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當時也是因為臺灣的氣氛也是在野百合的運動,一方面民主的認同是那個時候才開始,絕對不能重演天安門的狀況,天安門是我們絕對不能做的事情,當時大家就會開始想像我們民主可以怎麼樣來達成、真的實現,因為大家知道在戒嚴的時候是沒有民主化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