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化(problematization)這件事,是我們這樣三年下來做得特別好的,就是有一個隱而不顯的東西,然後把它問題化,但問題化之後往往是指向一個更大的結構,當你要進入這個結構去改變這個結構的時候,你是當然帶著當年那個問題化的精神進去,可是你不可能只透過同樣佔領或者包圍去做。
我們自己把教育部的字典拆下來了,但如果我們是要改變「教育部不用開放的CC授權釋出他的字典」這個結構,我們勢必除了示威之外還要告訴他們怎麼做,這個是需要陪伴。
這個陪伴的過程裡,我覺得g0v扮演的角色是讓我們有一群可以陪伴的人,所以以致於誰都不會覺得你被抽掉,這一件事就不發生、結構就不改變,而是如果現在教育部想要問說「字典要開放,要怎麼辦?」,g0v至少有二十幾個人可以很詳細跟他說明要怎麼辦,在這裡面陪伴的人數基數的擴大,我覺得g0v目前就是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