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有一位張淵森法官在聯合報投書說,他竟然收到某位刑警的一張搜索票請求,因為通訊監察的關係,看到這些書,但是因為我們當時是用一種多方計算的方式,所以他只看到這十五碼,但是不知道在哪裡,所以要法官開搜索票,去問知道那個十五碼是什麼在哪裡的關貿,而關貿不給,法官也沒有簽這個搜索票,但是那個法官說「是我不簽」,未來如果有人簽了,豈不是指揮中心說的僅供防疫目的使用,等於好像是跳票了嗎?這位法官就是所謂的吹哨者,就公開這樣講,當然就造成我們在治理上面的一個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