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桌上三個「草製兔娃娃」)這個故事非常通俗,也就是一個天才宅男與美女的故事,大部分的故事都是宅男喜歡美女,但是這個故事是全校的校花就是喜歡全校裡面最怪的電機系的男生,全世界的人都跟她說不可能,因為他最喜歡的是寫的程式裡面的一個女士。
我跟你解釋一下那個機器好了。
我們的作品風格跟克里斯多福·諾蘭非常像,像《星際效應》或《黑暗騎士》,我會覺得就是這個,雖然維基百科也會非常認真地寫是一種硬科學跟推理科學,但我心理覺得是非常懂能量跟一些……我其實不太知道這一些東西要如何指稱,我不太喜歡用「身心靈」這個詞,所以我覺得比較像「宇宙靈魂學」的東西,但我非常相信這一件事。
因為那個劇本我滿想要寫完的,所以可能也會比較想要問問看這一件事是不是可能的,但我不知道對於一個程式的推動,到底有沒有可能轉換人的意念,因為我非常相信意念跟能量這一件事,我非常相信意念是可以穿透次元。
我可以理解,因為我過年的時候畫一個圖,我只是借用一個機器,我要講的東西其實所有的東西都是用意念推動,但我們是用科學的方式講,他們所有的人跟我講說不能這樣想,要做AI,因此就說AI怎麼樣,我覺得非常疲倦(笑)。
我還在想說他們根本沒有聽懂我劇本要寫什麼。
也比較奇怪一點,對我來說,我從去年開始覺得有時可以比較認出同類的人,是很單方面的感受,反正我覺得就是慢慢來,雖然我從小到大都是非常急躁跟密度非常高的人,但是我覺得慢慢來,但是可能馬克泡生日的時候,畢竟工程師好像不太習慣一起慶生跟一起做什麼事,做一些情感度高的事,他應該覺得很感動,他就說:「你email給我。」我問他要幹麻,他也不講,就某天突然發現寄信給你。
還有我的學生在做這一件事,我的工程師好友們就說:「你直接去認識她就好了。」我說:「我不要以一個一般大眾的方式出現。」反正我覺得這一件事很緣分。
所以我那時只是開玩笑說有一些東西是可以提升能量跟淨化空間,如果大家沒有那麼認真想要聽你的演講,放著聽的話,冬天就會覺得很溫暖,像去年冬天很冷。
對,我超級在意這一件事。
所以,那時可能因為這樣子,我就開始聽你的演講,可能那時壓力很大,所以以一種非常瘋狂的方式在推廣這一件事,其實我們公司也在做身、心、靈及教育的事,因為家庭精神暴力我還滿認真在推這一件事。
其實那一封信我不知道他要寫,因為去年的關係,所以我開始接觸工程師們,我在學校裡面,我只會把他們列為非常容易戀愛上手的對象,但長大之後開始覺得我從來沒有理解這一群人,因為我覺得每一個種族的臉書長得非常不一樣,我的臉書非常多感受、文青(路線),我很習慣這一件事,但是我跟他們交朋友之後,我會鎖定他們的狀態,因為又見面,然後又他們在網路世界的語法,而他們會一直不停刺激我的邏輯。
我那時看了標題,我想說社會企業諮詢,我想說就要認真我們做的事跟講解。
大部分大家來跟你談,都是希望你給他們建議嗎?
我覺得現在非常開頭。
我覺得好像不知道再怎麼樣更連結或推廣藝術即將可以變成產業的事,雖然我覺得廣大的藝術家們,但是要為此負非常大的責任,大家不夠社會化,其實我覺得怕,不夠願意把自己好好標價或跟社會連結、解釋或認識這一件事,但我到後來覺得也許80%的同學是那樣的性格,所以我覺得藝術家經紀人的存在是必要的。
比較不知道的是,我們其實就算怎麼算會達到一個狀態,就是大家對這一件事會極度不習慣,我可能也算是唸這個科系或做這個行業,還算是把自己經營得不錯、養得不錯的人,我過年回去,我爸突然問我說:「你對人生有什麼打算?」我說:「我開一間公司,我也沒有賺得比較少。」我講一些實際他可以看得到的事情。
對。因為臺灣電影黃金十年,我覺得已經差不多了,投資者對於電影開始比較畏懼了,也就是一個投資市場run了一陣子之後,會有好的事情跟不太好的經驗,我把商業電影放在比較後面一點。
我自己也有一個投資部門,他們比較專精處理投資的人,因為我們初三就開工了,初三晚上在開會的時候,他們也是一度非常誠實地說會怕這一件事達不到,因為以我們做的行業,能參考的指數真的是太少了,像文創或者是電影都比較不像我們目前那麼想要做的事,因為文創會有商品,大部分目前我覺得比例上文創能賺錢的,基本上不是從藝術家出發,比較是商人跟藝術合作的部分。
其實現在都可以理解他們在等即將要投資下來的數值跟數字,我當然也是有一整群,我可以跟他們說我會捍衛你們創造,但得先有商業價值這件事的藝術家。
我會跟他們舉例,像我們做麵包、產品,他們的價值是怎麼樣都可以計在成本,但像一場音樂會、一首曲子、一幅畫,這並不是我的本意,但我以前也不會這樣子跟別人講話,但是我面對商人們,他們會很直接問基本的問題,像保底、成本及回本的時間。
對,藝術品。
因為我的平台是想作投資跟募資媒合整合,想要用虛擬幣的方式,其實我覺得目前跟投資者的說辭,第一個是比較務實算這一個東西的計價,我本來私心比較看準一件事,也就是藝術買空、賣空及要炒價的空間其實是非常大的,空間其實是大的,雖然這並不是我的本意。
我很不喜歡拿政府補助跟天使投資人,因為其實藝文圈的餅其實非常小,我又從劇場出來,其實一直不拿補助跟天使投資這一件事,可能是我比較自負一點,你進去那個圈子裡面,你就有非常多的比較跟爭執,為什麼是你之類的,我目前是走非常傳統的投資,我會算投資報酬給他們。
對(笑)。
「A.PARK」。
其實我以前非常少放科技的東西在我的劇裡面,因為我真的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就是有關於數理上。
因為在戲裡面的開場是一個開記者會,因為主角的關係,所以希望所有人都可以直接收訊到的,就是觸媒是非常深的,所以我直接設計這一件事是跟政府直接合作,因為其實是非常陰謀論的事情,所以我覺得這樣一開始開頭,其實滿刺激的。
因為你有參加一些國際會議,並不是直接出席。
大概是這樣子。
我自己的經驗是滿喜歡把觀眾騙進來戲院或劇院,因為一開始對他來說是比較放鬆的,因為是比較熟悉的狀態,裡面沒有要擺明要跟你說一個生命的故事、科學的故事,但其實我是放在這裡面的,這兩、三年我覺得效果滿好的,比我自己去做演講或是教書的狀態,我覺得好很多。
我雖然知道它的驅使碼,並不是這麼科學的驅使碼,所以我其實也滿想要來問問看有沒有什麼事情,其實某部分是可以透過創作這件事,讓別人理解跟感知一件事。
也因為這樣子,我手上剛好有幾個劇本,像快要演出的,雖然是舞臺劇跟街舞,希望可以跟影像或直播結合,我當時本來在寫另外一個劇本,其實是一個愛情劇,但裡面的意念是像啟動AI。
聽一聽我就會覺得有一些事好像跟大家在創作一直想要試的,像新媒的結合或者是多媒體的結合,我沒有那麼瞭解那個領域,但我可能粗略大概知道,或是VR或是直播。
我自己的習慣是,我會去看一些我非常沒有興趣的書,像植物科學,因為那個時間到了,我本來只是因為這一件事,再開始聽你的演講。
臺灣大部分的藝術家,其實文學或者是編劇,其實比較是依賴文學性格的人,比起國外比較多硬科學的小說,其實數量比較少一點,其實去年比較開始刺激挑不一樣作品的部分。
另外一個部分是,這個是比較私人的事情,我自己還是有在創作,是泡泡幫我寫信,我在我的作品裡面,可能這幾年我比較關注你在推行的事情,對我自己來說,不管是電影或是戲劇非常容易訴說一些硬性的東西,放在故事裡面,因此一直在做個類這一件事。
但是面對投資者們,我又受了一些制度的洗禮,所以他們也不會覺得是一個藝術家,像我也會化完美的妝或者是踩高跟鞋找他們,其實我來之前就想說要來聊什麼。
所以其實去年開始決定投資之後,其實想要做藝術投資媒合平台,大概是這樣子,目前瞭解的是投資平台很多、媒合平台也很多,我還是試著看怎麼在中間平衡,我不是第一個出來做這一件事的人,但可能不太一樣的是,我本身是創作者出來的,所以面對藝術家們,他們比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純粹的商人。
直到今年,其實會遇到比較大的問題是,其實分幾個已經有比較商業運作,像文創,大家比較習慣,然後再來是電影,但我比較常做的是回到最傳統或是古典的劇場或者是舞蹈、古典音樂,當然我覺得影視對我來說吸引力滿大的,其實美術延伸出來的商品,也就是大家比較習慣的。
到了2015年底的時候,突然覺得我要做artist agent,大概到這兩年,其實到去年底的時候,開始有跟一些投資者見面,因為其實我本來並沒有覺得我要去碰這個尺度或者這麼商業的事情。
大概到了2014年的時候,其實那時我要先獨立出來做自己的舞臺劇,當時沒有要成立劇團跟舞團,我成立了一個叫做「不分類藝術品牌」,當時不太知道為何要這樣子,但是那幾年,我對自己來說,我覺得應該是一個創作者的身分,可能因為接觸的人比較多,所以開始做影像的經紀人跟製作。
我小時候是念舞蹈美術音樂長大,比較剛好的事情是我一直被塞在資優班,大學的時候我唸了北藝大戲劇系,我是從劇場出來的,畢業之後開始拍電影,我還是一樣做劇場。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好了,我做的行業比較特別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