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都有。我覺得這一件事要花一點心力來做一件事,比較那麼有既定印象,也就是規格完整的新細明體,稍微活潑一點或者是自在一點,大家接受度都會非常高了。
那天我打開的公共電視網站,會說這個東西會讓大家看到這個東西非常恐懼。
因為像公共平台是,好比就我自己熟悉的圈子,大家會覺得這個東西比較漂亮、質感比較好。
我剛剛突然想到的是,公共平台對我來說,大家對它的接觸很高,我覺得很多跟直接視覺有關係。
好像終於知道要學會那一套遊戲規則,才知道要如何做。
比較有趣的是,劇場可以拿到補助,都是古典類的人,但是都沒有看到街舞團體,因為他們就是比較次文化的東西,像以一個學科的狀態,大部分就是不熟練這一些事,然後我常常在整理他們的東西,像也會收到一張紙,可能是高中的生態,也就是紀錄老師想要跟我說什麼,我不介意這一件事,我大學跳街舞,我知道老師們關心的是什麼,但是好不容易,像最近有幾個街舞教室知道要做什麼事,他們覺得拿不到。
這一件事對我來說有一點可惜,這真的不只是藝術領域、文化領域。
知道怎麼寫報表跟如何算預算表。
我可以理解的是,拿補助大部分的人,有一些資源,所以他們會有經費去請行政或者是企劃,有專門叫做「拿補助」。
我覺得老天爺很公平,某部分對這一件事是真的不熟練,也並沒有有組織可以成為一個行政,這一件事我覺得就是非常可惜,就是換來大家覺得這個東西這麼好,怎麼都沒有看到,雖然我覺得這一件事並不會覺得這個是政府的事,但我覺得使用語言,像公視在丟新的標案,連我都看不懂,我不太知道這麼制式的公文或者是標案的語言如何演化成這樣子,但是我覺得可以比較熟練這一些東西,然後又看不懂,好比像年紀更小的學弟妹,剛出社會的,一定搞不懂;並不是不想,而是會覺得就算了,那就放棄了。
像我那麼大的心力,並感受很多事,其實我可以寫十個劇本,但是要我坐在那邊寫,我想說算了,我寧願不要拿這一些錢,我覺得這個是可行的,因為有一些語言跟方式是比較神隱的。
在語言跟概念上的事,好比我像是一個比較可以理解及習慣的這一件事,但沒有組織的能力,包括我說大家不做網站是一個最複雜的遊戲關卡,大家還要聘專門用那個網站的人。
因為我非常關注政府編列的藝文預算,其實並沒有不多,很多,也很夠,可能是我自己沒有像大家對於政治這麼沮喪,會覺得同樣的錢,我覺得那些錢一定是去奇怪的地方,也就是讓哪一些人安身立命而已,尤其是檢視補助這一件事,一定會有結案的事,但是我覺得就這一件事,大家也很會結案,反正常常會覺得不知道去哪裡,希望能夠在這邊說出來,也不知道這一件事會去理解或知道。
我覺得沒有要讓新人上去,我覺得雙方的資訊量是不停的,我覺得中間有一些壞人,我並不會遇到不願意投資臺灣電影的老闆,我以前幫他們工作,也就是要拍一部片,會覺得怎麼拍不成,也就是這中間有不停的人,也就是一直吸取兩方的資源,也就是比我們早知道遊戲規則,也就是比我們知道要如何講那一些話。
大家可能是不理解古典音樂界現在面臨了什麼樣的狀況,如果是我真的要關心的話,雖然我不知道要怎麼解決這一件事,有一些人是的確非常需要依附,但是我覺得怎麼大家看起來已經對於已經預測哪幾個團隊已經扶植及預算,這一件事怎麼會是好像卡了一個位置。
像這一件事我覺得是溝通的問題,因為這一件事後面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因為我放了一個叫做文化,但是專業上放得多,像我自己就會覺得電影是一個專業的事、電視又是專業的事、廣告又是一個專業的事,這個有分好幾大項紀錄片專業的事,這個人在意的是,他是從展覽跟美術出來的,但的確是對影像不理解。
因為我跟行銷討論我們年底要做一齣戲,我覺得很新穎了,但是他們說那是因為我在這個圈子裡,我在思考要怎麼辦,但公司的導演跟我說不要理他們,他們說不要理不懂的人,所以簡單來講,關注藝術或藝文,也就是掏錢看戲的人才會這麼少。
其實我覺得劇場就是明明可以創造這麼高的圈子,但是因為大家太窮了,這個是藝術家自己要檢討的事。
我並沒有討厭學長,而是很努力跟上面的人打交道,但是我覺得這一件事會非常可惜,因為永遠要透過一群已經被卡死的人去引薦新的人,這一件事就會有非常明顯派系。
……對,這個是非常完整的結構,我進了北藝大,你會知道戲劇學院的結構是什麼、與政府的關係是什麼,去提現狀的人現在卡位都太死了,我覺得有一點溝通不太順暢,今年放了青年藝術展,大家罵翻,大家可以理解創造能力跟做事情的程度並沒有那麼高。
像國藝會政策的東西,我覺得有一些不夠開放性或者是被縮死的部分,我是有商業能力的藝術家,我就沒有差,但我覺得廣闊地溝通,我一直還是覺得政府所挑選在處理文化類的項目一環,我所說的創作是最創作的人,並不是對頭跟藝術總監們或者是行政的。
我比較驚訝的是,過年的時候是我的朋友,她是很優秀的學姐,她提到那個網站沒有什麼意義、實質的效果,也就是並不是鄉民或路人,是會有思考的人,但是我可以理解一般的人沒有直接力氣這個平台是什麼,也就是我們放了一件事,而那個是什麼,我會去看所有的部分或者是細節。
最近也非常推行醫生行政工作超量。
那個我非常喜歡,雖然我沒有一直在學校教書,但是可以理解表演老師一週是19堂,我們學校是一個或者是兩個表演老師。
我使用了一次。但是那之前我比較大的使用是,也就是表演藝術老師有連署了一個堂數,老師一直超時的案子。
有。
因為對我來說非常完善,我也有聽過演講片段,像儘量是中性,也是有很多想法在裡面。
大家會覺得平台這一件事是又來了,但是比方對我說,可能是我先認識你,其實我覺得就是政治明星就是太好了,雖然我覺得不是老派的那一種,但是我覺得近年來,我覺得自己會比較support,也就是新的黨派或者是參選人,大家會越來越走向這一件事。
因為我待的環境非常左派,左派的人對於政府永遠都是抱持著很大的敵意,我對政府不是敵意,因為我覺得我總有一天跟長榮企業是一樣的,我是獨立出來跟政府一樣強大。
另外,我最近和朋友也常聊到連署平台的事情。
我印象滿深的是聽到這一件事,而且重複聽了三次,我覺得要試著做這一件事,也就是關於生氣的這一件事。
我就是沒有辦法在達到下一樣的廣告量或者是做得如此華麗。
但是的確還是會有一些阻礙,大家去固守一些事情不想被更動,我覺得要固守精神的副作用,然後還有一些是分享比我非常懂商業操作的人也在做他們是在做同樣的事情,這一件事我也會覺得比較沮喪一點。
我會跟大學同學說,他們說:「你要慶幸,我們都是會表演的人。」就當作是表演,也就是當作是一件表演的事情。
回歸到我的私生活,還是可以白癡或非常邋遢,其實我每一次去提案,我的背包裡面會有飛鼠褲、拖鞋及卸妝油,一結束會議之後,我就會馬上卸掉。
但是我在電視界、電影界待很久會遇到很多前輩們,前一陣子遇到一些事,我之前遇到一個人,他很容易生氣,我去年開始做投資這一件事,我可以化濃妝,我今天沒有化,我想說要不要化,但是後來想說應該不用,我就開始認真,因為化妝跟讓我自己的衣著及使用的物品,因為對我來說是滿喜歡的,我非常區隔我今天去上班,想要瞭解我的角色是什麼。
對,就是發起了,我又很會表演的人,像情緒、音量的表達,就會形成一個非常兇狠、急躁跟不停批判事件的人,聽到就會覺得並不是很好的人,對我來說可能很敏感,雖然我沒有覺得好人、壞人,但我覺得我不喜歡現實,像比較自私、黑的發亮跟蠱惑人心,這一件事我不喜歡。
我脾氣生氣的來源是,我忘記你有哪一個訪談,你說會生氣是因為腦神經被刺激到,所以會有情緒反應,我那一天在想真的是這一件事,我就理出來,我會生氣的點是這一件事是不公不義、沒有道德、沒有理想、不認真。
這一件事就要感謝你了。
第一個是比較社會化的事情,第二個是脾氣,因為我脾氣非常不好。
我還滿感謝你的。
而是所有的事情湊在一起會覺得每天都在談投資跟錢,其實是有一些同學沒有那麼諒解我,也就是要做什麼,也就是為何會開始像個商人之類的,因為對我來說,錢就是數據跟可以交換到非常多東西,如果投資上得幫大家賺到錢,所有的事情就可以導向比較好的部分。
雖然在體制內調整教育,這真的是太困難了,我覺得現在真的是太困難了,因為很多人在嘗試做這一件事,我覺得都一樣,也就是價值觀的這一件事,我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變成老闆或者是商人,我可能小時候會覺得靠自己的能力或者是才氣可以做還不錯的工作並養活自己。
這一件事拉回來,也就是找工作的這一件事,我覺得比較辛苦,因為就是兩個部分,我得先幫大家賺到錢,大家才會改觀,大家改觀才會釋放有才氣的小孩,也就是如何重用。
反正這一件事到了去年底跟今年初,所有的事都在就位的狀態,所以我也沒有辦法有非常大的數據說已經run了一年,而大家都賠本,這件事情已經推行很久或是什麼。
我會說白領精神暴力,我們真的是衣食無缺,但因為衣食無缺,所以也不知道怎麼去控訴爸媽,其實我們是受傷的,就是這個行為是不對的,語言使用不一定是要動手打人,小孩才會受傷。
但是霸凌跟人家講是不能聽的,我可以理解他們會覺得有霸凌這個詞,表示有對跟錯,但是他們沒有錯,錯的是我,所以不能用這個詞,代表不喜歡我,因此要我好好檢討。
我是故意的,第一次幫公司寫劇本,我根本就沒有要寫高中的故事,但是臉書剛開始,所以高中的同學們,大家宛若天下太平,互相加了好友,我故意說要寫高中的故事,然後全部的人就回來開始說我怎麼可以被欺負、使用霸凌的詞。
雖然這一件事到現在有一點無解,這一件事唯一比較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是我去森林小學或者是種籽小學教課或者是帶人的時候,他們理解這一件事,他們在統校或者是一般的學校就會不停面對這一個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