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當時在蔡政委時代在推全部都可以進到學校裡面,但是學校的執行人員,他們會誤解這個是lab,但是其實他們不知道這一件事重要的是交流,不同的lab之間交流,才是這一件事的價值,我覺得軟的部分,學校真的不太懂怎麼做。
但是對於公部門來講的話,因為沒有辦法馬上看到成效。
我覺得這一件事牽涉到公務部門的運作方式,maker這一件事並不會立即產生。
那個title寫出來,其實看起來差不多。
還沒有去。
地方層級其實就是在講到Fab City是在台南,理論上如果主場地在台北的話,其實授旗或交接的時候,市長可能也會需要(到)。
我會覺得規劃成土魯斯跟巴黎的原因是,因為大家還是會想要去巴黎,巴黎太多FabLab,並不是沒有。
是對全場的。
不是投票,其實基本上是Neil Gershenfeld決定的。
我們目前台北這邊有三至四位去。
7月底的時候。
同時,目前全世界有十家,我們就是全世界的十二家之一,在亞洲地區就只有三個,其他是印度跟日本。
剛剛Ricky有講到大會的輪替是在不同的洲,亞洲其實主要發展的國家,像印度、日本及中國都有做過,韓國目前是沒有聽說他們要申請,所以我們覺得這一次是相當有機會爭取到的。
為什麼我們覺得這一件事是為什麼對台灣很重要的?大家一直講說要產業轉型,其實到最後台灣缺乏很多創業的場域,所有這些自造的知識大部分都綁在私人公司裡,這件事長遠下來,我們覺得在台灣推動這一件事,會對台灣長期產業發展有幫助。
我補充一下,FabLab做的事是開源世界,FabLab跟其他maker space是有一定的數位資料機械設備,這一些數位資料機械設備的角色比較像是原型的概念,我們希望世界任何地方創意產出可以在世界任何一個角落的另外一家FabLab複製出來,這是FabLab在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