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公司型態的社企都不來我們商工登記的平台、用商工憑證去揭露他的公益使命及章程,那我們沒有辦法循證治理。行政院也好、立法院也好,都沒有辦法治理我們沒有看過的東西,等於都是用外國經驗在做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