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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聽過您的演講,所以才知道這麼關心臺灣的政委為臺灣地方來做這一些事,就覺得這個政府真的需要年輕人願意踏踏實實做,不管大小事,台灣就會一直在進步,我是空軍退下來的,我一直希望做一個計畫,看透過您這裡是不是可以,也就是錢留臺灣,台灣軍購買飛機沒有停過,所以我在想的是,是不是能夠就成本效益部分建立資料庫,空軍每一個聯隊,從購入第一架飛機開始,、花了多少維護及營運預算在裡面,以每一年摔飛機花多少錢(直接成本)在由空軍總部整合出一個成本資料庫。提供作未來改進飛安措施的預算資源分配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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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從這裡再整理供現在的國機國造參考,我們希望漢翔專業提升以後,飛行安全可以透過這一些努力長期不斷提升,過去損失這麼多錢,分這麼多的領域在研究的平台,把安全的比例紮根,透過我們的數據,這個是data bank來作一個基礎,然後幫助軍方在飛機硬體適航小地方都可以安全之後,讓年輕人覺得敢去飛,但我知道我們專業能做的部分,必須透過您這邊來帶動政府相關單位持續精進,能夠建立專業的一個team很扎實來做。將錢留台灣,作計量化稽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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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政府公務航空器即國軍航空器,都是在任務第一的觀念下使用國家的錢,怎麼樣讓軍方的長官們有一個管道可以注意國家資源如何善用,我有試過,軍方是很保守的,所以不可能給你任何現況資料,他有也不肯跟你談,因為有既定的文化,我是空軍做17年下來,民航局做20年,一個心願是臺灣不要摔飛機,這個錢就留在臺灣,這裡面必須要透過有此心念及願景的高階層的領導,把可以留給臺灣的錢算出來,因為您代表年輕這一代在航空專業的部分,飛航安全做得好,跟以前比,有多少的錢留在國家,包含國機國造,政府投入的資源也能確實幫台灣航空產業紮根,像花了660億買飛機進來等等,都需要評量有多少比例花在適航專業,並且可以把飛安作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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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要在這邊維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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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樣的idea,我們當時問的問題是,請問:「有多少錢留在臺灣?」因為我自己在空軍知道,很多錢,包含在民航一樣,know-how全掌握在國外,我們長年花政府預算軍購,該送出去的錢,好像認為都是應該的,我們就不在檯面下去努力挖回know-h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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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有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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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回中科院馬萬鈞先生演講航空產業國機國造,我問他有多少錢留在臺灣,他回應也就是392億,假設是的話,就要有人follow up,盡我們的努力,把這個錢留在臺灣,怎麼說呢?因為靠專業,也就是培養現在的年輕人,大家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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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空軍或者是國防方面,因為有很保守的地方,因為你帶頭,我們只是幫他,並不是找他們麻煩,但我們希望知道所有的錢,真正用來臺灣紮根,年輕人都很多獲益,還有對臺灣的產業有幫助,這個專業的提升,計算過以前損失過這麼多錢,在飛安管理方面,經過這個教訓,提多少出來,成立一個專案,變成培養年輕人的機制,而且這個是永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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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F-16都知道,目的是什麼,現在真的很好,有這個idea,但是我們算出來這裡面有多少錢是被外國原廠拿去的,臺灣有收益真的很不錯,但是真正獲益是多少錢,有一個比例,這個比例出來之後,透過您的資訊管理,國家去訂一個目標,今年我們不得已,要給國外這麼多錢投下去,我們也很努力,國外收取臺灣的軍購預算,假如說國外真的拿去70%,透過政委這邊做起來,我們希望下回軍購案變成69%,往這個角度去紮根,靠什麼?必須要靠我們的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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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慶幸,唐政委這麼年輕,就可以帶領大家從專業角度來思考這樣的貢獻,未來把觀念、理念讓年輕人知道,而且不會被人家予取予求,因為我們在軍方跟國防都一樣,似乎總是人家說要收多少錢就是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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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認一下我聽到的,第一個是我想這個是大家都很重要的,以前在臺灣就是一些很基本的跟國防部很密切的單位,像中科院有很大的貢獻,但是對年輕人來講,也就是除非加入這一些機構,不然很難有對於飛行安全或者是國防自主的管道,希望把這個管道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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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專業的建議。重點是有專案小組幫助中科院及漢翔高層訂出錢留台灣的長期策略,然後才有充分資源專注培養優秀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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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希望可以逐項評估說哪一些產能已經到了,沒有這麼高機密性或者是民用的,但是到了這個程度的時候,或許這一些元件可以逐步減少對國外採購的比例,讓國內的朋友們也可以自主來研發、維修等等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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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剛剛講得很清楚,其實從民國60、70年開始就是做你講的事情,是不是可以算一下從那個時候到現在做到多少?基本要素是掌握飛機體系reliability 才有可能做正確的成本效益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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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是循證治理,一方面是要給出交代的方法,因為我們現在有《國防產業發展條例》,等於有一個法源了,但是您的另外一個講法是可以往前回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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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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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做一些經驗上的分析,這都是非常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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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剛剛講的這一些事,在台翔航太公司成立籌備處的時候,其實有五個部長參與共商,源自郝柏村院長的交代,居然都推不動,航空產業一算,臺灣的貢獻是什麼,各大學成立航太系之後,學生都到哪裡去了,到底對臺灣的幫助是什麼,這其實是專業部分的建立,像你剛剛說除了來臺灣以外,還有沒有角度可以讓我們多拿一點,簡單來講就是可信的數據,原廠不給你,那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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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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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開中科院的時候是39歲,因為我們去美國General Dynamics、Boeing Airbus等國外跑,我一個最大的感想是,所有的know-how都在老外手上,所以我參加的IDF第一代WAR GAME分析,是去美國用其國防部軟體分析跟中國大陸米格機對抗的模擬,他多少飛機、我多少飛機,臺灣空軍的空戰情況,我們瞭解所有主裝備後勤支援必須請美國人提供,戰備能量其實掌握在美方,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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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台灣戰機有某種情況自主 當時只有一個idea,也就是機上空用雷達 是在民國70幾年的時候他本身是飛機所有空用電子武器裝備的平台,你搞定了以後,就可以幫助我們做研究逆向工程,把相關航空電子裝備的維修與戰備能量部分可以掌握,實務上雷達的維修部分怎麼做呢?我們說要維修,問題是多久修一次,維修層級是分三個level,像修細部電子零件IC,要進廠修的部分要向westinghouse原廠買自動測試裝備,當時原廠說可以,一個ATE (Automatic Test Equipment) 5,000萬美金,故意開出天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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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洽中科院三所天箭計畫主持人蘇博士,他有興趣但是需要找研發預算來支持ATE自製,就跟您的想法一樣,像軟體人員、電子人員願意來配合,這個時候我由德州回去中科院在台中跟老闆報告,建議是不是在雷達自動測試裝備的部分,請中科院三所自己做研究,把這個裝備做好之後,至少雷達本身定期保養不需要後送到美國三個月,而且美國人掌控IDF雷達備份件,你只能買機隊百分之十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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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跟中國大陸打仗的時候,光是雷達不能自主時,美國人叫你IDF擺地上、你就擺地上,我們也知道要合作才有辦法,但是自主是什麼?所以我剛剛說我們從支援裝備切入作逆向工程的時候,或許美方阻礙小些,因為沒有涉及飛機系統設計機密問題,全力先搞支援裝備的話,當年臺灣人的智慧絕對有機會,全臺灣電腦軟硬體才剛起步,一定做得起來,但是台中上級沒有同意,我猜可能就是因為航發高層長官,是否不願意把當年UDF鷹揚計畫空軍的預算給你中科院(海軍主導)三所去用,後來航發中心做什麼呢?我們在台中建制空用電子零件廠,所以建議發展飛機支援裝備的事情無疾而終,當時年輕不懂事,我就說不玩了,我要去外面看,國家培養我,我是不是可以把這一套東西用到民間航空產業去,結果一晃20年都沒有機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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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什麼呢?其實在美國,RELIABILITY是他們航空業設計的基礎,臺灣似乎不重視,只是看華航、長榮,飛機發動機硬軟體幾乎全部是捏在他們原廠的手上,如果由民航局帶頭,推動普通航空業譬如直升機機對發展可靠度計畫 盡量與飛機設計原廠爭取協助挖掘RELIABILITY KNOWHOW把學到的幫助小公司,希望幫臺灣的飛行安全學習紮根,我做了建議上了正式簽呈給組長(那時候交通部派來的一個很優秀的公務員),報告給他,半年後退回來,一言不發,所以我20年後離開了,都沒有辦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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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因為65歲退休,這兩、三年,又見到直升機公司把我最尊敬的齊柏林先生摔了,如果把飛安做好,齊柏林是有可能救的,結果調查報告只怪飛行員、只怪天氣,那還有沒有可以做的事?我還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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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方法,就是用無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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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機可以,但是齊柏林有比他更好的專業考量,當然用無人機沒有錯,但是安全直升機的部分,有沒有機會?何況還有一個無辜學生同時在這邊砸下去,都是怪天氣?還有沒有空間?如果研討出一個改進措施,幫助以後上直升機的齊柏林後繼人員更安全,是不是鼓勵年輕人還更願意來做,也就是幫臺灣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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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後還有人願意走齊柏林的路來做這一件事,也就是如果找出失事真正的原因之後,幫助未來上飛機的年輕人,更安全,這個是小小的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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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幾個朋友就是用無人機在做這個,也就是AI實驗室,學著齊柏林的運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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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還是要人上飛機,這個時候的穩定性,尤其年輕人是不是願意擔這樣的風險,這個是可以討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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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您來帶頭,一個是國防,一個是民航的部分,雖然我知道這個是民航局,交通部會說這個是他們的事,一定都有年輕的leader,也就是整合起來,大家一起盡一點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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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柏林,我認為有一個小地方,也就是未來去做直升機、做任務的時候,你要知道你在上面可以做什麼、什麼不能做,就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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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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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個專業講出來,這個是新的改變,所以我今天帶著三個台大的學生,我們來做研究,但是一直沒有錢,明年看看,讓他們可以出去做,我們學到要做好,可以幫助這個部分旅客來搭飛機,都可以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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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齊柏林先生,一生為台灣,我們從這樣的角度來做,因為您來帶頭的時候,沒有政黨,就是為了臺灣的年輕人,我們有這個理想來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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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個非常好,其實之前也有協調民間的朋友,希望交通部做撞擊測試,也就是ARTC,像現在人民對於這個的意識很強,也就是不會覺得很像只是有人在做,以前都是要有人下台的文化,專業者進來的就越弱,只要找一個人來負政治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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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民間的概念慢慢在轉變,大家會看到未來怎麼樣預防,不能只是要誰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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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值得預防、花功夫投到在下一代。好的年輕人考進來很棒,進來之後變化,會覺得不是我的責任,沒有人有你這樣的想法,也就是盡我的力、腦袋來做的事,這個是公務體系最需要的事,多做錯,不做沒事,像我剛剛做義工的單位一樣,裡面調查人員,都是很優秀的,政府培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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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主委根本帶不動他們,他是台大老師,但是底下的公務員,我一接觸就知道,他們都說會做,但是沒有真正為齊柏林傷心,有這個人文的心很重要,所以我覺得台灣其實是很人文的地方,大家兼有一些人文的思考,我們來試試看,看有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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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民間是比較有可能,因為國防發展條例,裡面有很重要的工作,也就是不能完全國防部來做這一方面的民間開發,必須要科技部的能量進來,工作編組在科技會報的督導底下,正在設立,但是還沒有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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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一部分可以解決您剛剛所講的專業科技人才,或者是該專業經濟的企業,能夠用風險管理的角度,而不是純粹用國防的角度來看同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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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觀念很難突破,民航局都知道在推風險管理系統,因為沒有辦法計量化,完全沒有利害關係來談這個事情,願意把這個事情拿出來談,不然就沒得談,如果從他們的人來帶,他們來建這個成本數據庫,先有,再看怎麼樣用,其實拿這個東西來,我們如果把錢留在臺灣,這一些官員們才知道,像講國防或者是什麼東西,都是我自己很努力在做事,這一些錢最後都被拿來紮根台灣,靠專業,是不是可以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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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有點像現在綠能產業,可以證明出來創造出來在地的生態系,來的朋友們逐漸把技術轉移到廠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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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能那邊比較容易的原因是,這一件事本來臺灣精密機械是強的部分,像你剛剛提到是有一些系統性的,也就是在國防裡面很可能策略性的,臺灣不太能夠被允許發展的部分,我們透過國防產業自主找到有哪一些是應該要我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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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講的每一個人都懂,就擔心上位者一換人就變,沒有持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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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從公民科技的角度進來,或許比軍方的角度容易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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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做多少事,但是沒有了,然後就斷了。像政府培養多少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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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還是在兩個講的,也就是無人載具、無人車,像無人船的部分,包含遙控也在這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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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部分是跟大眾民生比較有關的,也就是撞擊的部分,文化養成之後,民眾會要求給出一個交代,並不是要求誰下台,這個時候永續的機制就很容易建立,但是這個文化培養,還是要時間,但是我很願意繼續做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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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有人提到虎尾科大的老師,他們是做航空的,臺灣摔飛機的比率很低,這樣的安全不錯,知道不知道摩托車多少?5,000個以上,把data建立起來,也就是是否值得投一點錢在這個部分,也就是教育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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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是16歲開始就要去學駕照,也就是在西雅圖高中學校,他們開學第一天看車禍電影,也就是這樣的電影,所以全國的安全是一點點來的,臺灣就透過智庫的建立,也可以建立 東華大學上每年上百人其摩托車死在校園,之後再從這邊撥一些錢給學校訓練,也就是提供給他們,開學的時候先學到車禍不可發生,這也是一種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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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看到政府裡面有好幾位,比如像楊老師透過知識專業宣導交通安全教育,未來不仿從建立交通失事data bank的角度,教育學生們,使每一個人都可以保持校園安全,就說省了多少社會成本,也就是留給他們建設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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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查一下,也就是空勤總隊摔一架黑鷹機約10億,也就是如果1億來當作推動專業的安全教育及專業提升的時候,是不是大家可以改變,就怕無動於衷,所以10億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這方面我無法切入與相關人員討論,通常官方都告知:我們沒有問題,所以你門外人不要來談,這次任務摔了之後,好像在蘭嶼,機上有6位殉難,調查報告認為飛行員的訓練不夠,那為何要派他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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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那個案子我們後來有幫忙處理,但是我們處理的是,是不是一開始不應該飛,應該在地的朋友更相信在地的護理人員,怎麼贏得信任?透過網路,讓臺灣本島的專科醫師帶著他們去進行一些診療,那個時候因為法律不允許,也不會有人想要擔這個責任,所以就沒有這樣做,但是現在法律放寬了,現在離島、偏鄉100多個地方都可以遠距會診,也許不要飛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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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有他們的一些作法沒有錯,也是唸佛的,但是後來就⋯⋯我想再去關聯,也許有一些幫助,但是還是有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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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樣的對談,講到一些通案,比如救急救難一站通的部分,也是一種倡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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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委在蘭嶼醫療的創新,三個月就做作出來,讓年輕人瞭解時代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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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興,我祖父也是空軍,當了很久的士官長,也有支援過823砲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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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這個文化大概瞭解,不能正面去改變他,至少做一些新的方法,讓大家知道有新的做法,先往這個方向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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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這個理念之後,很多人會受你影響,我們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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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可行的,試試看。這份逐字稿會再給您審閱,然後再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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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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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再通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