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會覺得我很有意思,會在一班看到有幾個人,有一些是特別,也就是很像小時候,他就會下課來跟你講話,可能問的問題比較小或者是什麼,但就是會說:「我被討厭了。」
我這時就比較慶幸還好高中那時慢慢走過來,我會覺得我上大學,我很厲害,就算我畢業了,到現在畢業,我也是很厲害。
但是我只要回去教書,我慣性會問,都會問小朋友說:「你覺得台北比較厲害的舉手?」我每一年都期待小朋友會說「怎麼會這樣問我」,但我都會非常失望,大家就舉手。
這一件事的確是在學校被攻擊的問題,他們覺得我很跩,以前我覺得這一件事是不存在的,因為對我從小來說,那個差距一直是臺灣跟世界的差距或是地球跟宇宙其他星球的差距,我在幼稚園就這麼覺得,所以我覺得台北跟屏東這麼近,是怎麼了?
我自己也有險惡的部分,如果說自己是台北人,雖然我覺得我是台北人,因為我覺得六歲人格就養定了,像履歷我都會寫台北、屏東人,但只要聽到是屏東,就會有非常大的想像,也就是這件事真的是太不容易了,我想說到底哪裡有不容易,我也遇到非常好的鋼琴老師、舞蹈老師或美術老師,並沒有覺得那個落差這麼大,當然固定回去不是為了大人們,而是為了小朋友們。
從大學或大學畢業這十幾年,會突然變成很榮譽的人,所有的人的記憶都已經洗掉了,像屏東縣政府文化局希望我回去演講跟做作品。
後來我覺得大事不妙之前就辭退了,因為我覺得老師對我們很好,好比他們就會說:「他們想要默默換掉,讓你難看。」但因為不小心走漏風聲,所以我就打電話說:「聽說你們已經……我就先辭職。」學校說:「沒有這一件事,為何不直接問我們呢?」電話裡面實習老師們就說:「你怎麼沒有跟他說。」然後就被罵了。
要衝撞一個班級的霸凌狀況、情緒問題,學生就會有很大的反彈,他們會覺得非常生氣,為何老師一回來就很生氣或者是會有情緒。
像我們公司開始寫文章,像那一件事是要開始教育父母跟家長,我覺得包括教育老師們,因為我在國中教書會非常不開心,好比我想要處理學生的情緒問題、學生的班級問題,到最後學校很生氣,會覺得做這一件事,家長就會來,家長一來我就會很麻煩,然後又沒有一輩子要做老師,即將要為退休的人思考一下。
之前覺得他是一個比較有管道選擇的心理諮商或者是療癒的方式,因為我研究一陣子之後,我覺得太多人不舒服了,或者是大家統稱那一件事叫做「症候群」、「精神病」,但我發現其實有很多價值觀的原因,可是這一件事的確是非常危險的。
太可愛了(拭淚)。
真的拿衛生紙(笑)?
應該不用,但是覺得很不好意思。我本來以為你講話會很快,我昨天還想怎麼辦,如果我講話起來非常沒有邏輯。
但是媽媽們覺得自己很辛苦,覺得有今天都是我們強迫了你們,也就是push到這裡,但是我覺得這一件事滿令人難過,因為大家並沒有辦法打113說:「天啊!我媽媽說我什麼、我媽剛賞我們一巴掌。」因為我們自己的腦袋會覺得源頭考不好,或者是希望我做一件事,而我沒有做到。
我去年結婚之後,因為我的伴侶是一整群頂尖科系最完善的高中出來,她自己跟媽媽有更嚴重的問題,去年他們班非常多人結婚,也有幫他們做婚禮策劃,我發現比例有一點高,高到有一點神奇,可能五個人有四個人有可怕的媽媽,到現在可能都沒有辦法真的去脫離那個恐懼,或是跟媽媽有效溝通。
我覺得我的運氣比較好,其實我挑選的對象是學歷可以很符合讓大人們很安心在做這個職業的人,像我們公司有一位是唸台大法律出來的,最好測試的對象就是我爸、媽,我跟我媽說這個人的背景跟學歷,就會覺得很安心,會覺得這一件事是很有道理的。
我開始成立這個部門,先找了一個優秀的國中同學,他現在是心理諮商師,他現在已經有執照了,他來背書。
長大之後,我三年前成立公司的時候,我大失戀,一個人失戀的時候,其實是在最好面對黑暗的時候,我開始從塔羅牌卡、瑜珈(做起),我覺得這一件事非常有趣。塔羅牌比較不是算命,他們有好幾副牌,我覺得這一件事非常有趣。
那時跟宗教學的緣分還沒有那麼深,可能我覺得我媽很奇怪,明明小時候就放了一些靈魂學,像賽斯、與神對話,但是她都沒有在看,我長大覺得她一定不舒服,不然為何要看那些東西,但是那個都是我在看。
但因為到大學的時候,那時我的情緒狀況很嚴重,我花了很多方式,像大學的時候是用心理諮商,長大除了心理諮商,我就開始接觸,其實我覺得心理諮商很好,會有一些腦袋邏輯,可是久了之後有一點SOP,你諮商過五、六年,你進去就知道要做什麼,也知道為何諮商師會需要引導你說話。
因為延伸國中、高中,但也跌跌撞撞,但其實是專心學習藝術的學校,所以在藝術上,我覺得老師上是非常沒有問題的。
雖然這一些事都變成我現在的職業,比較有趣的事情是,我覺得最幸運的是考上北藝大,北藝大是一間國立大學,我如果沒有考上北藝大……因為我考不上任何漂亮大學,我現在不管做什麼、講什麼,好像就失去一個比較可以跟傳統的人去發聲的背景,因為畢竟它是國立大學。
但是其實那時爸、媽就會講出一些非常傷人的話,好比像「我覺得你很邊緣」,我的國中、高中老師都會覺得我可以唸書,想知道我到底做什麼,為何我只看課外書、為何一直寫東西、為何一直想一些奇怪的事情。
比方整個感知不在人怎麼做、或是講話怎麼做而別人不會生氣,也就是不夠社會化,的確有一個很大的想像空間,對於數理比較慢,但對於文學……可是我覺得也太難定義這一件事,也不一定他的文學、社會學比較好一點,很常進入憂鬱或是非常開心的狀態。
但其實在高中就立定要做現在這件事,雖然幼稚園就想做,但到了高中就更確定,但我並沒有那麼清楚地解釋此類的小孩是藝術性格或是有特殊狀態。
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男朋友,我到大學才發現他是同性戀,才談了一個精神完美戀愛,一個男生對我這麼沒有衝動的愛情。
現在我也覺得很正常,我今年回去也跟她說……
因此在高中的時候,我覺得那個是非常重要的轉唳點,老師、家長試圖瞭解這一件事,他們覺得繼續下去會被攻擊,因此所有人就導向要不要好好改進?我常常會收到說要改,但是我不知道「改」是什麼,就開始熱烈談戀愛,會覺得比較開心,但因為談了戀愛,所以爸、媽就更傷心,既沒有念到一個頂級的學校還談戀愛,那時我也覺得是不是很髒,好比媽媽發現跟男朋友有接吻或者是有身體接觸,就會覺得人生毀了,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做這一件事。
我花了十年有很大的過程,我回頭上覺得並不是故意的,也就是有自己的背景,發現他是一個掌控力非常高的老師,畢業到現在是一個super教師,帶班文明的人,怎麼可以出一個無法控制的人,他想要處理這一件事,長大之後我發現老師們沒有辦法處理學生們霸凌的事情,我覺得這個太困難了,尤其是精神上的事情,並不是誰把誰拖去廁所揍一頓,大家都討厭他。討厭是抽象的狀態,會延伸更多可怕的行為。
可是我觸及到一件事,在一個傳統的女校就是不一樣,女校就會開始有一群女生覺得我是奇怪的傢伙,那時不小心養成一個習慣,這一件事我到去年比較釋懷,不然就是會有說謊的慣性,開始會把自己講得很好,但並沒有要惡意傷害別人,只是覺得這一件事比較安全,比較容易得到一件安慰的事情,可是這一件事就會擴大成,因為就等同說謊,所以所有的人會指證歷歷,覺得的確是需要被管束的,老師、爸媽覺得這樣子。
高中比較嚴重,因為延伸出去一件事是,因為屏東、高雄很近,最top的學生都去雄中跟雄女比較多,以我們的等級來說,拼一點可以在高中裡面回到其實不是次等公民的這個角色,但因為我太天真了,我可能到現在都覺得我太天真這一件事,我覺得只要功課好,想像中電視上是亮眼、亮麗的人,我就可以再次贏得明星的日子。
長大以後,非常奇怪,我也開始當老師了,我在同校繞了一圈,現在比較在教老師們怎麼做表演藝術,所以國中那時一開始第一件事就改成績,不改成績就會被打,必須要保護自己,會有各式各樣塗改成績,從聯絡簿copy下來,用立可白塗掉再蓋上去,這時我爸、媽的既定印象是爸、媽覺得我會說謊、班上的人也會覺得我說謊,理工科不好,永遠都在寫小說,假裝都是經紀人,並在寫CD企劃,雖然我現在再拿以前的CD計畫出來,我覺得真的是寫得太好了,當我自己長大當經紀人之後(發現)。
過程就不多說了,也有可能媽媽這樣長大也是有關係的,因為他們在那個狀態。我覺得小時我是特例,我覺得我小時候是特異,我只是書唸得比較不好,會覺得他們都不知道我的才能在哪裡,但我又比較叛逆一點。
雖然我會念書,但我數學非常不好,我小時候很恨這一件事,其他學科非常好,但是我數學很差,雖然數學連帶物理跟化學,就不會好。臺灣有一個叫加權,也就是國文乘以8、數學乘以4,社會科只有1,因為我們班太會唸書,應該是二十幾年來,那個資優班最會唸書的班級,數學我只要考92分乘以4,就差大家3、40幾分,我永遠就最後一名,那時我爸、媽就崩潰。
我覺得非常幸運的是,因為那時標榜舞蹈班,資優班已立法不可以有學科資優班了,但是會有非常多掛羊頭賣狗肉的藝術資優班。
再來,同樣會有小的或大的圈子會比較緊,就是在一個班級比較,一個班級的爸爸、媽媽們,因為我在台北出生、屏東長大,屏東非常小,屏東有設資優班,爸爸、媽媽們是一個圈子,就是某教授女兒、醫生的女兒、哪一個縣議員的兒子都在這裡。
我越大越發現,此類的人的家庭是中產階級,我們所受到不舒服的事情是,我覺得那一件事讓我們痛苦的是,我們不像另外一種攤開的家庭暴力,也就是父母狀態不是那麼好,而是沒有一個完善照顧小孩的事情,但我覺得越來越多發生的是,像幾件事我們對於規範、成績,其實父母給的情緒暴力是非常大的,會延伸到身體,但核心初衷講出去並沒有覺得這一件事是錯的。
沒有,我本身出生在這樣的家庭,我的伴侶也是一樣,他的職業是政治正確的白領階級,我自己沒有如預期唸到像我的伴侶那麼頂尖。
突然不知道我要聊什麼,都是我在講。
有。
也許在執行的過程中,可能有困難,也就是寫的時候會發現這一件事比較專業或者是劇情的樣貌是什麼,進到機器裡面就是瞎扯一些我自己編輯的使用方式。
你覺得這一件事是合理的話,我覺得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困難,我只是寫不出結局。
謝謝你聽得懂,讓我不會覺得有什麼沮喪(笑)。
對。我與工程師的好朋友們討論,他們說就是AI,我說它不是AI,是意念,但是所有的人會拉回來跟我說:「你要做AI人工智慧。」我說:「不是,那不是人工智慧。」
印證。
你覺得有可能嗎?
對。
而最後是她想進到這一台機器裡面,也就是想盡辦法讓她投射到她可以控觸的,她想辦法比過投射意念的自己。
這一台機器的趨使碼是意念,也就是她喜歡他,但是他不敢,所以他投射過來,他喜歡她,所以完全導向在這一台機器上,所以產生出來的幻象會比她美好得多,這一件事可能跟我覺得大家常常講腦補這件事非常有關係,對她來說世界是真實的,但是對某些人來說碰觸真實恐懼的,所以幻象對他們來說是安全的,但是不可能腦補她,所以它永遠會贏,這中間會有一些浪漫的橋段,也就是不喜歡真實的她,但是就不多說了。
這時我希望觀眾覺得一樣,寫了一個不知道是誰的人,但是她覺得這個男生並沒有不注意她,我覺得這個是人常常遇到的,一個女生跟姐妹們說覺得他喜歡她,然後大家問說怎麼了,但是女生說:「我知道他喜歡我,我覺得他喜歡我。」然後想盡辦法進到這個城市裡面,才發現這個人是她,但是是非常美好的她,她覺得非常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