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反映兩件事,一個是臺灣的處境確實令人感到險峻,另一個則是,臺灣在華府真的有非常多的朋友,我們在這個星期的拜會,加在一起大概二十場以上的拜會裡面,反覆聽到這一些朋友說,臺灣的前途並不是台灣自己的事情,而是跟區域穩定、全球戰略都高度關聯。這個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