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的國民似乎對於這一種比如線上公民投票慢慢熟悉起來?
制度上如何避免民粹的產生?
這樣的集體智慧會不會面臨到一些侷限?比如有一些人可能擔心網路民粹的問題?
其實我也思考到說比較接近普世關懷的目標跟國家臺灣作為一個主權的實體,可能會有一些排他性,就是在資源有限的情況之下,也就是肺炎疫情一開始的時候,很多人對於陸配返台的問題,像國內限有的有限資源,大家思考這樣的問題是不是應該這樣做,你覺得會有這樣的衝突嗎?
應該是說你及社創這邊,其實很大的目標是SDGs。
相較於其他的國家?
你曾經提到網路沒有國界,所以沒有所謂國家的概念,但是你之前也其實是在網路上的社群參與已經學到新型態的政治人際交互方式,你覺得這個跟實體政治,應該是說目前臺灣的政治制度,應該是相差滿大的,未來也有可能朝向那個方向前進嗎?
瞭解。這個很好玩。
這個超好玩的。你是不是特別喜歡瓦肯嚴謹推理的思想,有一點去除情感干擾的這一種?
我覺得很好玩,因為我們以Star Trek來比喻的話,你剛剛提到星球,這一件事上,其實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因為你之前有比瓦肯人的手勢,就是你在AIT,你是Star Trek的迷嗎?
所以並不會特別說臺灣人……
我舉例,像我爸媽那一代,他們可能常常會有不是藍就是綠,他們覺得臺灣的一些問題是獨立或者是統一可以解決的,但是我們下一代似乎不會有這樣子的想法。
你剛才也提到像90後或者是2000後出生的這一代,比如像對於戒嚴的記憶有一點淡薄了,也有人認為90後或者是20後的世代,有人認為是天然毒,我並不覺得這麼想,他們似乎真的是作為數位原生代,有一點像他們的認同已經會在網路上形成這樣的一個個認同團體,比如像動漫、遊戲或者是二次元的團體,你怎麼看之後這一代人是不是對臺灣還有一個所謂共同認同的東西存在?或者是沒有的話,是不是不重要?
比如像IP協定,我們跨國是一樣的格式,比如說protocol是類似的,在技術的上層有去決定這一些技術的使用方式的人,像當地的政府官員,也許我們會被這樣子政策性的東西阻撓,就是我們雖然擁有這一些科技使用的平台,但是總是會被上層的東西干擾或者是阻撓,這個會不會構成一些威脅?
除了科技的侷限、技術的侷限之外,應該有一些侷限是我們遇到的,比如外部政治的力量,或者是一些類似這樣子的東西。
對,類似這樣子。你自己在做這個事情的過程中,有沒有發現這上面存在一些侷限?
我們好奇的是科技跟網路,是可以帶來很多突破臺灣現實的政治或者是外交困境的一些機會。
對,可能那一次是……
瞭解。我們再回到之前有使用視訊參加,應該是2017年。
談到這個思維或者是思考的方式,其實最近不管國中小的課綱也好,或者國外的一些教育是運算思維,你怎麼看這個東西?你確實會有時用計算機的方式來思考事情嗎?或者是你覺得是一套比較可以學習的東西?
就會讓我想到TRPG。
你覺得這個跟思考的節奏有關係嗎?因為遊戲類很多,有沒有即時戰略的?你比較喜歡的是這一種回合類的?
你之前提到比較多的遊戲類別是適合的?
現在是太忙了?
瞭解。請問你現在還有再玩魔法牌嗎?
我想強調的可能比較是人跟人現場那一種,雖然有再多的線上社群或者是互動,但是這邊很喜歡每個月有實體駭客松……
您會這樣想嗎?或者是您覺得這一些經驗或者是記憶?又或者是認同形構的過程是可以數位化?
你剛才提到一個我覺得很想再繼續追問下去,比如90後出生的人,他們已經沒有戒嚴的記憶,您是數位政委,但是像戒嚴這一種事,或者是318學運的事情,很多時候世代的記憶,某種程度必須藉由肉身或者是現場的身體來感受到這個事情的。
其實您很多工作是在這個上面進行的。我也想瞭解一下,因為您也是1980年代出生的,我很好奇的是,應該是說我最近這幾年一直很關心的是這一代的特質,不管是歷史背景或者是學生背景,我記得剛好是開始小學六年級有臺灣鄉土教學的這一代,我覺得能不能簡述一下你看80年代出生這一個年代的特質,還有跟其他世代的一些差別?
剛剛你提到的這一些,不管是技術的,或者是政策層面上?
這個問題可能比較開放,我們怎麼樣在這一種情形下來面對這一種不確定性,或者是被排除的狀況。
瞭解,也許後面的問題會再提到。其實這個是有一點想要問到我們下一題的部分,臺灣在國際上其實我覺得某種程度是撥除既定身分,臺灣的認同是很多樣性的,比如在參與很多跨國的組織時,像聯合國或者是WHO的時候,有時是被迫處理過的體制來發言的。
或者我說「國家認同」、「民主認同」。
這一群人或者是像你早期的這一種,可能一般講說臺灣認同的概念,可能是什麼時候才出現的?
我問一個可能不在這個上面的問題,現在很多人在談臺灣認同的問題,但是像你所說的,早期網路活動或者是社會運動,並不只限於一個國家裡面。
我覺得你剛剛提到藍絲帶是很早啟蒙的運動,像我個人是1985年出生,我個人是在1981年,可能在成長過程的20年或25年,在臺灣這個地方除了學運之外,有沒有對於你個人很有意義的歷史?
嗯……你也不會特別否認或者是試圖去對這一些標籤有所反映。
我們知道這一陣子其實政委也受很多媒體的採訪,也有很多自己的看法,但是我們知道在媒體的圈子裡面,常常會有很多標籤貼在你個人身上,像「天才」或者是「跨性別者」,你是怎麼樣看待這一些外部加註在你身上的標籤?
有一點像您對這個工作內涵的這種轉變來衝擊既有對這個職位的想像?
怎麼樣去協調身分轉變或者是你這個轉變過程?
你現在的身分是在政府裡面的政委。
是的。早年自己是一個駭客行動主義者,這個我們一般想像是有一點安那其色彩、無政府主義者狀態。
當然我們之前也看過很多關於您的採訪或者是您自己個人的論述,我們知道像2014年3月18日的太陽花運動,可能對您是一個很重要的歷程,但是比較開放一點來請教您,什麼事情或者是什麼事件是公共事務啟蒙的啟點?
政委好,我們這個創刊號,我們想要討論的主題是Why Taiwan Matters,所以很多部分會著重在一些臺灣、您個人對於臺灣的一些想法,如訪綱所說的,我們會希望呈現不管是像政委或者是在座的所有人,都是臺灣又頻繁、多元組成的一份子,我們從這裡開始做採訪。
政委、各位全國各地的社創夥伴大家好,我們這邊的場址是台東資策會的社創服務據點,今天有三位來討論社創夥伴,分別是生態保育有關的荒野保護協會,還有做自然飲食的自然食尚股份有限公司的李董事長,還有跟原住民社區合作社相關的林宋博芳先生,今天是他的代理人過來,我一次幫大家自我介紹。
以上是台東的夥伴。
我們這邊是台東的實驗室,我們在台東的社創界,今天有兩位的新創夥伴來參加,分別是自然食尚。另外一位是荒野保護協會的楊雅甯,我把時間稍微作一些介紹及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