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自己在進行數位所謂的數位外交的時候,也不一定是以我的政委的身分,很多時候都是以一個公民黑客的身分,像大家所熟知的我幫東京都的 COVID Japan 稍微改了一個字的那件事情,我不是以政委的身分,而是以任何一個公民黑客的身分,我的貢獻也只是那多人的其中某個而已,只是剛好被小池百合子知事注意到了。所以我的意思是說本來在臺灣在國際上就是這麼靈活的,反而一定要透過國家代表的體系跟我們這邊講的數位媒體,比較強調是全球的直接參與,而不是只有持有投票權的人才能參與。這兩個體系本來就不能說是持有投票權才能參與的這種我們叫西伐利亞體系,一定是數位民主的一開始必然條件,事實上在一些地方西伐利亞體系比較弱的地方反而有社會部門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