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我們不是 WHO 的一部分,所以我們覺得反應的方法跟反應的速度就不用等 WHO 做什麼,我們用自己的方式來下判斷,所以像在這次反而像這種不利的狀況,這次變成一個相對上面有利的一個狀況。所以我覺得很難下定論的,一方面不會受到這個之前的大家已經學到某個程度的事情的正面的影響,反過來講,當一個全新的事物出現的時候,那也是比較不受到不管是在布魯塞爾或者是在日內瓦或者是在紐約某個別的國際組織限制,可以探索出自己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