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想法是,我以前在矽谷做創業的時候,或者是我們現在在做金融創新實驗條例的時候,後面都有一個想法就是,即時你失敗或者是公司真的垮掉了,你只要垮的公開透明,他對那個產業就很有價值,等於他是幫整個ecosystem付了學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