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自己也經過過,我們也有過戒嚴,我也還記得戒嚴的時候,當時因為我父母親都是新聞記者,甚至那個時候我們請報導很多關於國家公園、環境議題、人權議題等等,都不一定總是被允許刊出,甚至據說還有跟他的老闆說:「報社是你的,報導是我的。」這種非常像國際橋牌社裡面會出現的橋段,所以其實那段日子離我們不遠,而且再上一輩都記得是什麼樣的狀況,我不會覺得非常難以理解,因為隨便找一位在戒嚴時代曾經試著做過民主工作的人去訪問,你大概知道那個是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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