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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報告的是由麻省理工學院所發起的全球自願性的非營利計畫,是做FabLab,FabLab是市民生活自造室,基本上已經是全球最大的那一個,然後在全球超過一千個分所在各大州。Ted有成立台灣第一個FabLab Taipei,在整個亞洲來講是重要的結點。我們的數位化協會還有泛知識在台灣經營兩、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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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年的自造者都可以吸引超過五百個以上各國自造者參加全球年會,在FAB10於巴塞隆納,超過七百人、四十個國家參與。FAB11又回到美國波士頓,差不多一千人參與。去年是在深圳,差不多有兩千人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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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當中有一個重點,為什麼這一次滿有機會的?因為FabLab是一個全球性的組織,每年年會是有地區考量的,2017年Fab10在巴塞隆納,然後再回到美洲,再回到亞洲,今年會再回到智利,2018年回在歐洲,所以是會回到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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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洲各個地方舉辦,我們講說FabLab在亞洲各個地區收入狀況,日本已經辦過了,中國大陸也辦過了,台灣是很重要的選項,所以我們覺得這次是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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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台灣其實成立非常多的FabLab,各個國家都有maker space,但未登記的有六十二家,十二家有登記,所謂的登記是有登記在FabLab IO的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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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東西很重要,所以其實各國都在爭取。我們這次來是希望唐政委可以幫我們幾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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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是不是能夠爭取到院長或總統幫我們寫一封信,爭取由台灣舉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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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我們也希望政委能夠協調政府部門能夠給我們多一點的支持,包括今年希望籌組比較大的團隊去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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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我們希望在2019年有更多政府相關的支持,包括經濟部、勞動部這兩個部會能夠有更多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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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是2019年很大的國際盛會,大家都講maker,可是真正比較有組織就是FabLab,比相關的組織,它大多了,而且各地的FabLab組織都是各地重要的maker,這一件事在台灣發生的話,我相信在台灣相關的產業——因為台灣有很多的代工——會有不一樣的看法及機會,這一件事會把Maker的文化跟國際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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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補充一下,FabLab做的事是開源世界,FabLab跟其他maker space是有一定的數位資料機械設備,這一些數位資料機械設備的角色比較像是原型的概念,我們希望世界任何地方創意產出可以在世界任何一個角落的另外一家FabLab複製出來,這是FabLab在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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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們覺得這一件事是為什麼對台灣很重要的?大家一直講說要產業轉型,其實到最後台灣缺乏很多創業的場域,所有這些自造的知識大部分都綁在私人公司裡,這件事長遠下來,我們覺得在台灣推動這一件事,會對台灣長期產業發展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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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Ricky有講到大會的輪替是在不同的洲,亞洲其實主要發展的國家,像印度、日本及中國都有做過,韓國目前是沒有聽說他們要申請,所以我們覺得這一次是相當有機會爭取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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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目前全世界有十家,我們就是全世界的十二家之一,在亞洲地區就只有三個,其他是印度跟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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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過Fablab Taipei那個場地,用雷雕做過中文的速錄鍵盤(https://github.com/obra/Hash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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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什麼時候去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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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底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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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要去?有補助跟沒有補助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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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目前台北這邊有三至四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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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邊是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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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概是七、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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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八個人。我們現在的狀況是有跟勞動力發展署聯絡過,他們希望可以補助我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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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應該有現有經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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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知道現在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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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什麼狀況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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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希望比如科技會報或未來工業局能夠有機會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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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這有兩個不同的,去那邊是為了爭取主辦權,如果有一定層級的公部門去,當然會有幫助,因為可以很具體做出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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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方面是交流,把台灣社群已經做的狀況讓全世界知道,這比較像傳播,這時候公部門去不一定有幫助,相信你也知道(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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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上次去OGP的時候,有一些比較正式的場合是民間跟官方會一起出現,表示台灣對開放政府非常看重,但是有一些是屬於民間社群交流的部分——甚至我也不會去——完全是公民社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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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道理,如果談生意的話,一些比較關心資料經濟的朋友去;如果真的需要上臺說台灣很看重這一件事的時候,才是我上臺發言,我們會有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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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詢問的是,這一次去智利有公部門去的重要程度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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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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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事是,我們希望有政府的高階官員去,或者是唐政委有辦法的話,可以跟我們一起去,代表我們對這一件事的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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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為什麼特別希望公務員去?因為到最後大部分出資都是政府,相關的出資者必須對這一個活動有一定程度的瞭解,也就是看過才知道,就很像我去年南南西的時候,我就是多嘴,跑去跟資策會龔仁文,本來邀他一起去,結果他不行去,本來說要去,最後是工業局的組長謝戎峰去了,結果謝戎峰回來之後覺得非常有意思,因此今年台灣組了一大堆人去南南西,我覺得這個是有用的,也就是要去看過,然後回來覺得真的是有用的,回來才會真心投入,這兩件事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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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一件事,我們這次在高雄要做AR、VR體感比較大類似發展活動跨域的東西,其實我看簡報的時候,主持人就說原本是在南南西看到這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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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那個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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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所以這個情況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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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聽起來這兩個目的可以結合在一起,只要是實際負責的官員,而不一定要那麼高階的官員,其實就表示一定程度的重視了,重點是回來之後可以轉化成政策,然後有高階官員聽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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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初步聯絡三個部會,第一個是經濟部的工業局,他是說謝戎峰通過電話,他說等待你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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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是透過教育部,我們聯絡李達生產學長,他也說支持,等行政院給他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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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是勞動力發展署,基本上會支持這一些做法,這些人的名單都交了,但到現在沒有給我們明確ok或不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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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發署這邊比較容易,因為我們本來在別的題目上,也就是社會企業,一直有常規性的溝通,這個問一聲就是,沒有太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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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指示之後,大家都知道我不指示什麼東西,但是我可以瞭解,科會報辦這邊,我相信本來就有跟工業局或者是教育部也好,有一定的聯繫,所以原則上是鼓勵大家去參加,大家也知道我們現在對於公務人員出國這一件事的經費,如果不是對方出的話,其實最近管滿嚴的,因此這個就不是特別預算,而是他們要自己出國的預算裡面,對這一件事的相對重要性要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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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件事當然可以去跟他們說一聲嗎?就是請大家自己評估,這一件事相對重要性,我自己覺得跟南南西比起來,精彩的程度應該不會輸太多,雖然場子沒那麼大,但值得去瞭解,這是我個人判斷,比這個多的我不能再判斷什麼(笑),因為我也是作為一個單獨的maker的角度來瞭解這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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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相信這邊就這樣,我聽起來,自己應該就不太需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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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沒關係啦(笑)。歷來的官員……真的滿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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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可以看機器人去,如果你不反對的話。像我去Media Lab在波士頓MIT的那一個,或者是西班牙的馬德里的Media Lab,我們都是開機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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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帶什麼東西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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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如果租機器人的話,直接租一台就好了,我可以開spec給你,就是我去故宮南院用的那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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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那一台(Double Robotics)可能在某一些國家都有租一天的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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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那麼簡單的話,像在Media Lab,甚至是用工作坊的形式,請當地的朋友用ROS自己做了一台機器人,那個也沒有很困難,因為有一個ROS底座,一個處理座,然後上面架一台360的相機,類似平板電腦就做完了,這其實是很多maker實驗題目最早的題目,無論如何我很樂意開分身過去,但我自己實體過去大概沒有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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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再看看,這個我們再協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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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是我們會先爭取,在會議前就有一定程度的共識,然後到最後就會有投票或者是什麼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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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投票,其實基本上是Neil Gershenfeld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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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Neil Gershenfeld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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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不是對他爭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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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全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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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大家事先先協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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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需要開機器人,我們也可以錄一段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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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可以,歡迎。對,還有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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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最簡單的,也不用開機器人,並不是現場要說服大家,聽起來是說服一個人就好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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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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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政委報告,因為達生說會支持我一筆費用拍一部影片,就像法國影片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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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看這一部影片。不會非常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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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長,5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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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放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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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影片裡面,朋友實在太多了,非常想念他們(笑),尤其在巴黎,這幾個社群重疊非常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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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問的是,像這一個是土魯斯跟巴黎,也就是各有各的角色,我們2019年要辦的時候,你們已經確定有哪一些城市或角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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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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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台南,他們在台北,台南、台北一定有一些角色,我知道高雄也有,我相信桃園也有,台中的maker space非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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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覺得規劃成土魯斯跟巴黎的原因是,因為大家還是會想要去巴黎,巴黎太多FabLab,並不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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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沒想,先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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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我們先不碰地方政府或者是層級的官員嗎?或者你們也會邀他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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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層級其實就是在講到Fab City是在台南,理論上如果主場地在台北的話,其實授旗或交接的時候,市長可能也會需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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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智利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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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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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影片什麼時候要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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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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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會變成台灣申辦短篇,但是不一定是哪一個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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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樂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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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但是我還是院長或者是總統幫我們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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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具體的請求,我先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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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冒出來的是影片,影片的狀況是,只要腳本我們看過,不管是要我拿我的雷雕鍵盤或是VR模型講,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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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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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是影片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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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信的部分我能夠具體做的是可以在政務會議的回報裡,先提出這一個議題,因為我算是院長的幕僚,我要先準備好這一封信的內容,所以你們可能也先給我一個版本,我們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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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院長覺得他的身份不一定那麼適合發,他又會指派回來給我,這個要先講,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性。如果指派給我,就是我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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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會在政務會議提出來,這個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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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沒有直接請總統寫信的管道,所以總統可能你們要走另外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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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院長ok的話,就ok了,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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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title寫出來,其實看起來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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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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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所以我的具體承諾是,你們先把那一封信的大綱就好了,最好中、英文都有,我會跟院長大致描述,有可能說沒問題、我寫,當然也會跟院長先討論過,但如果他會說唐鳳寫比較適合,兩種情況我都不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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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利團這邊,我剛剛的意思是,這種開放、共通、協作的心態,並不是特定的技術,不管是工業或者教育的體系需要知道的,這並不是我個人經驗分享,而是讓他們作重要性評估,我不會強求,我作為一個參與者,這個是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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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實際到那邊之後,如果需要放我的預錄或者是機器人,也可以再跟我們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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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你們籌備的時候再聯絡,今天先不預設任何東西在這一個部分,這樣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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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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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發現國發會或者是中小企業處也可以去接觸看看,比如是創新或者是鼓勵中小企業之類的,從這一個面向來看的話,在找公部門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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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初步的找法是跟maker space相關的,中小企業處基本上不太碰ma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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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發會現在都轉向了,現在沒有做maker計畫,所以沒有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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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就是找教育部、勞動部、經濟部工業局,他們都有maker相關的計畫,我是看計畫的sp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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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一件事牽涉到公務部門的運作方式,maker這一件事並不會立即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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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主要是教育跟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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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對於公部門來講的話,因為沒有辦法馬上看到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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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們在推社會企業的概念,也就是SROI,你要跟他們說這一個東西會造成社會上的價值,如果只是捐錢某一個慈善團體,一分錢做一分事,但是擴大社群的方法,捐一分錢,可以做到十分事,這個東西其實現在正在建立標準,勞發署也會運用這一套說法,來說為何要鼓勵看起來沒有很多經濟產值的事,是因為它有社會價值跟教育文化價值,是可以量化的,這個可以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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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當時在蔡政委時代在推全部都可以進到學校裡面,但是學校的執行人員,他們會誤解這個是lab,但是其實他們不知道這一件事重要的是交流,不同的lab之間交流,才是這一件事的價值,我覺得軟的部分,學校真的不太懂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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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雖然明文寫在107課綱教師培訓中,學校要有自己課程發展委員會以後,課綱會要求學校本身要負起更多的責任,但是我們知道課綱因為行政作業的關係,正在重新審查,所以2018年能否如期上路,這個是未定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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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台北市已經拿這一個新課綱,資訊、設計、思考,融入小學教育,這個其實在課綱裡面沒有寫到那麼誇張,但是拿到這一個精神已經可以做到這樣,因此新課綱上路之後,整個教育體系會有一些改變,可能不是立竿見影,但是本來這種事也沒有立竿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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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