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像你剛剛講的,我是有過這種體驗,現在多了一種體驗,並不是指我後面的身分蓋掉了前面的身分。我現在還是主持很多社會創新的事業,還是國際上非營運組織的領事,當然沒有薪水也是院長同意的等等。所以我並沒有因為加入內閣好像我就變成另外一種身分。你剛剛問的這個本質,我不覺得這是本質性的問題,這比較像是剛才我們講的性別的體驗而不是性別的身分,同樣的這個也是我工作事業的體驗,而不是以事業的身分來定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