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也有險惡的部分,如果說自己是台北人,雖然我覺得我是台北人,因為我覺得六歲人格就養定了,像履歷我都會寫台北、屏東人,但只要聽到是屏東,就會有非常大的想像,也就是這件事真的是太不容易了,我想說到底哪裡有不容易,我也遇到非常好的鋼琴老師、舞蹈老師或美術老師,並沒有覺得那個落差這麼大,當然固定回去不是為了大人們,而是為了小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