空總場地有限,並不是要號召上千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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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方面是一開始畢竟是實驗性質,如果是開發者可能會有興趣,技術成熟還會有一段時間,因此我覺得這一個部分明年來處理會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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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一次是如果focus不放在社會企業的案例上,或許我們等一下討論的時候,在整個主題上可以稍微帶到可以應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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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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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看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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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不用社會企業當主軸串的話,其實目前並沒有長時間的政策,因為電競一下子就解決了,像金融實驗條例,來了用這個方式,一下子就出去了,只有社會企業是每個月都有異地的,這個是我主要會想要用社企串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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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當然也有連署平台,但是我後來發現每一個月的連署都不一樣,很難形成一個完整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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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企業目前會應用的方式,其實基礎是建設在開放政府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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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拿來試長時間、持續式的開放政府系統要如何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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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科經典來看的話,不管是平台的架設或者是A/VR的科技,其實都有可能會運用到社會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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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空總場地用到那邊會當一個研發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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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考量的是,因為唐政委您在其他平台上分享很多用公民科技去作開放政府的架構,所以大家對於您的背景跟公民科技可以做到哪一個部分,其實是很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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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需要我來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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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覺得有一個部分,或許可以再延伸大家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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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剛剛提到A/VR的科技上,如何去結合也是在開放政府的透明架構上多加利用這一個科技,看到這一項科技的前例,如果我們把它變成未來式的觀察,就可以帶到未來我們在社會企業的案例上是有很多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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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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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是15分鐘,所以也許最後2、3分鐘可以當作一個Challenge,也就是我們看到這一個東西已經來臨了,但是如何運用,就跟大家一起處理,我想就想到這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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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個方式應該還滿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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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個角度您覺得ok的話,我們可以以這一個方式去架構這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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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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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15分鐘分成五個段落,第一個段落是用影片的方式,先讓大家對於社企有基本的瞭解,第二個段落按照你們的說法,點出目前面對社企的政策形成及人民認知上最大的挑戰是什麼,接下來是在講說這些挑戰目前用什麼方式來面對及解決,第四個段落再展開一下,再講說為什麼要有這一個方法,也就是有開放政府的思維、開放政府的構面如何結構在一起,如何透過每一個月這樣的方式來卷動更多人、具體解決什麼,還有一個未來式,這一套運行滿順利之後,可以用擴增實境,然後再捲入一些……之類的,我隨便亂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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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段落就三個了,也就是影片目前面臨的挑戰、現行及未來的解決方式,各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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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聽下來這樣的結構比較像是我們以社會企業的挑戰為主結構,去講科技跟開放政府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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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會有相隔焦點,一個是社企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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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科技在這個架構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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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是最後講的,科技不是重點,我剛剛一直講的是社企的挑戰,我們怎麼在事務體系裡面引入開放政府的方式來化解,就是這樣,然後你要最後講的,有一點像你節目已經完了,然後預告下一期,所以不講也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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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您認為那個焦點還是放在社企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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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影片3分鐘,挑戰5分鐘,如何解決這個系統5分鐘,這樣剩2分鐘,我們未來這個是2分鐘,或甚至是1分鐘把它解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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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影片的部分會比較建議不用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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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只用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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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3分鐘我覺得會有一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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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可以用1分鐘,也就是您社企挑戰的一個問題點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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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只有1/5的民眾對社企有認識,所以我一開始講挑戰,會不會他們不知道我們在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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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影片在演講當中放的時間長度比較長,我們覺得比較可惜,通常扮演的角色這一位講者在做的計畫沒有辦法帶到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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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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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個影片一個概念敘述的話,我們通常會覺得現場是可以把它論述出來,通常效果會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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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裡面有一個梗,我們最後要講擴增實境,我們一開始可以說……我們的一開始沒有一個中介物的話,我最後沒有可以指向的東西,我就勢必得放某個影片來告訴大家這個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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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後解釋社企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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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姿嫻:看是不是有機會,我們再約一次,我們可以看一下…… 好,不然我們就先把影片放在裡面。最後我們會想說若可以的話,我們在結構今天討論完以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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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的效果好不好,或者是如果3分鐘太長,是不是剪成1分半,如果有的話,我最後就可以指向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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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度不是重點,如果沒有的話,我最後還要再放影片,大家才知道空間相連結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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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目前我們對於社企的挑戰定義是,企業、社會、政府及大眾沒有在很透明的底下溝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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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企理論上是要建立價值導向社會創新的生態系,但是這幾個字在一般社會上、一般企業界是完全沒有意義,也就是看到這一句就完全不知道在講什麼,除非本來就知道在做社企,這個是最大的挑戰,也就是認知上的挑戰,也就是社企想要強調的價值,在臺灣這一個社會,可能是大家覺得不錯、正向的價值,但是這個價值本身有什麼涵義是很少人知道,或者是幾乎沒什麼人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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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既然我們想要做的事是,讓整個社會認知到有一種新的方法,能夠讓企業不只是賣東西給社會,社會並不是從企業這邊募款,以前只有這兩種方法,可以有一種新的方法,要解決社會問題、促成社會使命,但是又跟企業界有正常的關係,以至於大家在工作的同時,就可以讓環境跟治理變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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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個概念其實在臺灣是一個舶來品,並不是我們現有任何體系有的東西,也不是任何一個特定部會,也就是不是社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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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這一種所有跨所有部會,大家都覺得是一件好事,但精確如何做都不太清楚的時候,這個就是共識形成,也就是所謂開放政府這一套系統可以進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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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覺得這邊講的是,我們如何讓看起來各個山頭不同的NPO界、合作社界、公司界,又或者是各個不同經營的型態、地理區域,也就是不管是在組織上、利益相關者上、實際地理區域上都那麼不一樣的朋友們,可以看到我們透過這樣的方式,彼此串聯起來的話,我們可以在社企的大傘底下,可以把這一件事做得更好,可以讓全臺灣、全世界知道遠距發展或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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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每一個議題在他的地區是重要的議題,但是在全臺灣尤其是台北,那個是滿邊緣的議題,透過社企這一個組織的方式或型態,可以把這一些全部提上來,有一點像永續發展的目標一樣,全部提上來,然後變成這一件事加起來一起做,這個社會才會變得更好,並不是每個月都要單打獨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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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效、正規把公部門、私部門及第三部門合起來,這個是開放政府這一套系統可以幫忙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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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是把開放政府的生態體系介紹到社會企業這個議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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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在我們講的這一個結構下,如果要提到的是實際案例,您覺得會提到哪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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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社會企業組織法形成的過程,這個就包含公司法、中企條例及相關的法規,這個是從組織法開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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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如何兼顧各個不同的組織形式,又可以在法律上作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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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總案是一個實際案例,等於是社企旗艦店,如何讓臺灣各個聚落,並不是台北的少數社企都可以使用這一個很大的空間來跟社會進行溝通,這一個部分是在空總一次次討論出來的,所以這個過程也是可以分享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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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公司法案跟空總案之外,還可以講的是我們實際去巡迴全台各地,也就是在接下來很固定的10月開始,週三有office hour,週二也會巡迴雲嘉、中部、南部及花蓮,並不是只有我去,而是跨部會有所承諾、管考,如何聯繫到聯繫會議,這個是公共行政上一個滿有趣的,並不是靠一條鞭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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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比較有意思的是,如何不要讓球漏接,就算有一個專責機關,這個比較是公務行政學上的興趣,可能一般大眾對這個興趣沒有很大,如果真的要講,有這三個案例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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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在社企的案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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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目前都已經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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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剛剛提到公共行政上的橫向式溝通,使用的科技媒介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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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多,其中一個部分包含逐字稿、實際去每個地方是採用線下的討論及線上sli.do,這個是同時發生的,現場各部會的朋友們,除了集問集答外,這個是跨部會的,並不會說這個是我管,而是一下子就可以找到專責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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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並不是一次性的,我們找到逐字紀錄之後,我們會爭點整理出來,我們會讓中部、南部及云嘉、花東的朋友看到他們提到的問題其他的地方都有看到,在社會使命,在哪裡還有不同的地方,之前都不知道,透過每一個地方的公務體系或者是改良場實際組織他們,也就是接下來有類似的活動或之類的時候,可以把這個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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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兩個月就會回到同一個地方,我們會帶回表格,包含逐項整理之後每一個部會的具體回覆、解決什麼問題,會直接帶回去,並不會像以前一樣書面要不要,而是還有一個機會,也就是看了之後,如果想要追問或者沒有完全解決它的問題,我們就再來面對面進行討論。所以,這個是持續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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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大家訴求的是都會讓我們更瞭解每一家個別的社企,隨著時間過去,他們慢慢開始有比較組織的形式出現,那個是為了這一個社會使命跟政府討論,而不完全只是為了一家社會企業的承辦來跟政府討論,這個是我們想要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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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其實資料等於是多向式分享的,然後集結大家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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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公務人員來講重複的問題不用回答兩次,回答過一次,即使是別的部會的人都看到了,這裡有超連結,接下來有同樣問題的時候,貼過去就好了,在線上繼續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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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覺得這樣的機制跟科技的媒介,不只達到的是效益,您剛剛提到同樣的問題不用回答兩次,以及大家對於資訊的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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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之前都不曾看到的,又或者是比較難看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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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有很多資訊是不對等的,也就是政府會蒐集資訊,民間也會,不見得會跟政府分享,政府只是往上陳報,不會讓其他部會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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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處理果菜看板的時候,各懷鬼胎,農糧系統要種什麼、不種什麼,每個人都拿得不完整的資訊,行政院理論上有最完整的資訊,不可能要農委會每一天來報告,不然就不用做這一件事了,要把透明的系統,把位置彙整在同樣的位置,行政院長打開手機就可以看到整合式的看板,從各懷鬼胎就懷同一個鬼胎,這樣在市場機制上會比較有效運用市場資源,如果運用不對稱的話,也就是這一個不對稱,來達到自己個人的利益,然後市場的總效益是損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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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個是資本主義式的例子,這個拿來社會企業也是非常適用的,政府現在有什麼政策的討論及形成是大家都知道的,而且都有參與的空間,那就比較不會有我跟政府比較好,或者是要透過誰去關說的情況發生,因為每個人都可以來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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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訊對等的生態,比較常出現的是非官方體制裡面,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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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一套東西,是從所謂「網路治理」的學門抄過來的。網路治理的特性是誰都不用服誰,因為在網際網路的早期,這一些電信公司、大學、研究員,當然都沒有軍隊,所以他們不能強迫誰去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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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網際網路不是大家遵守同一樣規則的話,根本不會有網際網路,非得討論出一個方式,不能強迫對方,但是要大家同意這一件事的結構,他們唯一能夠有課責的方法,就是所有的過程都完全透明,才可以贏得新加入的信任,不會變成都是舊的人在那邊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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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網路要擴張,一定要讓新的人很安心,也就是我進來可以就我的利益攸關部分來發言,也沒有排除性或者是投票加入會員,也就是覺得跟這一件事利益相關就可以出現,講的話就一定會被納入紀錄,因此他們是靠這樣的方式來擊敗之前私有的網路,不管是LLR或國家網路,而變成現在所熟知的網際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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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不會覺得是在私人業界或者是第三部門或者是公部門特別盛行,這個是跨部門要進行討論時,不得不用多利益關係方的方式。如果都是公部門用聯合國主義就好了,如果是私部門就用平常的商會就會好,我的意思是跨域、跨部門的模式,才真的讓人看到公部門的參與,是讓這一個機制本身有一定的合法性,但是我們又沒有要主導,我覺得參與而不主導,這個是臺灣或者是整個亞洲的公部門很少見的狀態。所以,我想要把這一個狀態講得比較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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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覺得在這一個機制下,背後一個很大的drive,是不是跟所謂建立多方信任是有很大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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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當然。整個來講是,其實說到底,政府跟人民之間的互信,只能透過這一個方式來重新建立,像以前洗腦、灌輸或者是專制國家的東西,當然臺灣以前也用過,比我年輕這一套不管用,想回也回不去了。所以還要有人民一定的信任,信任到願意來跟你談,唯一的方式是願意參與,而不主導的方式,這個是相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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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想法想要討論,開放資訊跟資訊對等的機制,其實背後有一個很大的因素是信任,剛剛的結構還是一樣的,但是背後很大的信心是,其實這一個機制的必要性,也就是信任是很重要的,這樣的理念是可以drive這一個社會企業未來在這個案例,也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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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們說社會企業其實也是在企業界跟社會目的好像是撕裂的,也就是左派跟右派,但是每一個社企都是試著在這兩個中間建立某一個新的連結,讓可以再次互相信任一點,我覺得這個對社會整個構成是非常重要的,我們可以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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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部分我覺得可以提到的是滿重要的,其實現在目前看到很多新的科技媒介或者是等等不同的使用,像軟體等等,比如分享經濟等等,其實背後都還有一個很大的drive,也就是使用者跟提供服務的人,其實是建立對方的信任跟使用這樣的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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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在您剛剛提資訊對等的框架下,我們去看另外一個層面,這背後很大的動力是什麼?如果這樣的角度去切入的話,可以帶出一個更不一樣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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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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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目前畢竟是政府的工作者,我講的方向會是如何讓政務官更能夠放開心胸去信任人民,而不是要人民更信任政府,後面變成是宣傳,那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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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覺得政府要信任人民這一個部分很重要的原因在於,這個觀察我不知道是否合理,我曾經跟外國朋友在聊,他們在臺灣生活幾年之後,觀察給我的訊息是,臺灣的政府,及臺灣、人民的關係,政府像人民的父母,但這個在字義上是非常正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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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父母官」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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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覺得在互動上有一個比較可行的是,有沒有辦法被賦予做任何事,因為父母總是會覺得要幫小孩做最好的決定,某種程度上是父母的角度,沒有建立一個足夠的信任,也就是我的孩子可以做適合他們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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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媽不是這樣,所以我沒有第一手經驗,但我多少可以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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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友人是在國外,有一點相反,外國人覺得要做什麼,也就是政府不會給你太多框架綁在裡面,你是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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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能他的父母也是這樣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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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錯。所以我覺得這個在某種程度上如果可以讓政府、政府官員能夠給予人民更多,也就是信任他們,賦予他們更多事的話,在資訊不對等上有一些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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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傳統的,尤其我們用的是華語,也就是「父母官」,甚至什麼「青天」,青天是非常上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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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一些民國之後匯入的詞,像「公僕」,那是很下位的。但就是沒有非常對等的詞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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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治理上最重要的是 peer-to-peer,對等治理,所以我們在公部門的工作者,其實就跟任何其他工作者一樣,都是對等的,但這個用中文特別難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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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說「由上而下」或「由下而上」都還是垂直的關係,所以如果要說平等,我覺得可能威權時代不太能講這個,但我們現在可以不用受到意識形態箝制,這個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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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說「事務官應該要更信任人民」,不會去說「人民要更信任事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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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樣還滿不錯的,也就是在這一個架構下是滿好的。如果您覺得這樣的內容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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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再對一次架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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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場先用1至3分鐘的影片,到底是什麼社企,完全沒有聽過社企的聽眾先知道是怎麼回事,接下來花5分鐘的時間去講所謂社企、推動這兩個字,為何我不覺得這個使用「推動」或「推手」,為何我不用由上而下跟培育等詞,我們現在碰到很多挑戰,也就是會按照社會企業這一張的挑戰,大致上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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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這樣子推,其實是沒有辦法克服這一些挑戰的,因此這個部分會比較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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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部分,不管是在公司法、實體空總或者是全台巡迴當中,我們如何採用對等的方式,試著讓事務官更信任這一些工作者,而且讓大家知道我們公部門同樣是要解決社會問題,但是有些社企,也就是大部分的社企在經營的部分,其實是比較浮動的,所以我們並不是要指導他們或者是培育他們,我們要建立一個互相學習的網絡,因此這個是解決的方法,我會帶到一些操作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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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雖然我們已經做這麼多,但是另外一個很重要的是,讓不同領域的社企工作者,或者是讓整個社會更知道在做什麼,也就是會引入一些擴增實境的方式,也花30秒到1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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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資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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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等的嗎?開完會大家都知道(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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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準備講稿或演講內容的時候,有習慣性寫講稿嗎?沒有也沒關係,我只是詢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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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兩種情況,一個是我會只做一大堆有圖片的講稿,當場隨便看到什麼講什麼,這個是一個形式;第二個是我會re十次以上。如果可是介於這兩個中間,節奏會好像有幾段是背稿、有幾段比較自由聯想,這樣比較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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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們,如果要背稿,我們就re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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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習慣一定要背稿,而是有一些講者習慣,所以完全觀看您的準備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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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過後,還是需要再約一次,我們實際順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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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一次當背稿講好了。一方面這個是大家比較不熟知的主題,如果我在上面臨時脫稿演出,其實沒有人知道我在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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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太高深了,這個就完了,大家注意力就回不來了,我們就不冒這個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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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部分是講稿的字不在畫面上,所以字本身的講述就非常重要,所以還是以背稿為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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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就以您的想法為主。如果有這樣的大方向滿好的,看時間上怎麼安排,看是下個禮拜或者是下下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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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子維不在,行程主要是他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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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先把15分鐘的預錄先給你們,你們覺得要改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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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通常不會在共筆上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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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直接上「comment」加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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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同步會議,大家的時間成本都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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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還是要約一天,我們會幫講者拍影片,再請攝影團隊來拍,就看你們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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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們也有攝影團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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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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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講幾句話,像「未來大人物」,都是他們直接出了題目,我們院裡的同仁自己拍,然後看起來效果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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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太好了!因為我們全部的志工,時間很難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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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拍過可以參考的內容,還有希望的秒數,就都跟我們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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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製作成本也是您的納稅錢,請理所當然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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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本來是說今天要來,結果大家時間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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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我們這邊來c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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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這兩個禮拜內,我們預錄一次,然後給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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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要宣傳的秒數先給我們,我們自己抓fr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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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跟攝影團隊討論一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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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