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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eech by 唐鳳

您的第一個問題是，有沒有什麼訊息希望我帶回去？其實我們駐處的同仁自己就會寫電報了，這大概不需要我帶回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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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面對面沒有提到，但我當然收到了email。Email裡面... 但是他們想要的是，因為我畢竟是在技術上比較瞭解，所以我們有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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