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們去參與的時候,再也沒有翻桌的問題,事實上也沒有觀察員跟會員的差別,大家都是 16 比 9 方形,我的意思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的國際空間就大非常多,以至於在疫情開始之後的一、兩年內我很多時候都是早上 6 點多醒來就跟南美、北美的朋友,隨著時間過去就有時區旅行,不是時間旅行,然後就到印太、到傍晚的時候,就在歐洲或者是非洲的朋友討論之下,隨時他們想到什麼問題,立刻我們按幾個鍵就可以進入共同的視訊空間,事實上也不需要我們的秘書安排,這個情況跟我在 2017 年在日內瓦派個機器人,大家說標新立異,但是到疫情的這一、兩年,沒有人說標新立異,因為所有的人都是這樣在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