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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eech by 問

在你德國進行完手術之後，你當時的感覺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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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等於是自己做決定的空間越小，越把自己當小孩，因為都是大人... 我是回臺灣動手術，心導管確定心臟的狀況，我本來可以在德國動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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